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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瑶氏组合 ...

  •   架都打到这份上了,也该让大家歇口气,准备考试了,不然大家都考试不及格,回家都不好和家长交待。借这个机会,交待一下三大名将和瑶姒旎的来历,不然以后就怕没有机会了。

      瑶姒旎是本城瑶家的掌上明珠,瑶家是大家,各路神仙都有,但主要是从政的。在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人,本来勾心斗角的事应该也比较在行了,但是瑶姒旎自小就长得聪明漂亮,深得家族家长的喜欢,她的太爷爷明着说,家里大大小小都不许欺负瑶姒旎,自小小孩子吵架,不管哪个的错,只要和瑶姒旎牵扯到的,都要受责罚。长大了她越发长得纯洁无瑕,家里人都当她仙女供着,没人去惹她,她的年纪也还没到要和家人争抢遗产或者争席位的地步,所以她一直是众人手心里的宝。她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脾气没有变的骄蛮任性,也算是个奇迹来着。从政需要大量钱支撑,这样的家族不是自己做生意,就是和生意人有交往,瑶家和薛家因此纠葛不断。瑶大小姐是来学政的。

      鸿城一共有六个可以排排级的大家族,薛家也算一家,祖上是做官出生,后来官不做了,就去做生意,主枝上是做房地产和石油生意的,当然旁枝上做其它的也有。家族大了,各种分支都有,也不见得个个都是有钱人家,说不定就有一支穷到要街上去讨饭的。还好薛洛睚是幸运的那一支,他还在主枝上,他读完基础课后,原来准备主修建筑,现在修到监狱里去了,以后的课还不知怎么修。他这个官司,如果不是自己家族里的资深律师出庭,判得可能还要再长些。法律还要讲个公正,不能因为出生就偏私。当然虽然纪家不是本城的,也是有来历的家族。他们这些能入北约明和华海大,有相当一部分是有些来历的。

      伍焕昶和傅清啸不是本城人。

      伍家历史悠久,伍焕昶的优雅算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都已经刻在骨子里,留在血脉里,与生俱来的,就算现在落到贫民窟里,怕也要三代以后才会显出穷酸样来。伍家可追溯的出名祖先,当算近两千年前江湖十公子榜上的伍晟风,他的卓绝风姿可是有史书记载的,他自己编写的有关舞技的书,至今还能在图书馆古书部里看到。不过到了伍焕昶这一代,除了风雅的身姿,和舞技已经不搭边了。伍焕昶的父亲律师出生,现在很少上庭了,自己开了个大律师行,在全国都有分处,他的母亲是教授,不过就是自己开学校,不是给人打工的。也算是个书香门第的生意家族。虽然伍焕昶不是本城人士,但是他父亲在本城开的律师分行也是数一数二的,薛家和瑶家在这个分行打工的人也不少。伍公子是要来修法律的。

      傅清啸和其他三个人比,只能算是新贵。他父亲是篮球明星,母亲是电影明星,两强联手,做服装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短短十几年,已经做到国际上了。傅清啸继承父亲的身材,母亲的容貌,也算是强强联手。他是子承父业,自小就在运动场上历练,他的条件要比他父亲好,什么高档器材都能配到,就是不太专一,他打篮球是强项,但是他喜欢快速度的比赛,例如赛车和高山速滑。他和其他三个人比,缺的不是钱,缺的是教养,教养这个东西,也许有人会说是虚伪,但是这个虚伪是要天长日久潜移默化的,是要骨血里显出来的,光靠突击是没有用的,只是表面文章,时不时要露马脚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学而第一次进伍焕昶的办公室,其他人都不说话,就他要发表一下高见的原因。傅清啸主要是来镀金的,他顺便学学服装设计,不过他基本上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纪朝酩暂且没有人知道他的出生,当日案子在他手里,人证物证都在他一面,所以他不需要太强的检控官,不过看他的车子,穿着,打扮,为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小家庭里能培养出来的。

      伍焕昶,薛洛睚和傅清啸和瑶大美人都是同一届的学生,他们三人也不是一到学校就你好我好,兄弟友爱的,恰恰相反,他们三人一到学校就斗得不可开交。三个人各有所长,各有各的崇拜者,哪个都不见的赢得过哪个。当然三个人都是君子,都没有在台下踢脚,也没有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大家都在台面上交手,用众人仰慕的高招。第一学期斗下来,把当时学协的人的风光都抢走了。

      当时校园里最热门的话题是他们三个人当中,哪个会是下一届的学协主席。如果当时纪朝酩在北约明要为这个主题作评论的话,除了校报,学协的报纸,他还得再找一个有影响力的报纸投稿,因为照他的脾气,三个人都得评啊。

      那学期还有人专门设了赌局来赌,三个人的赢面都差不多。学校里搞得硝烟弥漫,三帮支持者见了面就斗嘴,每个人都捧自己的偶像,嘴斗得不过瘾,后来打架的都有。到白热化的程度,学校要派专人出面,制止群殴这种现象。不象纪朝酩和瑶姒旎争主席时这样和平和一边倒。

      当时瑶大美人当主席这事还没提到议事日程上,她还是一朵水灵鲜美的花,大家都想折她或者爱护她,还没有人开始恨她。人人都觉得像她这样纯洁的大美人是要放在家里供着的,不能抛头露面搞竞选这种事情。所以她当时刚刚站出来,准备宣传自己一下时,就给人顶回去了。当然是善意的哄回去,不是恶意地轰回去。况且当时三大名将打得那么白热化,她再出来,人家的注意力一时间也调转不过来。大家只看看她漂亮,没人注意她的才华,甚至有人无聊到打赌她配三大名将中哪一个比较好。瑶大美人一看这个风头不对,就缩回去了。

      第二学期一开始,变化大到大家都大跌眼镜,三个名将不打了,都开始宣传瑶姒旎,她的大头像到处都看得到,三大名将都要求自己的追随者投瑶姒旎的票。而且他们自己给自己分好了位子,一个竞选宣传部长,一个竞选文艺部长,一个竞选体育部长。

      原来这三个人打到最后,坐下来和谈。和谈有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学校出面找三个人谈话,说闹得太厉害,他们得想办法解决,不然哪个人都不许参加竞选。他们一时也没有办法解决群殴这个问题,人头脑热起来什么人的话都不会听的,总不能他们每天在学校巡逻,纠察打架事件?唯一的办法是有人退出,而且一个人退出还不行,至少要两个退出才行。到底留哪个?这绝对是个难题。最后他们讨论出个结果来,说我们三个人平分秋色,即便没有打架事件,有人最后胜出,另外两个人也不见得会服气,到最后只有三败俱伤,让别人有机可乘,不如精诚合作,找一个大家都服气的人,一致推选这个人当主席,免得大家到时候选了个看不上眼的上台。

      这个三个人都服气的人,他们倒是有统一目标,不过他们的目标向来统一,以前是一致要争主席这个位置,现在是一致要推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瑶姒旎。

      瑶姒旎也有争主席职位之心,他们三个人都知道,他们都和她打过交道,三个人对她都有好感,觉得其他人上位他们都不会服,瑶大美人上台他们都服。服的具体原因到底是什么就不用多推敲了,起码她是一个他们三个人都想要爱护的人,为她做事自然心甘情愿。

      三个名人合作,所向披靡,瑶姒旎也象今日的纪朝酩一样,高票当选,所不同的是,瑶姒旎自己并没有出多大力气。三个名人也如愿坐上了自己定的位置。北约明俨然是他们四个人的天下,一时望去,没有人能动摇他们,即便后来有人开始恨瑶姒旎。如果没有纪朝酩的出现,瑶姒旎的位置是会长久做下去的。毕竟恨瑶姒旎是一回事,支持自己的偶像是另外一回事,他(她)们还没恨她恨到要背叛自己偶像的程度。

      因为瑶姒旎和薛洛睚是本城人士,他们认识得比较早,他们在中学就是同学,薛洛睚一路护花护到大学。如果没有伍焕昶和傅清啸的出现,瑶大美人花落薛家是很有可能的事。不过薛洛睚也有大美人的通病,好面子,虽然事事对瑶姒旎迁就,最重要的那句话还是没有撕下面子向瑶姒旎表示,让伍焕昶和傅清啸有机可乘,也造成了瑶姒旎在三个人中间摇摆的局面。

      大选当晚,瑶姒旎一个人离开宴席,但她不会一个人回去。她不住校,薛洛睚也不住校。瑶姒旎来理东西,送她回去的任务当然落在薛洛涯的身上。薛洛睚也没有等到宴会结束,他看看差不多,就把场面交给伍焕昶,自己先告辞了。他到了学协主席办,见到外间灯暗着,里间灯亮着。纪朝酩和学而刚刚离开没多久,这时他如果马上追出去的话,可能还能拦住他们。可惜这时他还不知道出了事情了。

      薛洛睚走到里间,没有看到人,桌上有理了一半的东西,后门开着。他以为瑶姒旎心里不高兴,去后面林子里散心了。他也没当回事,走出后门,沿着林间的小路走过去,去找她。远远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影,他的心漏跳一拍,心里知道出事了。他紧跑两步过去,心里希望不是瑶姒旎,但是他蹲下去仔细看,分明就是衣衫不整的瑶姒旎。夜色里他看不清她,一时以为她死了,心里惶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她还在呼吸。他的心稍稍安定下来,把她抱起来。他不知道什么人会这么对她,还狠心地把她仍在冰凉的泥地上。他不敢细看她,抱起她就往学协走。

      瑶姒旎却依过来,手臂勾上他的肩,喃喃道,“朝酩。”他的心一沉,脚步都停下来。他冰雪聪明的人,一听就猜出个大概。虽然他想不透纪朝酩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也许只是酒后乱性。他不敢想这是有预谋的,才这样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思。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这个样子丢在林子里冰凉的地上?如果她冻出病来怎么办,如果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薛洛睚心头的恨,象熊熊烈火,在身体里燎原,恨不能现在就去找纪朝酩算账,但是他不能,他要先安置好瑶姒旎。他不能让她的名声受损,他陪她长大,知道名声对她的重要性。如果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不光在学校的地位不保,这倒还是其次,最关键她在她家里的地位更要一落千丈。他知道瑶家一心是想把她培养成完美无瑕的典型,他们家里走出来的,没有几个是清白的,象瑶姒旎这样纯洁的人,真是奇宝来着。

      他正了正神,把她抱回办公室,把后门关上,还好现在夜深人静,没有其他人,要是让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抱着衣衫不整的瑶姒旎,他有十七八张嘴也说不清。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帮她把衣服拉好,却不敢看她。他也是未经人事的血性男儿,他也会冲动。他如困兽般来回走了两圈,突然跑出去,到体育部拿来一块最大最干净的浴巾来,盖在瑶姒旎的身上。他这才可以安下心来,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她显然是醉了。他不能就这样抱着她出去,他必须叫醒她。但是他不想她醒来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一向是他心目中圣洁的女神,即便她现在已经跌落尘埃,但是他还是要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她。

      他鼓足勇气,上去帮她整理衣服。他不敢多看她,但是不看她手就要摸到不该摸的东西。他暗暗骂了一声,强迫自己抬起眼来正视她,用最轻的动作帮她理好胸衣,扣好衬衫的纽扣。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有股热气往上涌。他很羞愧,骂自己是流氓,都这种时候了,他的身体还要做出这样的反应。

      他帮她拉好裙子,拉好浴巾,逃一样地离开她。这么一点小事把他搞得气喘吁吁,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好像刚才在林子里偷香的是他,而不是纪朝酩。虽然他尽量不看她,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她腿跟处的血迹,他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没有勇气帮她擦洗这个部位。他定了定神,等自己平静下来后,他走过去,他想要拍拍她的脸拍醒她,但是他有些不敢碰她,他怕自己也和纪朝酩一样做出不耻的事情来。他想了想,又去了体育部,拿了块毛巾,浸了冷水,敷在她的脸上。

      瑶姒旎给冷水一激,慢慢醒转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薛洛睚忧伤的大眼睛,看着她,有种痛心,还有一丝未退的情欲。她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迷茫地看着薛洛睚。

      薛洛睚见她醒过来,问她,“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瑶姒旎慢慢回过神来,她想起林子里发生的事情,她是醉了,但是还没有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她还能走路,还有感觉,还有记忆。她脸红了。她避开薛洛睚的目光,但是她的脸上没有愤恨,只有羞涩,好像新婚的嫁娘,被人问起昨晚的良宵。她睡着以后的事就不记得了,以为是纪朝酩抱她回来,放她在沙发上,还好心给她盖一块浴巾。女人的心,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总是充满了美好的幻想,竭力逃避现实的残酷。

      薛洛睚见到她这个样子,知道纪朝酩并没有强迫她。他的心里有些凉。他没有再多说话,只是说,“你醉了,起来擦擦干净,我送你回家。”你醉了,发生的事情都与你无关。

      说完他就起身出门了。

      瑶姒旎出来的时候,见到薛洛睚在外面抽烟。他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多多少少都会抽烟,但是薛洛睚和伍焕昶一样,平时都不抽烟。此时薛洛睚的眼睛,和他的烟头一样,在黑夜里忽明忽暗,他的神色也阴晴不定。瑶姒旎看到他的样子,心里明白他一定看到了些什么,或者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她没有说话,此刻她已经把自己擦干净了,包括腿跟的血迹。她此刻看上去又象那个平时高高在上,明净无暇的瑶姒旎。今天晚上的事,是她的秘密,是她和纪朝酩的秘密,她不想宣扬,她也不能宣扬。

      薛洛睚送她回家,两人一路无语。瑶姒旎临进门前,对薛洛睚说,“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说完,她进门,把门关上,把薛洛睚关断在门外。

      薛洛睚看着她的房里灯亮灯暗,他并没有走,他在屋外抽了一夜的烟,天快亮的时候,他就开车回学校去了。

      瑶姒旎的话意思很明显,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只要另外一个当事人也不提,就只当没有发生过。她连是谁,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跟薛洛睚说,分明是不要他牵扯进来,问题是真的可以这样简单,只要一句什么都没发生,就可以一切都一笔抹消吗?他薛洛睚也许可以,瑶姒旎自己就做不到。

      薛洛睚斗争了一个晚上,要不要去找纪朝酩算账,到了凌晨,他已经打算放弃了。出口恶气当然重要,但是瑶姒旎的名声更重要。这笔帐以后可以慢慢算,现在说出来,吃亏的只会是瑶姒旎。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另一个考虑是,他还对纪朝酩抱着一线希望,希望昨晚上的事只是他一时酒后冲动,做了出格的事情,一时害怕,才丢下瑶姒旎不管,一个人逃走了。薛洛睚知道瑶姒旎是愿意的,如果纪朝酩事后清醒过来,愿意和瑶姒旎修好,那么这件事就是人家小两口的私事,轮不到他来和纪朝酩算账。

      这本来也是他和伍焕昶,傅清啸之间的君子协定,当时除了主席的席位,对瑶姒旎,他们也做出了协定,如果哪天瑶姒旎做了决定,选定了不管是他们三个人中的哪一个,另外两个人都会自愿放弃,给与祝福,不再纠缠不休。他们都知道纠缠不休只会增加大家的痛苦,到头来谁都没有好日子过,天涯何处无芳草,放人一马,也是放自己一马。现在虽然瑶姒旎选的既不是伍焕昶也不是傅清啸,但是君子协定就是君子协定,他不过因为换了人就破坏了这个协议,违背了当初自己的誓言。

      不过他不知道他面对的不是伍焕昶,也不是傅清啸,纪朝酩是不会和任何人签订君子协议的,虽然他不是小人,他也绝对不是君子。

      薛洛睚回了学校就去了图书馆,拿了本书看,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里面,他还在想等他冷静下来后,要找纪朝酩好好谈一谈,看看他的态度再说。不过接下来听到的话,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听到邻桌有人走进来,扔下书包对另外一个人说,“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纪朝酩和学而去北郊公园呆了一个晚上,他们可真够浪漫的,两个人都冻伤风了,我刚看到他们一起回来。”另一个说,“纪朝酩可真是个大情圣,我真不知道学而有什么好,小鼻子小眼,要什么没什么。”“谁知道,情人眼里出这个那个。你说一个晚上,他们两个都在北郊公园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总不能看一晚上星星吧?”“哈哈,哈哈。”“哎,你说他们怎么会伤风的,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少了,还是遮得不够严?”“哈哈,哈哈,你这个缺德鬼。”

      说的人说得起劲,听的人却再也忍不住了。薛洛睚跳了起来,这就好像有人拿来你供起来看的宝贝,随便扔在地上,扔碎了,还要满不在乎地吐上一口口水,而且是当着你的面,你怎么忍得住?薛洛睚就冲出去了。

      以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纪朝酩和薛洛睚并没有仇,他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把薛洛睚踢出局,他的出局,完全是纪朝酩踢掉瑶姒旎时的一个附带牺牲品。若干年后,纪朝酩对薛洛睚说,“你不要怪我,我当初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没有好好用。如果我是你,我就抱着瑶大美人出校门,带回自己家里,让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地躺在我的床上,不管我做没做过什么,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要是这么做了,我拿你没办法,伍焕昶和傅清啸给你踢出局,瑶姒旎名正言顺是你的,你真是蠢,居然把自己飞出去了。”纪朝酩当然还不止这一番高论,这些以后再交待不迟。

      薛洛睚和纪朝酩比,不是苯,实在是太嫩了。纪朝酩的计量,都是对付薛洛睚这样生嫩的君子的,碰到和他自己一样的对手,一点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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