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双**魂

7、19 20 21

　　Chapter 19 小杰走了，难道又来了个小明？

　　在准备去机场的那四天乔濑都很有闲心地在家里，听莫浩然说何俊杰也面试成功了，那么以后就是各奔东西再也见不到面了吧。
　　那样也好，省去尴尬了。
　　这几天孔秋明生活习性完全颠覆，晚上出去早上九十点才回家。
　　他的后母也十分地宠他，看得出孔秋明心情不好还帮他向学校请了假，反正职高都是可去可不去。
　　乔濑倒也没觉得多尴尬，除了第一天在家休息的时候早上做了点稀饭正要端去书房吃，路过了大门的时候孔秋明正好回来了，他看见了乔濑，乔濑也看见了他。
　　两人对峙了大概半分钟，乔濑终于沉不住气要走的时候，孔秋明一声不吭地抢过乔濑手上的稀饭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接着把空碗还给乔濑接着进自己房间睡去了。
　　乔濑又面无表情地回到厨房又盛了一碗。
　　孔秋明大概下午就醒了，接着趁着家中无人的时候打电话叫些女人过来，乔濑在家总共四天，孔秋明就叫了四个不同的女人来，个个都是美貌如花。
　　乔濑好几次出书房倒水喝都可以看到孔秋明在和女人调情，孔秋明完全把她当空气，那些个女人倒是有些害羞，直接低下头来，不过在第二天来的那个女人还很懂礼貌，见了乔濑羞涩地说：“姐姐好。”
　　乔濑点点头算是应了。
　　孔秋明对那个女人说：“叫她干什么，她等于是个哑巴。”
　　乔濑倒也不生气，耸耸肩喝了水就又进去了。
　　孔秋明和他的女人们总会在后母和父亲回来的前一刻就出去，接着玩儿上一个通宵，又是早上九十点钟回来。
　　四天后的早上，乔濑准备去机场了，换好了衣服，绾好了头发，化上了淡妆，又一个清纯女诞生了。
　　这时候座机响了，乔濑有些不爽谁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毕竟才早上六点。
　　不过她还是很有礼貌地接起来，说：“你好，请问找谁？”
　　“……”
　　不会又是无聊的色情电话吧。乔濑看看挂在电视机上面的钟，又耐心地问了一句：“喂？你好？”
　　她心里想如果还不出声或者天杀地来一句“你猜”她立马就挂了。
　　不过电话那头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乔濑，是我。”
　　乔濑把听筒捏紧了些，左手抓住电话线。
　　“何俊杰？”
　　“嗯。”
　　“有什么事么？”
　　告白那次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谈话，相隔四天之后再次听到何俊杰的声音乔濑竟然觉得恍若隔世。
　　“没、我……”何俊杰有些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紧张，后来的话和乔濑猜想的一样，何俊杰说：“我想说的是……我们还是朋友吧？”
　　乔濑叹口气，然后说：“是。”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会讨厌我了呢！”
　　何俊杰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你是朋友就很难有所改观的。你的弟弟，啊！叫孔秋明是吧，他真的对你很好，他来找过我，就在……就在你没有来学校的第二天，问了一下我们的事情，然后他让我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想如果这样就在一起那还是对你太不公平了。还有莫浩然，虽然我不喜欢他因为那小子太花心了，但是他好像对你很认真的啊，这大概是男人的直觉吧。”
　　乔濑把电话线拽得紧得不得了。
　　何俊杰最后如负重释地叹了口气，然后说：“其实我想说……我妈妈想让我去日本学服装设计，我们可能就很难见面了，大概在一个月后走吧，所以……我就给你打这个电话了。”
　　乔濑有些诧异地问：“去日本？”
　　“嗯……刚刚决定的，有些突然，我一个表哥也在日本，虽然我英语和日语都不行，不过我妈说签证可以搞定的。”
　　“啊……”乔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憋了很久，才说道：“要走的那天通知我吧，我来送你。”
　　何俊杰在电话那头打包票，“嗯！当然，你可是我的朋友啊！”
　　乔濑似乎可以看到何俊杰呆头呆脑地拍着胸脯的样子，突然间有些感动，最后她说：“好，那……我挂了。”
　　刚刚放下听筒，心里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整理，电话又催魂似的响了起来，连乔濑都有些被吓到，她拿起话筒，轻轻地“喂？”了一声，听筒那边就大吼：“我找乔濑！！”
　　乔濑心里有些不安，对着听筒说：“我就是。”
　　“啊~~姐姐！是姐姐啊！！我是小妨！！你快来吧！小明快不行了，你快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乔濑脑袋里一个激灵，担心地问：“秋明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抱着个女人活蹦乱跳，今天早上怎么就……
　　“你快来吧姐姐，小明跟小北打架受伤了，脑袋上流了好多好多血，你快来吧！！”
　　“他在哪？”
　　“第六医院309病房。”
　　乔濑立刻挂了电话风驰电掣地奔了出去，急匆匆地跑下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无聊地站在单元门口踹着墙壁，听见脚步声然后转头看到乔濑，莫浩然一阵欣喜，“乔濑……”
　　“让开！”乔濑一把推开莫浩然又继续冲，莫浩然一脸受打击地跟上来，边跑边说：“又没迟到，还早得很，我们先去吃个早饭吧！”
　　“我要去医院。”乔濑说，自从莫浩然安慰自己开始她对莫浩然的成见也没那么深了，所以难得地跟他解释一次。莫浩然有些疑惑地说：“去医院？干什么？你病了？”
　　“秋明，秋明受伤了。”
　　“那个对你居心叵测的男人？”
　　莫浩然这下拉住乔濑的胳膊，乔濑力气没他大，但还是坚持着要甩开他的手，“你放开我！我要去看秋明！”
　　莫浩然这次双手并用，压住乔濑的手，说：“你这样要跑到什么时候？打车去！！”
　　乔濑看看莫浩然，最后点头表示答应了，莫浩然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带着乔濑走了。
　　乔濑脸上仍是遮不住的担心，莫浩然看着乔濑的反应，什么也没说，只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难道走了一个何俊杰，又来了一个孔秋明？

　　Chapter 20 强夺！小濑的初吻！

　　因为穿高跟鞋所以走在瓷砖路上会发出很大的“嗒嗒”声，但是乔濑顾不了那么多了，飞奔上三楼，医院里浓重的福尔马林味道让她有些难过。莫浩然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个脚步声在白色巨塔里交相辉映。
　　来到了309病房，乔濑来站在门口不停地喘着气，接着平定好了呼吸才悄悄地推开门。
　　乔濑却看到小妨正亲吻着孔秋明的脸，她一怔，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小妨听到了开门的声响马上惊慌地转过了头，看到了乔濑也迟疑了一两秒又站起来，哭丧着脸孩子般地对乔濑说：“姐姐，你终于来啦！小明还没醒过来！”
　　乔濑很识趣地没有提到刚才她看到的事情，问：“他怎么样了？”
　　“小明头部受伤，失血过多，不过……应该没有大碍。”
　　乔濑松了口气，慢慢地走到孔秋明的病床边，孔秋明正打着点滴，睡起来安详地像个孩子。长长的睫毛搭拢下来，嘴唇有点微微上翘。
　　她回头看小妨，正巧也看到了倚在门口的莫浩然。莫浩然问她，“你不去机场了么？”
　　小妨听到莫浩然的声音惊讶地转头指着他：“你……你……上次欺负姐姐的死变态？脑残女陆言薰的表哥？”
　　莫浩然一眼瞪回去：“上次把她打得那么惨的事情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小妨说：“靠！那个女人把姐姐弄成那样又怎么说？”
　　“你们安静点。”乔濑说，两人回头，看到乔濑已经坐在了刚才小妨坐的位置。莫浩然又问：“你不去机场了？”
　　“喂！你要把姐姐带到哪去？”小妨说，莫浩然没理他，继续对乔濑说：“他又不是不醒了，你就不去了？”
　　乔濑迟疑了一两秒，刚要站起身，就感到手被拉住。
　　她转头朝病床上看，拉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躺在床上的孔秋明。
　　孔秋明慢慢地睁开眼，接着一句话也不说就看着乔濑。
　　病房里一下安静了起来。
　　最后乔濑转过身对莫浩然说：“你去吧，我随后就到。”
　　莫浩然有些不悦地皱皱眉，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看，“现在快要七点了，从这里到机场的时间是一个多小时，遇上堵车就完蛋了。自己把握时间，我在楼下等你。”莫浩然走了，小妨站在门口，顿了顿，说：“我去买早餐。”然后也跑了。
　　孔秋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盯着乔濑，抓着乔濑手腕的手力道一点儿也没减小。
　　乔濑重新坐下来，很自然地和孔秋明对视。
　　然后她说：“你难道就一直抓着我？”
　　“谁让你来了？”孔秋明话不对答地说，而且还说得非常有理。
　　乔濑说：“我是以为你快死了才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结果呢？让你失望了？老子还没死！！”
　　“你发什么火？”乔濑开始用力挣脱孔秋明，孔秋明却使出了吃奶的劲仗死活不放，于是乔濑干脆停止了挣扎，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怎么会和死变态在一起？”
　　“我一下楼就看到他了。”
　　“哼！”孔秋明阴阳怪气地嗤之以鼻：“你魅力果然很大啊！但是醒醒吧！也不照照镜子，以为他真的喜欢你么？他只是玩玩你就扔了！”
　　乔濑也有些火，但还是面不改色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无聊的话那我还是走了！”
　　乔濑刚要站起来，突然后面一个用力，自己就倒在了病床上，孔秋明翻身上来就压住了她。
　　孔秋明红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乔濑真的火了，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不是玩儿过……唔……唔……”
　　孔秋明蛮横地压上乔濑的唇，不停地噬咬，乔濑拚死了决不张口，孔秋明手摸索到乔濑胸前的衣服扣子要解开，乔濑屈膝顶上孔秋明的腰一用力就把他踢到了旁边，接着抓起孔秋明的领子“啪啪”扇了他两巴掌。
　　“你醒醒吧！”乔濑大叫，接着听到了走廊上啪啪的脚步声，很快护士就赶来了，“出了什么事……么？”
　　这幅景象还真是诡异，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坐在床上，齐齐用可以将人冰冻的目光看着护士。
　　年轻的小护士怯生生说：“点滴……”
　　床上的两人又一起将目光移到孔秋明的左手上，手背上贴着胶布，针还插在上面，连接点滴和真的管子在床边摇晃，不停地渗出水。
　　孔秋明把针拔出来扔到地上，然后对护士说：“你可以走了。”
　　“啊？哦……”护士走了，边走还边想：拔针都可以拔得那么有个性~~
　　孔秋明坐在了床上，恼怒地拨了拨头发，“妈的……”
　　乔濑下了床，准备去洗手间梳洗一下，孔秋明又一把把乔濑抓住。乔濑回头瞪他，孔秋明毫不畏惧地说：“我不喜欢你和那个死变态在一起。”
　　“那你想怎么样？”
　　“希望你离他远远的！”
　　“你知道这不现实。”
　　“那至少你要答应我你不会喜欢上他！！”
　　乔濑想了想，说：“好。”
　　孔秋明拉着乔濑的手松了些，乔濑说：“我先走了。”
　　“完了马上来看我。”多么理直气壮的口气，就像刚才挨巴掌的不是自己一样。
　　“嗯。”
　　乔濑走了，孔秋明因为最后乔濑答应了自己开始有些这几天来久违的开心。
　　孔秋明摸上自己的唇，心里想：乔濑的初吻啊……
　　“啊~~真是赚到了！”然后一头扎进被窝。

　　Chapter 21 小明臭屁了，小莫深沉了

　　乔濑刚走到楼梯，就听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回头看到孔秋明傻笑着穿着拖鞋跟了下来，“我陪你下去。”
　　“嗯。”乔濑应道，“你的伤没事么？”
　　“没事！！这点小伤，能耐我何？”孔秋明拉着乔濑笑嘻嘻地继续下楼，半路碰到提着两大口袋早餐的小妨，孔秋明抬手笑着“哟！”了一声，拍了拍小妨的肩膀。小妨说：“你干什么啊？快回去！”说着就要来推孔秋明，孔秋明笑着说：“安啦，我送乔濑下去，马上上来，你先上去吧。”
　　小妨停手看了看乔濑和孔秋明想却认真实性，最后点点头独自上去了。
　　孔秋明对乔濑说：“走吧。”
　　乔濑想到刚才她看到小妨亲吻孔秋明脸颊的画面，然后说：“小妨，是Gay么？”
　　孔秋明莫名其妙地“诶？”了一声，又说：“那家伙看着挺娘，其实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我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想的，还说小妨那叫可爱。”
　　“是么……”乔濑沉吟了一下。
　　小妨要么就是为了掩饰，要么……就是自己看错了吧。乔濑心里想。
　　走到楼下看到莫浩然站在门口，孔秋明嘴角一抬，拉上乔濑的手走下去。莫浩然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乔濑和孔秋明牵在一起的手皱了皱眉。
　　孔秋明对莫浩然说：“刚才是你送乔濑来的吧？”
　　搞不清楚孔秋明有什么阴谋莫浩然只是小心地微微点头。
　　“啊那真是麻烦你了，你们现在要去机场？”
　　莫浩然再次点点头。
　　“那一路顺风啊，乔濑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孔秋明说完窃笑着侧身在乔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乔濑有些惊讶，但是速度太快来不及阻止。
　　于是孔秋明满意地看着莫浩然眼冒金星的样子，接着放开乔濑的手挥了挥，“完了来看我啊！！”接着哼上歌就上楼去了，哪还像个伤患？
　　乔濑耸耸肩，说：“走吧。”然后就行动起来，莫浩然一把拉住乔濑的手，说：“你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也请记住你们是姐弟。”
　　“我知道。”乔濑甩开莫浩然的手然后走了。莫浩然看着乔濑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阴郁。
　　何俊杰之前和自己见过一面，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乔濑，于是莫浩然带着防备的眼光谨慎地点了点头。
　　于是何俊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乔濑会喜欢上我，但是我相信这不是偶然，因为跟乔濑相处的这一年多我了解到乔濑的内心思想是十分丰富的，也就是说，她表面看不出神情的波澜，但是不代表她的内心是这样，其实她对很多事情都很在乎，不表现出来罢了。”
　　莫浩然当时有些微微一怔，自己当初跟乔濑说何俊杰不了解她，但是其实是最了解的一个吧，是不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就能了解乔濑？
　　他嘴角一抬，乔濑就像个迷，自己，就是猜谜者吧。
　　想着莫浩然就跟了上去，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自己的面前，和乔濑一起坐上去。
　　车上司机放着淡淡的古典音乐，莫浩然倒有些稀奇，乔濑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安静地让人忽略她。
　　莫浩然咳了咳，两人单独相处，再不好好争取一下那么自己就是笨死的。
　　他说：“听说最近天气有些多变，早上热得不行晚上冷得不行，注意身体啊。”
　　“恩。”乔濑说。
　　“听说你很喜欢J-Pop、和J-Rock？”何俊杰告诉他的。
　　“恩。”
　　“都喜欢……恩……谁呢？啊啊！我喜欢木村拓哉！”记忆中好像只有这个人的名字能记住。
　　“很多。”
　　“哦……最近在听什么歌呢？”
　　乔濑想了想，说：“宇多田光的《Prisoner of Love》。”
　　“爱的俘虏？”
　　“恩。”
　　“那你看日剧咯？”
　　“恩。”
　　“最近在看些什么？”
　　“《Last Friends》。”
　　“……”莫浩然觉得自己快要呕血了，明明对日本艺能界一窍不通偏偏乔濑又很喜欢，啊……回去一定要好好补习！虽然不太喜欢小日本。莫浩然撇了撇嘴。
　　乔濑这时候侧眼看了看莫浩然，笑了笑又转过去看窗外，“我发觉你有时候很有趣，明明不知道该说什么还要费尽心血说那么多。”
　　莫浩然喜出望外，这是乔濑第一次跟自己搭话诶！忙说：“嘁！还不都是为了和你打成一片，哎！我多累啊~~”
　　“硬找话题更累吧。”
　　“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莫浩然什么时候这么费尽心思逗一个女的开心，你还是第一个。”
　　“可见你没有逗人开心的天赋。”
　　“你都不知道荣幸么？”
　　“简直不知道。”
　　“真是不可爱。”
　　“承蒙夸奖。”
　　莫浩然假装生气地看了看乔濑，最后自己笑出来，对着乔濑假装生气好像没什么意思，她没有任何反应。
　　车内一下又平静了下来，司机已经开上了高速公路。
　　锦绣机场是在郊区，听人说在那里呆上一个下午可以看到50架飞机飞起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莫浩然再度开口，“何俊杰……你打算怎么办？”
　　乔濑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莫浩然会说到何俊杰，沉吟了一会儿开口，“有些事，我不想说。”
　　“他要去日本了。”
　　“你倒是清楚。”
　　“我不和你贫，乔濑，我爱你，所以想知道你对我以及……他的看法。”
　　乔濑转过头看着莫浩然，面无表情地说：“对于何俊杰，我只能惋惜，不管什么原因使他拒绝了我，但是不会就这样不喜欢他了，至少目前是这样。”接着乔濑笑了笑，“至于你……从来没有在我的计划范围之内。”
　　莫浩然当即跨下了脸，阴沉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相信你爱我。”
　　“为什么？”莫浩然还是那句话，但意思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你。”
　　乔濑又转过头看着窗外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接着又转回了头，“灰姑娘的故事，我不相信。”
　　莫浩然愣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你、就是说你觉得我是王子咯？”
　　乔濑耸肩，“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和你在一起我总能说很多话，有时候我倒希望何俊杰是你，你是何俊杰。”
　　“乔濑，我真的很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代替品。”
　　“那么就放弃吧。”
　　“不会的。”莫浩然笑了起来，“你很能激起我久违的斗志。”
　　乔濑不可置否地摇摇头，莫浩然又说：“你弟弟对你的感情很不一般，或许……现在我更应该提防的人是他。”
　　听到这句话，乔濑的眼睑沉了沉，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