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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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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还有其他人？】
【主播怎么了】
【主播变成JPG格式了？】
【谁来了？】
程安颂还没来得及开口，殷驰走了过来，随手把药搁在了旁边的位置上，蹙眉问：“怎么在直播？头不疼了？”
【？？？？？？？？】
【？？？啊？】
【这是】
【十四不是回家了吗？】
【你是否在搜索：南航CZ8889次航班，18:45大兴机场出发，21:05浦东机场到达】
【猜你想问：G149次列车，15:49北京南出发，21:10上海虹桥到达】
【超管呢超管呢，要超了来管一下啊！】
程安颂有点愣。头还是很疼，有点晕乎，他怔怔看着殷驰。
殷驰见他似乎是呆了，蹙着眉用手腕试了下程安颂额头的温度。
还在烧。
程安颂拉下殷驰的手，轻声问：“你怎么来了？”半秒后，感觉自己语气有点好，换了个口吻，“你来干什么？”
殷驰一边脱外套一边说：“我回来修空调。”
程安颂：“……”
找个好点的借口吧。
殷驰把大衣挂在椅背上，低头开始拆感冒药的包装盒。拆出两包感冒灵冲剂，他探身过来拿程安颂的水杯。
程安颂一直盯着他的手，手腕那一块突出的腕骨，形状有些陡峭，程安颂看着那道曲线几乎入神，在殷驰伸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挡住：“干什么？”
殷驰说：“晚上药是不是没吃？”
程安颂别过脸，一脸冷漠把键盘按得噼里啪啦响：“关你什么事。”
殷驰什么都没说，带着杯子和冲剂去了茶水间。
程安颂张大眼睛，怔怔望着他的背影。
【主播别看了，要成望夫石了】
【主播感动得快哭了还在嘴硬？】
【这什么情侣对话】
【我服了，谈恋爱这么光明正大吗】
【轩辕十四你是会谈的，你这男朋友力我是认的】
【结婚！】
【今天基地不会就你们两个吧】
【那我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没人辟谣那我开始造谣了】
【明年十月份世一下和世一辅的孩子即将出生！】
【是谁生？】
【感觉像是轩辕十四会愿意主动生的样子】
【叫殷喜安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殷喜安，程爱驰，双胞胎，我说的】
【一个打辅助，一个打AD，我们SG预定S30夺冠】
【这青训储备我是认可的】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弹幕已经从S13演到了S30，演完了一整套电视连续剧。
程安颂后知后觉转头看屏幕，被上面满屏的“殷喜安”和“程爱驰”给整笑了：“你们搞什么啊。”
【主播咋了，自从老公一来就学会笑了】
程安颂：“……”
殷驰已经从茶水间把泡好的冲剂拿过来了，还很贴心地找了个勺子放在杯子里，一起递给程安颂，监督他：“喝了。”
程安颂抬头，瞅他一眼，又低头，最终没反驳也没嘴硬，咕咚两口把冲剂喝了。殷驰在自己的机位上坐下，开了电脑，想了想，问程安颂：“是不是没吃晚饭？”
程安颂沉默。
殷驰：“……我叫一个海鲜粥。”
程安颂目不斜视看着自己的屏幕，若无其事喊他：“……弹幕问我你要不要打游戏。”
“点完打。”
弹幕：
【主播不要编弹幕】
【主播自己想跟人打，捏造弹幕发言】
【谁问了谁问了，自觉站出来！】
【主播刚刚不是冷酷厌世世一辅吗？】
程安颂：“再多废话我就关直播了。”
【老公一来就关直播，我不敢想你们要在训练室做什么】
【脏了】
【程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狂徒的腰带上，二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殷郡王他推了程娘娘！他推了程娘娘！】
殷驰点好了外卖，打开客户端。
双子星CP粉已经在弹幕嗑疯了，口嗨造谣一胎八个。
程安颂没管他们，跟殷驰玩了一局。
世界级的下路组打一个小小的峡谷之巅，只要认真玩自然是吊打，下路迅速通关。
一局打完正好外卖的电话来了，殷驰接起来，让外卖小哥把东西放在基地外面大门口的架子上，站起来说：“我下去拿。”
程安颂头也没回，目不转睛地盯着赛后数据，嘴上说的却是：“我和你一起去。”
【？】
【拿外卖也要一起啊】
【真谈了？】
【如谈】
【我怀疑一离开摄像头就要亲个嘴】
【亲一个！亲一个！】
程安颂：“……闭嘴你们。”
殷驰已经穿好外套了，程安颂站起来，默默套上蓬蓬的羽绒服，跟在殷驰身后。
走到一楼灯光昏暗的走廊里，程安颂忍不住开口：“后天就除夕了。你不回家过年吗？”
殷驰侧过头看他：“明天回去。”
“这么折腾。”
“还好。”
程安颂低下头看脚尖。
殷驰问：“你真的不回家？除夕也待在基地？”
程安颂声音很闷：“回去也没事，不如打排位。”顿了下，轻飘飘问，“这不是正合你心意吗，一心训练。”
“……”
程安颂又问：“你回来干什么？”
“修空调。”
程安颂被他找的烂借口逗笑了：“那你不如把机票钱折给我，我能请十个师傅上门修。”
殷驰很稳定地往前走，既不反驳，也不承认。
程安颂冷不丁问：“为什么总是这样子？殷驰，你觉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沉默半晌，冰水一样的沉默灌进两个人密不透风的气氛之中
没等殷驰自我辩驳，程安颂自顾自说下去，“总是这样，若即若离，我想靠近的时候，你就往后退，我伤心了，你又回来招惹我。你敢说你不是在吊着我？看我当舔狗很好玩吧？”
殷驰张了张口。
“又不说话。你能不能改一下你的臭毛病啊，为什么每次都这样。”程安颂抱着手臂，脾气不知道对谁发，朝空气挥出一拳。
走廊的声控灯全亮了，程安颂站定在原地，看着前面回头的殷驰，说：“你反思一下，你是不是很过分。”
殷驰静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小鹿又好像已经撞死在了石头上。
好一会儿，他说：“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们还可以是最好的朋友。”
程安颂几乎是悲哀了，他喜欢的是沉默的海。
他自言自语说：“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是我把我们的关系搞砸了。我性格不好，你也知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他喃喃说，“其实仔细想一想，你也没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不过就是因为在一起时间稍微长一点，相遇稍微早一点，搭档稍微默契一点。真的，你性格这么差，对我这么坏，殷驰，我真的不知道喜欢你哪一点。”
“别哭。”
喜欢一个人本来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为什么会搞得这么难堪呢？
程安颂用手背擦眼泪，低声说：“你不应该回来看我。你是觉得我可怜吧？过年都没办法回家，确实挺可怜的。但你不该可怜我，你如果能够一直冷漠保持距离，我迟早有一天会觉悟的。你现在这样，不上不下，不远不近，你敢说你不是在玩弄我？”
“我不……”
“我们就不该再同队。不用朝夕相处，只在赛场上碰面，我迟早会恨你的。这样我们都不会痛苦。”
殷驰喉结滚动，薄白的眼皮淡淡一抹，目光凝在程安颂脸上：“但我会。”
程安颂很粗暴地擦了把脸，转身往回走。
殷驰动作比脑子更快，两步逼上前来，一只手掌住程安颂的半边侧脸。
程安颂惊得瞠大了眼睛。
殷驰低头飞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只是嘴唇碰嘴唇的一下，殷驰见程安颂僵在原地没反应，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程安颂眨了下眼睛，想说话，下意识张口，下一秒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窜进了自己的口腔。
程安颂什么都忘记了。
呆呆地站着，仰着脸，任由别人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接吻是什么感觉？
轻飘飘的，灼热的，融化的，甜的，像棉花糖一样融化在舌尖。
好久这个吻才结束，程安颂呼吸不上来，脸憋得通红，后退两步看殷驰。
“你这又是干什么？”程安颂真的很无力，“总是这样，在我觉得没希望的时候突然又给我一点希望。真的很过分。”
“那你自己呢？”殷驰突然也有点克制不住情绪，“你说我在玩弄你，不上不下吊着你。你呢？为了感情的事就可以去到欧洲，去那种地方摆烂，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职业生涯当回事，浪费自己的时间和天赋，是你在折磨我！”
程安颂张了张嘴，深呼吸，他想解释，不是那样的，他其实不是因为发脾气自暴自弃去的欧洲，他有原因。
但解释说不出口。
他忽然粗暴地拽住殷驰的衣领，把他头拉低下来，重重咬在他唇瓣上。
两个人再次在唇齿间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道。接近凶猛疼痛的一个亲吻，程安颂终于放开的时候，殷驰还牢牢扣着他的后脑勺，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能感觉到彼此都格外粗重的喘息。
程安颂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被咬破的唇瓣，闭了下眼睛。
殷驰松开他，低头整理被弄乱的衣领和胸口布料，又是若无其事的平静脸，转身去拿门口的外卖。
程安颂无言跟着他出门去把东西拿回来。两个人沉默着在训练室外面的小客厅吃完东西，再才先后训练室。
程安颂因为缺席直播太久已经被超管警告两次了，第三次就要直接处罚，但弹幕在疯狂替他说好话：
【超管超管，主播去左爱了你稍微体谅下！】
【超管超管，主播去怀二胎了，英雄母亲国家栋梁】
【超管超管，别着急，我们看一下轩辕十四久不久】
【超管超管，主播老公在“时长大挑战”中获得了二十一分钟的好成绩，你也来试试吧！】
【殷老二你行不行】
【脱裤子三分钟，前戏五分钟，鉴定为有效时长十分钟，殷老二不行】
程安颂：“……”
他一重新出现在直播间镜头里，弹幕就震惊了。
【？你嘴巴肿了】
【嘴巴怎么破了？】
【怎么回事啊，真去亲嘴了？】
【亲一个！亲一个！】
【双子星二胎中勿cue】
【嘴巴怎么这么肿，搞什么啊】
【主播照下镜子，已经成香肠了】
程安颂不自觉摸了下唇瓣，板着脸：“喝粥烫的。”
但是机智的弹幕已经戳穿他了：
【粥能烫破嘴巴烫流血我是第一次见】
【不是，你俩要真什么都没干你紧张什么】
【OK鉴定为真的亲嘴了】
【主播你太明显了】
程安颂恼羞成怒，秒秒钟关了直播，留下黑屏一大群看热闹的在哀嚎。
然而直播一关，训练室只有他和殷驰两个人，又陷入了冷凝的沉默。程安颂缩在电竞椅上看了会儿动画，殷驰打了一局排位，关掉电脑站起身。
程安颂咳嗽一声，最终还是主动破冰：“你干什么？”
“修空调。”
程安颂：“……”
不是，你还真的准备修吗？
他跟殷驰一起回到宿舍，抱臂看殷驰打算怎么修。
殷驰检查了电源、遥控器，都没问题，但就是不运转。应该是电源内置保险丝烧坏了，殷驰手头没有工具，是修不了了。
宿舍房间不开空调，冻得可以。殷驰很干脆地直接定了家附近的酒店套房。
程安颂看见了，什么也没说，自顾自进了卫生间洗漱。
出来的时候，殷驰叫他：“跟我出去。”
“不要。”程安颂说，“宿舍也能睡。”
“这么冷，感冒会加重。”
程安颂说：“要住酒店我自己会定。”
酒店打来电话确认预定，殷驰把预定取消了，有点疲倦地讲：“那就睡宿舍吧。”
他也进了卫生间洗漱。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穿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外面在下雪。宿舍房间太大，不开空调确实很冷，程安颂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心里又有点后悔，不该拒绝的。
唉。
都怪这张嘴。
程安颂烦闷地刷着手机，在B站首页刷到他的直播切片。
CP粉的速度快是真快，赶得上神州十六号发射。
直播切片还给配了很精神污染的BGM，用特别粉的字体写“SG双子星恋爱实录”、“复婚实况”。评论就全是：
对啊我就说啊，青梅竹马破镜重圆才是最吊的
程安颂不自然地摸脸颊。
不是，我在直播镜头里真的表现得这么明显？
都是剪辑师的问题，都怪他加粉色脸红特效，加粉红小花字。
才没表现得那么奇怪。
殷驰洗完澡，浑身热气氤氲，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程安颂立刻倒下拉上被子装睡。
耳边能听见殷驰用吹风时嗡嗡的轻响。程安颂从被子底下探出头，不受控制地看着殷驰。殷驰放下吹风时，程安颂又立刻转头注视天花板。
殷驰只把头发吹到半干，瞥了眼程安颂，走过去关了灯，也钻上了床。
床铺冰凉，滑腻的丝绸床单紧贴着皮肤，将凉意丝丝渗入肌肤深处。殷驰尽量不动来积攒热量，但温度流失的速度比积累得更快，怎么也暖不了身体。
他侧过头，昏暗中，瞥见程安颂的床上拱起一团。这个人睡不暖和，已经把自己整个抱成一团了。
殷驰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他声音有点哑，鬼使神差开口：“冷吗？”
程安颂没理他。
殷驰说：“一起睡会暖和一点。”
程安颂床上那一团蠕动了一下。
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慢悠悠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勾引一个喜欢你的Gay。”
殷驰说：“我只是不想你感冒加重。”
“你不怕我传染给你？”
“那就传染吧。”
程安颂对殷驰这个人的人品绝望了。
真的是打一棒给个枣，绝对就是在钓他。但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咬钩，一点脑子都没有。不是粉丝口中最强指挥型辅助，用脑子玩游戏的上帝辅助吗？
程安颂对自己也绝望了。
他翻过身，看着殷驰：“那你来啊。”
殷驰掀开被子下床，钻进程安颂被子里，把人整个抱住。
程安颂被他浑身的冷气冻得哆嗦了一下，但很快，两个人身体紧贴，温度逐渐上升，不再跟睡在冰窖里一样了。
程安颂缓缓在被子里伸直腿。小腿冰凉，忽然被殷驰的腿压住。殷驰用脚捂着他的脚：“冷吗？”
“还好。”
程安颂记得，他们在主播队地下室那段时间，也是这么相互取暖的。
地下室很潮湿，夏天没空调，冬天就更不要想有暖气了。夏天用风扇还勉强能睡，冬天除了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之外，没有别的取暖办法。两个人只好一起睡，抱在一起，勉强温暖一点。
程安颂那时候手脚总是很冷，跟冰块一样。殷驰因为是自己把程安颂叫来打职业，对他有了强烈的责任感，总感觉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先上去暖床，又用自己的肚子捂程安颂的脚。
程安颂起初不愿意，他不好意思。但很快就接受了，理所当然：辅助在游戏里保护ADC，ADC在游戏外面照顾辅助，这很正常。
世界上所有真心的下路组，都是这么相互扶持的。
程安颂真的会觉得，喜欢上殷驰也不是他的错。
殷驰的身体温度很高，程安颂抱着他感觉很舒服。冰凉的手脚逐渐回温，程安颂靠在他胸口，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大堆，但抵挡不住发烧之后的困倦，很快睡了过去。
睡着了。
殷驰垂着眼皮，轻轻拽了下他柔软的发丝。
没反应。真的睡着了。
殷驰伸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怀里人的长睫毛。
睡着了多温柔，不会问他那些他难以回答的问题了。
殷驰在心里叹息，把怀里的人揽得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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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发烧让程安颂睡得不大安稳。
清晨七点多就醒了。
殷驰还睡着。
程安颂从他温热的怀抱里钻出来，手臂撑在脸颊旁边，静静地观察殷驰的睡脸。
这个人睡着了特别安静。
长睫毛垂下，在眼底投下一片浅浅的影。那睫毛太长了，根根分明，有点上翘，就像天然的眼线。
鼻梁很高挺。据说鼻梁高的人比较厉害，程安颂脑子有点漫无边际地想，殷驰到底厉不厉害应该没人试过。死处男。
嘴唇抿着，哪怕是睡梦中，也没点笑模样，反而很严肃。一对浓眉也微微皱着。
程安颂不知道他在难受什么。
要说难受。
应该是他更难受吧？
昨天双排直接上了热搜，双子星CP粉磕到昏厥。
他翻过一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解锁，漫无目的地点进微博看了眼。
@纯真夏日：完了，搞到真的了，搞到阳间CP了。不要啊！快把阴间决裂双子星还给我啊！
【诚实的双子星批啊，你嗑的是这对初恋CP？还是这对决裂CP？还是这对复婚的初恋决裂CP？】
【尊敬的神啊，我嗑的双子星就是那种，风味很特殊的那种CP（比划），就是集合了初恋、白月光、校园情侣、男高恋爱、决裂、破镜重圆、带球跑、强取豪夺、弯爱直、直掰弯等等剧情的CP】
【你好，双子星批，既然你这么诚实，我就奖励你们二十四篇文学作品。请看：双子星/春节24H联文联创活动官宣】
【[视频链接]谁没有看到昨天茶氨酸直播切片我都会难过。你茶娇妻瘾大发，面对出差回家的老公作天作地，恨不得榨干老公最后一滴】
【十四老公瘾发作得最严重的一次，哪怕已经回了家，发现老婆身体不舒服直接狂奔回基地，花费两千块钱机票送上五毛钱感冒冲剂一包，谁能说这不是真爱？】
【有我这么美貌的辅助，你几点回家？】
【把双子星已复婚三胎打在公屏上】
程安颂：“……”
开了小号评论。
@我风AWA秒了回复：为什么都觉得轩辕十四是1小茶是0，为什么老公老婆分明？
立刻被博主回复了一条。
“磕不了矮子攻谢谢”
程安颂：？
@我风AWA秒了回复：小茶身高181没有水分那种，哪里是矮子了？
@纯真夏日回复：诡计多端的茶梦女……180不够还要再加一厘米显得更高一点。但是和老公一对比怎么就差这么多呢？老公难道双开门191？[合照]
程安颂被打击了，不回了。
他真没说谎，不知道为什么殷驰照片里显得比他高很多，明明身高也就差了那么三四五六七八厘米的样子。
一定是殷驰太有心计了，天天穿增高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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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粉半夜依然在为昨天直播惊天大糖磕到昏厥，发疯狂舞。
然而星守和德牧，却丝毫没有被CP粉影响。他们还在吵架。没错，还在为SG的首败吵架。
德牧姐姐中的一位大粉发了条微博，旗帜鲜明开始清算旧账。
@安全局驻美办事处：
同队无所谓，尊重你茶自己的选择。输比赛也很正常，磨合不到位而已。但是某些冲击波选手的粉丝不要来犯贱，比赛输了就甩锅辅助，和当年一模一样，真是一点没有成长。
当年殷十四为了大合同离开，在转会窗快要关闭的时候突然离队，害得SG没有AD能用只能紧急从二队提新选手上来，这种事情才过了三年不会没人记得了吧？怎么现在你茶不计前嫌愿意跟殷十四一队，星守你们还好意思犯贱骂辅助啊？鉴不鉴啊有些人，别人的善良和心软不是你们犯贱的资本。
底下吵成一团。
这旧账真是清算不完，怎么也掰扯不清。
谁亏欠谁，谁背叛谁，一团乱账。
本来星守在殷驰当初一声不吭突然离队这件事上，是理亏的。
所以不大好直接针对离队这件事反驳，只好抓住比赛失误，说是程安颂太菜了把殷驰逼走。
星守暂时处于下风。
直到星守中的一个大粉站了出来。
@第十四下轻响：
既然已经重新同队了，有些事情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了。
三年时间已经过去，十四忍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恶意，保密期已经结束，是时候告诉大家，当年的突然离队到底发生了什么。
[聊天截图][聊天截图][聊天截图][合同截图][合同截图][合同截图]
程安颂的首页被转满了@第十四下轻响的微博。
一个素人粉丝的微博，竟然被转了十多万条。
评论区：
【啊？】
【我靠】
【不是吧】
【轩辕十四？你在干什么？】
【卧槽legend】
【@轩辕十四你是有病吗】
【轩辕十四我踏马真服了】
【我醉了，LOL史上最大恋爱脑】
【被误会是轩辕十四的宿命，无所谓】
【草你妈博主谁让你发这种东西的，你经过殷驰同意了吗？】
【真的震撼】
【都过去那么久了，翻这种旧账有意思吗？轩辕十四不需要你这种维护，删了吧真的没意思，别搞得好像轩辕十四是什么圣父一样】
程安颂扫了眼微博里的内容，甚至都没看太清楚，整个人就彻底被失重的晕眩感攫住。手机里加载出来的合同截图和聊天截图简直烫手，能放电，电得他手麻，他越看呼吸越乱，大脑也有些加工理解不能，一片恍惚的空白。
喘不上来气，脑子一片空白。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