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45、一厢情愿

　　有着XD-22的帮忙，很快杰森想到了最效率化刷人头的方式。

　　把达米安转化成鬼方，靠着达米安对他的仇恨值带着他绕着村庄跑，成功挖出卡在地窖里的小乔纳森和藏在边上木桶上方的提姆。
　　故意送一个人头，开始和达米安，在这个小小的地窖里各种堵路，成功截杀了翻来翻去的提姆。

　　要是再耗一下就能成功钻空子出去了。
　　提姆遗憾了一下，盘算着下一局再改进一下自己的战略。

　　一人难敌四手，成功变成鬼方的提姆和一边表示杰森他们玩不起，一边愉快地答应了搞在外面乱跑的康纳。

　　还在避开战场找圣水的康纳突然觉得心底有点哇凉。

　　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走着走着杰森就掉队了。

　　“快，把我变回去然后再给我两瓶圣水。”杰森小声催促道。

　　“来了来了。”
　　无情的圣水制造机XD-22表示杰森真的很会玩，搁这儿给她卡bug刷无限圣水制。

　　这圣水还没拿到手，杰森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冷，一个倒地躲过了来自提姆的寒冰弹和达米安的乌鸦坐飞机

　　“想盘算我们，没门！”

　　绕了地图走了一圈的蕾切尔见状摇了摇头，暗搓搓地把捡到的炸/弹丢了出去，瞬间五杀，终结了这场罗宾内斗。

　　“wow”加菲站在好不容易爬上去的树上观望战况，“太酷了mama。”

　　“要准备要逃咯野兽小子。”蕾切尔戴上兜帽准备开溜。

　　“哦好，我马上下来。”加菲尔打量了一下高度，放弃了直接跳这个选项——不知道会不会摔断腿，他可不想接下来被渡鸦拖着走——，抱着树干直接滑下，跟上了蕾切尔，“你看上去很高兴。”

　　“是嘛？”

　　加菲尔德模仿她的样子：“看，你一直都在笑。你以前可没有这么笑过，发生什么了？”

　　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是耳边没有三宫魔的诅咒和蛊惑，她无需再忍受自己身上背着的沉重责任感和罪恶感。甚至，她还能像现在这样体验没有魔力的普通女孩的生活。
　　这怎么能让她不高兴。

　　在那些无数日夜里，名为三宫的噩梦如影随形，那些恐惧，那些责任，那些压得喘不过气的罪恶从角落里爬出来，拍打着我的肩膀。
　　只有警惕和紧张。

　　有时候甚至感觉她正在失去理智，她真这么想，在她眼里，她已经不是一个生物。
　　她想要加快呼吸，想要加快心跳，但是她不行，那只会让她的魔力暴走，让三宫有机可乘。

　　无比希望结束，不，是渴望着终结这一切，无时无刻不在跟自己说这只是一场梦，梦醒，她其实不过是什么力量都没有的普通女孩儿。
　　然而……

　　I created a monster, a hell within my head

　　她创造了一个怪物 一个地狱在她的脑海里

　　So scared，and I've been feeling this way，far too long

　　她一直在感受恐惧

　　蕾切尔摸了摸额头，那里光滑极了——没有了封印恶魔的水晶，没有了她的噩梦——就像做梦一样。

　　“I'm out of the hell。”她这么回答加菲尔德，“以及，我看到了玫瑰。”

　　“玫瑰？”加菲尔德四处查看，“我没看到呀。”

　　看到在视线里一闪而过的金橘色，蕾切尔的眼里满是感激和温柔：“那一定是你打游戏打太多了，眼睛不好使。那可是一朵非常漂亮的香槟玫瑰。”
　　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那个地方可什么都没有，她去那里是干什么？

　　眼里闪过了一丝狐疑，她对加菲尔德说：“我再去找一点掉落物，我们分开两路，能不能唰过罗宾们就看你的了。”

　　“交给我吧！”

　　支开加菲尔德，蕾切尔朝着萝丝刚刚离开的地方跑去。

　　察觉到身后有动静，萝丝玛丽停步在瀑布前，微微偏头：“是你啊。”

　　“你在这里干什么？”

　　如果不是她跟在后面，她估计也不会发现有这么一个地方。或许等他们都变成食尸鬼都不知道最后一个人类方在哪里。

　　萝丝玛丽仰头看着瀑布：“我想验证一件事情。”

　　“一件事？”

　　紧接着蕾切尔瞪大了双眼，忙跑上前掐住手腕两边的主血管，尖声叫了起来：“你疯了吗！”

　　“没关系的。”她安抚着受惊的鸟儿，“看。”

　　“什么？”蕾切尔寻声低头。

　　她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是时间回溯了，血液倒流，割伤的组织重新粘合。

　　“What the hell？”蕾切尔喃喃道。

　　萝丝收回了手，那块肌肤光滑如初，她的武器上也不沾一滴血液，就像她只是刚刚拿出武器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一样。

　　果然，她无法死去。
　　所以她才能像XD-22说的那样，跟她一起度过漫长的时光。

　　收起武器，她放下衣袖，望向开始流泪的渡鸦，伸手拂去绽放在眼角的泪花，笑容毫无阴霾：“已然自由的渡鸦，请不要为了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吗？”

　　“我……”蕾切尔无法点头，无法摇头，只能这样看着萝丝。

　　在刚刚她突然感受到了非常强烈的悲伤，然而悲伤情绪的所有者萝丝却面上平淡如常。
　　为什么不显露出来呢？
　　为什么要怎么冷静呢？
　　明明你的心在哭泣，为什么你还能笑得如此阳光呢？

　　蕾切尔很清楚连那种伤口都能恢复如初的人会经历什么。

　　想必就连头都被割下来，她也无法死去的吧。

　　“……痛吗？”

　　那么深的伤口，你痛吗？
　　伤口愈合之后，你痛吗？
　　对自己下手之前，你害怕吗？

　　萝丝玛丽笑着点点头：“嗯，很痛。”

　　“那为什么你还要……”

　　说不出口
　　她无法说出割腕这个词，

　　“天启的统领者，黑暗的君主，反对古神的新神，他寻找着拥有另一半方程式的人形武器，寻得之日便是末日之时。”
　　萝丝没有正面回应她，而是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钢铁之躯自太阳处陨落，城市的骑士尸身腐烂，海洋的领主不再仁慈，被神偏爱的黄色闪电尸骨无存。”

　　蕾切尔震惊地捂住了嘴：“但是这和你伤害自己有什么关联？”

　　“异端的神灵只有同为神灵才能带给他死亡，创世神灵立下约束，无法干涉自己的世界。我不是神明，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我才能封印同为异端神的恶魔，也能封印天启的君主。”
　　在她记起的有限片段里，她饮下了女神的永生之泉，跟女神的造物，龙，只身一人对决过。
　　不死之身，对神之力，她的话，能做到。

　　“你要离开去天启星？”蕾切尔不能认同她，“蝙蝠侠不会同意的，他不同意的话你是不能使用音爆通道的。”

　　“我无需他同意。”萝丝朝蕾切尔笑了笑，“神会指引我前行。帮我拖住XD-22他们，十分钟后我就回来了。”

　　“什么？”

　　蕾切尔错愕，但也没给她多久时间发愣，因为面前的少女已然消失了身影。

　　她抬头一看，总房间人数还是16人，但人类方已经少了一个人，食尸鬼方多了一个。

　　等她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太鲁莽了！！！要是十分钟后她还没回来的话，她就跟蝙蝠侠告状！
　　不仅要告状她去天启星的事，还要告状她割腕的事情。

　　摸了一把脸，好吧好吧瑞雯，自由的渡鸦，你该想想怎么拖延十分钟时间了。

　　索性这个地方比较隐蔽，干脆就在这里躲着不出去了吧。
　　如果问起来就说不小心闯进来，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萝丝离开的瞬间，XD-22的感知产生了偏差，但很快，那种偏差又被某种能力强行补正，她也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当战场里的捣蛋鬼。

　　有着黑龙宝玉的杰森听到了贝思柯德在他脑海里说话：“喂，你们这个世界也有天启？”

　　“你说的是哪个天启？”杰森反问。

　　正在帮助龙玉和杰森灵魂融合的贝思柯德神情微妙地顿了顿：“你们还不止一个天启？”

　　“X战警那边曾经遇到过一个自称天启的古老变种人，已经被他们弄死了。恶魔和天使那边也有一个天启四骑士，也被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宇宙里有个天启星。”

　　这撞名还真是……

　　“作为一个人类，你倒是知道的不少，连恶魔和天使那边的事情都知道。”贝思柯德不知道怎么评价，但现在他不管别的，“不过我现在对那些没兴趣，关于宇宙里的那个，你了解多少？”

　　“了解的不多。”杰森回答，然后悄咪咪地一翻身窝进了村庄角落里的稻草堆后，手里捏着一袋子雪球，“老头子……布鲁斯组织正义联盟的时候，就是面临了天启星的类魔大军，那是一群没有思想没有自由意志的野兽，数量众多，打也打不完，杀也杀不干净。”

　　那到还行。
　　“除此之外呢？”贝思柯德问。

　　除此之外？
　　“他们有个老大叫达克赛德，剩下的都在老头子的蝙蝠电脑里。你问这些干嘛？”杰森下意识警惕起来，“倒不如说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天启相关的东西？你也能预知？或者倾听神谕什么的？”

　　“说什么蠢话，我又不是萝丝玛丽那个跟在女神屁股后面女神左女神右的傻子。”
　　贝思柯德向来嘴下不留人，也不知道他跟XD-22到底是谁影响了谁，不过大概是他带坏了她。
　　“龙之间也是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的。”他说，“就在刚刚，我感应不到其他龙玉的存在了，跟其他龙玉之间的联系断开之前，杰兰特让我问你有关天启的问题，也不知道他在那丫头身边听到了什么。”

　　“感应不到其他龙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在一个大陆，按照你们的话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星球？无所谓了反正差不多这么大一个范围，龙是能感应到彼此存在的。就像你们家最喜欢给人身上放追踪器一样。”

　　“感应不到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龙玉被封印了，不过这一种被否决，我没感受到基尔什塔利亚的力量，应该还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一种是那丫头离开了龙玉的感应范围。”
　　“也就是说，她离开了这颗星球。”

　　杰森丢雪球的动作一愣，联想到了之前他看到的那双眼睛，冷静地问贝思柯德：“萝丝的记忆自行恢复有多大几率？”

　　“不清楚，但是如果她已经不再有忘却循环的话，那么曾经能注意到女神噩梦给警戒线带来的影响的她一定会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异常？”

　　“啧，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22那个小东西怎么跟你说的。保护神创造的世界是刻在她骨子里的天性，如果说她看到了什么会毁灭世界的未来或者是听到了这个世界创世神的声音，那么谁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

　　永生之泉，不老不死
　　天启
　　毁灭世界的未来

　　杰森有一个猜想：“她去天启星找达克赛德了。”

　　一个翻身跑到了所谓的观战席，那是一栋处在整个地区中央的小别墅，空气墙阻隔了它，杰森站在布鲁斯面前，给他打了几个蝙蝠暗号。

　　蝙蝠侠的面罩下，布鲁斯皱紧了眉头，伸手敲敲空气墙：“XD-22，你们继续玩，我该去联盟那边一趟了。”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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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揍完达叔，罗朱就要准备好上演了
以及，在那之前萝丝挨骂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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