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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   天刚亮的时候我就起了,把安迪弄起来洗漱完毕下楼。还是波鲁那雷夫开车,还是阿布德尔副驾,但不同的是这次没人说话,连波鲁那雷夫都没放音乐听

      由于JOJO彩漫的缘故,乔瑟夫他们都知道恩雅婆的下场。昨晚还就着这个讨论了一番,关于打败恩雅婆后要怎么处理她。丢下她的话这个对Dio忠心耿耿的女人绝对会一路追着我们并不放过任何一个偷袭的机会,带上她的话钢铁阿丹又绝对会杀了这个她。但我们都对恩雅婆没什么好感,尤其是乔瑟夫和承太郎,因为在看Overheaven的时候他们都因这个老太婆提出要杀死手无寸铁的贺莉而愤怒。本来安迪打算想法子跑到日本去守护贺莉的,阿布德尔却提出安迪若孤身一人回去可能会遇到危险,虽然安迪一个劲的保证她绝对会很小心,大不了靠着替身飞到日本。而花京院认为,此时在日本有Dio安插的眼线,如果Dio得知有人脱队去日本,可能会使未来发生很大的变化。

      因此,最好的办法或许就是按照原著来。

      “起雾了。”在我右侧的安迪用指关节敲着窗玻璃,说:“大家戒备---!”

      我和车内的同伴互相对视一眼,波鲁那雷夫踩了脚油门,车明显提速了,轮子硌在石头上,将我的心脏颠的七上八下。雾越来越浓,当车窗外似乎闪过一条被插在木头上的死狗时,我的冷汗都下来了。

      “莫做声,我们到了。”阿布德尔低声说道,正前方,一座小镇的影子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这座虚幻的小镇死气沉沉,车内的每个人都把嘴巴闭的严实。安迪将是负责问餐厅的,乔瑟夫知晓真相后实在是不想和那个已经是尸体的老板打招呼。

      我裹着外套,站在承太郎身后,这片地方的气温下降了很多,也许是因为我身处坟场。唉,一提到坟场我就不得不联想到在原世界的我。父母有办葬礼给我吗?还有,我是怎么死的?和枪有什么关联吗?

      对啊,枪….

      我睁开眼,发现站在一条街道上,对面站着个男人,我却看不清他的脸。他抬起左臂,黑色的手枪被他握着,枪口冲着我。

      我身边的人发出了尖叫。

      “喂!安妮!”

      我倒抽一口气,抬眼对上承太郎的视线。我头脑还有点迷糊,像刚从一场噩梦中反应过来般。

      他眉头皱的很紧,瞪着我的样子有些吓人,“看见什么了?”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刚才看到的是什么,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攥的生疼,小姑娘的细骨头仿佛要发出声音抗议:“可以先松开我吗?你,你弄疼我了。”

      承太郎愣了一下,然后撒开手直起身子,他刚才弯下腰为了和我视线平齐。

      “你刚才那副表情像见了鬼。”他言简意赅的说,习惯性压了压帽檐。

      那或许是某个记忆片段?我失忆了吗?我皱起眉毛,将手插进口袋,安迪带着阿布德尔他们几个已经演完了戏,我看见恩雅婆佝偻的身影正慢慢朝这边挪过来。

      之前乔瑟夫还担心安迪无法胜任,毕竟这个女孩是我们这里心理年龄最小的成员,但事实上,我们都低估了她。安迪跟平常一样咋咋呼呼,还问晚餐可不可以吃肉和鱼,波鲁那雷夫在她旁边就像个捧哏的,偶尔插上一两句。跟在后头的花京院,阿布德尔,乔瑟夫,承太郎和我默契的互相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个眼神。

      在大堂登记的时候,花京院用了那个“空条Q太郎”的假名,还顺带把我们每个人的名字都造假了一点,预防万一。

      这栋房子阴森森的,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的我并没有觉得有多好受。我尽力不去碰这栋房子里的任何东西,但那种怪异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仿佛有人拿一张刚浸过冰水的毯子罩住了我,从头包到脚。

      没过一会儿,波鲁那雷夫和安迪就下了楼,我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外,然后将匕首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接下来将会是关键。”乔瑟夫一脸严肃,“就靠你们了。”

      他指的‘你们’是我和承太郎,我和这个195的黑发青年对视一眼,然后轻轻下了楼,不发出任何声响。

      若安迪没有在印度把荷尔贺斯的右臂弄骨折的话,他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场了吧?将承太郎藏进Dagger Queendom并躲在石柱后面的时候,我忍不住这么想,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堂内的雾气越聚越多,我的心跳也逐渐加快,此时,波鲁那雷夫现在正和安迪一左一右站在恩雅婆旁边说着话,若从恩雅婆的角度来看的话,波鲁那雷夫和安迪真是欠揍至极;安迪叨叨着说旅途的辛苦,波鲁那雷夫也装模作样的搀着恩雅婆。

      忽然,从房间内传来恩雅婆愤怒至极的声音,伴随着安迪的一声尖叫------来了!

      我放出承太郎然后冲进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房间内,只见,波鲁那雷夫的银色战车将肩膀开了个洞的安迪护在身后,女孩痛的眼泪都快出来,还是倔强的抬起完好的那只胳膊指挥风沙星辰们保护波鲁那雷夫,我赶忙冲上去将伤员塞进Dagger Queendom,背后却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只冰冷的,黏糊糊的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喘不过气来了,想挥动匕首但手腕也被攥住,我看见恩雅婆的背后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戴着皇冠的骷髅头,那便是她的‘正义’。波鲁那雷夫发出一声怒吼,银色战车的剑斩断了那些困住我的死人手,我跌坐在地上,咳嗽着,我不顾脖子处传来的疼痛抬头,看见白金之星将正义吸走,虽然眼泪使我的视线模糊不清。

      没错,杀死J凯尔的波鲁那雷夫和帮凶安迪是这场猎捕的诱饵,而我是掩体,而承太郎才是关键的那个捕兽夹。现在猎物动弹不得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乔瑟夫和阿布德尔的计划完美实施了。

      “安!”波鲁那雷夫蹲下扶住我的肩膀,我抬手抹了把脸将眼泪擦掉,嗓子痛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点点头用口型告诉他我没事。
      银发青年一副很担心的样子,指着我的匕首要我赶紧去恢复一下。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恩雅婆做了个疑问的手势。

      “别担心,她交给我们。”波鲁那雷夫点头,此时花京院带着其他两人从楼上跑了下来,出现在门口。于是我放心下来,挥动匕首把自己放进去治疗。

      我脖子上的淤青消的很快,但安迪的贯穿伤却没那么容易恢复。她毕竟是个15岁多的女孩子,因为肩膀上的伤口痛的哭出来也是很正常的。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后开口安慰了她几句,还塞给她一个魔术师之红毛绒玩具,然后就从Dagger Queendom里出来了。此时已是下午,我握着匕首从房屋废墟里出来,恩雅婆被花京院用绳索捆好,已经被放在车的后座上了。

      “安迪没事。”我爬上车,向他们报了个平安,“我们准备出发吧。”

      我们准备在夜晚来临前赶到下个镇子去,在那里休息一下。我系好安全带,将头靠在车窗上,那个墓地渐渐离我们远去,被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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