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火影]木叶白牙今天也很可靠》红尘尽处

5、第 5 章

　　“喂卡卡——西？”不知火玄间睁大了眼睛，不离口的千本扎到了自己，他却无暇顾及。
　　一向活跃的忍者木木的杵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卡卡西冲他敷衍的挥挥手，就这么离开了，他旁边的那个不算陌生的面孔替卡卡西抱歉的笑了笑，就重新跟了上去。
　　喂喂，不是吧……他吞了吞口水，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这可刺激大了。

　　“卡卡西——前辈？”红豆手里的丸子掉了下来，弄脏了衣服，而她自己无暇顾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稳住身体，几乎可以称得上拍案而起。对店家道歉后，她一步三跳的离开了座位。
　　绝对不会认错的！当年她还跟随大蛇丸去拜访过这位前辈呢。

　　回到村子里就放慢了脚步的一行人收获了许多目光，有惊异、怀疑，也有新生代的好奇。长长一段路走下来，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收获了不少。
　　卡卡西的同期大都见过白牙，而村子里曾经以白牙为傲，又毫不留情唾弃他的人也才到壮年。

　　木叶医院里伤员不少，好在大家反应迅速，事情结束的也快，重伤号反而很少。
　　卡卡西随口一问，结果发现，第七班的重伤号就占了全村的十分之一。

　　不会吧，好丢脸。鸣人和佐助大受打击，小樱一脸安详。

　　嘛，也是好事啊。毕竟，下忍面对人柱力居然还没归到死亡人数里，已经算是高光发挥了。一向无良的导师欣慰且庆幸的在面罩下笑了笑。
　　幸好父亲出现了，幸好鸣人拥有同样的力量，他甚至有些感谢给了佐助咒印力量的大蛇丸，他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一切。
　　卡卡西看着东倒西歪的学生们，弯了弯眼睛:谢谢你们都活着，谢谢你们没有离开我的生活。

　　把身上几个石化的孩子搁在了医院，稍作休整，父子俩即刻前往火影楼复命。

　　“好，我已经了解了。”三代目点点头，欣慰的看着前方两人如出一辙的银发“我曾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们站在一起的样子了。”
　　“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啊。”这位年老的忍者这样说。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提前看到卡卡西长大的样子。”朔茂和卡卡西对视一眼，都看出来对方的欣喜。
　　不过，卡卡西看起来还是很不相信啊。没错过孩子眼底的恐惧和迷茫，白牙知道，这孩子怕他消失，怕他只是一个梦。卡卡西活的一定没有看起来那么轻松。
　　这些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问题，而朔茂自己并非这个时空的人，早晚会走，或许今天，或者很久。
　　毕竟自己的世界里，还有很多责任担在他肩上。比如风之国方面防线的木叶忍者，比如他的好友们，比如他的小卡卡西。

　　三代看着活生生的白牙，忽然对那个可能性抱有希望:“你们那里——”他止住了提问，用不符合他一贯风格的方式转移了话题:“木叶的支柱们都还成长着吧。”
　　卡卡西知道他想问什么:木叶丸的父亲，阿斯玛的母亲，以及一切牺牲在过去的人们。
　　朔茂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顺着他说:“啊，大家都很好呢，小幼苗们也都很不错了。”
　　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三代立时红了眼眶，很快借斗笠遮掩了过去，嘴上呵呵的笑着，开口又哑了嗓子:“啊，那真是很好啊。”

　　没人告诉他们:“这一切你们早就经历过了，这些鲜活的生命只活在过去，而现在的美好他们再也看不到了。”
　　这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朔茂的时代，聊着对朔茂来说没过多久的趣事，忍术博士跟着白牙畅想已经是现在的未来。

　　毕竟是忍者，刀口舔血的日子，分离才是常事。那些一直没露面的老朋友，也许和未来的自己一样，已经淹没在了历史的潮流中。
　　唔，如果还在的话，改天倒是可以一起喝个酒，聚一聚，比如……自来也那家伙？
　　最后朔茂没问。三代没说。

　　“既然卡卡西在这里，我就不再多安排住处了。”结束聊天的三代目抽了口烟，脸上浮现了久违的笑容“你们父子好好相处相处，珍惜这段日子吧。”
　　“至于你回去的事情，等木叶结束这次事件的处理，我再安排人帮你吧。现在时空忍术的人才……唉”
　　“麻烦您了，三代目大人。那么，我先带卡卡西回家了。”朔茂说着，拽着卡卡西的手腕，挥了挥手，拉着儿子走到了窗前，企图在火影的注视下走窗户。
　　“父亲、”卡卡西有些无奈的被拉到窗边
　　“嗯？”朔茂转过来，轻轻歪了歪头，不知道儿子怎么了。
　　“呃……爸爸，咱们还是换条路吧。”没办法抵挡朔茂疑问的目光，卡卡西不自觉的改了口。

　　叼着烟杆的三代笑了出声:“你啊，卡卡西，你居然也有不好意思走窗口的一天？”
　　三代大人，请务必让我在父亲面前保持一点形象！
　　卡卡西没办法，让这个见证了自己全部黑历史的老人收敛？做不到……

　　“你们父子今天给我的惊讶还少吗？走窗户也没什么了。”猿飞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赶紧走“只希望今天没有什么其他惊喜了。”
　　他老年人的心脏受不了啊。

　　“呃……三代目大人，这个……可能实现不了了……”
　　朔茂打开窗户的瞬间，跟窗外树上蹲着的柱间扉间对了个眼。

　　“嗨……”柱间一开始有些尴尬，猴子才说完就给他这么大惊喜会不会不太好？但他很快回复了元气，兴奋的冲朔茂和卡卡西挥挥手“猴子！在里面吗？”
　　“大哥……”扉间捂脸，不指望自家兄长有什么低调自觉了。

　　三代目见两人一直愣在窗户前，直觉不好，果然，没两秒就听到了辽远记忆里的声音。
　　没管烟枪，猿飞日斩冲到窗口挤开了父子俩，树上两个熟悉的面孔进入了他的视线。
　　都说了我老人家心脏不好啊。他听着两个老师的问候，觉得自己说不定真的心脏有问题，不然今天为什么老是扑腾扑腾的。
　　还总是笑的像没成为火影的日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