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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情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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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霁月不想去找陆梵了,陆梵没有上楼那肯定在实验室。今天坚决不去找他,绝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陈霁月喝着酒玩着手机偶尔与杜仲聊几句,小黑妞和小胖子和好了,两人正在小黑妞的房间里玩得不亦乐乎。
黄芩打整好药房,上楼打了声招呼就进房间了。她洗嗽好穿着睡衣翻开了一本药理的书籍,但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黄芩是正规的医科大学毕业的,在医院药房实习的时候碰到了陆梵。陆梵是该医院的医生,当时帮她解了个围。
后来陆梵从医院辞职自己开了中医馆,巧的是陆梵的中医馆就在黄芩家隔壁。
那时候黄芩和奶奶一起生活,黄芩为了照顾奶奶也辞职了。而陆梵那里刚好招人,陆梵犹豫了很久才录用她。
而后陆梵从遥远的西南回到枫城,黄芩与陆梵又分开了一段时间。但是不久后黄芩还是来了。
对于黄芩来说她除了这里没有想过别的去处,另外当时的小青黛才五岁实在需要人照顾,可是陆梵粥都煮不好。
事实上杜仲照顾人比她强,但是在这里平静而美好,她就再也没有想过离开。
黄芩想着发了会呆,这里的平静开始被打破了,自己的心也开始乱了。
她把桌子上精致的小纸袋拿了过来打开,里面是个小小的黑盒子。这是陈霁月送给她的口红。
黄芩虽然很少用这些东西,但她也了解一些。女人嘛,对这些总归是好奇和喜欢的。
可是她不想要陈霁月的东西,而且这一看就价值不菲,坚决不能要。
黄芩提上袋子走过客厅敲了敲陈霁月的房间门。
陈霁月擦着头发开了门兴奋道:“嗨,小芩子是要找我聊天吗?”
黄芩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袋子递给她:“你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陈霁月解释:“也不是太贵,而且我崴脚的时候你还给我敷脚呢,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这个颜色很适合你,你试试。”
“不用了,我天天在家里也用不上。”黄芩把袋子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陈霁月看着黄芩急匆匆的背影,叹了口气关上门,放下毛巾。
这小妞子的心思一目了然,就是把她当情敌了。
也对,本来就是情敌,只不过一个暗戳戳一个名目张胆罢了。
一个热情似火焰山,一个温柔如涓涓细流。可是男主却不动声色稳如泰山。
陈霁月往床上一倒,旁边的小胖子已经睡得呼呼的了,可是她却睡不着。
此时陈霁月的心是悬着的,她知道陆梵这样的人心窗一旦关上就很难打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是十点多,陈清风早出去玩了。陈霁月起床后感觉家里空空的。
陆梵又出诊了,要天黑才能回来。
陈霁月心情不振,食欲也没了。
小胖子在城里出生城里长大,从小就是早教兴趣班。这两天玩疯了不肯回家。
但陈霁月昨晚已经向妈妈坦白了自己把弟弟带跑的事情,一早张淑兰就打电话来催了,陈霁月不得不拉着小胖子回家去。
回到家把弟弟交给妈妈后,陈霁月夜夜在“风月”喝酒蹦迪。郁闷的连家都不想回了。
主要是怕张淑兰问起感情进展,自己是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这不给妈妈添堵么。
越是颓靡越想陆梵,江祺最近还在附近的影视城拍剧,但没空过来陪她。看着陈霁月心情不好,江祺让她去看她拍戏。
陈霁月坐在旁边,被山蚊蝇虫之类的咬得大包小包。那亲亲我我的剧在电视上看着还有点浪漫的感觉。
现实里简直没眼看,十遍八边NG笑场,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电视上明明很火爆的斗志昂扬的场面,现场看就跟傻逼样的。
隔壁剧组正在拍民国戏,陈霁月看到三五个大汉扛着个男演员,男演员装模作样地挥着个鞭子。
陈霁月推了下正在旁边休息的江祺:“这是在干嘛呢?”
江祺淡淡道:“这呀,就是骑马的场景,后期加特效。到时候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就是策马扬鞭的场景了。”
陈霁月差点要吐了,再也待不下去了。
影视城待腻了,酒吧蹦迪也没劲了。陈霁月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对了,度假酒店的合伙协议书还没签字呢。当晚陈霁月就开车去了枫城。
陈霁月一路警示自己:“再也不去找陆梵那个和尚了,就找于嘉一喝酒打球,只喝酒打球。”
陈霁月招呼也没打,直接去了于嘉一的俱乐部,坐在卡座里喝着酒听着新来的驻唱唱情歌。
换个环境换个心情,于嘉一正穿梭在花丛中,陈霁月不想扰他兴致。
不过于嘉一很快就看到她了,美女嘛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更何况还是陈霁月这种美得这么锋芒毕露的。
于嘉一从吧台端着两杯酒过来坐在她对面:“不会是专门来找我喝酒的吧?”
“你整日忙着采花哪有空陪我喝酒。”陈霁月一脸鄙视,“也不怕得病。”
于嘉一面不改色心不跳微微一笑:“我们这种逢场作戏的,安全措施必须万无一失,谁也不想丢了小命。”
陈霁月喝了一口酒抬头对上于嘉一那张花枝乱颤的脸:“都是逢场做戏?”
“当然,大家各取所需,提上裤子就当没有过那回事。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我可不敢碰。”
陈霁月好奇:“你都快三十了吧,就从没有想过要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吗?”
于嘉一闷了一口酒:“目前没有,或许是没碰到那个让自己冲动的人吧。”
陈霁月喝着酒,走神了。
“哎,咋了?今天兴致不高哈。”于嘉一想了想说道,“能让陈大小姐忧心的估计也只有你爱他他不爱你了。”
陈霁月笑道:“你说对了,我在追男人。”
这是陈大小姐初次开窍,于嘉一好奇:“谁这么没眼光?还得让我们的陈大小姐亲自追。”
陈霁月故作神秘:“秘密,等我追到了直接带到这里来喝酒。”
陈霁月也不是想隐瞒,主要是她跟陆梵的关系知道点内情的人都把他俩当兄妹。她不想解释,她现在也无心解释,麻烦。
陈霁月喝着聊着又斗志昂扬了。她想陆梵,想去见他,想着一定要追到他。
喝酒不能开车,陈霁月打了一辆车直奔符止山。
到达陆梵家的时候,快十点了。陈霁月轻车熟路的,拿着大包小包就跟回家似的。
她拎着行李箱走到楼梯边听到后面有动静,陈霁月回头一看。陆梵穿着白大褂,拿着个夹板过来了。
“你还来干嘛?”
“陆梵,我……”陈霁月声音低落,她想说好想他,想要个拥抱。
可是她还是不敢直说,要是说出来,陆梵估计又不让她进大门了。
陆梵走近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他摸了下鼻子。走在了她前面,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
还语气冰冷地丢下一句话:“我这不是宾馆,神志不清的话别来。”
陈霁月呼了口气,是有点酒味,陆梵这是嫌她喝酒了。
陈霁月正犯困呢,管他嫌弃不嫌弃,先洗洗睡吧。
陈霁月洗嗽好躺在床上,像是满屋子像都有了陆梵的气息,她睡得好沉。
第二天起床后看到院子里排着长长的队伍,其中有些是村里聊过天的人。
陈霁月反应过来,陆梵这是在给村民义诊。难怪村子里的人都护着他。
陈霁月吃饱喝足,看着诊室的景象莫名有种自豪感。感觉给人看病的是自己似的。
半下午的时候没有病人了,陆梵一直在实验室里。一股特别刺鼻的味道冲刺着实验室,陆梵应该是在研究什么新药材。
陈霁月厚着脸皮跟进去,在旁边偶尔说几句,陆梵全程爱答不理的但也没赶她。
陈霁月无聊地躺在旁边的一张躺椅上,她看看手机又看看在自己面前晃动的人影,背影真迷人啊。
随后她眼睛一闭,一个美梦接着一个美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梵把她推醒了:“起来吃饭了。”
陈霁月感觉浑身酸痛,疲累。她看了看窗外,嗯?就天黑了。
她坐了起来,感觉到屁股黏黏糊糊的。不好,这大姨妈真不懂规矩。求爷爷告奶奶都不来,这会偏要来。
陈霁月不好意思地看向陆梵:“你能不能先出去?”
陆梵淡定道:“我已经发现了,给你把过脉了,月经紊乱不规律吧?”
陈霁月小脸微红,现在是自己把躺椅弄脏了,裤子也脏。谈论这个也得待她清理干净后吧。
陈霁月想起来她自己根本没带面包,也不知道小师妹在哪。
“腹痛吗?嗜睡吧?你这颜色太暗,不可小视。”
病人不想谈论病情,这医生还喋喋不休了,这实在是敬业过头了。
陈霁月抓起毯子把自己围起来有随口答道:“一点点痛不碍事,我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挺规律的,每三个月来一次。”
陈霁月看到躺椅上一大片,难堪至极。
“每次来的量特别大,估计是三个月的量一次给流完了,十几天才能停掉。这应该不叫月经,应该叫季经。”
陈霁月说着赶紧出去了:“等会我再下来清理,你不要让别人进来看到了。”
还好黄芩就在楼上,借好了用品,洗了个澡,舒爽多了。
舒服了瞬间又感觉到肚子咕咕叫了,可是还有活没干完呢。
陈霁月回到实验室的时候,看到陆梵还在里面。
陈霁月红着脸在那闷声清理,陆梵整理完好实验桌站在旁边看着她。
陈霁月撇了一眼:“你这样看着我,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陆梵转身就走:“快点,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