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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最佳受孕期 ...

  •   如林书翰担心的那样,回到奉莲殿的泽浣面临的问题的确是煮饭,即便他开启冥识收集天地能量也难饱肚子。阿炳每天送来的食材大多是半成品,只需要加热便能吃的饭食。

      “冷饭冷菜也行,可开水到底还是要烧一点,不然怎么泡茶呢?!”连吃了几天冷食的泽浣自言自语,他蹲在灶前,往灶膛里堆好柴,直接甩了根燃烧的火折子便拉上了铁皮。

      随着呛人黑烟一团团地冒起,再来是砰的声,一股怪力从灶膛窜出将上面的水壶炸开,顺带熏黑了泽浣的脸。

      “大意了!”

      泽浣才想到奉莲殿的火折子是被他改良过的,在密闭空间略带爆破功能。

      “好难啊!”

      泽浣叹了口气,决定直接饮露。他将脸洗干净后,来到露台蹲在地上,对着莲花说道:“你说他还真硬气,说分开冷静就一连十天都见不到人。”

      莲花:“怎么就舍不得了,他去哪里了?”

      泽浣:“他说兵部有外派差事,也没跟我说具体的,估计是巡视京畿军务吧。兵部每季度都要干的事情。”

      莲花:“我怎么感应不到他在京畿了,百里之内我都没感应到主人的气息。”

      泽浣:“百里之内都没能感应到?莫非是去地方了。早知道多问他一句了。”

      一股黑烟夹杂火燎烟熏味,从后殿袭来。

      “不是吧!”泽浣回头看着厨房方向,待他奔至厨房看到刚才爆破后没检查是否还有明火,余火复燃烧坏了水壶。壶里的水流出熄灭明火黑烟弥漫整个厨房。他捂着鼻子,确定灶台里的火都熄灭之后,打开了厨房的窗户,黑烟虽然消散,却满屋黑灰,包括那些盛在碗里的饭菜上面都是一层烟灰。

      “哎!”对着狼藉一片的厨房和自己,泽浣想到身体变异后被林书翰照顾的很好,他自己连水都没烧一壶。

      【泽浣,我来接你到行宫住段时间吧。】

      泽浣:...

      【你在怕什么呢?】

      泽浣想到自己被西克束缚在软椅上的羞耻模样。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就算你真和谁结婚成家,交际自由也是你最基本的权利。】

      泽浣看着满屋狼藉还在犹疑。

      【想想香甜的红茶,我今天晚餐是煎小羊排,烩鹰嘴豆,还有一种我们当地的名菜叫:Imambayaldi,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它的美味...】

      泽浣听罢感到空荡荡的胃在叫嚣,他绞绞袖口,忍住想要流口水的冲动,嘴硬说道:【不就是焗茄子吗...菜名也真敢取的,国王吃多撑死了...】

      西克:【我忘了曾经的你喜欢旅游,为何现在就甘愿困在奉莲殿哪儿也不去了?】

      泽浣:【风景看够了...】

      西克:【馥郁的Imambayaldi搭配朴素的面包片,好吃到让国王丢命。你还别瞧不上茄子,用黄油焗出的茄子泥在我们伊斯坦布尔被叫作:贫民的鱼子酱,茄子泥搭配烩羊肉是国宴菜哦,嗯~就是有点腻,必须要搭配清爽的沙拉。干脆晚餐再加道茄泥烩羊肉,不过跟煎小羊排重复了,你说把煎小羊排换成牛排还是盐烤鲈鱼?】

      泽浣看着被黑灰包裹的冷菜冷饭,心想自己连晚饭都还没着落,就听这货在这儿播讲美食。肚子传来的咕噜声,空荡荡的胃开始用灼热感提醒他该吃口热乎饭了:【还是换盐烤鲈鱼吧,不然烩羊肉再加上Imambayaldi就真的太油腻了。】

      西克:【你的建议真不错,另外酸奶的话,你说是配蜂蜜杏酱还是大蒜薄荷叶好?】

      泽浣咽了口口水:【蜂蜜杏酱...】

      西克:【感谢你的建议,我要通知厨房换菜。不然就来不及了!我都开始期待那一小时的晚餐时光了。我退出冥识了!】

      泽浣:【等等...】

      西克:【怎么了,亲爱的?】

      泽浣:【你...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就餐环境?】

      正在书房撑腿晒太阳的西克,没忍住笑了起来,【换个环境?换哪里?】

      泽浣:【你来我奉莲殿吃晚饭吧...你这个家伙,明明知道我这里连碗热饭都没有,还说这许多来诱惑我!】

      西克:【你真的不来伊斯坦布尔?】泽浣没有回应,西克:【行吧,把我之前送你的肖像画摆到你房间,等我。】

      泽浣闻言,五脏庙在欢喜雀跃。

      他跑进内殿把之前塞到衣柜与墙壁缝隙的肖像画取了出来摆在寝宫内的画架上,上面的背景还是异邦城堡和沙海星空。

      未多时,西克便领着仆人来到奉莲殿,开始摆桌。擦得瓦亮的银质餐具依次放在如玉洁白的瓷盘两边。瓷盘下垫了张手工编织的kilim桌布,是玫瑰和夜莺的花纹。

      西克直接递了杯热牛乳给泽浣,十天没喝热水的泽浣没客气接下喝了起来。

      仆人们有条不紊的坐着餐前准备,泽浣喝完牛乳对西克道:“一顿饭而已,不必这样隆重。”

      西克看着他那头银发,他取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道:“这是我第一次被你邀请来你家吃饭,怎么能潦草应对?厨房还在准备,泽浣,能请你再跳支舞吗?”

      “跳舞?!”只是想蹭顿饭的泽浣没料到西克把唱片机也搬来了。

      奉莲殿里传出了维也纳森林舞曲...

      池中的莲花,看着灯火阑珊里蹁跹起舞的两人,不由得冷哼了声:这位仙尊真是毫无底线可言,趁自己主人不在身边,就私会外男。莲花望向头顶苍穹,主人啊,咱能别那么敬业行不?!再不管你媳妇,真该跑了!

      “你最近有没有感到哪儿不舒服?”西克低头看着泽浣问道。

      泽浣摇摇头,熟悉的舞曲换成了慢四拍,泽浣在舒缓轻柔的曲调里放松身心等待晚饭,西克在两人默契又慵懒的舞步中欣赏他的优雅。

      泽浣道:“我的身体应该不舒服吗?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你让林书翰抹在我伤口上的膏药是什么?”

      西克的手从虚搂其背部悄然地移到他的腰部,他道:“那种膏药是我们天眼狐的秘药,在诞下最优狐婴之后,母体内凝结的丹体,可以加速身体变异速度。你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查我们从大荒带出的文献,有本古籍上记载,最后一任狐皇也就是你的父亲,就是用了这种秘药在一天内改造了肌体,在被神域逮捕前生下了你。泽浣,你是他用生命换来的后嗣,因为生你,他失去了反抗能力,最终被神域绞杀。”

      西克感到他的不安,那只搭在自己掌间的手变得冰冷,西克握起他的手道:“九州神域消除了有关天眼狐的一切文字记录,更否认万灵之皇的存在。你在北冥渊藏书洞里也只找到了寥寥几字的记录。他们想彻底清除我们,从躯体到精神。你在青云山单靠吸纳日月之辉等了十万年才修出了真身,云梦泽老龙君教你入道不过是要你掩盖额间的那抹天眼,让你以普通狐族的身份飞升成仙,再进阶正仙。泽浣,一路走来见神域行事种种,难道你还在妄图能跟无涯修成正果吗?想想无妄仙境,想想妖界,神域不会容忍任何威胁他们的存在。”

      泽浣辩解道:“神域诸神没有你说的那般阴险邪恶。我从狐婴到修出真身,整整十万年,你以为神域真的感知不到我的存在吗?我一路走来受过诸神庇佑,我师尊、天君、天后,无邪、无涯,他们都在保护我。”

      泽浣回想自己刚修出真身,能开天眼之时就遇到云梦泽老龙君。

      他拜龙君为师,他的师尊是大荒旧神,垂暮之年不在海域颐养晚年却跑到云梦泽出任泽君,为的不就是收自己为徒教,自己入道吗!

      飞升成仙,是他不可能逃避的归宿,到了神域遇到神族太子无邪,被他领到北冥渊修行,一切可能触发他身体机能会显出真身的科目都被无邪想办法回避了。

      等他进阶一品正仙,六道天雷劈烂了北冥渊藏书洞顶上的万年冰川却未伤到他半分。

      一切的一切,都有神在他背后护佑他。

      西克见他这副反应,知道现在谈这些还为时太早,他轻松笑语:“是,我不提这些了。今晚,我们好好享受顿烛光晚餐。你想知道我当时下船之后在檀香山遇到什么事,才知道你送给我的那枚胸针大有来头吗?”

      泽浣想了想道:“无非是你治疗腿疾的时候触发北冥渊冰魄的修复能力。”

      西克思索片刻,点点头道:“是你成就了我。我一直在关注神域,可惜你太低调了,每年神域简报上都找不到关于你的只言片语。”

      泽浣解释道:“这就是自我保护,除了神卫营的几个进修同期以外,神域知道我的神真不多。”

      一曲终了,西克松开他,握着他的手,轻吻了他的手背。

      “天眼狐族愿为你马首是瞻,你是狐皇单体繁殖的皇嗣。泽浣,你继承了你父皇的狐性,是最纯粹的天眼狐。请收下我的忠心。”西克吻着他手背,抬眼间眸光如炬,赤忱热烈。

      泽浣:言重了,我就是想在你这里蹭顿饭而已...

      晚餐准备妥当,泽浣和西克入座。此时的泽浣才发现,西克的仆人把矮几和跪坐椅换成了西式软椅餐桌。

      “你连我家具都换了?!”他惊呼道。

      西克看向仆人,最年长者颔首道:“因为跪坐就餐不适合用刀叉餐具,所以擅作主张换了桌椅。”

      泽浣心想不就是吃顿饭吗,搞这许多事情干什么:“我那套家具是龙胆楠、紫檀面的,你把它们搬到哪里去了?”那套桌椅是他从无涯的夕梧宫搬下奉莲殿,他最喜欢的家具。

      “就在外殿。”那人说道。

      泽浣:“那麻烦等会把东西归位啊。吃顿饭而已,何必大费周章。”

      西克:“行,下次注意,客随主便!”他抬手对年长的仆人道:“开始吧。”

      伊斯坦布尔的裹盐烤鱼,是一道满足视觉与味觉的菜肴,厨师端上桌的鲈鱼外层裹盐上涂了酒精,蓝色火焰升腾袅娜如烟火。敲碎外层,里面的鱼肉粉红,多汁鲜嫩。厨师利落的剥好鱼肉给两人分餐盛盘。

      这是泽浣离开林书翰闹冷静独立后的第一餐热食,吃下第一口鱼肉的时候,他已经承认自己就是生活低能,等林书翰回东京城之后就好好跟着他过小日子。

      “怎么样?”西克递给他酸奶道:“你选的蜂蜜杏酱酸奶,淋在鱼肉上,风味更佳。”

      美食绝对是打开友谊的最佳方式,能吃到一起的人不多,能聊到一起的人更少。

      泽浣通过味蕾打开了记忆闸门,他在遇到林书翰之前真的是阅遍人间绝色,他想起自己曾经在攸克辛海游历的经历,对西克道:“我记得六千年前,你们那里有种酒,叫Raki。是种茴香酒,现在还有人酿造吗?”

      西克含笑点头,对仆人使了个眼色:“你还知道Raki,泽浣,我真的很想知道六千年前你是和谁一起在黑海畔喝Raki的。”

      泽浣想了想:“过往遇到的人太多,几乎不会留在记忆中。通过味道偶尔能想起曾经的游历,所以,有时候想想仙寿永年也不过如此而已。”

      西克擦擦嘴,摆了两个细玻璃酒杯,往里面倒了半杯透明的酒液,待静置片刻后他又倒入清冽无色的山泉。随着水的调和,酒液慢慢变成如乳的纯白色,散发出带着香料的浓郁酒香。

      “你知道Raki的传说吗?”西克问道。

      泽浣摇摇头,端起西克递来的酒,两人碰杯浅饮,入喉清冽却后劲大。

      西克继续说道:“Raki是爱神给恋人调制的酒,清澈无垢的茴香酒遇到同样透明干净的山泉调和出的乳色如同爱情。就像两个原本孤独的人,他们相遇又相爱,真心爱着对方,愿意为对方付出,从相爱那刻开始,合二为一如两种清冽混合成的乳色,那就是爱情的颜色。”

      泽浣愣怔地看着手里的乳色酒,道:“我从不知道这酒还有这种说法。”他再次喝了口酒,细细品尝,辛辣微苦之后是茴香特有的甘味,他想到无涯,再次看向杯中酒道:“何止是爱情的颜色,也是爱情的味道呢!”

      说罢两人再次碰杯,泽浣尽饮,西克想提醒他这酒后劲大,话到底没出口还给他添了杯。

      泽浣在第二杯酒之后,薄醉微酣:“他居然不告诉我他去哪里,一走十天不来看我。我今天差点把房子烧了!”

      西克给他盘里舀了勺羊肉道:“那他可真是个混蛋!”

      泽浣瞪着他,醉意十足地恼道:“不许说他是混蛋,他那是去办正事了!”

      西克:我就是随你话而已。

      “不说他。好好吃晚饭。告诉我你明天想吃什么,中餐也行!”

      泽浣吃下烩羊肉又舀了勺鹰嘴豆道:“你明天还来?!”

      “当然,不然你真把房子烧了怎么办?”

      在泽浣醉眼里的西克变成了本菜谱:“不用了,西克,明天我会离开奉莲殿,我要知道他在哪里,我想去找他。”

      西克闻言眸色暗沉,他道:“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吗?你的脚步从未在任何一地停留。你修逍遥道的,天地都要追逐你的脚步,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为了他等待?”

      泽浣凝视着西克那微怒含怨的眼神,轻笑解释:“红尘喧嚣独我落寞,我怎敢停下?!直到遇见他,我曾经不敢面对他,我剪了自己的头发、我给他加劫数,都是想让他了断那份痴缠。我等他等了一百年!我居然可以等他一百年?在一百年的等待里我看清了自己。就像那杯变成乳色的酒,因我心里有他,我已不再是过去的我。”

      西克瞪了眼身后站立的仆人,几人鱼贯退入油画离开奉莲殿。

      西克站起身来到泽浣面前,躬身看着两颊酡红的泽浣,发现他的眼神已经难以聚焦看着自己后,他托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道:“如果你等的那个神永远困在那副凡躯里,永远无法觉醒化神,你又该如何?”

      泽浣对着他笑得释然:“滚滚红尘、碧落黄泉、无怨无悔!”

      “你是要陪他当凡人?!”西克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是...狐皇用命换来的天眼狐!却为了灭我祖辈的神族甘愿留在下界耗损狐性!”他发狠的扼着他下巴,泽浣呼痛伸手反抗被西克推在靠背上吻了上去。

      “啪!”的声音,泽浣给了西克一记耳光,他吼道:“你自己说过什么话,你都忘了吗?”

      西克对他下了禁锢咒,一把将他抱起走进画布、走进了伊斯坦布尔的卧室,将泽浣甩到床上,解开自己领扣道:“我说过什么,我说过我要你为我诞下最优狐婴、我说过我要带你回伊斯坦布尔。泽浣,你就是折磨我十二年的念想,是我的滚滚红尘与碧落黄泉!”

      西克扯去自己的黑袍,跨坐在泽浣身上,往其腰下放了个软垫道:“你变异之后的第一个月是最佳受孕期,如果首月里没有进行受孕活动便会激发分裂繁殖,你就会自我受孕繁衍。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要诞下子嗣。让下代狐皇成为我的骨肉!亲爱的,为了这一天,我谋划了十二年。”

      他端详泽浣,无比虔诚地将头埋进他衣领,泽浣的味道、让其痴迷的味道、躯体十级变异后的特殊味道、代表着天眼狐族传承的味道。

      一边解开他的裤带,一边在他耳畔低语:“什么航程,什么胸针,都是我调查多年,翻遍红尘寻来的道具。你也够天真的,真的相信我就是那个天生不足的小子?那个小子的确是天眼狐族,不过早死几千年了!呵呵,不管你如何看我,如何恨我,我也无悔。我在十二年前发现了你,你在人间那么落寞,你不该为了杀你父亲的神族毁了自己,让你我重现万灵之皇的荣光。”

      泽浣还在集中精神默念咒语汇集灵力,冲破禁锢咒。他瞪着这位灰发碧眼的同族,西克触到那双媚眼中透出的恨意与杀机,索性也不再温柔,他扼着泽浣的下巴对他说道:“在今夜之后,我会让人切断你的记忆神经,让你彻底把那个叫无涯的蠢货忘的一干二净。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肚子里将会诞出我的子嗣,一个接着一个,直到耗尽你的狐性!”

      他再次吻着泽浣,狠狠的咬了下他的唇瓣,破皮处浸着血,西克伸出舌头舔净他唇角的血,他感到泽浣的颤抖:“记住这个感觉,你的身体从此以后只能对我有所反应。”

      不行,等他凝聚出足够灵力冲破封印,自己都被这神经病吃干抹净了!泽浣惊恐的想着。

      他看向墙壁那副与奉莲殿相连的油画,连接两个空间的漩涡通道还未关闭,他顾不得身上衣服的撕拉声,看着那道漩涡默念召唤咒,召唤指天剑或者是降魔杵的咒语。

      “亲爱的,你身体真美!你说的对,你已不再是过去的你。作为今后要与我共度余生的妻子,我会很温柔,我会给你难忘的夜晚!”

      西克话音刚落,才曲起泽浣的双腿便就身后疾风异动,他刚一回头只见道刺目的银光,还未待他反应便被飞旋而来的降魔杵打晕倒在泽浣身上。

      莲花:“仙尊,你说,我该告诉主人,还是该告诉主人...你为了口饭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泽浣:“闭嘴,我要专心凝聚灵力冲破禁锢咒!”

      当泽浣解除咒语推开西克,拿着降魔杵片刻不敢耽误,跳进了油画。

      莲花:“仙尊,你不杀了那只碧眼狐狸?你这样我可真要向主人告状哦!”

      泽浣:“不用你多嘴,这件事我会跟他解释!林家得指望西克在伊斯坦布尔开分号,世间之事若真能不爽杀之就好了!”

      泽浣把莲花插进池中,又将那副肖像画塞进衣柜靠墙的缝隙。

      重新沐浴更衣后,他简单收拾了下,便关了奉莲殿趁着夜色朝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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