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13、王后决绝

　　或许是因为企鹅人太笨了，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人太聪明了，他们愣是在自己的空间里满打满算度过了百无聊赖的半个月。

　　耶和华也没想到企鹅人虽然聪明，但天赋点错到了其他地方，没点语言天赋。愣是把小丑女哈莉从一个心理医生逼成了一个法语老师——自己自学完还不够，还嫌他进度太慢鞭策他不间断学习。

　　奥斯瓦尔德：神经病啊！！就算没小丑你哈莉奎茵也是个疯子吧！！
　　谁还不是个偏科生了，至于冷嘲热讽说他笨吗！
　　就你小丑女最聪明，聪明到一头栽进小丑这个无底洞里。

　　但这话，奥斯瓦尔德绝对不敢说，说了会被打得跟惨的，他还是在心里抱怨好了。
　　能屈能伸，完了他还是一只乖企鹅。

　　直到他看到了其他人。
　　哦呼，布鲁斯·韦恩，理查德·格雷森，芭芭拉·戈登，都是哥谭正面人物，还有个隔壁纽约王老五托尼·斯塔克aka钢铁侠……

　　也只有身边的小丑女还有点温暖了。
　　奥斯瓦尔德莫名心虚地朝哈莉靠近了些。

　　夏延看了眼隔三差五就能在哥谭报纸上见面的两个反派，没理他们，而是尴尬地对着芭芭拉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芭芭拉知道的，她和迪克曾经做了背叛她的事情。
　　为此她甚至和迪克大吵了一架，激烈程度不下于柯莉安妲知道他和迪克即将订婚前杀出个跟前女友芭芭拉死灰复燃的时候吵的架。

　　即使他们都知道那只是一夜鱼龙舞，他们双方都没有继续发展的意思，但为了避嫌，她后来也没再做过什么女夜翼。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久到如果不是今天突然见了面，她都要把芭芭拉这个人从记忆里删除了。

　　“很高兴能再见到你，上次都没好好介绍自己，夏延，夏延·弗雷蒙特。”她对芭芭拉伸出了手。

　　芭芭拉原本注意力还在奥斯瓦尔德和哈莉身上，愣是被夏延转移走，眼里的警惕逐渐被复杂和尴尬所代替。

　　“好久不见。芭芭拉·戈登。”她握上了对方的手，对她笑了笑，“上次可真是个糟糕的见面，希望我们还能有成为朋友的机会。”

　　夏延心里吊着的担忧放下了一半，眼里染上了芭芭拉那儿传递来的笑意：“我很乐意能跟你交朋友，你是个好姑娘。”她故作轻松地说，“如果迪克没长心眼辜负了你，我们一起打他。”

　　芭芭拉乐了：“好呀，不光是我们两个，还要算上唐娜，柯莉安妲，瑞文，数都数不过来，对吧，某个把小团体发展成前女友团的家伙，我想汉克知道了一定也很乐意过来把绿了他的臭小子给揍一顿。”

　　托尼哇哦了一声，看向布鲁斯：“没想到你们家的老大这么能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他俩都没有多支线发展，这小子感情好啊，一个鱼塘都养上了，听这说法，前女友们和现女友都认识，关系还不错？
　　“他怎么做到的？”

　　从来没关心过大儿子感情上和私生活上问题的布鲁斯：“......迪克，回去之后我们需要谈谈。”

　　迪克震惊地看向布鲁斯，眼里明晃晃写着：你确定你要就这个问题跟我谈谈？

　　在布鲁斯越发严肃的眼神中，迪克从心了。
　　好叭，谈谈就谈谈，瞪什么嘛。
　　毕竟蝙蝠侠没对队友下手......唯一一次被迫害还是夜巡途中被刚当上蝙蝠女没多久的芭芭拉推了，还没成功。

　　咳咳，当然他也不是很怂啊。
　　毕竟少年泰坦建立的时候没有明文规定不准公职谈恋爱啊。
　　迪克：理不直气也壮。

　　“话说，你也背了那什么摇滚红与黑的剧本吧，”托尼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老竹马布鲁斯，“你演啥？”

　　“你是谁？”布鲁斯反问道。

　　咂嘴，他就知道哥谭老蝙蝠带坏了他那么乖巧的布鲁斯，看看，现在布鲁斯都要先从他这里撬信息再回答他了。
　　“游吟诗人，剧本就那么薄。”托尼比划了一下。

　　布鲁斯挑眉：“没人能逼迫托尼·斯塔克做事？”

　　托尼左看看右看看，吧唧吧唧嘴拿出了一盒甜甜圈开始吃：“但是有时候托尼·斯塔克也不会拒绝一个人的请求的。”

　　他从哪儿拿的甜甜圈？？？

　　布鲁斯满脑子问问问，但是这不是重点，他注意到了托尼口中的关键字：“请求？”

　　他可不觉得这个空间的主人会求托尼，他猜测大概是给了托尼一点好处，但什么样的好处能让托尼心动呢？
　　财富？他是亿万富翁。
　　美女？他的真床伴比他换得还勤快。
　　地位？他对总统没兴趣。
　　那么是什么呢？

　　布鲁斯忽然想起了提姆之前找他时说的话还有放的录音。

　　——死亡的怜悯落在胸膛，机械代替心脏跳动。希望之星忽明忽暗，自信与自卑，责任与义务，血缘之星虽暗淡却常伴，若寻得血缘之星，分崩离析只是短暂。
　　——血亲将死未死。
　　——当未雨绸缪的歌声响起时，他们会相见。

　　如果歌声指的是他们所在的这个空间里上演的音乐剧的话，那么，或许这片空间的主人给的利处就是他父母的踪迹。
　　可是真的那么巧嘛？

　　这一疑问在托尼见糊弄不过去他时拿出一张纸后，得到了解答。

　　他看着闪闪发光的“耶和华”三个字，手有点痒。
　　想采集样本
　　想做些检查
　　想对比能量场

　　金粉反光？魔法？投影特效？还是说是真的神迹？
　　真名？代号？新起的宗教组织？还是是圣经上的那位？
　　如果是神的话，那么能量场和神奇女侠的手镯，洛基的权杖，雷神的锤子孰强孰弱？

　　如果把他们关进来的真的是创世神耶和华的话，那么他所说的萝丝玛丽的母亲又是谁？另一个创世神？还是普通的人类？
　　萝丝玛丽是神的孩子还是人类的孩子？

　　布鲁斯下意识忽略了之前那行字曾告诉过他那孩子肯定是人类的话。
　　蝙蝠侠从来不相信别人告诉他的话，他只相信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

　　于是，他的脑内的待办目录上又多了一项:
　　测定萝丝玛丽的DNA序列，交叉对比变种人DNA，交叉对比神奇女侠DNA。

　　顺带把萝丝玛丽的记忆回复列为了最高重要等级，尽可能快地找到让她恢复记忆的方法。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布鲁西，他睁大了双眼看着那张纸：“太神奇了，是这个空间的主人给你的？”

　　“bingo”

　　托尼紧张兮兮地看着布鲁斯翻来覆去观察来自上帝老人家的承诺书，生怕他这位花花公子好友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

　　堂堂钢铁侠只有在做实验的时候才会这么谨慎认真。

　　布鲁斯摸了半天没摸出来个所以然，很快就把东西还给他了，故作轻松地说：“恭喜你，你很快就能知道父母的下落了。”

　　布鲁斯压下心底的一丝羡慕，衷心恭喜着托尼。

　　作为蝙蝠侠，他会质疑，会拒绝，会否定。
　　但作为布鲁西，他不会给好友泼冷水。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布鲁斯，上次研究战甲视线上天飞翔的时候都没那么开心过。哦我的老天我要怎么跟我妈解释我胸口的东西，她看到了肯定会害怕难过的，她可比我爸那老头子知道疼人多了......”

　　托尼后知后觉想起来他好友的双亲是在他面前意外逝世的，他并不像他一样能有机会和父母在人间重逢。

　　他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鬓角，焦糖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然后把手里的甜甜圈塞给了布鲁斯：“虽然没你家阿福做的好吃，但怎么说也是靠着我记忆里纽约最好吃的那家甜甜圈店的味道模拟出来的，我觉得还不错。意识的空间就是这点好，怎么都担心吃不胖。”

　　托尼扭转话题的方式并不高明，但布鲁斯不会计较这个，他对自己的幼驯染很宽宏大量的。
　　嗯......当蝙蝠侠的时候例外，他再入侵蝙蝠网络，他就要设置防火墙了。

　　“你说意识的空间？”

　　“嗯哼。”托尼扯了扯一传送到这个空间就被迫换上的衣服，真花里胡哨的，“我可是天才，不过就是法语入门和背诵嘛，刷的，一下很快啊，很简单啊。然后剩下的时间就在想东西，芝士汉堡，甜甜圈，蓝莓干，酒会，美女......别这么看我，谁让那老人家不愿意把我的宝贝AI带来，我无聊嘛。”

　　托尼一摊手，一袋他最爱的蓝莓干出现了：“只要把视觉看到的，味觉感受到的，嗅觉闻到的完美结合在一起，就能出现一模一样的东西，这就是我一直在想东西得到的成果。当然啦仅限于吃的和用的，美女是不可能存在了，我也没有让老人家看我和美女泳池艳舞的特殊爱好。”

　　槽多无口

　　布鲁斯暗自记下了这些东西，低头咬了一口甜甜圈。
　　的确是曾经托尼带他吃过的甜甜圈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次才能把这味道还原地一分不差，但他更喜欢阿福的小甜饼和玛莎夫人做的苹果派。

　　“你还没告诉我你演谁呢。”差点就被岔过去了。

　　“被绿的市长。”他语速极快地说。

　　“哦，被绿的......”
　　？？？
　　他刚刚说啥？
　　被绿的市长？
　　谁？
　　哦，那个德瑞纳市长。

　　那个！德瑞纳！市长！

　　作为游吟诗人，托尼是唯一一个拿到最全剧本的人，他忽然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你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财产嘛，先说好我所有的财产已经安排好了儿童基金会，慈善基金会，小辣椒，复仇者联盟，可没有能给你往正义联盟里丢的部分，这次回去之后还要把我的钱给我爸妈分过去，你提醒我了我回去就改遗嘱。”

　　不知道是该吐槽他到底是有多不相信自己的生命活不长，居然连财产都安排好了，甚至都觉得自己会被白发人送黑发人。
　　还是该吐槽他觉得堂堂韦恩会稀罕他斯塔克的财产。

　　机智的布鲁斯决定不管他，问蝙蝠家的其他两个成员：“芭芭拉，迪克，还有夏延对嘛？你们演了谁？”

　　“玛蒂尔德”

　　“emmm，是德瑞纳夫人......”

　　“......于连”

　　三个回答方式，三种心情。
　　夏延倒是无所谓，反正只是演个音乐剧，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迪克。
　　芭芭拉是觉得，虽然吧蝙蝠少女已经易容过很多类型的女孩子，但是德瑞纳夫人这种类型的还是第一次，一个妙龄少女，要去演一个母亲，有点点没把握。

　　最重要的一点是！
　　她！和布鲁斯！是！夫妻角色！
　　好诶！和偶像贴贴！

　　哦对了，她在背完台本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劲，否认了这里是梦境的想法。
　　谁家梦境会把主人关在一个房间里不吃不喝俩礼拜啊！这空间主人是有病吧！连个厕所都不安排一个！！

　　迪克早就有不好的预感，而这预感看到布鲁斯和自己的现女友前女友会晤时达到了顶端，过了高峰阈值，他已经佛系了，尤其是知道布鲁斯和芭芭拉的角色之后。
　　不就是现女友和自己的老父亲夫妻搭档，自己不仅要绿老父亲还要跟前连女友都不是的夏延姑娘左右摇摆不定嘛。
　　他已经很佛系了，真的。

　　自己人的身份都清楚了，托尼看向了哥谭特产，啊不，是哥谭反派企鹅人小丑女：“你们呢？”

　　“瓦勒诺夫妇。”哈莉说，她撩了下头发，看向布鲁斯，给了他一个wink，“对了，回去的时候记得帮我跟小蝙蝠转告一句话。”

　　“？？”突然被cue。

　　“老娘不干了，这小丑女爱谁干谁干，小丑那个傻逼玩意，老娘不伺候了，回头揍小丑的时候别拦我，拦我我连小蝙蝠一起揍，懂？顺便我之后和艾薇去其他城市散心，不许拦我们。”

　　？？？
　　蝙蝠家三人脑袋上冒出三排问号。

　　阿这？
　　哈莉脑子好了诶！
　　她不瞎了诶！
　　她要揍渣男小丑诶！
　　她和毒藤女终于不嚯嚯哥谭了耶！
　　好耶！
　　红豆饭可以煮起来了！
　　——by迪克和芭芭拉

　　小丑女在搞什么名堂？
　　她和小丑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内讧？阴谋？

　　布鲁斯只恨自己现在不是蝙蝠侠的样子，不能给科波特发送蝙蝠侠的视线攻击，只能装作受宠若惊的花花公子样点了点头：“祝你和毒藤女幸福。”

　　可怜的科波特，还没从法语地狱走出来就遇到了蝙蝠侠的绯闻包养者，紧接着小丑女又说要离开哥谭，奥斯瓦尔德人都傻了。
　　他，他，她，阿这，小丑知道了不会揍他吧！那么可怕一小丑，要是知道了小丑女的离家出走他也掺和了一脚，肯定会揍他的吧！！鲨了他都有80％朝上的可能诶！
　　不像蝙蝠侠，只会把他打晕关起来。

　　于是科波特举手了：“能不能让蝙蝠侠把我关进黑门？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跟神经病关在一起，你看我只是个□□老大而已，平日里就喜欢赚赚钱花花钱，没事还养小鸟，对吧......”
　　主要怕被小丑弄死在阿卡姆，蝙蝠侠来不及救他。

　　迪克和芭芭拉面面相觑挠挠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亚特兰蒂斯终于想不开浮上水面了？还是闪电侠和绿灯侠终于忍不住承认他们之间不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黑面具要远离阿卡姆，企鹅人也要远离阿卡姆，小丑女更他妈离谱地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揍了渣男带女跑。
　　小丑是太久没洗澡熏到他们了嘛？还是他们不小心撞见小丑卸妆的样子太丑丑到他们的眼睛了？不应该吧，小丑看起来还挺俊的呀，不那么疯的话。

　　不过，好像这样也挺好的？
　　哥谭的这些个蝙蝠侠后援团团长部长副部长分部长们，能安分一个是一个，给哥谭的和平加柴添薪了呢！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夏延瞥了眼默契非常的一男一女，笑了笑，靠着墙闭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