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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十四、武林大会 ...
望梅山庄后山上,武林大会如火如荼地进行当中,擂台四周人头攒动,说人山人海可能夸张,但除了十大门派的掌门和庄主梅敬怀外,其他人都没有凳子坐。
隔开拥推的人群,柳辰风将叶翾止小心仔细地护在身前。
她不懂武功,也没多大兴趣知道盟主由谁来做,在别人都热切关注擂台上的战况的同时,她则四处打量着站在擂台之下的人群。
环扫一周,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便没有任何意外地进入了她的视线范围。
雪寒勋的辨识度始终那么高,白衣白发,到哪里都晃眼。
而相对来说,一袭黑衣的木扬,默不作声地负手站在旁处,就叫人很容易忽略了。
然而不知为什么,叶翾止第一眼看见的,竟然就是那个貌不出奇的木扬。
忽然,那人侧过头来,状似无意的一瞥,却竟准确无误地凝住她的双眼。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马上别过头去。
“怎么了?”柳辰风低头询问。
“没事。”叶翾止笑着仰起头,“你不上去吗?”
也许是怕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许多门派只派四十岁以下的弟子参与打擂。
然而徒弟胜出,师父就理所应当有资格做盟主吗?她始终觉得这种做法很儿戏,事实上她甚至认为靠比武打擂来决定这么重要的事情本身就是个大笑话。万一选出来的是个四肢发达,头脑却简单的笨蛋怎么办?
也或者这些个武夫根本就没有一个是有脑袋的,所以才会想出这么可笑的主意来!
不过既然上场的大都是年轻一辈,她倒乐得怂恿柳辰风上去凑个热闹。说不定运气不错真能混个盟主回来当当,到时候就应该离皇位更远了吧!
柳辰风抬头看了看太阳,而后摇头道:“还不是时候。”
此时,忽听台上道:“天鹭门少门主岳南丰胜!还有哪位大侠上台挑战?”
“已经第十九场了……”叶翾止喃喃道。
柳辰风诧异,“你不是没看么?”
“谁说的?”
“从刚才起你就一直在看木公子。”
他受伤的眼神让她沉默。确实,她知道台上的人胜了十九场,只是因为算上自报家门,岳南丰这个名字她总共听到二十次。
然而她的沉默却更叫他寒心,他有些后悔那晚勉强自己大度,对她,他早已给出了真心,这一生怕都难再放手!
两人陷入无语的尴尬,叶翾止垂下头不再看他,一双眼睛四处飘移,不经意间又看向木扬所在的方向。
此时他又多出一人,而他则正侧头与那个背对着她站着的男人低语。交谈间木扬抬眼,视线又一次对上她的,而这一次她没有避开,只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那道似曾相识背影上。
那人许是也发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来——果不出她所料。
乍见叶翾止,那人也是一愣,随即吊儿郎当一笑,而后回身拍了拍木扬,两人也不知说了什么,就只见那位山大王梅清浓扶在木扬肩上,笑得双肩抽动不已。
“你们认识?”头顶柳辰风的声音忽道。
“……”
还没待叶翾止开口,就听台上又道:“天鹭门少门主岳南丰胜!”
第二十场了!底下一片哗然,一时间竟再没有人有胆量上台一搏,倒不是怕输了丢人,而是这岳南丰下手忒狠,招招“无血不欢”。刚刚这位,甚至拆骨揭肉生生被卸下一只胳膊。眼看另九大门派的弟子以及几个江湖上略有名号的年轻剑客纷纷重伤败阵,小门小院的喽罗当然不敢轻举妄动。一是担心打不过,而再就是天鹭门不是谁都惹得起的。事实上,早有传闻说,这武林盟主之位觊觎的人虽多但最终仍还是十大门派的囊中物,旁人顶多是凑个热闹,添个彩头的角色。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此时便又有一个送上台去的。
“小弟不为争势,只愿同岳兄讨教两招,望岳兄不吝赐教!”
岳南丰抱拳,“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台上梅敬怀呼地站起来,惊喝:“啊!清……请……?!”
那人以拳掩嘴咳了咳,并未理会看台上惊喜交加的梅庄主,答道:“尊姓大名不敢当,区区贱姓梅,名清浓。”
“姓梅?”
“你不知道吗?庄主有个儿子,早年离家出走,十年间音讯杳无,后来传言是死了。”
“是,我也听说过,好想,就是叫梅清浓!”
“看梅庄主的反应,应该是没错了!”
“不是说死了吗?”
“……”
台下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人怀疑,一直标榜中立的梅庄主,也有心夺霸,所以才叫自己儿子也来参一脚。
听着四下里窃窃的八卦闲话,她渐渐觉得今天这个热闹凑的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啊哈,是啊,她当然没有忘记送她去怡香阁的可不只锦啸王爷而已,姓梅的家伙也脱不了关系,她记仇,当然十分乐意看仇人的热闹。
梅敬怀跨上擂台,就连脚步也能突现内心的激动,他一面走近梅清浓,一面上上下下仔仔细细不知将久别重逢的儿子打量了多少遍。
十年了,当年十五岁的青稚脸庞,如今已然棱角分明,十载岁月早已将其镌刻上了成长二字。颤抖的手在脚步挨近的同时抚向儿子的脸颊,梅敬怀心中万分感慨。
然而,他避开了。
梅清浓后退一步,不大不小的一步,退出了再难逾越的距离。
他扬起眼睫,痞痞地笑着,躬身作揖,“梅庄主,久仰大名。今日晚辈与岳兄的比武,还要烦劳您做个公正啊!”
梅敬怀先是惊痛,却硬是压下了胸臆间的情感,恢复面容的沉肃。“清浓,今日的比武是选武林盟主,你休要胡闹!”
“这样啊——”梅清浓摸着下巴,颇为难地瞅了瞅台下的众位江湖豪侠,“那就武林盟主吧!” 他语气轻佻得不当一回事。
“你说什么?!”梅敬怀惊睁着眼睛,不敢相信。
“武林盟主,这是胜利者的代价,难道我弄差了规则?”
代价?江湖人人向往的武林盟主的宝座,他竟委委屈屈地当时代价?!
“你是弄差了规则。”梅敬怀提醒他,“这一次的武林大会,咱们望梅山庄只提供场地,并不参与……”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梅清浓莫名好笑地看着他,“又不是你望梅山庄的人。”
“你说什么?!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
梅清浓背过身,不看梅庄主气得通红的脸,对着台下众人道:“梅某十年前已被逐离望梅山庄,父子恩断,自立门户,从此与山庄主人除本家姓氏再无任何瓜葛。既然今日的擂台是为江湖霸权而设,那梅某便为我出云谷领下这盟主之位!”语罢,转身对岳南丰,“岳兄,请出招吧!”
岳南丰轻蔑一笑,“梅兄好大的口气,既然梅兄有心较量,就莫要怪岳某手下不留情了!”说着,手中宝剑斜刺而出。
梅清浓左手负在身后,卓然挺立,纹丝未动,眼看着岳南丰的剑尖距他左胸只寸许的距离,忽见他上身猛地后撤,而后脚下方动,侧身,右手轻弹,剑锋险擦他的衣襟……
叶翾止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你来我往的两人,奇怪道:“他为什么只用右手?”
“公平吧。毕竟岳南丰之前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了。而且,”柳辰风眯起眼睛,“一只手足够了。”
柳辰风话音才落,就见梅清浓身形一矮,避过剑锋,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逐一点了岳南丰左手及双脚的麻穴,而后手臂仿佛灵蛇一般,从前头攀越过岳南丰的肩头,五指成爪,直扣向岳南丰的右肩胛。
只听“啊”的一声,岳南丰手中的长剑已“锵啷”落地。
全场一片寂静,没有人料到这一局岳南丰竟败得如此之快!更惊异于梅清□□妙的身形步法,以及怪异的武功招式。
还是司仪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喊道:“出云谷梅清浓胜!”
然而梅清浓却仍没打算放过他,手上的力道是越发的大。就连站在台下的叶翾止都几乎以为自己听到了岳南丰杀猪一般的哀嚎声中混杂着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清晰而且清脆。
司仪颤巍巍地来到面容自若的梅清浓身旁,“那个……梅少侠,您已经胜了。”再抠下去,这岳南丰的肩胛骨就要给他掀出来了!
梅清浓侧头看他,笑道:“他方才伤了那么多人,受些教训是应该的!”
“哎,擂台比武,受伤也是难免……”
“放屁!”梅清浓大骂,“至少我看刚才萧山派的那小子的胳膊就丢得冤枉,明明人家已经认输了,是他心狠手辣!”
“胡闹!”
这时,梅敬怀以及天鹭门门主岳凭已赶入场中。
“快放手!”梅敬怀大喝。怎奈他这不孝子压根不买他的帐。
“梅贤侄,请快放开小儿,否则休怪本门主不客气!” 岳凭冷声道。
梅清浓也不看他,而是冲着擂台下的众人朗声问道:“天鹭门岳南丰已败,还有何人上来挑战梅某?”
底下人窃窃私语的有,却没有人敢动。
“既然在没有人上来挑战,是否就代表梅某已经是武林盟主了?”梅清浓转回头来,笑问。
没待有人开口,梅清浓又道:“既然我已是武林盟主,难道处置一个江湖败类的资格都没有吗?”说着,指尖又抠入一分,岳南丰则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岳凭冷笑,“想做盟主?你的春秋大梦做得还太早!”说话间,已抽出宝剑。然而他脚下却仍未前进半步,只因他心中有数,单看他刚才打败岳南丰的那几招,就可以肯定,在场的众人怕是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包括他自己。
奇的是,梅清浓武功如此之高,竟会名不见经传地隐迹于江湖这么多年,到这一刻才崭露头角。另外,出云谷也是江湖上的一则传奇,至今仍是神秘莫测,并非轻易可以得罪的。
但是,儿子的仇绝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他还要称霸武林,天鹭门今日不能丢这个面子!
“在下斗胆,想跟梅兄讨教一二。”
话音才落,只见一道青蓝色的身影已稳稳立在梅清浓与岳凭中间。
“你?”梅清浓看着对方,皱起眉头。
“是,”来人好脾气地拱手笑着,眉心一点朱砂让他看起来慈眉善目得好想庙里供奉的仙人。“在下陈风,特来讨教。岳门主,可以吗?”
来得正好!“当然,当然,陈少侠请!”岳凭忙退至一边。
梅清浓点头,“书生剑客陈风,嗯,你刚才看了半天的热闹也没见你上来救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又滥好心起来了?”讨教?当他是傻子啊?
“这……”“陈风”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方才也不是不救,是赶不及……”
“哦,敢情你还嫌我手脚太慢了?”
“不,陈某当然没这层意思。站在擂台之上,自然是要同梅兄切磋一番的,就不知梅兄是否肯赏这个脸?”“陈风”始终笑得礼貌,算是客气到家了。
谁知,梅清浓竟然头一歪,道:“我偏不跟你打!”
“既然梅大侠不打算再战,那便是弃权。还请梅大侠放开少门主,速速让开场地,以免妨碍比武进行。”一旁的司仪忙道。
梅清浓脖子一梗,嚷道:“谁说我弃权了?!”
“逆子!你还——”
“陈风”拦下欲上前的梅敬怀,“那梅兄就要与陈某一较高下!”说着,玉扇一合,直指梅清浓的眉心。
梅清浓轻身一纵,竟抓着岳南丰的肩胛,跃上半空。只听得岳南丰惨绝人寰地尖叫,落地时人已昏厥过去,而右臂的肩胛则血淋淋地穿过皮肉衣服,支立出怪异的角度。
梅清浓像是扔垃圾一样,反手将岳凭的宝贝儿子丢回给他,“他武功要重练了,等他左手剑练成重出江湖的时候,你这个当爹的别忘了教会他‘得饶人处且饶人’。”说完,也不理岳凭那张哀痛加愤恨的脸,他转向已敛起笑容的“陈风”,“陈兄,人你又没来得及急救,现下,你还要打么?”
“陈风”双脚略分,沉声道:“请梅兄出招吧!”
梅清浓拧起浓眉,“我说过,我不同你打!”转身,朝台下跃去。
“慢走!”“陈风”足尖点地,飞身追出。
然而身形却在半空被另一道玄色的身影拦截,又落回场中。而此时梅清浓已站在台下,好整以暇地扮演起观众的角色。
“清浓出手一向没有轻重,实在不适宜比武。在下与清浓师出同门,如若陈兄不嫌弃,木扬愿代为奉陪。”木扬轻掸衣袍,负手立在“陈风”面前。
“陈某并非……”
木扬打断“陈风”,“今日比武是代师门争夺盟主之位,并非为讨伐谁的过失,陈兄是明理人,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叶翾止暗自好笑,那梅清浓明明是蓄意,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了过失了?
但偏偏柳辰风无以辩驳,毕竟岳南丰恶意伤人在先,梅清浓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见“陈风”说不出话,木扬又道:“若陈兄弃权,那么武林盟主,就是我出云谷的了。”他相信,在见过梅清浓掀人肩骨的恐怖手法之后,差不多已经没人敢挑战这盟主之位了。
“梅庄主,可否宣布比武结果了?”
“这……”梅敬怀为难,梅清浓武艺超群制胜是事实,然而梅清浓是他的儿子也是事实。比武选贤之初他已言明望梅山庄决不参与争夺,现下叫他如何宣布这个结果?
但胜了便是胜了,梅清浓说得清楚,他代表的是出云谷,并非他望梅山庄,他今日若一口否决,那便是不公!
心理作了决定,梅敬怀刚要开口,就听“陈风”道:“木兄,陈某得罪了!”说罢,只见他手腕疾翻,扇骨中竟弹出利刃,直冲木扬而去。
木扬迅速闪身,身形快如闪电。
而“陈风”也不含糊,身法虽不如木扬轻灵,却也步步紧随,招招近身。
“哎呀呀,这哪里是‘对付毛贼才算绰绰有余的拳脚’?勋,你竟然诓我!”木扬一面迎敌,一面咬牙切齿地小声地嘀咕,“我哪来那个体力陪他耗啊——”
忽然,疾纵向前的木扬身形突顿,猝然回身,门户大敞地迎向“陈风”的攻击。他手中始终未见兵器,架势与方才梅清浓对付岳南丰的相仿,竟也要徒手接刃?
没有人会傻的等着被刺,“陈风”料准了他终究会躲,剑身逼近木扬胸口一寸不到的时候,果见他上身向左微偏,随即“陈风”右臂左移,剑锋朝着左侧横扫过去。
然而他只注意木扬上身,却忽略了他脚下始终未动,朝左侧躲闪只是虚晃。待“陈风”反应过来,剑已挥出,右臂横在身前还来不及回扫,木扬早已欺身逼近,左手推扣住他执剑的右腕,右手刀直劈他颈侧。
大骇之下,“陈风”左掌蓄力猛拍向对方的胸口。木扬及时撤身,后退至五步之外方才立住。
山风猎猎,吹扬衣袖袍摆,木扬嘴角噙笑,右手指间赫然夹着一把只有半个巴掌长短柳叶形状的玄铁小刀,刀刃上一滴鲜红的液体正在坠落。
“陈风”颈侧一道血痕清晰可见,雪白的衣领逐渐晕出了一片鲜红。
“陈兄,胜负已分。”丢掉染血的小刀,木扬习惯性地理平衣袍,负手笑看着“陈风”。
“出云谷木扬胜!”司仪不知自哪个旮旯里头蹦出来,扯着嗓子喊着。
木扬侧头瞄向台下,犀利的深眸缓缓扫过众人,“还有人上来挑战吗?”粗粝沙哑的嗓音并不响亮,却自有一股慑人的压迫感隐隐流露。
擂台之下顿时一片死寂,甚至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廖说这木扬的武功并不如梅清浓厉害,却仿佛竟比梅清浓更骇人百倍。
“让开!让开!”
突然,人群外围一阵骚动,竟然是一队官兵分开人群,浩浩荡荡地朝着擂台而来。
叶翾止看见柳辰风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方才紧锁的眉头也解开许多。
她想,她终于懂了,懂得了他在等什么,也懂得了他此次出宫要办的究竟是什么事!
他上台,怕并不是要救谁,或是打抱不平,而是要——拖延时间!
哼,他是阻止不了武林大会,但却可以破坏!
梅敬怀迎上前,“崔大人,您这是……”
崔文山是望梅山庄所在地域的府尹,按说江湖人江湖事,只要不扰民官府从不插手。今日崔文山却带了队兵来,究竟是何用意?
“办差!”
“不知大人办的是哪道差?”“陈风”抱拳,笑问。
还问?!你们不是一伙的么?
叶翾止在底下不客气地“嗤”了一声。
崔文山也不看他,“听闻此处发生械斗,特来此查看个究竟。”
“想必崔大人是误会了,今日是武林众位豪杰推选盟主的大日子,并非械斗。”
“哦?”崔文山斜眼看着梅敬怀,“那若是出了人命案,要如何算?”
梅敬怀不卑不亢,“比武打擂,伤亡难免,大人理应不会不知。”
“这擂台之上谁死谁伤本官自然管不着,但是……”崔文山顿了顿,回身对手下,“带上来!”
八个差役抬着四副苫着白布的担架上来。梅敬怀上前掀开其中一块白布,露出一张满面血污的脸。
崔山二怪的向青?!
梅敬怀伸手摁了摁死者的皮肤,沉吟道:“已经死了有一阵子了!”
“这里还有死得更久的!”说着,崔文山手一掀,蝇虫纷飞,顿时一股浓重的恶臭也随之散开,已然开始腐烂的脸孔赫然是海湖派的掌门人!
“这个离开的当天下午就死了。”
梅敬怀一身冷汗,转过头去,雪寒勋不知何时立在了他身后,竟是悄无声息,若不是突然开口,他怕是仍发觉不了。
“你怎么知道?”崔文山厉声问道。
雪寒勋轻扯嘴角,并未回答。而是动手将苫盖尸体的整块白布揭去,将尸身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而后左抓着担架的一角,仿佛只是轻轻一颠,便好像翻转煎锅里的鱼一般,将尸体翻了个个儿。他蹲着瞅了两眼,随即又将另外三具尸体如是翻看了一遍。末了负手站在复又上了台来的梅清浓身侧,雪寒勋不急不缓地开口道:“海湖派掌门死在崔山二怪的功夫下,这崔山二怪身上的致命伤是玉门双刀的绝技,至于第四人……”
“玉门双刀的白盈人?”梅清浓接口,“这伤我认得,玉门双刀兵器特别,难道……她竟是死在自己丈夫朱镜手上吗?”
雪寒勋摇头,“是刀伤,但却是用使剑的手法下的刀。”
“现在抬上来的不过是本官认得出脸的,山下还有六十几具尸首,虽然全部是武林中人,但这么多条人命,庄主该明白朝廷不可能再置之不理。”崔文山显然对人怎么死的并不怎么关心。
叶翾止勉强突破围观的人群,挨近柳辰风身边,正瞧见雪寒勋看向默不作声的木扬,只见木扬微点了下头,眨眼间便不见了雪寒勋的踪影。而后不过半分多钟的时间便又重新出现,就仿佛从没离开过一样。
好快!快到在场一众武林人士,不乏武功高强者,除非刻意留心,竟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消失?!
而最让她诧异的是,雪寒勋这样的人,竟会听命于木扬?!
那么木扬又是怎样的身份?
实在匪夷所思!
经过这两天反反复复地删掉~重写~再删掉~再重写~俺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俺这辈子也不是写武侠地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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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四、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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