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草集》潇潇湘水

7、山河略览

　　（1）樰岭时，冯明化曾经给刘汉广提供了微不足道的帮助，刘汉广说，你给我的建议是错误的，她大骂刘汉广不领情，并且希望柔曦能帮着一起骂。但是柔曦说，你本来就没帮到刘汉广什么。为此，冯明化和柔曦彻底闹掰（之前两人时好时坏）。

　　（2）汴京时，柔曦曾经给楚翘提供了很多帮助，但是都没帮成功，楚翘就埋怨他浪费自己时间，并且希望梅氏帮忙一起骂兄长不领情。梅氏说，你本来就没帮到你哥哥什么。为此，母女僵化，柔曦正式离家出走。

　　楚翘和汉广来自同一篇诗经，两人互为影子。

　　（3）谭笑敏去潭州看望柔曦，感觉到柔曦有很大的变化，心胸也开阔了很多，就跟她说，“你以前过得不开心，是因为你很穷，一直被别人压迫剥削，等你混出头了，开始剥削别人，你会变得幸福。”为此，葇兮觉得笑敏跟她话不投机（后来，柔曦没有成为笑敏说的这种人。）。这时，笑敏没看出柔曦的情绪，试图教她看《椿宫画》，柔曦很反感，笑敏也觉得好心没好报。两人闹崩后，柔曦回到宿舍，发现笑敏把春宫图塞在她的箱笼里。柔曦独自研究，终于意识到当年跟冯明化闹掰的主要原因。

　　（4）一次，某个教派为了宣传，写了一封很刻薄的婚约，楚翘看到之后，很是心动，觉得爱情和婚姻本该如此，和月娘在山上挂了同心锁。

　　婚后，月娘两年未孕，起初医师说是楚翘的缘故。月娘及其家人想和离，但是楚翘用言语打动了月娘（我们曾经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比不上世俗的偏见吗？再说，生孩子有一尸两命的风险，我不想让你担这个风险）。

　　后来，月娘为了邹家可以传宗接代，试图接种，一年后仍旧没动静，楚翘意识到月娘的身体也有问题。一次，在朋友的怂恿下，他眠花宿柳，不久后收到青楼的催债。

　　后来，楚翘意识到自己可以生育后，开始冷暴力月娘。月娘百般无奈之下，选择和离。

　　（5）再入门的李晴娣无视柔曦（已有官阶），让梅氏很生气。多年前，邹家携一家老小回老家探访父母。柔曦觉得云妙晴架子很大，加上母亲唆使，就无视云妙晴（有官阶），邹氏也很生气，觉得这家人不识好歹。

　　多年后，柔曦一改往昔的态度，云妙晴觉得表妹懂事了。

　　（6）姑妈来探亲，柔曦跟姑妈玩字牌，交流了一下，发现两地的玩法不同，柔曦说，姑妈是客，按照姑妈的规矩。姑妈却说，没这样的道理，没必要因为我突然的加入，改变你们的玩法。

　　事后，姑妈遇到困难，柔曦赠三金。再后来姑妈有了好处，根本不搭理柔曦。与前边呼应，“没必要因为侄女这个特例，改变姑妈的玩法。”

　　（7）笑敏刚来时，周鹭霜的母亲犯错了，谭氏罚她工资，笑敏帮着求情，因此周鹭霜一直对笑敏很好。
　　谭氏教笑敏，人都是贱的，对他们越好，他们越放肆，对他们不好，他们才忠心。（这就是笑敏“恩威并施”的原因）

　　（8）邹香芪以最后一名考入祁县开卷堂。开卷堂立一块大石，长高各有半丈，镌有“利民堂”三字。进门之后，左面有一矮舍，是门人的茶房。左右花木扶疏，有房屋掩映其中。数十步开外，一座宽敞的二层小楼伫立于整个开卷堂的中央，上书“开卷有益”。

　　香芪来到开卷堂前，见左首有个两块石碑，走近一卡，第一块碑是资助建设利民司乡绅名单，香芪一一看过，捐赠数额在一千钱以上的有：冯文豊（冯少扬之父），易观云，易相雨（易淑均之父），谭弘祖（谭常山之父，香芪不知，漆常胜一看便知）。

　　第二块碑是这一届的医生名单，字迹苍劲有力，与父亲的笔迹极为相似，只是字迹更娟秀一些（楚翘）。再看自己的姓名，竟与别人都不相同，一时心事重重。

　　不多时，众人都到齐了，约在饭馆鱼米乡一叙。张弛见她心事重重，便问道：“妹子，何事烦恼？”

　　香芪道：“我们的名字刻在石碑上，我看了，你们十九个人的姓名出自同一人之手，我的名字却是另一个人写的，不知什么缘故。”

　　张弛见她胡思乱想，“就这？就这个？”也不管她，只顾与别人推杯换盏。不多时，曾益能见邹香芪愁眉不展，“姊姊怎么了？”听罢缘由，安慰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或许刻完前十九个字，刻碑人有事走了，换了个人继续刻；又或许你是个替补。”

　　香芪听罢，仍旧不展笑颜。曾益能一面与别人喝酒，一面记挂着香芪，一心二用，好不繁忙。

　　（9）何郎中创学堂，伏案至深夜，徐氏打着呵欠端来枸杞莲子米脂水，“郎中伏案许久，竟忘了自己的年岁，这些年来，你目力衰退，听力受损，何必这样糟蹋身子？”

　　郎中道：“办学不是一桩易事，这些年轻人信任我，跟着我，我得向他们的父母交待。他们在利民司的吃什么、穿什么，将来学成之后，去哪里就职，我少不得一一打点。”

　　徐氏道：“你是祁州一等一的人物，放眼整个楚国，也担得起国之栋梁一说，就是在整个中国，也是个人才，如此威名，竟还不知足，难不成郎中还想封侯拜相不成？”

　　“并非妄想封侯拜相，只是肩上挑着几十个学子的命运，若有闪失，不如不办，要办就办最好。”郎中喝了几勺米脂水，“这个好，将来在膳堂里放上煮上一盆，既能明目，又能饱腹，有些个穷人家的子弟，平日里吃得少，有这样一碗米脂水，多少补充一点体力。想当年我求学之时，每次不到饭点，就饿得发昏，找姑妈借钱，姑妈一味推脱，个中滋味，谁人能懂？”说到这里，郎中忽然想到一个巧思，“明日我去萧记钱庄，找他们掌柜，但凡我利民司子弟，持公牒前往，可赊一千钱。”

　　徐氏道：“郎中得想好万全之策才行，我们大人紧一点没关系，万不可误了子女的。”

　　（10）谭笑敏为了获得前往楚宫赴宴的机会，写下欠条三百两。写欠条时心下犹豫，笔下却不停。

　　（11）曾益能和香芪不认识之前，一次同坐一艘船。途中，曾益能见一个老妪在山上劈柴，想上前帮忙，又担心误了时辰，便扭头假装不见。这时，他听见一个小女孩小声说道：“老伯，靠个岸。”

　　这么小的声音，船夫即便听到了，也根本听不清。只见小女孩垂低了头，不敢再开口。增益能走上前，“老伯，小妹妹要下船，你给她停一下。”

　　船夫扯着大嗓门，“你不早说，刚才那边刚好可以靠岸，现在到水中心了，不好停。”

　　香芪便道：“那就不停了。”

　　曾益能回头看了看香芪，脑海中闪过一些相似的记忆，“老伯，你就停一下，小妹妹下船之后，你这船就轻了，你也省点力气不是？再说，你划半天也累了，歇一脚，放放水，润润嗓子，等下划得更快。”

　　船夫听他这么一说，感觉肚子确实有些微胀，于是向岸边划去。

　　香芪连忙道：“多谢兄长！多谢老伯！”

　　自此一别，夫子感觉曾益能谈吐利落了许多。

　　（11）柔曦去樰岭学医之后，何樰说感染脚气踩泥土就好了，那些耕作的农民就很少感染脚气。后来有人来冯家作客，说自己感染脚气，柔曦把这个方子告诉客人，客人看她仪态懦弱，气质寒碜，以为是长工的孩子，表示不信，加以嘲讽。笑敏用泥土做成了膏药（说是从利民司拿回来的），客人用了一个月，药到病除。

　　（12）柔曦和颜行端的关系，类似于师弟和柔曦的关系，都是被嫌弃。柔曦接近师弟是为了学习知识，师弟喜欢上她之后，她很感动，但是不喜欢师弟；颜行端接近柔曦是为了接近书院里最有前途的两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