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太快了也不是啥好事呢》囧山童姥

56、54

　　☆、54
　　第二天清早，罗睺计都带着司凤，直接破空到了少阳山下。
　　璇玑离开后，紫狐替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柏霖帝君被擒的消息一传来，就跑了，只留下璇玑事先写好的书信。
　　璇玑在信里，把这三个多月来发生的事情，和千年前与天界的恩怨，都一一写明，并保证道，后续一切干戈，必不再牵连凡间。紫狐也贴了张便签，替她把这次交锋的结果说了。不过，昊辰的真实身份，被她两瞒了下来，只说是个下凡历劫的仙人，死后就回了天界。
　　罗睺一落地，便起步上山。司凤刚想问问他计划，就见前方的伟岸男子，身形一转，竟又变回了他熟悉的背影。
　　“璇玑？！”司凤大步追上，一把扯住对方的衣袖，惊疑不定。
　　转头看他的，已是璇玑那张冰雪琉璃般精致的面容，可表情眼神却与璇玑平日大不相同。
　　女子抽出袖袂，整了整衣冠，“褚掌门尊前，这般唤我便是。”
　　两人在山道上，遇见了敏仪带队的巡山弟子。知道信件内容的人很少，所以她还奇怪，璇玑师妹什么时候出山了。而禹司凤，弟子们警惕地将他围住，敏仪为难地说，要等掌门发话，才能放他进去。
　　璇玑亦不多言，只点点头，和司凤站在一块儿，看着道外山峦。
　　璇玑这段时日真是受苦了，敏仪很是心疼地想着，以前那么爱笑活泼，现在却凛然若霜，一下子就长大了。
　　她正出神，司凤掏了掏袖子，旁人还没来得及紧张，就见他只是拿出了一把伞，替璇玑撑上。
　　好吧，虽然是早上，但太阳也挺大的，敏仪翻眼看了看天。
　　没过多久，褚磊楚影红就御剑过来了。司凤躬身行礼，璇玑却只微微点头。长辈们看着两人半天没说话，表情艰涩，最后褚磊道，先进去吧。
　　一进门，璇玑就要司凤把装着元朗的尸袋拿出来。最近青年也挺惨的，袖子里什么都得装。
　　为何丹萍报仇，是褚磊十多年来的执念，现在见心愿达成，又听璇玑说，这鸟妖会入百世畜生道，连声道好。其他的都顾不上了，转身就去给爱妻上香，说等下去你坟前烧了他。
　　有了这个开头，气氛便松转不少。
　　罗睺道，琉璃盏破开，自己也只是恢复了万年记忆和功力，并没有被戾气冲昏头脑。向柏霖报仇后，与天界的冲突，都可以在谈判桌上解决。只要天族心里有数，天魔大战便不会再起，而修罗大军明日就会撤回魔域，并将带走凡间大部分妖族。
　　罗睺轻描淡写寥寥数语，就把褚磊对三界危局的担心，抹去了大半。璇玑这个女儿太会搞事，他是不敢信了，但罗睺计都又是何种人物，怎会专门找上来骗他？天界大概会在谈判中惨败，但这种事，凡人也用不着替神仙操心。
　　大事既定，长辈们便有了闲心去想其他的。楚影红看着静立一旁的司凤问道，“那你们俩，以后？”
　　司凤一颤，看向身侧女子。
　　“我会把不周山的入口，迁至离泽宫附近。以后，那里将是魔域在凡间的使馆，若有往来事宜，可派人在离泽宫交涉。你们处理不了的妖魔祸乱，也可报至离泽宫。金翅鸟为我修罗属族，会两边驻守。”罗睺顿了下，接着道，“明日，司凤将随我入魔域，见他如见我。”
　　都不用四舍五入，这直接就是敌体夫妻了好伐，褚磊又莫名地不爽起来。可“乖巧”的璇玑都爱阳奉阴违，对眼前这位魔尊，他就更说不上什么话了。褚磊叹了口气，一妖一魔，有情人终成眷属，也好。
　　“吃过晚饭再走吧。”魔尊的大婚是轮不上我办了，好歹吃顿酒，就当把你嫁了。
　　罗睺听懂了他的意思，沉默片晌，拱手行了一礼。
　　与长辈说完话，玲珑敏言也闻讯赶来了。玲珑一听见璇玑要去魔域，就哭了，扑上去抱住妹妹，大喊不准走，敏言也站在一边抹眼泪。
　　褚磊看得是又难受又别扭，我的两个女儿，都是怎样的奇葩，连魔煞星都敢闹？璇玑那一身的黑气，玲珑看不到吗？
　　不过璇玑脸黑归脸黑，却未挣脱，还用平静的语气安慰道，“魔域少阳，往返只在一念间，不必伤心。”
　　“真的？”玲珑泪眼婆娑地看她，“就跟你去小阳峰似的，每天都能见？”
　　璇玑不语。
　　“玲珑，”楚影红把她拉开，劝道，“哪有嫁出去的姑娘，天天回娘家的？会被人笑话呢。”
　　褚磊：“……”
　　后知后觉想起璇玑就是魔煞星的敏言：“……”
　　璇玑：“……”除了一顿饭，你们还想干什么？
　　“…嫁？”司凤茫然地看向璇玑，这才终于明白过来，魔尊那一揖，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我，我们？！”
　　傻得没眼看，褚磊十分嫌弃。
　　玲珑知道拦不住，便提出由她来安排晚宴，一路哭着走出去，惊动了满派的人。
　　少阳山上，只有众长老和玲珑敏言知晓内情。师兄妹们，只当是碍于人妖之别，才如此匆忙马虎地发嫁璇玑，都不同意，吸着鼻子过来帮忙，想尽可能地把婚礼收拾齐整。
　　恒阳见端清跑来跑去地贴囍字，嘴巴张了又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与其他长老面面相觑，随弟子们闹腾。
　　喜烛供桌，美酒佳肴，鞭炮红毯，火树银花。置办这些东西，对修仙者来说并不麻烦，御上剑，多跑几个地方，就凑齐了。唯一困难的是，准备凤冠霞帔和男子婚服。
　　这种礼服，一般的大户人家都会定制，或者小姐自己缝绣，店里卖的，连一向不讲究的男弟子们都瞧不上。
　　玲珑跑来禀告此事，褚磊看了眼璇玑，见她默不作声，却又不反对，才道，“丹萍嫁予我时带的那套头面，现在还保存完好，你便用它吧。”
　　楚影红也道，“璇玑有件红色的素面曲裾从未穿过，可以用它来做嫁衣，只是得赶紧绣上凤凰。”
　　“不绣凤凰。”一直闭口不言的璇玑，突然说道。
　　“啊？”玲珑不解，“那是绣别的还是就素面？”
　　璇玑召过司凤腰间的绣袋，从里面掏出金翅鸟腰坠，“照它绣。”
　　楚影红看到那个绣袋，就想起来了，“璇玑，你一开始就知道司凤是…”
　　“他是小凤凰。”
　　褚磊、楚影红：“小凤凰？”谁？
　　“小凤凰不是秃鹫吗？！”玲珑震惊了。
　　这下，连魔煞星都忍不住破功了。
　　她扶着额头，撑在茶桌上笑了好几声，才指着面红耳赤的司凤道，“他当时在换毛。”
　　金翅鸟换毛还带变色的？褚磊觉得，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他还依稀记得那只灵宠的模样，完全无法将它和禹司凤联系到一起。
　　“司凤，你可带着红衣？”等大家都笑过了，璇玑问道。
　　“带了。”司凤红霞未褪，埋头取出一套新制的圆领。他见魔尊喜欢，前几日换着式样穿红色，也就今天换回了蓝衣。
　　璇玑点头，“便用它吧。”
　　“上面有绣纹了，还要在后背处再加只小凤凰吗？”玲珑也觉得这衣裳好看。
　　璇玑抿嘴忍了又忍，才没化出小小凤凰木雕，只道：“绣尊琉璃盏吧。”这也将是他以后的印图。
　　凡人要绣件精致的衣裳，那得几月几年，可修仙者用灵力控制针线穿梭，就很快了。师姐师妹，还有啥都会一点的二师兄，凑在一块儿集中精神，一个多时辰，就把两套婚服绣了出来。
　　“万事俱备，只待黄昏~”
　　“璇玑，你站院子里干什么？快来换衣服呀！”申时过半，玲珑抱着刚绣好的衣裳走了进来，要帮妹妹梳妆。
　　璇玑接过衣饰，“我自己来。”
　　“可是…”玲珑嘟了嘟嘴，璇玑现在的气势好足哦，都有点怕她了。“那你要认真点哦，别又只搽个口脂。”
　　她又歪头看了看，“你现在变得更漂亮了，好像真不用化妆。”
　　璇玑有些无奈，转身进屋。
　　他刚才在院子里，给天帝发了封信。虽说仓促了些，但他这辈子，也不会再办第二场婚礼了。天帝想看儿子成亲，就早点过来。
　　另一个院落中，敏言也在帮司凤整理打扮。
　　“啧，这种长相，真就只有璇玑压得住。普通女子在你边上，怕都会自惭形秽吧？”
　　司凤看着镜子，笑得晕晕乎乎。
　　“你这表情，做梦呢？”敏言帮他扣好腰带，叹气道，“司凤，以后璇玑都会住在魔域？”
　　司凤点头，“前几天，魔尊唤醒了修罗王，可他不愿再呆在魔域，和其他几位将军一起，进了轮回。”
　　司凤没说，计都回来时，一身是伤，怕是被故交，一人捅了几刀。幸好他们都有手下留情，没怎么伤要害，已经恢复了。
　　“修罗王既去，魔尊便是魔域仅存的首领，统管妖魔两族，公务繁重。”
　　“玲珑真傻，还以为璇玑会隔三差五地回来串门，怎么可能。”敏言一直把璇玑当亲妹子看，说着说着，就乱了气息，“她都变了好多。”
　　“其实，没有变，”司凤低声道，“他的本质，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玲珑才是看得最清楚的。只不过，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和活过数万年之后，总会有些不一样。”
　　“活久了，就不笑了？”
　　“…他刚才就笑得很厉害，你没在。”司凤避开敏言好奇的目光，继续道，“魔尊曾对我说，璇玑看山是山，千年前的罗睺计都看山不是山，而现在的他，看山又是…”
　　“又是什么？”
　　“…又是山。”司凤微微皱起眉，这话，他好像还听别人说过？
　　“是我说的。”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吓了两人一跳。“魔尊境界又进一步。”
　　“谁？！”屋内并无第三人。
　　“魔尊刚才通知我来参加婚礼，人界太过脆弱，我不能踏足昆仑山外的其他地方，只能分个意识过来。吾儿，你尚未恢复仙骨，看不到我。”
　　“您是…我在天界的父亲？”司凤愣住，魔尊竟连这个都替他想到了。
　　敏言：？？？
　　“是我。”
　　凡间婚礼一般会设天地桌，上置神仙位，及斗秤尺等带着美好寓意的物件。可是，魔煞星怎么可能拜神仙，他天地都不想拜。
　　只说不拜天地，那父母和对拜还是肯啰。褚磊摇摇头，撤去桌上的物件，改放上何丹萍的牌位，然后又去问司凤，有什么想放的。
　　司凤取出贴身的荷包，将册本奉予褚磊，“这是我母亲的画像。”
　　“是皓凤师妹？”褚磊打开看了看，“我记不清了，容谷主说你和她长得很像。”
　　司凤摩挲着银簪，眼睫微颤。
　　“那你父亲…大宫主？”
　　司凤点点头，沉默许久才道，“待我回宫后，再去向爹爹行礼吧。”
　　褚磊叹了口气，拍拍青年的肩膀，步出房门。没几步，司凤又追了出来，“褚掌门，请您把这个镯子也放上。”
　　褚磊出门后，天帝拿出了它。
　　“这是我送你母亲的订亲礼，她最喜欢了，天天带着。天魔大战之前，她听到风声，希望我能出面劝和，我没同意。她一怒之下，拍碎了桌子，把镯子也磕坏了。我拿着修的时候，她回了魔域，没有带走它。”
　　这两辈子的父母间，都是什么“神仙爱情”？！司凤欲哭无泪，可还是追了出去。
　　褚磊下巴一抬，“叫我什么？”
　　“…岳父大人。”
　　在小辈们眼中，这场婚礼奇奇怪怪。新娘衣裳头面都好，但没戴盖头，也不执扇遮面，脂粉不施，大大方方。在女方家办礼，没有花轿正常，可璇玑竟不经催妆，不用男方接请，自己就去了正堂。哦，新郎好像更害羞些。
　　可在长辈们看来，魔煞星愿意配合办礼，还表情温和，就已经足够感慨，是爱情带来了奇迹。
　　媒人东方清奇，踩着点，从浮玉岛赶到了少阳。
　　他兴致特别高，一进门就连道三声恭喜。围着新人转了个圈后，又笑言，真真天生一对。接着，还揽下了司仪的活。
　　“咦，不拜天地？”东方岛主有些讶异，“那就从父母拜起。”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一拜高堂！”
　　璇玑司凤并排，对立于堂下的褚磊，右侧的楚影红，还有桌上的牌位、画像、手镯作了一揖。
　　礼后，璇玑看了眼褚磊左侧的空处，这回来得倒快。
　　“夫妻对拜！”
　　司凤转身，看向对面的女子，一时间竟有些失神，这真不是在做梦？他掐了自己一下。
　　“……”罗睺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十分无语，“你不疼？”
　　“不疼，不…”司凤先是习惯性地否认，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疼的，特别疼！”他笑得露出了十六颗牙。
　　“说什么悄悄话呢，快行礼啊！”边上众人起哄道，“有话进了洞房再说嘛~”
　　“哈哈哈哈哈哈！”
　　司凤被闹红了脸，却见罗睺眼中也带上了笑意，又觉得什么都好，什么都值得，终于镇静了下来。
　　两人相对，郑重一揖。
　　“好好好！”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啊！”
　　“还有福寿鸳鸯，金玉满堂！”
　　小辈们全部围了上来，给他俩送祝福。
　　罗睺目光柔和地看着司凤连连道谢，不停地掏好东西出来，分送亲友。连禄阳长老刚满两岁的小孙女，都因嘟了句奶声奶气的“早，早生，贵子！”得了个可爱精致，重点是内存大的储物小袋。
　　“好了好了，都入席吃酒吧！”
　　楚影红见大家都闹得差不多了，便道开宴。
　　司凤这回被灌得，比浮玉岛上那次还狠。师姐师妹还好，干上一杯，便能得句祝福。师兄师弟们就不同了，一人塞他一坛，一边压着他喝，一边训诫他要对璇玑好，不然的话，各种威胁。司凤一一应是。
　　“小六子，你去帮忙拦一下。”玲珑肘了下敏言，“这也喝太多了。”
　　“无妨，走前我会帮他醒酒。”罗睺亦喝了几坛，毫无异样。
　　“璇玑，你们真的吃完饭就走吗？”
　　“明日大军就要启程，不可再留。”
　　“哦…”玲珑有些难过，不过又很快振作起来，“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功，你不方便回来，我就去魔域看你！”
　　罗睺看了她半晌，牵出一丝浅笑，“好。”
　　“哦，还有这个，你的传音铃。”玲珑从荷包里倒出绿豆大的小铃铛，“爹爹要我拿给你，你把我的还我~”
　　罗睺捡起铃铛，在手腕上一划，珠链显形，传音铃又穿进了里面。
　　这时，东方岛主提着壶杯走了过来，罗睺见司凤正喝得高兴，便站起身，把东方清奇拦到一边。
　　昨晚，司凤趁着吐真丸的最后一丝效力，从地狼嘴里问出了东方夫人的下落。
　　人妖相合，很难有后代，不是难怀，而是难留。母体任何的不妥，都会放大好几倍，影响到胎儿。清榕与皓凤不同，本就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又被心上人态度恶劣地用过就扔，关在方寸院落中，所以崩溃得很快，孩子上个月就没了。当时地狼不在，第二天去送饮食时，发现清榕倒在血泊里，只剩一口气。
　　“她现在已经疯了，你若还想见她，就去万坛城树柳巷。”
　　“万坛城…”哪怕是在收到匿名信之后，东方岛主也一直没有停止寻找，现在终于得到确切消息了，反倒有些茫然，“一日夫妻百日恩，总要…再见见的…”
　　东方清奇没有问璇玑，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只郑重道了声谢，又道了声喜，对饮一杯后，径自离去。
　　一直闹到亥时，杯盘狼藉，酒足饭饱，大家才开始觉到累，尽兴而散。
　　“你们怎么走啊，没花轿呢。”敏仪也喝醉了，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背！”趴在桌子上的司凤，举起一只手，“我背璇玑，飞，飞回去！”
　　罗睺眉头一挑，伸指一点他脑袋，司凤如遭醍醐灌顶，瞬间清醒。
　　“你说的，飞回去。”
　　褚磊、楚影红、和阳，还有玲珑、敏言，将他俩送出了山门。
　　司凤行了一礼，然后化身成近两丈高的十二羽金翅鸟，羽翮已就，小半座山峰，都被他金翎散发出的光辉照亮。
　　“保重。”罗睺点头道别，翻身跃上鸟背。
　　司凤也再次致礼，然后脆鸣一声，振翅起飞，一人一鸟，很快消失于天边。
　　“真不秃啊。”玲珑靠着小六子，目送他们远去。
　　………………
　　之前羽归南亲建议罗睺以男身回少阳，我想了很久，觉得不太合我设定。此文中的罗睺并不在意自己是男是女，且会考虑褚磊他们的承受能力，不想多生事非，所以化成女身比较合适。不过，他平时可能男身比较多，因为用了N万年，习惯些。这就好像我有一双运动鞋一双皮鞋，平时穿运动鞋比较多，但特殊场合，不想搞事的话，就穿皮鞋，很无所谓的一件事。
　　虽然我之前一直说，罗睺哥哥计都妹妹啥的，但写的时候罗睺、计都、罗睺计都、璇玑我会随便混着用，不存在写罗睺就是男身，写计都就是女身这样。
　　“冰雪琉璃般精致柔弱”是原书中形容璇玑长相的话。柔弱？抖…
　　剧里的璇玑，和存在以万载计的心魂相比，思想意志都太过薄弱。她有主见，但没底气，无法坚持，连别人的洗脑都抵不住，又如何能扛得过自己？恢复记忆后，罗睺一方面是想复仇，一方面是不相信自己的“傻白元神”能办好事，所以把自己的这部分压制得厉害，也没兴趣去认真体会璇玑所经历的一切，导致变化巨大，割离得很惨烈。一直到五十七集末，罗睺泡进那不知道什么水里（应该是忘川，可咋就掉得那么准呢…），才有了感同身受。
　　我这里就不一样咯，心魂是被元神救出来的，元神的种种计谋表现又都深合心魂之意，选的对象也棒棒哒，所以，双方配合之下，融合得很彻底。璇玑这一生，以至于之前战神、九世的记忆，都对现在的罗睺计都影响很深。
　　大宫主动过手的事，就不用告诉褚磊了，反正仇也只能报到这种程度。
　　其实卖的婚服也还好，但在师兄弟们眼中，那是绝对配不上璇玑的。
　　帮大家回忆一下，绣袋是楚影红帮璇玑送去离泽宫的，她知道里面装的是腰坠，但没打开看样子。
　　璇玑想起母亲是死于金翅鸟之手后，就有意识地，在长辈面前淡化小凤凰的存在，但玲珑听得还是比较多。
　　罗睺：我就回来探个亲，怎么就成结婚了？
　　我：我也不晓得啊，就是写着写着就这样了…
　　不列大纲的作者，每天都在被自己坑呢…
　　婚礼古称“昏礼”，以前都是黄昏的时候办。
　　罗睺计都对天帝没太多恨意，大概就是讨厌，不喜欢，这种程度。
　　把斩三尸的理论合并进来，蛮好玩的呢。
　　有天帝参与的事情，忘川水洗不干净。
　　点睛谷簪花大会上，司凤没戴面具，大宫主又以皓凤之名出场，联想到师妹生了个带翅膀的妖子，容谷主猜着了真相。
　　剧版天帝结婚生子，真的是个相当崩人设的事。为了三界？魔煞星要推鸿蒙熔炉他都不管的，莫非真是因为爱情？可和他结婚，说不定比和大宫主结婚还惨啊，可以想见磨合到了后期，对方已被他磨平了，每天就是，相对无言无言无言。次元不同不要强融的典型。
　　拱手作揖就算了，魔煞星跪拜，真会折人寿的，行万福也别想。
　　我想了下，楚影红是璇玑师父，又给玲珑璇玑当了半个娘，应当受礼。
　　不可酒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