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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仙尊摆平小姑子 ...

  •   林书翰听闻此言,忽然感到一种苦尽甘来的狂喜,他的卿卿说自己是他的绝无仅有,是他的唯一。

      他松开泽浣,取过帕子抹上腻子给他洗身体,泽浣的肌肤如瓷如玉,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红痕。泽浣背过身,将线条优美的背部露给他。林书翰盯着那两个能吞人的腰窝,丢下帕子,握着他的腰,画圈、揉捏,顺着他的脊椎一直抚触到他的脖颈。

      林二公子的手,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只握笔杆子的十指纤细修长的手,手掌磨出了薄茧,略微粗粝的感觉。他也不再是脸色白青的羸弱书生,他的身体也觉醒了。在见泽浣的第二面之后,他就跑了二十五公里,他就骑上了高马,他就开始打拳、握刀,活出一副能让他高兴激动的模样。

      他们都因彼此迎来了新生。

      林书翰为了跟他在一起,他不断奋斗拼命、不断给自己加码,让他搂着泽浣的时候不心虚,也让泽浣站在他身边够体面。他向太子求了婚书,他向母亲表明心意,即便不要子嗣也要和他长相厮守。可是,今天他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卿卿的性别因他而发生改变,他们可以有孩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不禁让人怀疑其真实性。

      林二公子的脑洞大开,他低头看着泽浣被泡的泛红的鼻尖和莹润的薄唇,强力镇压已经在叫嚣的心中兽。他笑着问了句:“你该不会是话本里的那些骗男人阳精的狐妖吧!”林二公子没有察觉自己的样子,笑得傻气可爱。

      原本沉浸在靡情中享受的泽浣闻言笑到抽筋,他趴在浴池壁上回头睨着同样在笑的林书翰,眉眼如丝如缕,漾着化不开的情深缱绻,他道:“是啊,我就是图你阳精的狐妖!你给是不给?反正我那第一个孩子得管你叫爹,你不养也得养!”

      “第一个孩子?!”林书翰惊怔到口吃,目光落在泽浣因弓背而露出的腰臀曲线问道:“你还能有多少个孩子?”

      泽浣想起西克的话:一个接着一个,直到狐性耗完为止?!如果对方是林二公子,他到是愿意耗损狐性给他多生几个,想到此泽浣自觉羞耻,脸倏然发红,他道:“理论上讲,有第一个就该有第二个,你想要几个?”

      林书翰吞吞口水,思忖片刻后道:“我娘生我时难产,耗损肌体,以至于不到四十就早衰。如果非得有孩子,那便只要一个吧。卿卿这种问题我之前都不敢想,现在还能想有几个孩子,太突然了!”

      泽浣听罢,心下一软,神魂入世当然会耗损凡人母亲的精气,转身抱着他道:“那还等什么,别泡了,再泡就化了!”

      说实话,林书翰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两耳微鸣,太梦幻了。他都不知是怎么被泽浣拉出浴池,怎么被泽浣擦干水再穿上浴袍再被他推在床上。

      他环顾四下,房间装饰得太过俗艳,档次略低:“你也真是,怎么不开间好点的房间?”

      泽浣跪坐在他身上,散开银发道:“这间房不错了因为价格太高,老板说一年就没几个客人入住。你刚才不是嫌我多花钱了吗。”他放下床罩,躺在林书翰怀里银发如瀑一泄而下。看着浅笑盈盈的泽浣,林书翰知道应该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的身下花,终于为他浮红、为他绽放、为他繁华。那朵花如柔软的棉,暖化了他积攒一冬的寒。这团棉继而被他盘成了莹润通透的玉。

      林二公子恍惚间又入幻相,耳畔余音似私语似神曲,如和风渐急、如雨露之于雷霆、撕锦裂帛、势不可挡。

      他唯有搂他入怀,愧疚又爱怜。唯有吻净他眼角的泪,他让泽浣咬他解恨,他却只是吻他。边哭边吻,眼泪流进嘴里混着两人的涎津又吞进肚里。

      “我抱你去洗洗?”林书翰看着怀里闭眼浅睡的泽浣说道。

      泽浣掖着被子,仍旧闭着眼睛,倦怠无力地说道:“我睡一个时辰再洗。你先走吧,不是还要去太子府吗?”

      林书翰低头吻他道:“那事情办完了我来接你。”

      泽浣摇头道:“不用,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林书翰又道:“抱柳堂在装修,要不你去落梅居。”

      泽浣将被子蒙着头道:“我去落梅居干什么。我回林府,三小姐的关我不得亲自过。哎,我之前对她说过豪言,说她一定能跟你成亲,真不知道要怎么赔小心才能让她放过我。”

      林书翰闻言没料到他心里还顾念这宋珍珍,他道:“三妹妹的关,我们一起过。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向她赔不是,好吗?”

      “嗯...”

      林书翰穿戴好之后下楼,这家东京城西门外的酒楼虽然不如樊楼但规格也不低。掌柜的认出他是林家二公子前来相送,两人寒暄几句,林书翰嘱咐不要打扰泽浣休息。出了酒楼,林府的马车和监察司的官吏都已经到了,他让安师傅在此等泽浣便直接骑了监察司的马去了太子府。

      待他出门走后,泽浣躺在床上摸着腰下软垫,觉着不放心又抬脚给膝下加了两个垫子。没曾想堂堂一品正仙也会有忐忑备孕的一天。

      林书翰快马赶到太子府,将他在沙海的事情报给了萧彦北和阿炳。

      萧彦北看着沙海疆域图,沙海边缘的铁战部,曾经沙海王朝的产粮区。

      萧彦北和阿炳已经提前收到来至沙海深处的眼线报告,铁战部在那晚之后人员损失惨重。穆容青原本计划在新年祭拜典礼时,屠杀铁意格以及支持其的族众,扶持铁矛上位进而掌控桃花盐田。可被林书翰打乱计划,盐田被毁,气愤难平的穆容青几乎杀光了铁战部神庙中的所有族人。

      林书翰闻言问道:“那有铁盾的消息吗?”

      阿炳道:“没有他们的消息,听说铁矛怕他报仇,一直在追杀他。沙海那么大,沙民总会找到容身之所。”

      林书翰从怀中摸出铁战部的戒章放在萧彦北面前道:“铁盾给我的,他和莫娇娇都是制衡穆容部的存在。”

      萧彦北看到那枚黄金戒章,圆平的章面上刻着一颗狼头。“这就是铁战部的族徽?!”

      林书翰点点头又道:“西线四郡驻军王家勾结铁矛贩卖私盐和倒卖军备,现在盐田被毁,他们私盐买卖是做不成,就不知道铁矛还会不会联系他们买军用物资。”

      三人简单沟通了下沙海下步策略,又谈及三日后的春耕祭典,和再后来的太子巡游护卫安排。林书翰知道,太子巡游是为登基做准备。他的太子哥哥终于打破了那个诅咒,成为真正的帝国之皇。

      趁这个时机,林书翰把要和泽浣成婚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萧彦北和阿炳同时惊呼。不过两人的表情明显不同,萧彦北是惊到欢喜佩服,阿炳是惊到痛心疾首。

      阿炳冷声道:“你跟他结婚,宋珍珍怎么办?”

      “这跟宋珍珍有什么关系,你难道觉得宋珍珍应该为了一个江湖术士的话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吗,她不应该像我一样遇见心生欢喜的人,相亲相爱地过一辈子?”林书翰索性把话说开了,“我拿她当妹妹看,我的妹妹可以单凭喜欢为条件择婿。我就不知道,两情相悦,天地欢喜,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非要用性别为由去质疑,去限制。”

      萧彦北坐在椅子上闻言差点拍手,但看见阿炳那脸色还是忍住了。

      阿炳道:“你和云大人尽管欢喜,在家宴请即可。高马迎娶大可不必,你难道要让云大人凤冠霞帔坐轿子进林府吗?”

      “他为什么要坐轿子,他又不是不会骑马。他又不是女的,他为什么要凤冠霞帔,我与他,良人彼此,高马吉服。坦荡、平等!”林书翰道。

      萧彦北点点头:“对,理应如此。”

      阿炳叹了口气:“你真是敢为天下先。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子嗣的重要性!”

      林书翰闻言心中暗爽表面平静道:“随缘。林家还有大哥和你。”

      阿炳:“我不算。”

      林书翰睨着他道:“你为何不算,你的名字是写进祠堂的。你也要为林家开枝散叶做出贡献,姚婉婉走了,京城还有很多待嫁贵女。让三妹妹给你留意留意。”林书翰没留意到萧彦北那副如梦初醒的表情,他指着桌上的章戒道:“你把它收进监察司,保管好,我朋友指着它聘正妻的。我走了,云大人说要给宋珍珍赔罪,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做这事,我先回家了。”

      萧彦北待林书翰走后望向阿炳,他提子嗣,他难安又忐忑道:“阿炳,要不要我给你选门亲事?”

      阿炳将铁战部的戒章揣进兜里道:“你说什么了。”

      萧彦北听到林书翰刚才的话,开始幻想自己和他是不是也可以有一场那样的婚礼。他站起身走到阿炳身边,他们都知道等太子巡视各地驻军之后便是回朝登基,一年之后开后宫是不可能回避的事情。他们刻意不提及此事,可他们都明白迟早而已。

      萧彦北拉起阿炳的手道:“书翰说的对,两情相悦,天地欢喜。为什么要用性别去限制,这就是偏见。阿炳,我也想跟你行礼,我也想让天地见证这份欢喜。”

      阿炳的头瞬间就痛:“你不要被书翰带偏了,你是太子,未来的萧皇。”他触到萧彦北那期许又遗憾的目光,语气变得柔软道:“你想行礼的话,我们在北望斋设龛拜天地。”

      萧彦北瞪视着他道:“你不是提子嗣吗?”

      阿炳:“我那是劝告书翰的话。”

      萧彦北盯着他,低声说道:“可我不想开后宫,我不想为了子嗣去和不喜欢的人同房,我甚至开始厌恶登基这件事情!”

      阿炳闻言愣怔半晌,才捂着他的嘴道:“除了最后一条,前面的咱们都可以想办法。比如你多看看绝色美人,或者吃点增加情趣的药食。”

      萧彦北闻言推开他道:“你把我当马厩里的种马了吗?我要是早发现你这个人如此呆板无趣就不给你写信催你回来,你真没劲。”

      阿炳听罢耸耸肩,走近他手撑着书桌将他圈在怀里,低声道:“有没有劲儿,你不知道?!跟我回北望斋,锻炼下你的腰腹力量。”

      萧彦北推开他急道:“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阿炳笑道:“我说真的,你要巡视驻军不能坐轿子去啊。骑马日行千里是耗体力的事情,我在北望斋弄了几个哑铃。”他边说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尤其是你大腿,太细,皮又薄。我怕你骑马会把你腿蹭烂,还是练练放心些。”

      萧彦北闻言道:“我又不是没练过马术,我的体力很不错。我的格斗术是大师教授,一般侍卫不是我的对手。”

      阿炳想到他口中的一般侍卫定是碍于他的身份不敢用真功夫,他挑挑眉道:“那你敢跟我过几招吗?”

      萧彦北怔愣:“有什么不敢的,你还能真伤我?”

      阿炳看他这副天真傻模样,让开条道路,说道:“阿北,跟我到北望斋我教你几招保命的,你那些大师能教你什么,你是太子谁敢跟你真动手?!”

      林府

      林书翰、泽浣和宋珍珍坐在议事厅里的矮几三面,两方对峙。

      宋珍珍在接到林书翰的书信说要按照新居标准重修抱柳堂后,就知道两人当真交换婚书打算成婚了。

      宋珍珍看着面带花色的泽浣,餍足之相的林书翰,酸不溜秋地说道:“二哥哥,还记得你殿试夺魁后你出任侍读学士,新科进士全部外放,独你留任五品京官,实乃官场先河,你当时就感慨朝中有人好办事。而如今当是我来感慨朝中有人好办事,不但给二位出具婚书,还让我入林氏宗祠,获得皇都良家子身份。真是托二哥哥的福啊!”

      林书翰笑道:“这些年辛苦三妹妹负责内务,照顾母亲,入林氏宗祠理所当然。我跟你...”林书翰看向泽浣。

      泽浣脱口道:“二嫂!”

      林书翰方才继续:“我跟你二嫂虽在京城,但平时公务多,家里的事情还是要指望三妹妹。”

      宋珍珍冷哼了声,盯着泽浣讽笑道:“二嫂?!你除夕那日跟我说过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

      泽浣对她笑道:“三妹妹,当日是我不好,没认识到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跟你二哥哥分开了十天,想冷静一下,好好考虑下彼此关系。十天里,我想的很明白,虽然会被人质疑,被人讥讽、被人取笑,但是我还是想跟你二哥哥在一起。也希望你能谅解我。”

      宋珍珍再度哼了声:“是啊,因为你连累我二哥哥被人质疑,被人讥讽,被人取笑。你要是真心爱他就应该离他远远的,而不是在这跟我这个已经被人取笑、讥讽的未过门就成弃妇的可怜人讨要原谅。”

      听她夹枪带棒的话,林书翰坐不住了:“宋珍珍!差不多就行了。”

      泽浣连忙拉着林书翰说道:“珍珍,我知道你有火,你说气话发泄出来没关系。我跟你二哥哥已经决定在一起了,也打算共同面对今后旁人的指摘,我不奢望能得到你的祝福,哪怕你一辈子记恨我都可以。我拿你当妹妹,也感谢你曾经对二哥哥的照顾。”

      宋珍珍想到自己在林家十二年里从来都是拿二哥哥当自己未来夫君看待,林书翰殿试夺魁时她就对那些看不起商贾出生的林家贵女们夸过海口,自己将是帝国最年轻的状元夫人。而如今了,她等了一年没等到想象中的婚礼却等来了个男嫂子。

      “我说过,我不会祝福你。我二哥哥从小到大没玩过一天,天天看书才考上了状元,他凭什么因为你被人笑话?你到底是谁啊,从哪里来的,长得好看,又有本事,你知道东京城多少贵女向我打听你吗?我姐妹会成员都指望你续费了!现在你说你是我二嫂子,我还怎么面对我那些姐妹?我打着你的幌子拉了那么多人,我不是骗人吗!我二哥哥有什么好的,人又迂腐,固执,吝啬,就知道买街边摊哄我。都不知道你看上他哪点,那些贵女你能随便挑一个吗?”宋珍珍原想设计好的恶毒女配人设崩了,没忍住把实话说了出来。

      林书翰听到宋珍珍的话瞬间无语,他都娶男妻了,还迂腐?固执又从何而来,吝啬是有点,那不是想着打仗开销大,钱难赚吗!

      泽浣松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个盒子递给宋珍珍道:“三妹妹,这个是给你的见面礼。有驻颜功效。关于你的姐妹会,其实,你不觉得我要只是个会员会更好吗?不一定要让她们觉得非得嫁给我才好,跟我成为朋友会更有益处。毕竟老公是独享的,朋友是大家的!”

      林书翰听到泽浣的话锋有点歪急忙道:“什么意思,你还想当她们的大众暖男?你想都别想,你离那些疯女人远点!”

      “你走开,别多言!”宋珍珍和泽浣同时说道。

      宋珍珍被他这一点拨,想起前两次开新品品鉴会,泽浣的交际能力超乎她的想象。马上换了副嘴脸,拂拂鬓角碎发道:“其实嘛,你真心待我二哥哥我也当祝福你们。毕竟人生短暂,能遇到真心相悦的人几率不大。”

      林书翰和泽浣闻言喜笑点赞。

      宋珍珍起身端来个搭着红帛的盒子,放在泽浣面前。她道:“既收了你的礼物,我也回样礼物给你。这是我亲手绣的喜服,你不是想当我二嫂吗?凤冠霞帔、鸳鸯盖头,一样不少!”

      林书翰急道:“你恶心谁了,你嫂子是男子怎么能穿女装进林家门!我们当天是要穿吉服的!”

      宋珍珍没理会炸毛的林书翰,对着泽浣说道:“云大人,你真心爱我二哥哥吗?你知道他要是牵一位男子进府会遭谏官围攻吗?他入仕不到一年,你就要让他如此难堪吗?我知道你是前国师,是仙人,你不认同世俗偏见执意要追寻心中所爱共度一生,我无话可说。可你现在的所爱是红尘凡人,你能不能为我二哥哥想想,吉服高马,闹市娶男,他的前程都不要了!”

      “你够了啊,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太子主婚,我是将军,谁敢多言!”

      “敢多言的人多了去了,已经有人在议论你们了。这是俗世,不是神域!”宋珍珍冷道。

      泽浣端过盒子道:“我穿,不就是件衣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珍珍说得没错,入红尘事红尘,没问题!”牙关一咬,眼睛一闭就过了。

      “那怎么行,只是因为我爱的人恰好是男人,不是要你为了我改当女人!”林书翰急道,比起自己的颜面,他更加在意泽浣的感受。

      “没关系,为了你当当女人也无妨,你没看我穿女装吧,估计不差!你不是说过吗,大道无形,皮囊什么的不重要!”泽浣说道。

      宋珍珍抱胸听完两人对话,翻了记白眼,她这一年行商又办了场皇城官眷迎春花会,她都要忙死了,哪有工夫当怨妇为难他们。她将喜服端走,对泽浣道:“算了吧,二嫂,你要真想穿自己绣去,这套喜服我可是绣了一年,我要等着自己婚礼穿了。你人高马大,这套衣服也不适合,散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也累了,就你们公务多,我的事也堆着了!”她就是想看看,泽浣是否能为林书翰放低身段,不要仗着仙人身份对二哥哥吆五喝六的。

      看着兀自离去的宋珍珍,泽浣对林书翰道:“你家三小姐还真是个人物!”

      林书翰点头,看看天色问道:“回家见过母亲了吗?”

      泽浣道:“一回家就见了,她还给了我个大红包!”他拍拍袖袋,“我一头银发回来,都知道林家二公子要娶仙人了,不会笑话你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染发了。”

      林书翰失笑了下,牵着他朝小院走去,夜色中那头银发甚美。进了小院,林书翰便揽腰将他抱起,走向客房。

      泽浣拍着他道:“你干什么?你睡隔壁去。”

      林书翰将泽浣直接抱进屋,将他抱坐到桌上,捧着他的脸道:“为什么睡隔壁,食髓知味,卿卿,今晚很长。”他没忍住吻了吻他便开始解他的腰带。

      “别!下午回京不是已经有一次了吗,一天一次差不多了!多了也不一定有利于受孕!”泽浣抓住他的手急道。

      林书翰伸手解开他的发带道:“这种事情若真只是为了延绵子嗣才做,那就俗透了!卿卿,你不快乐吗?你最迟下月就该怀上了,珍惜已经过了大半的首月时光啊!”

      衣衫尽褪,锦榻内林书翰将泽浣的银发仔细的捋在头顶。生怕再出现幻相中那种银发寥落的场面,他一边理头发一边问道:“你也是十月怀胎吗?会像哪吒那样揣三年吗?”

      泽浣还没想到这里,他想起上世波波怀孕时被告知要怀三百个人间纪年...他吓的变了脸色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再问问西克?!”

      “问他干什么?”林书翰不满的说道,“你都说他是骗子,不许单独见他。大不了我道门医家请几位,妇科圣手请几位,再请几位养狐农人。不会差的!”

      “养狐农人?!你还真把我当狐狸看?!滚下去!”泽浣恼道,“不许请道门的人来,一来什么话都要问,我不想被人窥探隐私,大不了我真怀上就请神域的人来。”

      “对啊,我都忘了,还有位神医了!我这就开始了!”林书翰一本正经地说完,才又放下床罩。

      泽浣这才明白为什么宋珍珍说他迂腐,谁会在做这种事之前提前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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