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无缘的红颜》雅人

6、第 6 章

　　第五章

　　第二日清晨

　　“主子，一切已准备妥当，可随时起程。”

　　“恩！”羽羽在房里应了声，“请岑师爷来一下。”

　　“是”风龙恭敬地退下。

　　“羽姐姐，你叫岑师爷干什么？”好奇宝宝灵儿忍不住问。

　　羽羽忍不住翻翻白眼，“要走了，总得和人家道个别呀。”

　　灵儿点点头，“也对。”

　　“走吧，香儿，你去吧香语叫醒，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能睡。”羽羽好笑地催促着。

　　香儿走到正趴在桌上打瞌睡的香语身边，轻轻地推了推她，“香语，醒醒，我们要走
　　了。”

　　香语睁开眼，看了四周一眼，只见羽姐姐、香儿姐姐、灵儿姐姐都在笑望着她，就连紫
　　灵紫玉都在偷偷地笑，她立即羞红着一张脸，不知要往哪藏好，“对、对、对不起。”

　　“好了，我们快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羽羽忍住笑开口。

　　香儿望着香语红肿的双眼，关心地问，“香语你怎么了？你昨晚没睡好吗，你哭过
　　了？”

　　所有人都关心地看着她，羽羽走过去扶摸着她的头，“香语，你是在想你的爹娘对不
　　对？”

　　“恩，我好想他们。”香语扑进羽羽的怀里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好想、好想她们，我昨晚梦见他们了，我喊他们，他们却不理我，我拼命地喊、
　　不停地喊，可他们就是不理我，他们以前很疼我的，可他们都离开我了，唔......羽姐姐，你
　　们也要走了，对不对？你们会不会丢下我，像我爹娘一样丢下我？”

　　“傻瓜，我们怎么可能会离开你，你爹娘也不会丢下你，他们会在一个你看不见你的地
　　方守护着你，所以你不能哭对不对？那样他们可能会伤心的。”羽羽强忍住泪，勉强地微笑，
　　“你比起羽姐姐可好多了，羽姐姐就连自己的爹娘是什么样都没见过，大人们都告诉我，他们
　　是到天上去玩去了，不论我说什么他们都能听见，虽然我看不见他们，可他们却随时随地都能
　　看见我，我虽然见不到他们，但我并不寂寞，因为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好姐姐，还有将我带大的
　　院长妈妈，你虽然没有姐姐，可你还有羽姐姐、香儿姐姐、灵儿姐姐还有紫灵紫玉呀，她们都
　　会陪着你，所以你不该哭了对不对？”

　　“是的，羽姐姐，我听你的，我不哭了。”香语擦干泪露出一个笑容。

　　羽羽也笑了笑，神秘地告诉她，“而且，羽姐姐今天还要带你们去一个我敢打赌你们从来
　　都没去过的地方。”

　　香儿擦干泪，想起她昨晚的话，“你不会真的要去那种地方吧？”

　　“什么地方？”灵儿好奇地问。

　　“妓院。”羽羽欣喜地宣布答案。

　　“妓院？”除了香儿以外，所有人全都不敢相信地看向她。

　　“Yes,我们走吧。”

　　羽羽一见到岑散就连忙道歉，“对不起，岑师爷，让您久等了。”

　　“不敢当，大人，听说您今日就要走？”岑散恭敬地一辑。

　　“哎哟，岑师爷您别如此客气，我并不是什么钦差大人，我只不过是出来游山玩水罢
　　了。”羽羽受不了比她年纪大的人对她恭恭敬敬的因此连忙开口。

　　“是。”岑散仍然很恭敬地开口。

　　“受不了，算了。”羽羽挥挥手，“对了，岑师爷我们该走了，还有代我向丁小姐
　　好。”

　　“是，在下会告知您的意思。”

　　“那，先谢过了，那我们先告辞了。”羽羽便行礼与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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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路上，香儿仍是不死心的劝着羽羽，“羽姐姐，你真的要去那种地方吗？不去行不
　　行？我们毕竟是女子。”

　　“好啦，我们就去玩玩吧，反正我们女扮男装又没有人会认识，在说，难道你不好奇
　　吗？”羽羽也仍不死心地说。

　　“可是，香语还是个孩子。”香儿编排理由，仍希望羽羽能打消念头。

　　羽羽想了想，“也是，那就让香语留下来吧。”

　　“香语一个人留下我不放心，不如我就留下来陪她吧。”香儿抓着机会说。

　　“是呀，是呀，我们留下来伺候。”紫灵、紫玉急忙地跟进。

　　“哇！”羽羽不高兴地指着她们，“你们都不去？我一个人去吗？你们真的不够意思
　　耶。”

　　“羽姐姐我陪你去。”灵儿兴高采烈地说，她的确很好奇。”

　　“还是灵儿好，肯陪我。”羽羽拉着灵儿带头往前走。“我们先去找家客栈吃饭吧。”

　　八人继续往前走，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哟！几位客观，里边请。”店小二眼尖地发现羽羽八人，一看几人衣着就知道是金
　　主，如是就连忙往里面张罗客人。

　　“小二，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拿上来。”羽羽几人找了一个靠边的位子坐下。

　　“好来，客观请稍坐。”店小二利落地退下。

　　“喂，老兄，听说方员外家昨夜又闹鬼了。”隔壁桌一些人小声地聊了起来。

　　“是呀，听说又有几千两百银不翼而飞了，所有的下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丢的。”

　　“对呀，对呀，我还听说啦听说方夫人还吓病了。”

　　“是呀，不知道方员外为何在发生这么大的事后也不报案，要不是方府的丫鬟不小心
　　说出来，哪有人会知道。”

　　“哎呀，自从方员外的哥哥在一年前无缘无故的暴死之后，方员外在接管他兄长的生
　　意的一个月后就不断的发生怪事，每一次方员外都不报案，都是方府的丫鬟吐露出来的，每一
　　次方员外责怪她们，那些丫鬟都说自己不知怎么就无缘无故地说出来了，好像不是自己的意
　　思，真是怪事。”

　　羽羽几人好奇地竖耳听着，可那些人刚说到这，就有人摇头，“好啦，开开心心的说那
　　些干什么？还是想想我们今晚去哪儿消魂吧。”

　　“那还用说。”有人马上提议，“当然是‘闲雅阁’了，那儿的姑娘不错。”

　　“不错，我们今晚就去‘闲雅阁’”有人马上附和。

　　“可是，‘闲雅阁’的姑娘只能看，不能吃，我们去干吗？活受罪呀。”

　　另一伙人立即大笑，“就是因为活受罪才快乐呀。”

　　羽羽受不了地不在去听他们讲话，在灵儿耳边轻声笑着说，“我们今日就到那个‘闲
　　雅阁’好不好？”

　　“好。”灵儿兴高采烈地附和。

　　闲雅阁----

　　“闲雅阁”在城内开业才刚刚半年，但它的名声却已是家喻户晓。

　　“闲雅阁”的姑娘美，几乎是人人都知道的事，“闲雅阁”的姑娘卖艺不卖身也是人人都知
　　晓的事，虽然如此，但它的生意却比别家要好得多，因为美人人人爱看。

　　尤其“闲雅阁”的花魁袁娴雅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女，见上她一面比登天还难。但愈
　　是这样，那些男人愈是喜欢砸下大把的金钱只为见佳人一面。

　　听说袁娴雅正在物色良人，并在帮她完成一个愿望后，就以身相许，所以那儿的客人就
　　愈来愈多，都希望能让佳人看上。

　　羽羽和灵儿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东楚楚，西瞧瞧。风龙和风虎随后保护着，眼尖的
　　姑娘们立即发现来了大主户，连忙上前迎客。

　　那些嫖客突然间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不故旁边佳人的娇嗲，因为他们发现来的这两个
　　人比闲雅阁的姑娘还要美，就是袁娴雅也有得比，只可惜是个男人。

　　老鸨是个四十上下的妇人，丰润犹存，她精明的眼神在羽羽和香儿的身上转了转，以她阅
　　人无数的经历，一眼就看穿来的这两个人是女人，只是不知道来此的目的是为何？在还没有弄
　　清她们的目的前，老鸨含笑来到两人面前,“两位爷，来找姑娘？”

　　灵儿刚要答话，就被羽羽以手势止住，沉着音说道：“废话！难道到这儿来可以找男人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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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惹得众嫖客都呵呵地笑起来，但羽羽发现按照常理该掩嘴偷笑的姑娘们却都一个个
　　紧绷着脸，脸色隆重的怒视着她们。

　　老鸨尴尬地笑了笑，“这位爷，您爱说笑了，不知您中意现场的哪位姑娘？”

　　羽羽冷笑地一哼，“你没看见现场的姑娘都在别人怀里吗？你叫本公子如何选择呀？”

　　老鸨的表情这伙变得更怪异了，“阿唷，爷您见量，我马上叫出姑娘们，姑娘们......”

　　羽羽挥一挥手，“不用了，本公子素闻“闲雅阁”的袁娴雅姑娘美若天仙，今日莫名而
　　来，因此，今日本公子只见她一人。”

　　老鸨挤出笑容，“这可真不巧，娴雅昨日不小心染上了风寒，近日都不宜见客，公子是否
　　再看看别的姑娘？”

　　羽羽甩开灵儿紧拉这的衣袖，“风寒会死人吗？还是麽麽当心本公子没钱？”

　　老鸨忙摆摆手，“不会，不会，公子爷......”

　　她的话还没说完，楼上就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妈妈，请那两位公子上来吧。”

　　“呃？”老鸨回过神，“这......两位公子爷请。”

　　所有的嫖客都投以羡慕的眼神望着他们上去。

　　灵儿拉拉羽羽的袖口，轻声问：“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

　　羽羽亦轻声在她耳旁回答，“没关系啦，看看就知道了，就这样才刺激吗，不然我们两个
　　女人真的来这找姑娘吗？”

　　灵儿呵呵地一笑美再说话。

　　老鸨将两人带到一间房门前，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位公子爷请。”

　　“这老鸨怎么这么客气，怪怪的。”羽羽看着离开的老鸨忍不住咕哝。

　　“两位姑娘请坐。”

　　羽羽一回神就听见那娇柔的声音客气地想起，一看桌前坐着的美人，不用想。一定是那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美人袁娴雅了。

　　灵儿快前一步，惊讶，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看出我们是女扮男装的？”

　　袁娴雅优雅地一笑，“没什么，只是人见得多了。”

　　羽羽大方地坐下，笑了笑，“我看不止是姑娘一个人看出来的吧？照楼下所有姑娘的怪异
　　表情一定也看出我们是女儿身了，而且，她们一定还是把我们想向成来抢生意的别家院里的姑
　　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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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惊叫，“什么？她们居然把本公主当成妓女！我......”

　　羽羽连忙捂住她的嘴，“别瞎说，小心点。”灵儿望了袁娴雅一眼，然后点点头，羽羽才
　　放开她。

　　公主！袁娴雅还是听见了，她不动声色的眼神地在羽羽和灵儿的身上来回打了一转，“姑
　　娘误会了，她们那样只是当心你们会伤害到我，别无她意。”

　　“哦？”羽羽也好奇了，“她们是在保护你？”

　　“是的，其实......”袁娴雅说到这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灵儿。

　　羽羽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问：“袁姑娘有难言之阴吗？”

　　“不......”袁娴雅突然向地下一跪，“民女有冤要申，请两位公主替民女申冤。”说完
　　恭恭敬敬地磕了下去。

　　灵儿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想扶起她，“哎呀！袁姐姐你怎么突然跪下了？你快起来
　　呀。”

　　袁娴雅执意地跪着，“请公主替民女申冤。”

　　灵儿莫名其妙地望向羽羽，“申冤？申什么冤？”她怎么听不等，还有她好像叫她们公主
　　是不是？

　　羽羽也不喜欢人家跪着，如是拉起她，“你先起来再说把。”

　　袁娴雅没再挣扎，顺势起身，“谢公主。”

　　羽羽无赖地耸耸肩，苦笑，“看来，你是听到了灵儿刚才的话了。”羽羽将灵儿投来的询
　　问眼神给瞪了回去。

　　袁娴雅缅甸地一笑，“回公主，是的。”

　　真不愧是美女，无论怎么笑，怎么样一个动作都那么吸引人，羽羽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
　　打量着她，立即对她有了好感，轻松地笑着摇头，“我不是公主，灵儿才是公主，客栈里面还
　　有一个公主，不过，我先告诉你喔，如果你要找人办是，还是找客栈的那一个比较妥当，因为
　　那一个多的是同情心，而这一个，却会带着一个好奇地心去办事。”

　　“灵儿不依地在身后抗议，“羽姐姐，你怎么可依这么说我。”然后突然神秘嘻嘻地促到
　　袁娴雅的耳边，轻声地说，“袁姐姐，我偷偷地告诉你哦，其实羽姐姐就是当今的皇后，也就
　　是我皇嫂，她身上就有一快免死金牌，所以，你有什么冤枉都可以找她，不过......”她瞄了
　　一眼正怒视着她的羽羽突觉身后寒气逼人，不自然地缩了缩，不怕死地将话说完，“不过，你
　　千万不能提起皇后两个字，因为皇嫂就是因为跟我皇兄发脾气才出来的，你明白了吧？”

　　袁娴雅被弄得一惊一诈地点着头，时而看看灵儿，时而看看羽羽。

　　羽羽一步步地逼近灵儿，她一见灵儿那种乱瞟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在说自己什么，看袁娴
　　雅现在的表情就更确定了她的猜想。

　　灵儿呐呐地恩恩，推了推身前的袁娴雅，“啊，那个，羽姐姐，你不问袁姐姐有什么冤要
　　申吗？”

　　羽羽慢慢地逼近她，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你袁姐姐的冤案可以暂且搁着，不过某某人
　　想要现在就地正法，你说我该怎么办？”

　　灵儿装傻地嘿嘿笑笑，推推袁娴雅，“袁姐姐，你快说呀。”

　　袁娴雅终于回过神，朝着羽羽一跪，哭求，“请替民女申冤。”

　　羽羽被这突如其来地一跪给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起她，“哎呀，你不要动不动就跪地
　　嘛，你先起来再说。”

　　袁娴雅固执地跪着，“除非，您答应民女，否则民女将跪地不起。”

　　羽羽没折，“好啦，好啦，你先起来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袁娴雅感激地磕头，“谢公主，公主，请稍等。”

　　袁娴雅含泪起身，带着欣喜的泪水走到门前，朝楼下喊，“妈妈，您快来一下。”

　　老鹁不理会客人打听的目光，忧心冲冲地走上楼上雅间，就看见自己的女儿眼角含着泪，
　　嘴角却含着笑地替两位客人斟茶。

　　袁娴雅一见到她，就立即扑入她的怀里，喑喑地哭泣，“娘，我们的冤案终于可以沉冤得
　　雪了。”

　　老鹁惊讶地看向羽羽和灵儿，激动地问：“真，真的吗？”

　　袁娴雅含泪拉着她走到羽羽和灵儿身边，“娘，是真的，她们是公主呀。”

　　老鸨激动得老眼含珠，“参天有眼那！夫君你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说着她朝着羽羽扑
　　通一跪，“请公主替老妇人申冤。”

　　羽羽忍不住在心里翻翻白眼，古人都喜欢动不动就突然跪下来吓人吗？“哎呀！您先起
　　来，有什么话我们起来再说，好不好？”

　　“谢公主。”老鸨恭敬地磕了个头起身。

　　羽羽突然带着笑意问袁娴雅：“袁姑娘，你怎么就一定认定我们是公主呢？你不怕我们是
　　骗你的吗？何况，我们又没有做证明，而且你认为公主该来这种地方吗？”

　　袁娴雅优雅地一笑，“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有那种感觉要我相信你。”

　　“哦，？”

　　“不瞒公主说，这些日子在风月场上打滚，别的没学会，看人的本事道是学会不少。”袁
　　娴雅解释着羽羽的疑问。

　　羽羽笑了笑，“你们有什么冤要申，我们或许可以帮上忙。”

　　袁娴雅看向母亲，袁母点点头，“老妇人夫家姓方，娴雅的本名也叫方娴雅，只是后
　　来......”

　　羽羽做了个制止的动作，“等一下，你说你们姓方，那么方员外家闹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