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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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随着那声秀气的号令，沈渊打了个爽。
都没一盏茶的时间，在地上躺着的两人可以说是已经连哀嚎都嚎不出来了。
不过他们的外表倒是不太血腥，看上去像是没受多重的伤一样。
没办法，倦倦是小朋友嘛，不能看见太血腥的画面的，沈渊难得的体贴，却让小朋友觉得不够爽。
沈倦抿抿唇，看看这俩进气多出气少，但身上也就那几道上的人，又抬头看向气定神闲仿佛没出力的沈渊，张张嘴，又懊恼地闭上。
虽然，虽然是爹，但现在还不是倦倦的爹，以后也不一定是。
沈倦不好意思让他打重一点，也不好意思继续夺过鞭子打，只能委屈地低着脑袋，看自己的鞋尖，不怎么开心。
沈渊哪知道啊，他这每一鞭都注入了精神力的，可以说是完全打在人身上，疼在骨子里，面上看着无碍，但再多教训几下，怕是真的得死了。
所以只能暂时停下，谁让他还要留人家一命，拷问一番呢！
但那是之后的事情，现在他打完了，转头就看见小家伙委屈巴巴地低着头，不看人也不看他，他预想中的，孩子眼睛亮晶晶地喊爹的画面，没有！
沈渊脸也垮了下来。
不对劲啊，哪出错了？
小家伙不是最爱夸人了吗？不合理啊！
似乎是沉默得太久了，沈倦渐渐也在心里哄好了自己，吸吸鼻子，抬起脑袋想说一句谢谢叔叔。
话还没开口，沈渊突然单膝下跪，对着沈倦抱拳：“少侠，罪犯已经打到半死了，可要养养继续审问？”
沈倦懵了：“啊？”
沈渊觉得，还是出在沈倦之前说的坏孩子身上。
他指着这俩死猪一样的人，语气自然：“他们杀过的人可不少，我们少侠替天行道，给他们揍个半死也是他们的荣幸了。”
“不过这没纸笔不方便，等会儿爹将他们送到倦倦寨，让专人写下状纸，让他们签字画押，然后传播到咱云岚府大街小巷去！”
沈渊本来倒是没打算那么麻烦，这样不就打草惊蛇了嘛。
但小家伙不开心了，那就这样吧。
等大家都知道这仨都是该凌迟的畜生后，沈倦应该也不会自责了吧？
沈渊想着，感慨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纯善了，得教他绝世武功好好护着才行，面上还不忘记加上自己的小心机。
自称爹~
沈倦眼睛渐渐睁大，似乎逐渐理解了沈渊话语的意思。
他们是坏蛋，倦倦打他们，是他们的荣幸了。
倦倦还是阿爹喜欢的好孩子。
小家伙抿唇，忍不住上前一小步，眼睛里带着求问：“他们真的杀了多多的人吗？”
“当然啦崽，爹会骗你不成？”沈渊笑眯眯地，不动声色把探出壳子的小家伙揽在怀里，“你要是还怕阿爹怪你，这样，等之后爹有空了，教你锤炼精神力，以后咱们倦倦也可以像爹这样，打他们打得要死要活的，结果身上一点伤都看不出来。”
“放心，你阿爹绝对看不出来，这是爹和倦倦的小秘密，好不好？”
沈倦更震惊了：“所以他们，他们痛，但是没有受伤吗？”
“受了吧，”沈渊不懂小孩的注意力为什么在这，还是老实回复道，“大概……还能活个七八天？养一养还能多活一段时间，你想再打坏蛋吗？爹帮你吊他们的命。”
沈倦不想。
沈倦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那么被轻易地放过，不然他内心的痛苦会如沸水一般不断沸腾，久久不能停息。
现在知道沈渊没有放过他们，知道他们受苦了还不会被看出来，沈倦那口气，似乎也渐渐散了。
上辈子已经过去了，那些阴影也散了个口子。
这辈子，他有了家人，只要他变得更加强大，他就可以把上辈子的阴影，一点点地，全都从自己的记忆中去除掉。
想着，沈倦感受到了无限的力量。
他握握奶拳头，还是很怯地转身，抱住沈渊，小奶音超小也超甜：“谢谢叔叔。”
沈渊叔叔老脸又垮了下来。
尤其是小家伙之后还说：“叔叔还不是倦倦的爹，倦倦不能乱叫的。”
沈渊叹气。
是啊是啊，他现在可不就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叔叔……
等等，还？！
沈渊一下又打起精神了。
“好的崽，没关系崽，等爹是了你再叫，现在爹偷偷地自称，行不行？”
他那双和沈倦如出一辙的眼睛，十分亮，灿若星辰，写满了期待。
沈倦还是第一次被这种目光盯着。
他忍不住侧了侧头，然后又偷偷地侧回来，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点点。
“好，好，倦倦不说。”
小家伙要被情绪超级外放的爹给蛊惑了。
真的不怪人家宝宝意志不坚定啊，谁让沈爹真是全家最喜欢表达的男人呢？
还很不要脸，还知道一来就是英雄帮“崽”，还承诺要教崽打人痛痛不显眼的阴招。
人家崽能不被迷惑吗？
也就是还想着阿爹了，这才没有当场叛变。
小家伙太好哄了。
沈渊也发现小家伙的好哄了。
就是有些头疼，小家伙刚刚哭了，眼睛现在是真的有些肿了。
精神力也不太好消啊！
那这，怎么给老婆解释，自己带崽出来转悠一圈，就把崽眼睛弄得肿了？
沈渊头疼，他甚至可怜巴巴地瞅崽子：“崽，你眼睛什么时候能好啊，要不先跟爹回倦倦寨？”
小崽立刻清醒：“不行的，倦倦要阿爹。”
他呆愣愣地看向沈渊，眼底瞬间带上了警惕：“要阿爹，要找阿爹！”
“找找找，必须找！”他也想找倦倦阿爹。
沈渊叹气，到底还是单手把孩子抱起来，另一只手提拎了两个软烂如泥的大汉，大摇大摆地往唐锦在的小巷走。
还能怎么办，坦白咯。
老婆要是不高兴，他就跪下来诚恳道歉！
没有什么是认错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跪高级点的跪具认错！
沈渊大义凛然，甚至幻想了一路自己老婆因此掉好感自己该怎么办的大戏。
结果全都没有用处。
因为唐锦眼里压根就没有他：）
唐锦在小巷一等就等了快一炷香，他是真的心焦啊。
这才见了三面的倦倦寨大当家，就这么把他的崽子拐走了，他还不知道去哪找，还怕自己走了他们找不着自己真的把崽子拐了！
各种纷乱的想法聚集在一起，于是等看见沈倦回来后，第一反应就是从沈渊怀里把崽抢过来！
他认真地检查小朋友身上有没有伤，确定是平平安安的，这才柔声问：“怎么哭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沈渊立刻就在后面跪下了：“没有没有，没敢欺负倦倦！”
唐锦吓了一大跳，抱着儿子退了好几步，满脸震撼。
不是，这，这是在闹什么呢？
沈倦也被吓得张大了嘴，原本想要解释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他爹说跪就跪的大场面。
唐锦哽了哽，试探出声：“沈大哥，咱们站起来说话？”
沈倦也回过神来，他抱着唐锦脖子，跟唐锦解释了起来：“没有，没有欺负倦倦，是，是……”
他看了这三个汉子，稍作犹豫，还是鼓起勇气道：“是我做梦，梦见他们了。”
沈渊&唐锦：“？”
沈倦想起来，还是会眼睛湿润：“阿爹，他们，他们打倦倦！”
唐锦面上染上心疼，毫不犹豫地就坐在地上，把小家伙拉在自己腿上坐着，轻轻地哄：“不怕不怕，宝宝乖，他们现在欺负不了宝宝了。”
“宝宝不怕，阿爹不会让他们欺负宝宝的。”
沈倦疯狂点头，但还是声音稍哽咽：“梦里没有，没有阿爹……”
沈渊想凑过去，小家伙低着脑袋继续说：“倦倦没有阿爹，没有哥哥，没有爹，倦倦被关在黑黑的屋子里，他们，他们天天打倦倦，倦倦好痛，好生气。”
他不敢，也不会暴露自己是重生的事实。
但他可以以梦的形式，说自己为什么会不喜欢他们，诉说自己的恐惧和害怕，也……
想在这种时候，得到家长们的哄。
哄哄那个被困在暗室里看不到半点光亮的倦倦吧。
小家伙也是哭过了，现在没有再哭，只是眼眶湿润润地看着唐锦，满目的委屈。
唐锦简直火冒三丈。
他没有不信，他甚至觉得，这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沈倦不走剧情了，所以世界在用另一种方式，让沈倦经历上辈子的那些苦难，在修正剧情线。
他要拆了剧情！
什么样猪狗不如的剧情和人，才会选择虐待五岁的孩子！
纵然书中看不见沈倦的过去，唐锦依旧会为那个找不到出路的孩子心疼。
“宝宝不怕，阿爹在了，以后阿爹都在，阿爹会让这些欺负你的畜生都遭报应的！”
唐锦只觉得语言实在是苍白无力。
他不停地抱紧小家伙，想给小家伙一些温暖和安全感，让他不再为梦恐惧，甚至隐隐有些自责，怎么和孩子睡了这么久，看不出孩子饱受噩梦的折磨呢？
沈倦蹭着唐锦，似乎猜到唐锦的想法，他反而哄唐锦：“和阿爹一起睡就没有梦到了，倦倦现在不怕了。”
不怕了，就像沈爹说的那样，直面恐惧后，才发现，这所谓的阴影和恐惧，不堪一击。
他不会再害怕，也不会再胆怯了。
唐锦被小孩的懂事弄得心头软软的。
他深呼吸，努力调整情绪，看向沈渊：“多谢沈大哥，若不是沈大哥帮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孩子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这些人的背后又是谁？又都有谁在推动？
唐锦不善筹谋，但他能赚钱，也能找人合作，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了他孩子主意的人。
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沈渊皱起眉头：“锦哥儿不用这么客气，倦倦也是我……认的孩子，若不是他说，我都不知道他受了那么多委屈。”
原来书也不全是假的，还有些作用，说不定就是一本妖书，见沈倦没有像书中一样行动，就开始让沈倦做噩梦，去经历书中的一切。
坏！
他面色不善地扫过地上的三团瘫软的人，听着倒是语气如常：“我知锦哥儿生气，但锦哥儿在府城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不如先把人交给我，我去找人审问，定给倦倦一个交代。”
唐锦……有些不明白地看着沈渊，更加困惑了。
他和沈衍无条件相信沈倦说的这件事，不把它当成一个梦，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有了那本书。
知道是有一个剧情线的书，也知道沈倦原本的命运，所以会对沈倦的一个梦予以重视。
可沈渊，图什么？
总不能，真是顾长宁说的，要视如己出吧？
这，这么癫吗？
唐锦努力把自己的脑子掰回来。
不不不，人家可是大当家啊，哪可能那么单纯，一定有别的用意。
比如……
对！
说不定是想拿这三个护卫去向他们背后的人发难！
唐锦自然是知道自己抢不过沈渊的。
人是沈渊带来的，打败的，沈渊想带走也是理所当然。
可他实在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几个，可能给自家倦倦带来巨大身体伤害，现在已经造成了心理伤害的人。
于是他斟酌片刻：“这人是沈大哥带来的，按理也该是沈大哥做主，不过……可否给他们留口气予我？”
唐锦认真道：“我可以出银子买下，或许现在没那么多，但一年内，绝对能还上。”
沈渊……哪敢要老婆的银子！
他听出老婆的言外之意，呃了一下，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锦哥儿说的，说得也对，那要不，我给审完了，送你哪？”
他小心翼翼：“锦哥儿，你家在哪？”
卑微如他，想要知道家里的地址，还得用人质交换。
太难了。
唐锦表情瞬间变得古怪。
沈倦早就被哄好了，听着两个大家长的你来我往，实在忍不住，小小叹了口气，他亲亲唐锦：“阿爹，不要他们好不好？倦倦不想他们去我们家。”
给爹挺好的，反正已经打过了，倦倦现在也不难过不害怕了。
唐锦有些不乐意，但转念一想，留这两个让倦倦做噩梦的存在在家里，确实也不太好。
他们家实在是太穷了，连个放犯人的地方都没有。
正想着，沈渊咳嗽一声，开始灵光一闪：“实不相瞒，倦倦寨在云中县也有个窝，我到时候给人送到那，有机会拿他们给倦倦练武，怎么样？”
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议：“倦倦五岁了，也该习武了。”
看他看他看他，他能教！
唐锦双眼一下亮了起来。
对呀，等倦倦学到不少功夫了，就去拿他们练手。
还能逐渐增加这个人数，不让他的倦倦只局限在纸上谈兵！
唐锦太感谢这个看上去十分热心肠的寨主了！
他直接无数漂亮话不要钱一般地朝着沈渊说了过去。
管沈渊什么目的呢，现在这个处理方式，就是对他们有利啊！
至于会不会和倦倦寨勾结……那这不是已经勾结了嘛，为什么不多占点便宜呢？
沈渊冲沈渊的目的，他冲他的目标，没什么耽误的。
“……沈大哥，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沈大哥不愧是倦倦寨的大当家，寨主，就是能干！”
沈渊被夸得晕晕乎乎的，直到唐锦准备和他告别了，都没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
他踢了踢地上的三个人，看着和老婆无关的人员，脑子又回来了一点。
可不能轻易死了，不说是吊着倦倦来找他玩的人质，还可以借这三个钓其他人。
欺负他的崽，哪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全身而退呢！
沈渊想着，准备着叫自己的小弟来给人抬走。
等等。
沈渊眼睛一下睁大。
他，他今天不是要陪老婆看房的吗？
不是要给他的崽送衣服的吗？
怎么就这么全都没了？！
他老婆不会找别的伢人了吧？
沈渊表情骤变，将这仨踢到角落，抓紧去找自己混迹在府城的小弟来拖人，自己继续去跟老婆。
除非老婆今天不看房，不然他沈渊必然还要碰巧地和老婆孩子见面！
……
唐锦还真不打算看房了。
不为别的，主要是沈倦今天太大起大落了，他想让崽子回去好好休息。
没想到的是，他们回来已经够早了，沈衍他们回来得更早。
因着是住客栈，若是回了房，不清楚家里人到底回来没，他们回来后，都会在楼下等人。
所以唐锦和沈倦就看见，顾长宁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打了个哈欠，把玩手中的木簪子，表情非常地生无可恋。
对面，沈衍捏着书本，一点点地在上面写写画画，看样子应该又是在给沈倦出课本。
相处还算是和谐。
直到沈衍看见了沈倦和唐锦，表情一下就柔和了起来。
他站起来理理衣袖，含笑凑过来：“怎么回来这么……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眼睛红红的沈倦，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被欺负了？”
“也不算，”唐锦摇摇头，“回头说，你们饿没？我去找小厨房煮碗面给你们吃？”
沈衍倒是不饿，但看了看沈衍和顾长宁，到底还是点了头。
他从唐锦怀里接过沈倦，送唐锦离开前，还不忘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根朴素又精致的黑色木簪。
“外出见着这根簪子，很是适合阿爹，就买下了。”
说着，怕唐锦客气，还多说了一句：“倦哥儿有，总不能阿爹没有。”
唐锦对好大儿可不会客气，毫不犹豫地就先插在了自己头上：“谢谢我们小衍，眼光真好。”
说着，还不忘记提醒：“下次送镶金边银边的发带，你阿爹我不太会束发。”
沈衍顿了下，忍不住摇头失笑：“好，我们回房等阿爹。”
他喊着顾长宁，一起上了楼。
自然，也少不了，认真地给沈倦的手上套银镯子。
“这是平安镯，不贵，等以后哥哥赚到更多银子了，就给阿弟换更好的，”沈衍温声询问，“可有更喜欢的款式？”
沈倦摇摇头，低头看着可爱又精致的一双银镯，眼眶热热的。
平安镯呀。
倦倦也有人祈求平安了。
他吸吸鼻子，笑得很是开心：“倦倦喜欢哥哥送的平安镯！”
他那软乎乎的声音满满的情绪，听得沈衍表情更加柔和了，不住地揉着小家伙的脑袋。
还是太穷了，都不能让阿弟穿金戴银。
不如还是不等三年了，一口气考上去？
沈衍想着，抱着软乎的奶团子，动力满满。
顾长宁看得眼馋。
他家中独子，也没什么兄弟姐妹，看见沈衍被撒娇时一本满足的样子，还真挺羡慕的。
诶，老大真的很好哄，一对平安镯就哄得喜笑颜开，以后岂不是很容易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书生哄骗？
顾长宁摸摸自己胸口，脖子里挂着一块平安锁。
也算是他的身份凭证，从小就带着，没有摘过的。
但这次……
顾长宁有些期待。
平安锁诶，这可是富贵人家小孩出生时总会配备的礼物，也代表着最真挚的祝福。
要是，要是他给老大送平安锁，能不能得到老大那软乎乎的谢谢呢？
顾长宁眨眨眼，低着头，擦掉自己眉心的痣，目标第一次有了变化。
他阿爹还不知道在哪潇洒呢，他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地去找阿爹。
但是他想要听老大的一声“喜欢哥哥”。
唔……老大好像不太想叫他哥哥的样子，怎么办呢？
小顾又眨巴眨巴眼睛，小脑袋瓜思考了起来。
……
而同样有着大差不差的顾虑的沈渊，也在努力思考。
犯人带回来了，严刑拷打也得了罪证了，是时候又可以去找锦哥儿他们了。
但是吧，大儿子还没见过，也不知道大儿子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机会用一次少一次，沈渊不想这么快就没了上门的借口。
这也就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反正他已经哄到小儿子了。
可是吧，小儿子怎么就不叫他爹呢？偷偷叫也可以啊！
沈渊盘算着怎么能让小儿子叫他爹。
之前送的衣服，被吐槽没审美，今天打算送衣服，又遇上了大劫的匪。
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是一定能送上的。
不过这次可不能再出错了。
他决定，写封信给小卧底，让小卧底帮他打探打探，这锦哥儿衍哥倦哥儿的喜好都是什么。
“顾军师！顾军师！给我把军师叫来！”沈渊赶忙叫人。
化身顾长宁爹的谢维匆匆忙忙地被这些粗鲁的土匪们拽过来，表情无奈：“大当家，有何吩咐？”
沈渊沉吟片刻：“去，让你儿子给我写下一封至少千字的书信，要求写下沈家众人的喜好和需要。”
顿了下，他提醒道：“别搞小动作，老子会检查。”
谢维：“……”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 39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