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12、红黑副本

　　“哇哦......”
　　从睡眠中被拉入这里的芭芭拉打量着这个封闭的房间，房间的正当中漂浮着一句话，她却没看到任何投影装置。

　　她这是在做梦？
　　她居然做了一个没有小丑没有小丑女没有毒藤女和谜语人的梦！！
　　天哪！

　　“这是什么？”她发现了桌上有一沓本子，“法语音乐剧摇滚红与黑——德瑞纳夫人台本”
　　红与黑她在学校图书馆看过，但是，摇滚红与黑？原来她有个摇滚梦嘛？

　　另一边，迪克大概猜到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左右跟那挂坠有关就是了。
　　他看着面前的台本背后有点冷。他有个预感，如果德瑞纳夫人和玛蒂尔德也是别人演的话，那么绝对是他认识的人。
　　修罗场啊！修罗场！

　　还有这地方怎么连个门都没有啊！一定要把这剧本背完才行吗？！

　　他隔壁的空间里，布鲁斯黑着脸看着这里。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局熟悉的投影字。
　　这才隔了多久？
　　一天而已诶！不过这次他不是蝙蝠侠的装扮，而是布鲁西宝贝本宝上场，这也代表了这次他必开嗓不可。
　　“你肯定在看着我们，你是谁，这里是哪儿，为什么要让我们进来这种地方，你的目的是什么。”

　　『......』

　　投影字改变了

　　『制造空间的人
　　演员休息室
　　不影响现实
　　收集散落的卡牌』

　　第一个和第二个答了跟没答一样，无效回答。相比之下第三个第四个就有价值多了。

　　“不影响现实，这里是意识的世界？散落的卡牌有多少，会带来什么危险？”稍稍顿了顿，“以及，散落的卡牌是否和萝丝玛丽有关。”

　　『很多，只有越早收集完对世界的影响会越小。
　　以及，你要自己去探索，是也不是』

　　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姑且在是上打个问号。
　　很多究竟是有多少？他目前知道的一个歌剧魅影一个亚瑟王传奇还有现在台本上写的红与黑。
　　越早收集完影响越小嘛？那么正义联盟该出任务了。

　　布鲁斯的目光落在那个“是也不是”四个字上。
　　他个人更倾向于是萝丝玛丽负责收集卡牌，但卡牌的出现和萝丝玛丽无关。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和萝丝玛丽相处下来的直觉。
　　而且他也有证据——只要这次萝丝玛丽还出演的话。

　　那么问题又来了，萝丝玛丽为了谁收集卡牌？她自己知不知道自己要收集卡牌这件事？让她收集卡牌的人是否和她丢失记忆这件事有关。

　　“最后一个问题。”布鲁斯看向投影字，“你是敌人还是朋友。”

　　『我谁也不是，我无法干涉人类的世界，不过是钻空子开个后门而已。』

　　非人类、认识萝丝玛丽、友人≠勒孔特夫妇，萝丝玛丽不是人类？
　　布鲁斯迅速摘出关键信息。

　　“听”到他内心声音的一片白雾感到一阵无语。

　　啊不是，这孩子就是来折腾他这个老头子的吧。
　　家里那么多不安生的儿子，一个成天对他有意见被他丢到地下当领主去了，一个觉得他偏心，一个想着法子挑拨其他兄弟和他之间的父子关系。
　　这些糟心娃烦他还不行，连个普通人都来搞他心态。

　　也不是说不可以，人不能，至少不应该随时随地想着怎么获取消息。

　　要不是他发现了1789年被隔壁盖亚和阿赖耶那边来的家伙给拐走去当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乱七八糟的时空到处跑的宝贝丫头回来了，他才不会让自家儿子们帮他收集这些其他世界的能量卡。
　　那小丫头也真是的，异星神算个哪门子的神哟，跟这边的阿斯加德一样顶多就是会点强大魔法的外星种族，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神谕，不管不问就屁颠屁颠跟人家走了。
　　好好一丫头健健康康地出去傻乎乎的回来，还要被脑子有病助纣为虐的XD-22压榨干活。

　　阿尔泰亚那姑娘也算是他当妹妹养大的，她创造的世界就剩萝丝这么个独苗苗了，于情于理他也算是她的舅舅，开个后门不让她那么辛苦，不过分吧。

　　小丫头一声不吭丢下这个世界跑路还不知道回来，冷落他这个老头子那么多年，他看小丫头演戏看个热闹，不过分吧！

　　怎么就要被你布鲁斯·韦恩这样左扒扒右扒扒，他老头子不要脸哒。
　　晓不晓得你爹妈还在他手里！这说法好像太反派了，只有他儿子说得出口。
　　咳咳，重来。
　　你这么牛逼，你晓不晓得你爹妈上天了之后是在给他打工啊。好家伙老资本家了，气得下面第三层狱做黑珍珠生意的玛门直接骂骂咧咧找上米迦勒了。
　　老人家了，没心思处理年轻人的事，早起了等萝丝想起来就从她手里讨几张复活卷轴，给小两口放假去看你。

　　要是把他惹不高兴了，别说批假了，复活卷轴都不给你整！杰森的大种姓之刃以灵魂为燃料的问题也不给你解决，通通木大。
　　作为创世神就是这么任性。

　　『那孩子是个货真价实的人类，而且绝对不会危害任何人。这点你可以不用担心。』

　　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
　　他可是清楚布鲁斯这孩子最讨厌的就是读心心灵感应这种能力了，他还当着布鲁斯的面把他心里的担忧给拎出来解释一遍。
　　这把他想摊牌了，他不想装了。

　　果不其然布鲁斯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可以读心？变种人？外星人？”

　　他是神......
　　这话不能说，不然算他直接破坏了创世神们之间的约定了，他可不是盖亚和阿赖耶识那两个无赖。

　　耶和华头秃，直接给布鲁斯那边丢了一行字就闭麦了。

　　『您所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这里建议亲先背剧本哦。』

　　不仅如此，他看了看手头上的一堆卡牌，直接拍了两张在现实的他身上。
　　别看他从创世纪活到现在了，老头子可记仇了，虽然不能出手但可以暗搓搓报复，比如女那个什么装对吧。

　　布鲁斯就这样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而他本人一点都没察觉到任何异样感，只是在一番脑内风暴后看起了手中的剧本。

　　和上次一样，这次也是完完全全的法语剧本，而且演员不像上次亚瑟王传奇那样众多，相反，一目了然地就理清了整个剧本的大概故事脉络。

　　和他曾经阅读的那本红与黑不同，和上次的亚瑟王剧本也不同。
　　这个剧本里关于背景的提要非常少，甚至可以说这是抛开背景只谈爱情的红与黑。

　　而他所演的角色，市长德瑞纳，是个出身贵族，在扣上挂满勋章的人。
　　五十岁左右，他的房子有全城最漂亮的花园，他的妻子是最有钱而又最漂亮的妻子。
　　很好，除了有妻子以外他完全可以用布鲁西本来的样子饰演。

　　however

　　和外在富公子内在高智商义警的布鲁斯不同，这位被绿的市长大人内外才智不足，且是个无赖。具体表现为严格地收讨他人的欠债，自己还债跟挤牙膏一样。
　　这很不可以。

　　从不欠人玛尼还送人阿玛尼，自己也从来不欠钱甚至倒贴钱建设哥谭和补贴正义联盟战损的布鲁斯：你这是在质疑我那个寄放在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小金人的权威性！

　　至于会崩人设这种顾虑。

　　是游戏人生刺激战场、留恋花丛不沾花香、一无所成甩手掌柜的哥谭王子的布鲁西演音乐剧，和我哥谭黑夜恐惧化身，铁拳制裁暴力执法的蝙蝠侠有个屁关系。

　　他唯一一个需要担心的就是他才带回家的小姑娘，上次的莫甘娜对她回忆过去产生了不小的混淆影响。
　　这一次她又会扮演什么角色呢？

　　布鲁斯低头看看手中的剧本，发现自己可能想太多。
　　这本书里没什么危险人物，有的只有感情上，尤其是爱情之间和爱情与事业的纠纷。
　　再怎么影响萝丝玛丽，也不会有莫甘娜来的危险。

　　和镇定的布鲁斯这里隔着一条道的另一个封锁空间里，托尼正和未知人物扯皮：“我申请把我的宝贝管家带来。”

　　『查无此人』

　　“我申请带上我的宝贝儿子。”

　　『查无此人』

　　“我申请带上我的万能助理。”

　　『查无此人』

　　“我申请......”

　　『这里建议小天才发动大脑自行记忆哦，这里会提供一台步步高点读机，哪里不会点哪里，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不会法语啦。』

　　毕竟上次海王都是这么点读机点过来的。

　　“......”
　　托尼嫌弃地看着那个不可拆卸的点读机。
　　他只想要电脑来写一段AI程序，这可比干巴巴背台本剧本有趣多了。他一点都不喜欢规定死了的东西，比起那些，他更喜欢创造。
　　但偏偏好像知道他不会按规矩来一样，他一缓神就看到了房间里硕大的几个单词：请勿肆意改造剧本，否则将无法离开意识空间。

　　fine，为了他手头上正在研发的新马克，但是有个问题摆在他面前，他看不懂法语。
　　学一门语言难吗？对天才托尼来说，他并不觉得难。
　　比起一个人学习，他更习惯有个看不见摸不着却一直在的老伙计陪着他，会提醒他他的身体状态，他是该吃饭还是该睡觉，会在他累的时候适当放一段音乐让他先休息。
　　虽然他从来没照办过。

　　一个人在陌生的空间里在陌生的环境里，没有马克战甲没有他的宝贝AI，他感到了曾在阿富汗的沙漠里感受到的孤独，无助，寂寞。

　　耶和华“看”着他变得低落，摸了摸下巴：“行吧，谁让我是个多愁善感的老爷子。”

　　『演出完美落幕时，会有惊喜出现哦～』

　　托尼瞥了眼：“哦。”

　　“......”耶和华一哽，这年头孩子一个比一个难带。

　　『比如一直下落不明的父母的信息之类的呢～亲亲，童叟无欺哦，这里是良心商家呢。』

　　？？
　　？？？
　　？！
　　！！！

　　所谓人的情绪在一秒钟内能经历多少个转变，托尼很好地用表情演示了这点。

　　他爸妈！
　　不是！
　　早就！
　　死了吗？！
　　还是！
　　出的车祸！！
　　怎么就变成！
　　下落不明了？！

　　你不要演我！！
　　我可是天才托尼·斯塔克！

　　耶和华能怎么说，他只能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谁让那天梅丹佐到人间接引善良人灵魂的时候被空气刺激到了，一不小心晕空气，坠使，就把原本应该导致人家爸妈死的不高兴战士给撞晕了。
　　命运无法更改，梅丹佐就直接寻思着直接把人带到他的耶路撒冷，然后一个火魔法就把车炸了。

　　好家伙，他这个儿子做的可真实绝绝子。
　　连人带魂一起上天堂，不仅跟隔壁韦恩的爹妈玩得好好的，成为赚钱积极分子带动天堂GDP发展，还倒腾了好多电子和魔法相结合的产品。

　　这个空间就是其中一种。

　　为了不影响外界时间流逝而存在的魔法空间，只允许意识进入而不允许超能力存在。能实现科技技术投影，音乐的播放，还有游戏提示功能，最重要的是还能联网！

　　一个字，完美！

　　远方的梅林都垂涎欲滴，从阿瓦隆发送了购买申请，他已经迫不及待准备当网骗了。

　　『我从不骗人。』
　　顶多知情不报。

　　“口说无凭，你立字据。”

　　立就立呗，虽然说神与天使的签字都会带上祝福，看在斯塔克夫妇对天堂做了那么多贡献，他就勉为其难地破个例好了。

　　拿到承诺书的托尼一看，言简意赅，然后落款人是金灿灿自带圣光的耶和华几个大字。

　　都见过北欧神的托尼一点都不激动......是肯定骗人的。

　　这可是耶和华的签名！！！

　　神都承诺了，那他就勉为其难地干活吧。

　　耶和华被逗笑了：这孩子，真好玩，回头就把你记忆模糊了。

　　托尼的隔壁，史蒂芬·罗杰斯的房间，他就没托尼那么难搞，老老实实地根据法语入门钻研剧本的发音和，努力发小舌音却发现自己只会发h的音发不出r的音。

　　......
　　好难哦，他做错了什么要在这里学法语，让他学俄语都比学法语舒服，毕竟老对头了。

　　在他这个想法刚出现，下一秒桌上出现了一本俄语入门，翻开，关上，老老实实看法语。

　　英语好多词来源于法语，比起俄语鬼画符还是法语更亲切点。

　　再另一边，奥斯瓦尔德瑟瑟发抖看着哈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问题！为什么老娘要和你演夫妇，人家要pudding！！”哈莉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伞和锤子，当中还被一道玻璃一样的屏障给隔开了，哈莉绝对会先弄死小企鹅，然后嚷嚷着要她的Mr.J。

　　说到小丑，奥斯瓦尔德看着哈莉的眼神带上了怜悯：“你肯定不知道小丑越狱又没带上你，而且还打算杀了你。”

　　？！？！

　　哈莉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反正现在就他和小丑女两个人独处，他也不介意自己跟小丑女说些什么。

　　离开了小丑，小丑女就跟他们一样，一个被折磨的可怜人，而不是小丑那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说一套做一套的疯子。

　　他们在哥谭的黑暗里沉沦，她自愿被小丑拖入疯的深渊，却依旧保持清醒。
　　他们都看得真切，小丑不爱她，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小丑的一厢情愿是永远无法得到回应，却依旧飞蛾扑火，这就是爱上小丑的女人。
　　就是不知道她的爱还能维持多久。

　　“尼格玛说的，他想要杀你，因为你身上有小丑的人性，你会成为小丑的弱点。”

　　他和尼格玛比小丑先一步越狱，小丑帮的人从他这边还有罗曼那边买了很多“玩具”，后来小丑又回阿卡姆替换走了克莱恩。

　　小丑，稻草人，他们谁都看不起对方，却合作得比谁都勤快。

　　如果不是他手下的人在哥谭分布广，他还真不知道这两个最喜欢化学污染的家伙不动声色地霸占了几家化学工厂，开始暗搓搓制造大量小丑笑气和恐惧毒气。

　　他想在哥谭开个盛大的烟火大会的，所有人都会陷入疯狂和恐惧之中。
　　到时候蝙蝠侠和罗宾鸟就会无暇管疯子内部的事情。
　　小丑女就会趁乱被他亲手了结。

　　尼格玛说小丑女身上有小丑的人性。
　　他可不见得。直觉告诉他，这女人疯起来可能连小丑都能下手。惹谁都不要惹女人，尤其是哥谭的女人，和哥谭犯罪王子亲手教出来的女人。

　　哈莉收起了自己的表情，盘腿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剧本不说话。

　　她知道，她的内心分裂成了两半。
　　小丑女的她呐喊着这不可能，Mr.J是那么的爱她，她是唯一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他不会杀她的！
　　从前的她反问：他真的不会嘛？他真的爱你吗？他的眼里有爱吗？
　　小丑女的她愤怒地尖叫着。
　　心理医生的她冷静地看着。

　　一个声音盘旋在她耳朵旁：不过是又一次被抛弃了，他做的还少吗？你经历的还少嘛？

　　被爸爸三翻四次的遗弃
　　作为物件以交换酒
　　找到回家的路后被丢在宗教学院里

　　被修女暴力对待，压抑自己的渴望，压抑自己的精神，读完了心理学博士。

　　是小丑让她释放了自己，让她不用管其他人的看法和想法，听从心里的声音。
　　她迷恋自由的小丑，爱恋他该死的魅力。

　　她因他而活着，可以为他死，因为她不会成为小丑的不自由。

　　可，如果她成为了，小丑要因此杀了她呢。

　　理智的她想，她可以离开小丑，带着他的人性，归还他割让的自由，这样她还能活着。
　　情感的她没有比此时更清楚地认识到小丑不爱她的事实。
　　无法产生利用价值，就是死亡。

　　去他妈的！
　　艾薇说的没错，男人都他妈的是大猪蹄子！！

　　不演完不能回去？
　　那她演！
　　演完回去就先把小丑揍一顿！
　　然后跟艾薇离开哥谭这个伤心地！
　　单方面分手快乐，祝我快乐，我可以找到更好的！

　　暗搓搓关注这边的老顽童满意地点了点头，决定保留小丑女的记忆。

　　对了，说起来哈莉奎茵也是心理医生，干脆让她去负责一下自己那个叛逆的儿子呗。
　　臭小子在天堂没管他私生活放浪不羁爱刺激，也不好好管地狱，翘班去人间开酒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岁数了去调戏人家小警察。

　　希望哈莉重操旧业后能让他安生点吧。
　　至少别嚯嚯人家小两口。
　　堂堂光耀晨星去当人家第三者算个啥，太拉了啊。
　　他可不想下一次创世神聚会时被问到最近您家小儿子怎么样啊，还叛逆嘛？
　　众目睽睽之下回一个他去拆散人家小两口当小三去了。

　　地铁爷爷看手机
　　老父亲摇头.jpg
　　他也是要脸的！

　　洛杉矶的某个酒吧老板：“麦子，给我来杯生命之水，我觉得人在叨念我。”

　　“你爹？”

　　“他才没那功夫叨念我呢，也许是detective终于木头脑袋开窍了觉得我好了？？”

　　“给，你的生命之水，梦里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