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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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起床去罗马闲逛，在街头的参观景点品尝免费的意大利面。各种肉酱经过很多道烹调变得香气浓郁，味道很足，很满。就像是浓厚的咸味蜂蜜。
在街的尽头我看到一家经营鲜花的小店。推门进去，铃铛哗啦啦地响起来。里面一个低头浇水的女孩子站起身子。她笑着，用手势告诉我，喜欢什么自己选。
原来是个哑孩子。我也笑笑。往里面走去。
花店的后面是个温室，种好的花就直接拿进店里来。我意识到突然闯进别人的后院不太礼貌，就歉意的笑笑，退回到店里去。
花很多，各种香味混在一起反而让人不知如何是好。我本来也并不打算买，可是那女孩子始终笑颜如花地看着我，我有些心虚，就说：“好吧，能不能推荐我什么花？”
那个女孩子笑得更好看了，她往前走，用手指了指店中央的不起眼的一篮子小小的花，黄色摇曳灿烂，浓密的像是要唱出歌来。
雏菊。意大利的国花。
我蹲下身子，想着就随便拿几只吧，低头却看见篮子边的小牌子。
雏菊：忠诚的爱 隐藏的爱
我愣了愣。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还是不要雏菊吧，康乃馨就好。
花名我都不知道多少，能随口说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个而已。好像念小学的时候，每年的母亲节，姑姑都打电话过来催我，有没有给你妈妈买康乃馨呢？要粉色的！寓意是希望母亲永远美丽年轻。
我念初中的时候，姑姑出任务意外死亡了。没有人在母亲节打来电话提醒，可是我一年都不敢忘。
就这样吧。粉色康乃馨。
谁也无法解释，我看到雏菊花语时意外的心慌。胆战心惊地从地上站起来，才发现手上已经被冷汗浸湿。
花被包好，插上了一张小卡片。配上满天星，整个地锁在包裹里冲我微笑。我接过它们，礼貌地道谢，推门走进冷风呼啸却热闹非凡的街道。
罗马的繁华究竟在炫耀什么？离这里不到10英里的地方，有个研究所每天每天都有人因为药物而发出痛苦的尖叫。
踱步回到车边，开车离开罗马闹市区。戴上耳机，我对阿武哥说：“你们已经出发了吗？我快要到了。”
阿武哥的声音像前天晚上试音一样清晰：“啊，我们都到了，你准备好了没？到了位置通知我们。”
“好。”我说。
副驾驶的位置上，康乃馨因为颠簸而上下起伏。它们依然鲜亮而耀眼。粉色的娇艳夺目非凡，阳光下带着美好的触感。插在其间的卡片上写着：
祝您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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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位置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左右。接近人的血糖最低，反应最迟缓的时间。这种时候对于突发情况最容易惊讶和失措。而我们为这一刻准备了良久，不可能因为血糖而怠慢。我们需要对手的迟疑。
离那个远离市区的大门还有几十米远的地方，我像路人一样停在公路边靠在车上休息。隔着厚密的草丛和树木，我连人影都看不清。戴上望远镜我仔细观察对方人员，几个保安打着哈欠闲聊，大门口就有两个摄像头，拐角的地方还有两个。我架上远程枪，通过耳机问远在罗马城区的队员：“准备好了没？”
“好了。”他们答。
“行，一会配合我，我说开始就立刻点火，不要错过时机。”
我把枪精确瞄准拐角处的摄像头，心里默数，一，二，三。
“点火！”
远处的天空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绚烂的烟花绽放在云彩上，几个保安纷纷抬头望去，扣下扳机的时候，连我都没听到除了炮响以外其他的声音。
搞定了一个摄像头。
拐角的两个搞完了之后，我看见三个从拐角出现的身穿和保安一样的黑色制服的男人走向正门，我笑笑，把车往前开了几步远，消失在了完全看不见正门的地方。
阿武哥和一平姐拎着一个一看就已经被吓傻了的保安向这边走过来，我们把他弄晕，从车里拿出准备好的咖啡和点心，我换好保安的衣服，再一起向正门走去。
那几个保安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走了过去，还跟阿武哥打了个招呼：“这么快？”
“是啊。”阿武哥笑着说，“本来让他们送外卖到这边来就不太安全，所以才让他们送到前面公路的拐角。由我们去拿。几个搞研究的教授真会使唤人。”
那些人都笑得更高兴了。我们通过大门，那里居然不是指纹识别器，而是证件刷卡仪。
进去之后，阿武哥展开他一贯很有作用的笑脸，张口就问：“请问研究室在哪里？几个教授定了外卖，我们负责给送去。”
那些人打量了我们一遍，看上去都有要忙的事，匆匆指了个方向，就很快地走掉了。
零零散散地听到几句话，有人说，真是，监视系统又出了故障，真是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
一平姐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不是系统的问题，而是摄像头本身已经被破坏了。
我们出奇顺利的来到研究室。门口的两个保安警惕地盯着我们，我停在拐角处没动，趁机打碎了研究室门口的摄像头，保安听见动静，都不约而同地朝摄像头方向看。
阿武哥和一平姐一人一个手刀，这两个人闷哼了一声，倒下了。
我们这次小心的推开门，不确定研究室里还有没有摄像头。阿武哥先推门进去说，教授们好，你们订的外卖到了。
果然，研究室里还有两个摄像头，我跟着阿武哥进门。举枪以最快速度搞定了监视器，那几个教授纷纷想要尖叫，一平姐从后面一个个把他们拍晕过去。
就剩下一个面对着阿武哥的双腿打颤的教授，他的耳机里传来有人惊慌的询问声，“布朗先生，你们那里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监视器一片空白？！进来的那个保安是谁？”
我的近身枪抵着他的背，感受着他冰凉的身体。我笑着看着他，嘴唇张合。
你，知，道，该，说，什，么。
“是，这里……很好。那个保安只是给我们送来我定的外卖。没事，这里，一切……正常。”
“是吗？那教授们请当心，好像有了闯入者。”
“是，我们……知道了。”
我们直接把教授也打晕。至少现在，他们会最晚来确定研究室的情况。
我们把保安也拖进来，不能让人发现他们倒在研究室门口。我迅速往电脑里插进解密软件，选择删除程序，现在来找数据资料已经来不及了，最快的方法是把整台电脑的程序全部删除。
密码长度居然是64位。解密软件生效就用了五分钟。阿武哥和一平姐已经去实验室解救试用者了，按照计划，他们会穿上工作人员的白大褂从正门出去，幸好人数不多，分批走也并不会被特别怀疑。
程序删除正在进行，1％，2％……
58％……76％……
100％。删除完成。
我取出另一只近身枪，双手握紧，把弹夹塞满，开始往外跑，走廊上已经全是人了，我刚拐过一个拐角 ，就出现了两个人对着我叫起来：“就是他！进入大门的证件刷卡仪里有过他的照片，但是人员库里没有他……”
我直接放了两枪过去，战场上说太多话是不明智的。
我们进入大门到现在都已经快半小时了，何以到现在才想起来确认人员库里没有我们的照片？就算一开始放松警惕，一旦确认监视器是人为破坏也应该立刻检查进出人员记录了，况且他们在研究室里的监视器上见过一眼阿武哥，从入口的证件刷卡仪上也应该看到他的照片了啊？却没有立刻赶来研究室，放着最关键的地方不管，到底是什么道理？
我抬手又扫掉三个人，迅速地往大门冲。我有感觉，莫里家族的高层里，至少在研究室的高层里，混进了我们的人。
低下头躲开上面发过来的子弹，闪身进墙后，趁着对方攻击的空隙立刻探头把上面埋伏的保安情理干净。逃出房间又继续赶往大门，已经接近门厅了，又冒出来几个人挡道。
我在射击的间隙抬头找阿武哥和一平姐。感谢上帝，他们都已经走到大门了。看来有人已经封锁了入口。现在根本不允许有人进出。
我扫掉最后几个杂碎，奔上前和他们汇合。
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所以当我转过身体面对那个笑得灿烂的男人时我只是一阵心慌。这个人我不认识。看样子是莫里的人。阿武哥什么也没有做，皱着眉头盯着他，男人举着我们三人的照片，看样子是要尽地主之谊。
“几位彭格列的朋友，你们好。”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