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剑 - 专情篇》羽如云

76、蓝越遇祁魔

　　他说，“我是苗彝的族人，这只是我们族长的坐骑。今日带它出来走走，不料它受了刺激，凶性大发。姑娘我今日欠了你一命，他日你若有难，可以凭这个来找我。”他从衣服上取下一个符号，交给我，说，“这是召唤符，你只要将它点燃，我就会在你面前出现。这召唤符，只能用一次，不到紧急关头，你可不要随便乱用。”救他一次，他就救还我一次，不多不少，这也公平。

　　我接过召唤符，他却就要告辞离开，说，“我出来时间长了，这就要回去了。”

　　我急急叫住他，问他，“我来这里找人，不知长老可否指点一二。”他的脸看不出年纪，也没有介绍自己，我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

　　他沉呤片刻，才说，“蓝越有群异族人，在西南边群居，你要找的人，可能在那里，我这就送姑娘过去，不过这群人行动诡异，不怀好意，你要多加小心。”

　　他祭起身上另外一个符咒，瞬间就将我从东北面送到了西南面。

　　他叫我小心，却送我送的不是地方，才落定身，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站着，正看着我，叫我躲都没时间躲。这个人，看着异常的年轻，明明是闲常成年人的身量，却看着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眼看去，就见他白皙的脸上一双色彩斑斓的眼睛，眼瞳血红一片，异常地惊心触目。他披着深黑的长氅，才不过中人身高，却浑身妖气逼人，无端叫人心惊胆寒。我看他，却总觉得脸熟。

　　他见我，却怪异地笑起来，说，“无心小倦，我当日只管叫你兄妹俩捉弄，一直拿你们没有办法，没想到这深山老林里，你会从天而降。今日你落在我手里，怕是连逃的机会也没有。嘿嘿，真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你，你先送上门来，今日真是天从我愿。”

　　我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他是谁，十五年前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的祁魔，至今消声匿迹，没想到却是藏在这个鬼地方。我看着他，却觉得奇怪，那时他已经是一幅中年人的模样，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他却变得如此年轻，就如同尚未成年的样子？我手握白水，话也没说，就准备动手。

　　他却喳喳地笑，笑声怪异，他说，“你莫要以为我还是像当年那么好欺负。”他慢慢走近，压力迎面扑来，走到近前，我不由倒退了一步。他上下打量着我，说，“当年你细条条一根，不过就是一张脸长得好看，不想如今发育得这般好，啧啧，看到就让我心动，这样好的身材，不要浪费了，快过来，让我捏捏过过瘾。”

　　他越走越近，压力越来越大，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就象要给挤扁了一样。好不容易等到剑够得到的距离，我就将白水抽出剑鞘，一剑向他刺去。这简直就像是在一堆浆糊里挥剑，可以刺到他就不错了，根本就没有章法可以说。

　　他显然对白水有所顾忌，迅速地退开身，我压力一减，不退反进，一招游龙穿心，期望把他逼得更远，我可以有机会运真气出绝招，杀他。

　　我从未杀过人，但是这个人，不能不杀。

　　他一闪身，晃出多个身影来，妄图搅乱我的视线。额头的醒魂被惊动，光芒一闪，指在他的真身上。他却瞬间一退成丈，我的剑落了个空。

　　他站在远处，一时没有过来，嘴里说，“没想到你身上有这许多宝贝。真是好，好。”他这好好，自然是因为他觉得东西很快就要变成他的。他说完这些话，脸色突然从白转黑，一双五彩斑斓的眼眸变成和眼瞳一般地血红，他妖气袭人的身躯，突然长大了一廓，带着魔气的真气徒涨，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旋风被他带起，渐渐强烈，就如当日海上的飓风，将我连同满地的雪花一同卷起。我顺着风向，被带到一棵树边，原想抓住树枝，定下身形，不料树枝突然起了变化，变成嶙峋的枯手，缠绕在我的手腕和脚腕处，将我紧紧抓住。被魔咒控制的树枝，力大无穷，根本就挣脱不开。风却还未停息，祁魔借着风力，升到半空中，停在我的面前，他笑得狰狞，说，“仙家的水剑，魔家的金石，你都不会用，哈哈哈哈，放在你这凡人的手里，真是浪费。”他一掌拍飞我手中的白水，说，“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白水侧飞出去，钉在一棵树上，剑身急速地晃动，仿佛要挣扎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这把剑，嘿嘿地笑一声，回过头来，一手点在我的额头上，劲力透入我额头，勾住醒魂，随即就将手指回抽，额头的醒魂，被他生生地从我额头抽离出来。醒魂发出光芒，不甘心地和他对抗，力图回到我的额头，他却手一张，将醒魂握在手里，魔气四起，渐渐将醒魂收服。醒魂的光芒渐渐消失，驯服地停在他手掌中心，变回一片乌金石，不再有半分活气。

　　仙家的白水剑他不要，这块醒魂，却被他当成宝贝收起。这一块天玄乌金，原来真是魔道的法物。

　　他收掉了醒魂，血红的眼色变得更深，他看着我，说，“小倦，这次，我看你如何还能逃脱迷心术的控制。”他的眼睛，变化成旋转的图形，渐渐将我的心魂控制，我迷茫地看着他，不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见我停止了挣扎，才收起他的真气，收回他的魔咒，树枝的枯手伸下来，把我放在地上，便收回去，变回了原来的树枝，旋风停息下来，他从空中落下来，停在我的身上。我只是迷茫地看着他，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的眼睛，变回原来斑斓的颜色，细细地打量了我一周，就跪坐在我腿上，开始解我的衣服，边解，边说，“今日终于可以尝尝江湖上人人沾不到手的小倦姑娘，究竟是怎么样的味道。”他解得不慌不忙，如女人般细长的眉毛被他挑到额头的中央。我突然有一丝清明，想要挣扎起来，手脚却没有一丝力气。他看着我，说，“是不是清醒地看着自己失身，却不能自救，比被人□□，更让你受不了？”他不知用了什么邪功，制住了我的身体，我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温声细语地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慢慢来，好好地待你，让你保持清新，好同我一起细细享受。你哥哥这次不能来救你，真是遗憾，不然的话，我可以当着他的面要你，让他一饱眼福，看看自己的妹妹，是怎样在我手里曲意求欢，放浪形骸。不过没有关系，做完了这一次，我会带你回去，让人找你哥哥来细细地看，慢慢地看，如若他喜欢，还可以每日地看，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

　　他真是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凌辱，别说挣扎，却连骂一声的力气都没有，这真是无比地耻辱。

　　我大睁着眼睛，却连瞪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看到他狞笑的脸，在我眼前越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