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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   秋风徐徐吹的人满身寒气,但却吹不走那片醉意,顾倾年迷迷糊糊的,脸被烧的通红,连手指都绯红欲滴,瞧的人那是一个心痒。
      他抬头想将那人看清,奈何酒量太差,早已辨不清事物了,他努力眨了眨含着氤氲的眼睛,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人问他:“怎么又喝醉了。”
      顾倾年瞧着这声那么熟悉,低沉的磁性的嗓音,努力地回想着这声音是属于谁的,想着想着最终也是想不起,颇不耐烦的回他道:“关你什么事啊,你谁呀,管的着爷吗,爷要走了,最好放开爷。”
      说着他从那人怀里挣脱,那人偏不让他走,拦在他身前,压着沙哑的声线:“你醉了。”
      顾倾年,烦他想绕开他走但那人就是不让他恼了,冲那人吼道:“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爷叫你让开,你是听不懂吗还是耳朵有问题啊?”
      那人不答,依旧拦在他身前,顾倾年,望着他的眸子,慢慢的由黑透着点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那人带着冰冷的声线回答道:“萧溟。”
      顾倾年,立马反驳他说:“你才不是萧溟,他没有红色的眼睛,而且他现在应该不会来找我的,因为…因为…”
      说着说着把头颅低下了,情绪低沉着,沉默着。
      萧溟讪讪的,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哦,那你说我是谁呢?”
      顾倾年觉得这人奇怪,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吗,还来问我,我要知道我都不会问他,“我管你是谁,反正给我让开就行了。”
      萧溟,拽起他的衣角,拉着他的芊柔白皙的手,轻轻地捏着他的手指,“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干什么呢?”
      顾倾年看着自己被捏着的小手,十分乖巧的回答道:“想事。”
      萧溟撇了撇嘴:“想什么事情啊,要把自己灌醉。”
      顾倾年,突然凑近附在他耳旁,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想萧溟亲我。”
      萧溟眸色愈发的红,眼里满是欣喜,像一个吃了蜜糖的小孩儿,一把把他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真的?”
      顾倾年还傻兮兮的回答他:“嗯,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真的想我亲你?”萧溟觉得有些恍惚再次确认他的心意。
      顾倾年被酒精催的有些困了,并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他以为他要放自己走了便点了个头。
      随之一只温柔的大手按在他的后脑,唇被封住,冰凉的感觉从唇部传来。
      萧溟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让他紧紧贴住自己,慢慢的亲吻,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
      酒精已经让顾倾年的脑子发晕欲望被一点点的勾起,觉得这一点点的根本不够开始回吻着他,将双手环在萧溟的肩上,萧溟怔忡了一下然后发起猛烈的攻击,顾倾年的这个回吻像是一封邀请函,理智的开关已经断裂,得来的只是舌头撬开顾倾年的牙关,一定一定的深入,挑逗着他的舌头。
      不再拘泥于那些浅尝辄止,舌头交织在一起,谁都不服输的抵抗着咬着,舌尖滑过齿贝,汲取那一点点甘甜的蔗水,翻搅着,勾挑着,似乎是要把对方生拆入腹吃了才好。
      情迷的眼神,啧啧的水声,萧溟吮吸着他的舌头,尖锐的犬牙刮着它,顾倾年觉得对方的攻势太猛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萧溟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猛的粗暴的吮吸,顾倾年只觉得舌头不再是自己的,被亲的有些窒息,还有身下对方的坚硬的物品抵在自己身上很是不舒服。
      顾倾年挣扎着想要逃出他的怀抱,却被对方抱得更紧,感觉对方想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不再分开,两人抱在一起,亲吻过了好一会儿,萧溟才将他放开,红色的眸子渐渐淡下去恢复成原来的墨黑色。
      顾倾年大口的喘息着被萧溟箍在他坚实的臂膀里,明明是吵闹的宴席,但亭子里却静得只听见顾倾年大口的喘息声和心脏悸动的声音。
      慢慢的顾倾年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萧溟将人拦腰抱起送回了他住的偏殿里,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在床榻上,给他擦了擦脸,盖好了被子。
      萧溟坐在床边,仔细地端详着少年的模样,脸上全是纠结冷愈的表情,过了好久才在他眉间落了一个吻后离开了。
      终还是到了启程的时日,一大早就被内门弟子催着起床的顾倾年感觉自己头快炸了,头重脚轻的,宿醉感觉真的不好受。
      最不好受的还是萧溟,因为顾倾年将昨晚的事情忘得那叫一个一干二净,摸不着头脑自己是怎么从凉亭回来的呢。
      顾倾年还兴冲冲的想着幸好自己喝醉了没有耍酒疯,不然今日可就尴尬了。
      药笙早早的就在殿内侯着了,与顾倾年一同辞行后就出发了。
      一个紫衣宽带飘袖,一个青衣长袖翩然,两个绝世美男御剑而飞,引得不少人投来爱慕的眼光。
      黑山并非为黑色的山,是因为它常年山顶围着黑云,没有灵力的凡人不能靠近,一般人只能在山脚下住,而那些妖魔这是喜欢在山峰修炼阴气极为重能够大大提升他们的修为。
      而现在的黑山自山一以上都有黑云笼罩,窥不见里面的情况,山周围全是禁制一靠近就可以闻见整座山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活像个祭坛。
      禁止开启便不能再御剑,只得步行上山,落日余晖映着一青一紫走在山道上。
      “夜渐渐深了,周围情况不明不宜走夜路,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吧。”药笙道。
      他们找到一间破草屋,虽说破烂但也是有床有椅,看起来是才荒废不久的。
      顾倾年进屋四周搜索了一番,转头对着药笙说:“尊主这里怕是被一血洗了一番,四地上全是血印和抓痕,屋内四处都有干涸的血迹,今夜留在这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药笙抬头望了望黑山,面色凝重的回道:“会有些危险的,待吾布个法阵,若有妖物靠近也好找,知晓脱身。”
      顾倾年则是去屋里找了找可用的东西,在屋内生了堆火,他坐在一张破烂的小凳子上吃着饼。
      见药笙进屋,“尊主要吃些饼吗?”
      药笙眸子是青黑色,在夜里泛着光活像一双狼眼,盯的顾倾年背后发凉,最后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必,我已辟谷许久,不用再食这些东西了。”
      药笙走到顾倾年对面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坐下,只留得过去年一个人暗自尴尬,慢慢悠悠啃着那已经硬得硌牙的饼。
      “尊主若是累了,可以先去床上休息,我已将床整理的干干净净的,从柜子里找到了新的被褥换上了。”
      药笙睨了眼顾倾年的黑眼圈:“吾想倾年才是应该休息,你还从未下山历练过吧,今日走了那么远的路,定是累坏了,你吃完快些去休息,养好精神,明日上山可就不好说了。”
      顾倾年吃完了饼,拍了拍手将饼渣拍掉,撑着脸盯着药笙:“尊主那里面有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如此的紧张?”
      药笙长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落霞山曾经出过一个妖修吗?”
      顾倾年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也曾是少年元婴,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药笙颔首:“不错,曾经她也是位天才却堕了魔道被众峰主合力剿杀,她原是前任峰主从边境捡还的小妖,前峰主叫他修行做人处事,可她是个妖修啊,在风内呆久了也惹得众人异议,再加上她是个修行的好苗子,年纪轻轻修为了得直入元婴,多少人为之忌惮,前任尊主门向峰主提议废去她的一身修为,不然门内弟子整日人心惶惶,生怕怕哪日妖夺了魂失了魄,妖本就受人所唾弃,更何况是一个有能力,有手段的妖修呢。”
      说着他的眼色暗淡了下去,讽刺的勾了勾嘴角,“可惜啊,峰主不肯,尊主们就派人去暗杀她,可偏偏被峰主看见了,所幸又将她救了一回,随后不得已将她的灵核封印,后来峰主去了北海圣地除妖身受重伤陨了,那妖修也渐渐变了,她将峰主尸身藏了起来,自己也从峰内消失杳无音讯,再知道她的消息就只是成了魔,还建立了个万妖阁,派妖物四处杀人再将人的魂魄从身上剥离出来,再放入黑山封印起来,集齐万人的魂魄后献祭与天道想开启往生之门,妖魔大战便是由此而起的,众尊主奋力一战才将她杀死,可那一战让落霞峰元气大伤,十位尊主只剩下了一位,就是现任的峰主洛夜峰内弟子十去九不回,所以现在这黑山上是白骨累累,土地也变成了暗红色,怨气滔天,妖邪乱窜。”
      顾倾年不解:“那为何门内卷宗上从未记载过这事?”
      “家丑不可外扬,总会有多的记载,那妖修是从落霞峰出来的自是不会大肆宣扬,该毁的典籍早就成灰了,现在担心的是那妖修当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留了一命,如今又要将那祭坛开启,那可就糟了那这天下又将是妖物横掠,战火纷飞,又将是一场浩劫啊!”
      顾倾年蹙着眉,太阳穴突突的跳,“那现在山白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了,那我们得好好休息整顿,养足了精神,明日好快些上山去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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