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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仙尊在备孕 ...

  •   泽浣捂着他想要探下的嘴,道:“你晚上在哪儿吃的饭?”

      林书翰抓开他的手,十指相扣,道:“我吃你就饱了...”说着便从唇瓣一路啃到了耳畔,将那珠玉似的耳垂从润白吮到润红。

      “你怎能如此孟浪?细水方能长流!让小厮给你热点饭菜来。”泽浣想躲开他的吮吸,却被他捧着头无处可退。

      林书翰的声音低沉沙哑:“先吃你再吃饭。”

      泽浣被他拨弄得手忙脚乱:“凡事知节制,房事多则生煞。”林书翰闻言抬头有些不满:“你再这样我可真怀疑你是骗我首阳精血的狐妖!怎么占了我便宜就不许我碰了吗?”

      “首...阳精血?你真有脸说出口!我不是不许你碰,可...你没吃晚饭,我又没洗澡,要不你去吃饭,我先去洗个澡?不然我受不了。”

      林书翰闻言伏在泽浣锁骨窝里嗤笑道:“刚从沙海回来,我都忘了还有洗澡这一说了。好吧,咱先洗澡!”说着他穿上袍子走出房,让小厮放水。

      他们暂居处是林墨谦之前的居所,也是两层楼带花园的小院。林墨谦住在林府的日子加起来还没超过一年,客房都没改造成连接浴室的几居室,得通知小厮拎热水来才能洗澡。水放好小厮便退出了小院,林书翰站在盥洗室门旁,端盘酱牛肉、水汆素菜就着张馕饼边吃边看泽浣洗澡。

      泽浣瞟到他那如狼般的眼神,没好气地说道:“端着饭站在门槛像什么样子,回去吃!”

      林书翰闻言索性走进去,将饭菜放在一旁的木几上道:“我看着你能多吃几口。对了,三天后的春耕祭典由太子主持,届时北卫军配合防卫。”

      泽浣心想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由储君代行皇帝职,看来宫里太后真腻人间了。“京畿防卫营呢?”

      林书翰吃完饭,淡淡地说了句:“京畿防卫营从兵部划给了监察司负责京畿警备,京畿守卫军编入北卫军。”

      在两人离开的十五天里,公假结束后的朝议颁布的第一项政令便是调整京畿两卫。吴至善放还老家,吴克俭因治家缺查、妾室通敌被革职查办。外人都以为是因为吴家涉险通敌而被萧彦北忌惮,因为京畿两卫的最高将领都是吴至善的旧部,才致两卫有此变动。而事实上却是萧彦北已经借着通敌案开始改革军制,从京畿开始再到地方驻军。

      泽浣枕着盆缘闭目小憩,他想起百年前的萧朔寒也是位励精图治想有所为的帝王,三年,登基三年便逼得驻军共反。不过现在的萧彦北到是聪明了,知道先稳住京畿防务。

      盥洗室的门开了关又开了关,林书翰净牙后看着仍旧趴在浴盆中休憩的泽浣,笑着脱去衣袍。

      浴盆中的水溢得到处都是,微眯双眼的泽浣被逼着侧身道:“这是单人洗澡盆!”

      “挤挤就有位置了!”林书翰贴着他的后背说道,“洗好了吗?”

      泽浣想跑随口答道:“我洗好了”

      林书翰见缝插针的将他翻了身抱在怀里,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背道:“我还没洗好,帮我搓背。”说罢舔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他咬着他的耳朵道:“你真是能收人命的妖孽。”

      水波激荡,继续溢出澡盆,直到泽浣卷曲双膝缩在他怀里,靠在他肩头求饶:“别弄了,我真受不了...”

      “还早...再容我放肆片刻!乖!”从男孩彻底转变成男人的林书翰在磨卿卿这方面似有用不完的劲。

      泽浣的身姿在他揉弄下成了张弓,从脚指甲紧绷到了头发丝,哀哀而语:“书翰...我真受不了,而且水已经凉了!”

      “那咱们换个地方!”林书翰说着便将他举了起来。

      泽浣拍拍他道:“你别这样抱着我回房间,你放我下来。”

      林书翰放开他,泽浣取过毛巾把自己搽干净,胡乱的套好睡袍。看到林书翰也穿上浴巾才松了口气,却不想又被他摁在椅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泽浣以为他想要嵌入着急嚷道:“不行,扶手好硬,你压下来我会很痛。说不定椅子会被挤坏的。你正常点别耍花样!”

      林书翰道:“别动,我没想在椅上磨你。”他拿过盒膏药给他抹上道:“你也真是能忍,以为我看不到吗?”

      下午在酒楼,他缩在他怀里哭到发颤,却始终没呼痛。泽浣被一阵冰凉刺激往后缩了缩道:“只是有些肿而已,不要紧。”

      林书翰将他脚放了下来,抱着他走出浴室道:“卿卿,你怎么哪儿都长得那么好看。”

      泽浣看见小厮在小院门候着,估计是等着收拾盥洗室。慌忙埋头在他怀里道:“又在瞎说什么了,被他们听见了!你正常点好吧。”

      “怕什么。我们有帝国婚书,我们正大光明。”

      林书翰将他颠了颠,故意让那埋在怀里的脸露了出来,银发散开在他肩头荡漾。

      泽浣被他抱着穿过花园回到房间,一路上泽浣都能听见小厮们窃笑以及凌乱的脚步。

      再度回房,落于床榻的泽浣慌忙钻进被子,用长条垫子隔在床中间将林书翰隔开。

      他急乱说道:“连着两次让我真不太适应,而且明日还要回旧城需早起,就这样睡了。”

      林书翰闻言看着那毫无威慑力的分界线,和他那落荒而逃般的可怜模样,浅笑着拉开被子躺好道:“行,那么晚安了。”他侧身背着泽浣,手指轻叩床塌暗自计数。

      他离开太子府之后,并没有直接回林府而是去了趟观文殿。

      在藏书楼中,从浩如烟海的书籍中抽出本古书:《御男素问》。原来刚开始几次的确会让泽浣痛,只能借助外力缓解。比如温暖的水,比如能增情的药。

      那药膏,除了能消肿还能添趣带两人共赴极乐。

      果然,林二公子还未数过五十,便感泽浣开始辗转难眠。

      泽浣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感到渐急的脉动,以及越发热润的身体,惊觉坐起身,恼道:“林书翰,你给我抹的什么药!”

      林书翰笑到抖肩他翻身对着他,却一脸正色说道:“消肿的膏药啊。”

      “你把药拿给我看!你敢阴我!”泽浣不知道此刻的他面若桃花,双眸如星,衣襟下的皮肤业已泛红。

      林书翰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道:“卿卿,你是不是觉得有些热,似有股火在体内乱窜?”

      泽浣拂起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挽了个松散的髻。扣好衣领卷起袖口道:“我最恨被人下药,你以为你们凡间的药对我能起什么作用?加快代谢就能排出体外!加快代谢的办法不一定是你想的那种方式,还可以打一架!”说着抬手就是一记肘击,林书翰慌忙拎起长垫子挡下那击,又就势绕着他双手打了几圈绑好,搂过他道:“你想谋杀亲夫吗?你我要是真在床上格斗一番,明天是你叫家丁来修床还是我叫,我可叫不出口!”

      “那就下床较量!或者你自己把床修好!修床能有组装火器难吗?”泽浣抬膝击向他左腹,被林书翰展掌拦了下来。

      他看见泽浣那胀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屈身压下,笑道:“卿卿,我们用常规方式排毒行吗。我在书上看的,前几次的确会很痛,不想次次把你弄哭就得用这些辅助手段,刚刚在水里就挺好,可你不是嫌水凉得快吗?用点这个增情添趣,关键不会让你难受!”

      泽浣想起一百年前就是微澜送的药才让他误服发疯,他羞恼难堪,道:“这种事情当真就这么重要?非做不可?!你从哪本书上看的,你下午到底去哪里了?你跟谁学得这么坏?”

      “我听圣人的话啊,圣人言:食色性也,这件事和吃饭高度等同。你不能仗着自己得道就要求我这个凡人跟你一样清心寡欲。”林书翰手滑过他小腿,掐了把他膝弯处的嫩肉,擒着他的腿攀上自己的腰,道:“我去了趟观文殿,找了本古书学习,受益匪浅。我还不是想着如何才能伺候好你,给你抹的药也是从太医院里取来的。”

      泽浣闻言挣脱掉手上的束缚,撑起身子还想反抗:“你还去太医院?!你可真开得了口!你看的什么书,我要上奏参观文殿藏污纳垢,我要请旨禁书!”

      林书翰咬咬他喉骨,一手扯落他的裤带,揶揄地说道:“你虽是工部侍郎,却是个挂职。你有朝笏吗?还上奏?你的奏章只能报到我处。即便你是正职人员也不能参观文殿啊,观文殿归礼部管。你这样会得罪同僚的!”看到泽浣怨愤委屈的表情,他怕他撂了火器工坊的挑子连忙赔罪,软语哄道:“别闹卿卿,今晚会和你一样美。”他捧着泽浣那张娇艳欲滴的红脸,望着那双旖旎潋滟的眼眸,又道:“我的卿卿,我没半点狎辱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忍痛,我只是想让你比我更快乐。”

      如果林书翰能唤醒上世的记忆,他便会知道,情药是泽浣心里的刺,他的禁忌,他的底线。

      因为那粒错误的药,泽浣经历了及其残暴的夜晚,他对用情药这事有心理障碍。即便无涯一再表明心意,不惜自毁万年修为、甚至弑神也要向他自证爱意,他也会怀疑无涯的爱不过是因为药物催生出来的欲,他不信无涯会真心爱他。

      虽然没有上世记忆的林二公子碰了泽浣的禁忌,但他以爱怜坦诚的温柔让泽浣沉溺在其爱意里享受了一番只属于两人的快乐。

      凉风缱绻,夜色温柔

      泽浣被林书翰裹得湿漉漉、汗津津,他想去再洗个澡,可这间小院的客房与盥洗室之间居然隔着花园,他拍拍累趴在身上的林书翰,声音软糯又娇气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抱柳堂住啊?”

      “嗯,就这几天吧,等你再休假从旧城回来估计就行了。不过,娘说抱柳堂得等我们成婚后才能住。”他像只虫蠕动到泽浣身侧躺平,再次喘了口气,眯眼睨了眼窗外月色又道:“快到卯时了,我们再正经睡会儿,天亮你该回旧城,我也该去兵部,再见面得春耕祭典之后了!”

      泽浣没想到跟他真荒唐了一夜,他摸摸腰下的软垫,心想自己还好可以回旧城躲躲,不然再来几次非被林二公子拆骨剔肉生吞入腹。

      两人趁天光破晓之前赶紧补了会儿觉。

      卯时,是京官起床准备入太极殿参加朝会的时间,林书翰在床上赖到了卯时三刻才被泽浣拖起床。因为要衔接太子春耕祭典安保工作,这三日林书翰留职新皇城。今天也是林书翰第一次参加帝国朝谒。

      泽浣伺候他穿戴后送他出府门,门外马车已经备好,宋珍珍差后厨备好早点放在车里,泽浣打开一看是一碗熬得浓稠的参鸡汤。不禁点头称赞,三妹妹在照顾林家这件事上当真及其上心。他端给林书翰道:“你晚起了三刻耽误了些时间,快喝吧。”

      林书翰一口喝完,看到空荡荡的餐盒道:“我辛苦一夜伺候你,你就给我喝口汤!”腹中空空的林书翰不可置信的瞪视着泽浣。

      朝堂庄重,不会有人以出恭为由离开太极殿,故而参加朝会的大臣只会吃点补充精力的参汤或直接口服参片。

      泽浣瞟了眼一旁忍笑的小厮,低声急道:“朝谒之上谁敢无状,马车里有恭桶,入宫前再用一次。人参鸡汤补充精力,下朝小厮会给你吃的。”说罢泽浣退下马车,骑上白马朝北城而去。

      夜风阑珊两人分道而行,林书翰手掌里还带着泽浣的余温,他从车帘摆动间窥得白马高蹄跃起的那瞬,披风滑下,露出银发丝缕飞扬。

      赶回旧城工坊的泽浣,即刻换上工服,领着胡奴归赶往北部工坊。年前火器研发部就根据试验数据中改良了火铳参数,新春开工后工坊便在打造长杆枪的配件。七天后终于拿到了三支长杆枪。

      试射一上午,五十米,一百米,一百五十米的试验参数均不理想。纪无碍等人记录好参数便收拾准备去食堂吃饭。

      纪无碍见他不走,道:“老大,还是给你带饭回来吗?”

      泽浣盯着三支长筒枪和一旁的实验参数道:“好。”

      几人走后,泽浣拿起一杆枪,拆成零件,玄铁枪杆虽代表了当下人间最高锻造手段,但还是不够。泽浣想起一百年前的钨铁,龙女霁凝利用水坝压力锻造出的钨铁,人间有钨矿却没有能锻造其的天火。

      春天的暖阳打在泽浣身上,倦意涌起,他打了个哈欠,喝了点提神的茶水他便再次测量零件尺寸。自己演算出的参数肯定精准,工坊出的零件也合规,可精准度和稳定性就是达不到他的要求。

      泽浣核对数据,再次将枪按照新参数组装好。忽觉双眼发胀,竟然就这样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林书翰端着饭来到试验场。远远便看到白色帐篷内,堆满了设计稿和演算纸的长条桌上趴着戴着头巾的泽浣。守卫正要向他行礼,便被他摆手叫止。他走进泽浣,见他睡得香,两排睫毛如蛰伏的鸟羽。他将餐盒放在旁边,脱下行军披风搭在泽浣身上。

      春耕祭典在两天前结束,储君萧彦北按照皇帝仪仗规格主持祭典,负责近卫的北卫军在轻车将军林书翰指挥下军纪严明。出于仪仗考虑,挑选出的士兵全部魁梧挺拔、阳刚英气,顶盔戴甲,战袍飞扬站在祭台之下如钢铁城墙令人望而生畏。

      一张张冷峻干净的脸上带着如虎狼般的杀气,让底下跪着的大臣们知道,这些士兵跟被撤番的京畿防卫军完全不一样,他们有股从内而发的威慑力。

      但是,卢定远已经收到来至宫里萧皇的消息,他们等太子巡游之时便会和驻军联手绞杀太子,留守在京畿的防卫军旧部会起义攻击皇宫拥护已经苏醒的萧皇。

      林书翰坐在泽浣身边,看着长杆枪分解图,胡奴归也带着那五十名火器营的士兵回到旧城。这些长杆枪将是他们的标准配置,林书翰听纪无碍汇报称长杆枪的试射效果比火铳好,却还是没能让云大人满意。

      他拿起一杆枪,走出帐篷,来到试射场地,填充火药、装弹、举枪瞄准、扣动扳机。砰的声,后坐力托着抢柄顶得他肩痛。那声响惊醒了泽浣,他以为是没卸完弹药走火,坐起身看见掉落到地上的披风才知道是林书翰回旧城了。

      他跑出去,看到那五十米处的靶子中了红心。

      “不错啊,我们试射了一上午,也就十比一的红心率。”

      “那是你们技术人员的枪法差,下次试射选两个火器营的兵来。”

      泽浣接过林书翰手里的枪,重新装弹,朝后面的百米靶射了枪,也是红心。他放下枪笑道:“谁说我们技术人员枪法差?是这把枪我按照最新参数调试后重新组装罢了。”

      两人回到帐篷,林书翰将餐盒推给他道:“快吃,已经不热了!”

      泽浣打开盒盖,取筷几口吃完,将餐盒放在一旁回收桶后坐在长条桌上,按照新标准又开始拆卸组装另外两支长杆枪。他道:“还是我们玄铁质量低、不稳定。平均射三弹就要重新调试组装,这种武器不合规。”

      林书翰笑了笑:“你的要求不要太高,让他们分队布阵轮换射击,再熟悉调试。多练习几次,没问题。”他瞟了眼外面站岗的侍卫,低声说道:“跟我先回趟监察司,下午还有场山林拉练,得到后半夜才能回来。”

      “有拉练你就去...”后半句话才说完,他便反应过来这匹狼想干什么。

      果然林书翰掐了把他的腰道:“马都给你牵过来了,快点,咱们还有半个时辰...”

      不由分说,泽浣和林书翰回到旧城监察司,才下马便被他牵着跑进后院。一进房间,林书翰便解下软甲,泽浣脱掉了工服套衫。

      “这七天,想我吗?!”林书翰捧着他的头问道。

      泽浣点点头。

      “书翰...”泽浣已习惯叫他凡人的名字,泽浣的脑海中已经没再浮现无涯的样子,之前偶尔会出现的神域梦境也已被林书翰取代。

      两人搂紧彼此,两人深吻痴缠。

      缠绵之后,泽浣给他穿上软甲战袍。

      “我们再在旧城呆七天,两次休沐凑在一起回旧城办婚礼。大哥大嫂暂时没法回来,我们婚后再去次昆都。”林书翰说道。

      泽浣点点头:“都听你安排。你先走吧,我再收拾下房间。”

      林书翰瞟了眼凌乱的被褥,床榻上的污渍,吻了吻他道:“晚上别等我,我今晚睡军营。”

      “好。”泽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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