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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仙尊想生崽 ...

  •   听到神婆凄厉的喊叫,泽浣眼神示意林书翰救人,林书翰皱皱眉示意他再等等。

      见本族神婆被堵水,铁意格、铁盾及穆容青、铁矛两方人马陷入混战。

      “把他们都杀了,扔进河里堵缺口!”穆容青挥刀指向铁意格和铁盾,又道:“给外围人发信号,从此刻开始血洗铁战部神庙,把他们都杀了,全部丢进河里堵缺口!必须保住晒盐场!”

      我辛辛苦苦用手刨出来的工程,你敢毁!泽浣从黄沙中蹿了出来,一团黄沙平地隆起,黄沙裹挟间一道黄棕色沙影冲向穆容青,众人皆愣以为是沙怪。

      泽浣还未出手,先从沙中跃起的猞猁便伸出利爪挠向穆容青,四道血痕出现在那白皙脸颊。

      泽浣夹肘劈下他手中钢刀,再扇向他的另一张脸颊道:“都说是神迹,还再叽叽歪歪,敢用尸体堵缺口,想死啊!”敢坏他给无涯攒的功德,泽浣很生气。说话间,他跃入湍急漩涡,冲出的水渠狭窄,要是真给堵上沙漏下来就真断流了。

      原本想等他们两帮人杀的差不多,再现身捡便宜的林书翰,没料到泽浣对于那个出水口执念如此。他吹响脖间的哨子,两声急促的短哨音是绝杀的命令,藏匿在四面八方的北卫军火器营的士兵从黄沙掩体中窜出,抽出腰间军刀直接从外冲杀而至。

      这是黎明将至之前的至暗时刻,光影模糊,沙民望向四周接连从沙中冒出的身影,茫然间便只看到道道寒光与炽热的喷涌的鲜血。沙民敬畏沙海,沙中有甲虫毒物,除了行刑,他们是不会埋身入沙。

      天边圆月在关内代表的是元宵,阖家团圆的日子,在这关外的沙海边境,谁能料到帝国未来的特种部队的前身、北卫军火器营里的五十干将会上演他们的首秀之战。

      他们在黄沙枯草里埋了一天一夜,粮水断绝,虽然有特质的行动服扎紧了手脚袖管,可是没有合适的野外手套这些需要更高生产水平的装备,他们还是忍受了甲虫噬咬双手,纹丝不动。

      好在有南诏特制的驱毒药,驱退沙海中游走的毒蛇、蝎子及蜈蚣等毒物侵扰。

      狭窄的沙地通道,再度陷入三方混战。不时有人躲避不甚落入河中或峡谷,猞猁见泽浣还没拖出那神婆又有人随水流裹入漩涡。索性开启封印,变成人形木桐子,比出手印,凭空画出咒符厉声喝道:“劈山断海!”

      随着咒印祭出,漩涡回流外的那狭窄沙道被咒印劈开,原本经暗渠流入峡谷的孔雀河直接改道,被卡在渠道中的神婆被泽浣抱着随洪流冲下峡谷。

      林书翰和木桐子俯瞰泽浣在河水中沉浮,直到冲到晒盐场水势减缓才颤巍巍的扛着那神婆走向高地,回头看向罪魁祸首穆容青。杀心渐起,化为人形的木桐子不想见血毁修为,遂再度变成猞猁跳到林书翰肩头以兽身原型配合攻击。

      盐场地上的泽浣衣袍浸湿,头巾面罩被水卷走,那些还在抢运白盐的沙民皆怔愣在他那一头湿漉漉的银发。泽浣把神婆甩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那神婆便呛了几口水睁开眼睛。

      看到自己没被水淹死,慌忙起身对着水势磅礴的洪流膜拜起来。

      后面的沙民也跟着她五体投地,参拜神迹。

      “伟大又骁勇的战神啊,感谢您赐予沙民生机与力量。在您的庇佑下,沙民会顽强地生存下去...也将世代奉养你...”

      泽浣闻言心想这个结果不错,便四肢并用朝隔壁爬去。

      退出河道的三方人马退至戈壁滩再度陷入对战,男人们迅速从攻击目标上分出敌我,林书翰及铁意格父子在厮杀中默契的结成同盟双方攻击穆容青及铁矛。

      穆容青带来的两百轻甲兵和铁矛的近卫实力不俗,彪悍的沙民手持带着倒刺的弯刀,如大螯般左右挥砍。林书翰见河流改道已是无法逆转的局面,穆容青在今晚也彻底和铁战部撕破了脸,便无心恋战,向这破晓苍穹发射出一记烟火响箭,通知五里外的胡奴归领马匹接应他们。

      穆容青和铁矛怕他后援强劲,踌躇不战,吹响马哨预备撤离。

      临撤之前穆容青的轻甲兵对着林书翰和铁战部的两路人马发射了一波袖箭,短小的铁箭在黎明微暗的晨光中目视艰难,年老落单的铁意格未能躲避,腹部被两记铁箭贯穿,当即殒命。

      天光破晓,沙海新年已至,古石寨方向火光冲天,铁盾知道是穆容部血洗了古石寨。他看着父亲的尸体,手中钢刀握出青筋虬浮,咬牙恨齿。他看向身穿怪异沙服的林书翰,虽然他头巾裹面只露出一双眼睛,那身手却已暴露其身份。铁盾举刀指他,林书翰挥退了想要上前再次围剿的士兵。

      铁盾怒道:“你到底是谁,来我铁战部干什么?”

      林书翰将面罩取下,对他说道:“我叫林书翰,我的朋友。”

      铁盾听到他的话冷笑道:“原来尊驾就是萧帝国最年轻的将军,尊贵的将军,我攀不上你这个朋友。”说罢举刀便劈。

      林书翰抽出佩刀横挡下压,双方剩余士兵再度拔刀相搏却被两人同时喝止。铁盾在一夜之间,父死族毁,连赖以生存的盐田也覆水东流。

      铁战部的未来在哪里?!一刀刀劈下被挡,再劈下再被挡。他始终在进攻,对方却只是在防守!

      铁盾收势退步,对林书翰吼道:“你他妈瞧不起我?!用你的刀砍死我啊,割下我和我父亲的头,回去邀功啊!”

      林书翰收起刀对他说道:“你的族人还没死绝,古石寨被烧光了,你的小镇还在。铁盾,路还没绝!”

      铁盾闻言仰天大笑,他指着奔流的孔雀河道:“你告诉我,路在何处?昔日孔雀河改道,青湖外良田不再。我们花了五十年才等到青湖晒出白盐!而如今,水又来了,盐碱变良田需要过程,需要时间。古石寨的钱粮一定都被铁矛搬空了,剩下的人怎么办?”

      林书翰也指着改道的孔雀河,对他道:“这条河早他妈百年前就该改道,别总想着神迹不可动,神从来不言不语,抬手只会指向一个方向,路怎么走得靠你们那两条腿!铁盾,拿出你沙民的血性,你们前五十年怎么过的,你的父辈,你的祖辈们怎么活下来的。看看你身后跟着你的族人,只有你卖了盐想着换粮食喂饱他们,别辜负他们的选择,别让他们到头来后悔没跟你杀父仇人离开!”

      铁盾回头看了眼挂彩受伤的族人,苦笑了下道:“所以,林将军,你屈尊降贵来到沙海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激励我们?”

      胡奴归和阿尔汉领着五十匹马踏沙而至,沙民皆惊惧防卫。

      林书翰收刀入鞘,道:“铁盾,我不会伤你们,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两万两银子足够让你们坚持到找到真正出路前的生活。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我也给你送你个建议。”

      他盯着铁意格手指上的戒章,见铁盾没有接话,他走近他将他手上的钢刀替他插进刀鞘。一手搭在他肩膀,就像要勾搭他去喝酒一样,在他耳边低语道:“莫家大小姐在东京城无依无靠,很是可怜,你要是能帮她把她亲娘救回贺兰山,她会带上她所有的嫁妆来感谢你。你不是还没娶正妻吗?”

      铁盾闻言对其身后的沙民挥挥手示意他们退远些。

      铁盾虽然有点心动,但仍旧冷哼了声道:“你知道莫家门槛有多高吗?沙海王朝王室后裔,十二部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她的外公可是沙海中仅次于穆容部的齐格部,若非二十年前她母亲被抢,她早就跟齐格部的族长儿子结婚了。”

      林书翰回想吴至善给他的笔记,点头道:“我知道,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吗。你给我个你们沙民求亲的信物,我带给她,保证让她带着信物回沙海。”

      铁盾冷笑道:“你还不懂我们十二部的恩怨,她不会接受我的信物。”

      林书翰闻言挑眉,笑道:“不就是你们在二十年前联合穆容部血洗贺兰山,抢了她母亲吗!”

      铁盾听罢颇有番意味的看着林书翰道:“她连这个秘事都告诉你了,看不出你挺会讨女人欢心的啊!”

      林书翰闻言瞟了眼远处抱着猞猁缩在盗骊和白马身旁取暖的泽浣,蹙蹙眉道:“你误会了,我和莫家小姐跟你的关系是一样的,沙海的朋友。二十年前是你父亲跟莫家的恩怨,二十年后你们两人都有共同的敌人。怎么样,贺兰山草丰水肥,是养人的福地。试一试,不行的话,我把东西原封不动给你送回来。这件事,你知我知,不成功不丢脸。”

      铁盾咧嘴一笑道:“我倒不是怕你丢脸,我是怕你被她挥刀砍。听说她长得挺美,你就不动心?”

      林书翰尬笑了下道:“我喜欢生气的时候不会动手砍人的人。”

      铁盾闻言摸摸鼻子道:“成不成你最迟能在什么时候给我消息。”

      林书翰估摸了下时间道:“你们十二部使团回沙海之前。还是我的小掮客来找你。”

      铁盾看了眼领马而来的阿尔汉,道:“行,你等着。”

      他走到其父铁意格身边,向他跪地磕了三头。

      取下他手中代表族长身份的戒章,交给林书翰,道:“不成就第一时间还给我,我还要拿它给我正妻下聘呢!”

      林书翰接下戒章掏出帕子包好塞进胸衣兜里道:“保重啊,朋友!”

      铁盾道:“你也保重,下次再见若是战场...我不会手下留情!”

      林书翰拍拍胸口袋子对他笑道:“下次再见我就是送嫁使者!朋友,沙海有多荒凉,就有多壮丽。为了我们各自的家人,要努力活命才行,别总想着打仗!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铁盾抱拳说道。

      两人分别,林书翰看到士兵都已上马等待,他从盗骊背包中取出张薄毯裹着湿漉漉的泽浣,对猞猁道:“你这只猫,不能想办法把他衣服弄干吗?”

      “喵!师尊不让!”

      泽浣掖着薄毯对林书翰道:“快走,沙海深处有股灵力祭出了窥视咒,我不想节外生枝。我们快进关!”

      两人上马,一队人迎着朝阳狂奔。

      戈壁上的铁盾,摸着怀里的两张银票,看着渐行渐远的马队淹没在黄沙中。叹了口气,恶战一场,生死相搏,他们居然零伤亡。这种队伍还是不要在战场见的好,他带着族人上马道:“去古石寨、救人、救火!”他要重振古石寨,他不能龟缩在小镇当孙子。

      进入阳关镇,一行人片刻不停。林书翰知道行军辛苦,不想让泽浣随行。可泽浣知道要是分开,再等他回东京城就的十天之后,就会错过最佳受孕期,他不想让两人留有遗憾。

      他道:“你就不能跟我一起走吗?我说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林书翰道:“有什么事,此刻便说,说完你就先回去。”

      泽浣看着身旁同行的队伍,冷声道:“这件事不能在这儿讲,这件事很重要,你就跟我先回去不行吗。”

      林书翰摇头:“我想去探探王家,你先回东京城。在我十八岁生日前我一定赶回来跟你成亲!”

      这话一出口,猞猁明显感到泽浣瞬间跌至冰点的气场,慌忙跳下他肩膀缩进行军袋在马背上晃荡。

      泽浣睨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林书翰!这事儿你要不跟我回去商量好,我们的事就作废!”大不了他带着孩子回青云山,这世界上还有少了谁就不过日子了?!

      林书翰从未见过他这样冷硬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瞬间有些慌神看着泽浣有些无措。

      泽浣继续冷声道:“你现在去探王家除了打草惊蛇还能有什么结果,铁矛跟王家私交甚密,被他发现你的身份,你跟铁盾那番咬耳朵的计谋还能得逞吗?顾此失彼的道理你懂不懂?”

      林书翰被他嫌弃的口吻怼得无言,半晌他才低喃道:“我跟铁盾什么时候咬耳朵了...”

      两人带着队伍星夜兼程穿过四郡进入关中地界彻底通过王家势力范围后,林书翰便跟着泽浣搭木桐子的云座回到京城。两人先在城边的酒楼开了间房沐浴更衣,泽浣让木桐子回北疆守着波波,看着他腾云远去,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林书翰从成衣馆取了两套衣服进了房间,对泽浣道:“有什么事你快说,说完我还要去太子府。”

      趁他离开的空档,泽浣已经准备浴汤,并且点了旖旎深情的熏香。

      他走近林书翰抬手给他解衣扣道:“先洗澡洗头换衣服吧。”

      林书翰心里想着王家和沙海的事,没等他动手,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又解下发笄道:“那我就先洗,你在这儿慢慢弄。”他绕过屏风走进浴室,看见那么大的浴缸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订了间什么房?多少钱啊,我才自贴了那么多经费,你能省就省省好吧!”

      泽浣跟着他进到浴室内,白了他一眼道:“嚷什么嚷,开房的钱不用你出。”话一出口怎么就那么怪,感觉像约炮友一样。

      林书翰跳进浴池,裹在温暖的水里,长吁了口气,闭上眼睛颇为享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花我的钱天经地义,可咱们还是要把钱花在刀刃上。还是东京城人会享受啊!难怪阿尔汉听到我要给他女儿安排东京城良家子的身份,激动得都快跪地了。不过,阳关的羊肉是真好吃,既糯又有嚼劲。”

      泽浣没接他那些絮絮叨叨的话,退出冥识,脱了衣服慢慢从他身边的池壁滑下。他取过一旁的布涂了点香粉腻子给林书翰擦身,从没有做过这种事,对无涯也没有。林书翰的身体到底是凡躯,虽然逆天发育比普通男人高大魁梧,但也不及无涯那副神躯。

      他的手隔着帕子抹过他每一寸肌肤,他能确定自己的确是爱这个人,手滑过他肌肉那种感觉如此真实。他凝望着不再絮叨的林书翰,笑道:“我要跟你谈正事,很要紧的正事,你准备好了吗?”

      林书翰早在他的手接触到自己的第一刻便闭了嘴,两只手如此温柔游走于自己躯体,像熏香的烟丝袅娜而上包裹着自己。他感到自己气息已乱,在泽浣深情的注视下,他咽了口口水道:“你说,我准备好了。”

      泽浣本着诚信原则,这件事必须在婚前讲清楚。

      “你看到过我的真身,是只狐狸,你介意、害怕吗?”

      林书翰连忙摇头,道:“我从没介意,也不害怕,我不忌口的。”

      泽浣低头笑了笑,又道:“我是孤儿,养父母也早不在世。你介意吗?”

      林书翰再次摇头。

      泽浣呼了口气道:“所以,关于本族的事情我也是这几个月通过西克才了解到的。但那家伙跟你说三句有两句都是在骗你,剩下的一句是为了骗你而做的铺垫。”

      林书翰闻言没忍住偷笑了下。

      泽浣继续道:“这件事,刚开始让我也很无措,我到现在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原来没想跟你成亲,现在既然决定今后随你一起生活,这件事我还是需要告诉你。”

      “所以了?”林书翰被他这番话搞得有些紧张,他坐直身子,盯着他生怕错过丁点细节。

      泽浣道:“大概是在旧城解除妖祸之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些变化。外在的你也知道,内里就是多了个器官,那个器官是子宫。”

      林书翰虽然如此猜想过,但真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没管理好表情,有些怔忪。

      泽浣见他那副模样在说后话前又再次问了句:“林书翰,你当真考虑好了,不在乎人妖殊途?”

      “你不是仙吗?”林书翰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他的卿卿是不是能给自己生崽子?!!

      泽浣道:“仙只是我得道的等级体现,说到底,我是只狐狸。”

      只要你能给我生崽子,就是老鼠也可以!“卿卿,我不觉得人比动物高到哪儿去!我不在乎,真的,我真不在乎。你们修道之人不是常说大道无形,相随心生吗?!皮囊之下,我们又有何区别,都不过是芸芸众生而已。”

      泽浣点点头,心想到底是神魂啊,见地果然不同。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么我接下来的话,你听好了。我身体变异在大半月前就结束了,结束后我会孕育个子嗣,如果在这一个月内我和你有那种行为,那么生出来的孩子其生理学上的父亲是你。如果,我没那种行为,我也会生出孩子。生理学上的父亲和母亲就都是我。但是,我没见过族人这类的繁衍方式,我也不能确定跟你在首月有那种行为之后,生出的孩子一定能带着你的血统,你能理解和接受吗?”

      林书翰有些被泽浣绕晕了,他顿了两秒消化他说的话。“就是说我和你在本月圆房,我就有可能是你孩子的父亲?”

      泽浣郑重地点点头,他不想以后生个跟林书翰没关系的孩子而让他有心结。

      林书翰摸摸唇:“还能这样啊?没爹也行?娘也是你,爹也是你?!”

      泽浣道:“据说我就是这样诞生的,我的爹和娘都是一只狐狸。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哎,就说嘛,凡人哪里能理解的,泽浣盯着林书翰那思索到不可置信的表情心想,婚事估计会黄。

      不想林书翰想了半晌,憋出句话:“想不到我岳父和岳母竟然是同一个人!我原以为会收到两份红包...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们仙人还有没有其他更不可思议的繁衍方式?”

      泽浣想了想,茫然道:“有直接通过眼神就能繁衍后嗣的。也有子子孙孙都出至于同一个孵化巢的。也有会相互交换性别的。但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哺乳类动物,怎么会多长出个子宫还能分裂繁殖这么匪夷所思...”

      话没说完,就被林书翰捧着头吻了上去,浅啄深入,如同透过皮囊直入灵魂。

      “所以,你最近心烦这件事。”林书翰抵在他耳畔问道。

      泽浣轻哼了声道:“我不是怕你嫌我奇怪吗,我都觉得自己怎么会是这样一幅躯体,太颠覆认知了!”

      “没有关系,就算孩子不带我的种也没有关系,你这样完美,值得像你一样纯粹的传承下去。真的,卿卿,我的真心话。”林书翰轻咬了下他的耳垂:“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你值得这种最纯最粹的传承方式。”

      泽浣闻言有些感动,他担心的一切都如烟云消散,他的无涯,他的书翰都是一个人。他伏在他耳畔道:“我还有句最重要的话没跟你讲,书翰,是你,是因为遇见你才触发我身体的这番变化。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代表我想你成为我孩子的父亲,生理上、伦理上都是我孩子的父亲。”

      林书翰抿抿唇,声音有些沙哑,他问道:“真的吗,你之前就没遇到让你改变的人?包括那位神吗?”

      泽浣摇摇头,他扶着林书翰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道:“书翰,你愿意吗?你若愿意,不用等到十八岁了!”

      林书翰闻言如雷惊蛰,他感受着泽浣身体的娇软,他看到泽浣垂眼中的娇羞。

      他呼吸一滞,脑海间再度出现幻相。那种奇怪的感觉再度袭来,他就是施虐的人,他就是让泽浣痛苦流泪的混蛋,他不配如此完美的卿卿。

      这种感觉让他忐忑难安:“可...可我怕会伤害你,会让你那么痛,会让你那样流泪。”

      泽浣闻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捧着他的头边吻边道:“忘了那段往事。书翰,那不是你的错。让我们都忘了那段往事。”他牵引林书翰的手,抚触自己的身体,“书翰,你只需知道,我躯体的改变是因为你就可以了。”

      林书翰抬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眸,问道:“云梦泽,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真的没把我当成谁的替身吗?”

      泽浣笑了笑,凝视在林书翰的深情中,道:“你是林书翰,如同你给我带来的躯体改变一样,你将是我另一段生命的开始。书翰,我爱你,绝无仅有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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