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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时间又过了早晨几点有点乏味而又必修的课,我和阿飞打主意吃饭了。然而,在这大中午之中,冲进食堂吃饭的人是那么的多,是那么的拥挤,可能是肚子饿的缘故。我也背上了书包和阿飞准备走向食堂,与此同时我用眼睛略略的看了看班上的同学,发现还未去吃午饭的人中有一小堆,王晗在、张娅楠和老三也在,还有个别还未了解认识的几个同学也在,他们都低着头、拿着笔,没有一丝的发现着我在打量着他们,似乎可能发现了,只是没顾及我吧,看他们呆板、机器的模样,我似乎也略略有了一种美味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学霸的生活也许很苦很累,但不缺乏坚持的风采,也许他们像木头、像机器,但他们的腰杆却是那样的挺拔,是那样的刚强,是那样的坚韧,似乎是泰山、是压倒孙悟空的五指山,却无法压倒他们,他们说得挺住、挺直。
      “峰,走”
      “好,我把书装起来着。”我回答着阿飞,我拿起了一本小甘放在了书包里。
      长长的食堂队伍中,我和阿飞边聊边一步一步的向前挪,我们一步步的向前挪,心里也特别的期盼着“到我就好了,到我就好了”,只因肚子也咕咕地叫了叫了,我们的肚子也显示着它的饥饿,也在显示着它在期盼着食物的渴求。它呼唤着食物。
      “阿姨,那个,那个。”我说着。
      只见那阿姨今天竟也宽裕给我来了一大勺尖椒炒肉,那一大勺炒肉放在了盘子里,倒也使我咕咕叫的肚子停止了呼喊。
      “来,峰,来再加一勺。”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我回答着,与此同时在阿飞的盘里多盛了一勺。
      “干啥?你给是往我盘里盛了饭?”阿飞问。
      “哪,没有呢”
      “又赖账了?”
      “本来就没有,明明是你自己盛的”我赖着说。
      “一天就乱干干!苦了别人流的汗水,接着我分你一点,不然我怎样ko它。”阿飞说着又把有米饭往我盘里赶点。
      火啦点,或是勺子大的缘故。等我发现阿飞那盘子已堆成小山时,我却也不得不尴尬地和阿飞分担着,丢了饭怪浪费的。我们俩拖着空空如也的空腹来,两人现在也只能托着满肚子的白米饭,沉重的回去。我把阿飞说了个遍,他也边说着我,回击着我,我们俩打打闹闹的出了一食堂。
      出了一食堂,我就看到了远处的三星和张娅楠,两人交谈着,说笑着,朝一食堂走来。我们学校一食堂算是我们学校最低的地方了。它在学校进门的右边,它的旁边是一条长长的城中公路,公路时常有车辆来往。时常有点噪音,这噪音最多时得数早上和晚上的上下班高峰期。中午时候也还算安静,在一食堂的门口,左边是十多级台阶,上了台阶是一个很小的平台,但从教学楼到一食堂则是一条长长的泊油路。下坡地,大约有七八十米长,在中午和下午放学时,不一会这长长的柏油路就会人满为患。这人群像是蚂蚁一样缓缓地向一二食堂走来,向一二食堂跑来,一二食堂是上下楼,上楼为二食堂,下楼为一食堂。
      我和阿飞两人在这长长地柏油路上扭打着,边打边闹,又接近了三星和张娅楠,他俩依然笑着、谈着、走了下来,我们迎面上去,但不是打招呼,而是回寝室,我们还没熟识,尴尬地迎面和打招呼,只会草草收场的。他们下去啦,两人都还是说笑着,说着话。
      我和阿飞走过了篮球场,两人都说了再见后都进了各自的寝室,但两人寝室也都近。就在两个寝室之间隔着。
      “怎么才来?都四十啦!”我进门就见祥海准备着洗脚并对我说着。
      “没事嘛。反正还有二十分钟才关寝室大门呢!”
      “没事?你现在呢倒是好过啦,天天和阿飞玩着,都把我忘了。”祥海有点感叹的说。
      “哪呢?没有了。”我回答着。
      “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啦,下次定叫你。”我又讨好的对祥海说。
      高一年级,我和祥海、王卫一直被插入了一个有高三学长的寝室,有另外三位高三学长,这几位学长都来自同一个班级但这几个学长都对学习不太认真,晚上睡觉前常常偷着打游戏或者偷着看小视频,唯独有一位对学习很认真、严谨的学长。他的名字叫杨席,一个很帅气,干净利落的学生,他性格温和,能善解他人,有一种家庭教育的大范,以前他在时我能和他常常聊天、打球或者一起做作业,可能是因为有一点同道中人吧,和他在一起能感受到一种亲切和温暖的气氛,和他在一起也能感受到一种坚持不懈的力量,他用他的努力来来感染我,来感化我,时常也被他美好的品质所感染、熏陶。
      我常常叫他杨哥,也是羊儿哥,这是其他两位高三学长为他起的绰号,也因此,我们常拿他来逗逗、笑笑或者拿他来做我们的友谊牵绊,他对学习的严谨和矜持,也使他进入了省内最好的大学,走上了和别人不同的道路。想起那时的交流中,他常常为我分析和解析高中的生活,我也不禁有点想念他,还不时想起他那温暖的笑容,还有一字一句的语言,但我们还是要分离的,但也就保持了彼此的联系,□□。而其他二位学长呢?那二位学长都不一样,他们三人同样是同一个班的学生,他们的境遇却是不同的,一个长长喜欢打游戏,手机游戏始终都放在手边,就像他的手一样,是不能被缺少的,他一直不停的打,不停的打,我几乎都没有看到他把手机放下过,但让我想不到的是,他虽然每天都在打游戏,每天也都一直打到深夜,但每天早上都保持六点起床,而且也是可以比我起的早的人哦!他能起这么早却也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去教室充电!。另一个呢,他也打游戏,只是不太常常打,但人也很邋遢,有时衣服和裤子哪个是哪个都不知道了!哪个是哪个嘛?不知道!可能是他的那手机游戏网瘾的缘故,他周末夜晚从不归宿,而是去网吧上网。也就这样的悲惨吧,他们两人都没有考上大学,而是走了分类招生,做了一个专科生。另外呢,三个高一学生,我和祥海、王卫。而我和祥海关系甚好,常常一起玩耍,一起打闹,周末能出去时一起出去游游,只是他玩游戏时我却不和他玩,我能和他在一玩也是他是个能做出、就能承认敢担当的人,他的性格也是属于那种温和的人,相处起来还是比较来容易的,但我们有时也对彼此说点风凉话或嘲弄嘲弄一下对方,对彼此逗逗、乐乐,在这枯燥的学习中增添一点乐趣和消遣。王卫呢,他是一个怪人,我感觉很怪的人,我们在一起读书了一年,他几乎不和我们说一句话,也不和我们接触,只是偶尔有那么几次,我们问他啥他答啥,我们说啥他听啥,有时都搞得有点尴尬,他在生活中也仅此而已。
      “当 ,当,当当”大声而沉闷的声音准时在中午两点敲响,老鲍又拿着挂在寝室大门上的大铁链敲了起来,敲出沉重、震耳欲聋的声音,使人感到一阵一阵的震悚。但职责所在,他每天都必须准时两点敲响大铁门。
      “起床,起床,快点,快点”
      “当当”沉重而震耳、枯燥而烦闷,有点吵闹的感觉,使人听了都是那样的身泪俱下,那样的震耳欲聋,有时都使我感到有点害怕。老炮敲了一会儿,又重新回到了宿管室,坐在宿管室里的沙发上,看起了手机,而另外一边的大公寓也响起了“当当当”的响声,依然是那天的沉闷和没有感情,那是老陈敲响的,老陈不像老鲍那样,天天都是“起床啦,起床啦”或者“小伙,还不睡,还在吵什么吵,给是不想睡咯?而老陈是一个稳重而和善的人,他不会发出那种怪声怪气的声音去催促学生出侵起床,而是用“当当”声敲醒我们,叫醒我们,或者有时还有几个没有出出寝室的学生或是比较邋遢的同学,他就会用一种严厉的声音说“还不出去,我都要关寝室了”,他的声音严厉而带有关爱,使人听了能有所舒适感,同时也增加了他在学生们心中的威望,他的声音是从胸腔中发出来的而不是像老鲍那样是从嗓子里喊出来的,他的声音像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响亮而不沉闷,有点粗但不沙哑。然而对两人的态度我都是尊重,只是和老鲍有点不一样,有时我们俩遇见会常常逗逗嘴或者扯扯蛋(闲聊)。刚开始时,我以为他是一个很在乎的人,也就不敢和他乱来,再加上他那有点娘娘腔的声音,使我很是不快,因而也就选择敬而远之,在渐渐的融入了高中生活后,我发现他也是大肚之人,也是能相处的来的人,我也渐渐的和他熟了,也就不计较太多了,也就和他逗逗嘴或斗斗嘴。记得有一年,学校里的领导来查寝室和管制刀具时,我们那一层都被选中了。而查寝的人中也有老鲍在其中,当他搜床搜到我床下时,搜出了一包未抽完的烟,他急忙把那烟藏到他的袋子里,从而我幸运的逃过一劫。那烟也并不是我的,似乎是某人想陷害于我,而老鲍也知道我并非是一个好烟好酒之人。

      “快点,快点。”祥海叫着我。
      “我还没把脸洗光呢,等我会儿。”我答道。我洗完了,又急匆匆的跑出那寝室大门,同时又听见老鲍说“小仔,还不快点。”我对他笑了笑,却放慢了脚步,和他斗了斗嘴,也逗了逗嘴,然后出了宿舍。出了寝室大门后,我从学校后面的右边走,祥海从教学楼的后面中间走,我们俩说了再见,各自上了新教学楼的四楼或三楼。
      进到了四层楼,我就看到三星从教室里向我迎面而来,我急闪一个躲身靠在了教室门,只见从后面的张娅楠也是急匆匆的追上来。道:
      “老三,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有本事你就莫跑嘛!”
      “咋的?咋的?,你说站着就站着,我这脚可不听话呢,它就是要往前跑呢,就是往前跑,你能咋的?”三星傻笑着说。
      “你就是死性不改,我叫你乱搞我头发了。”张娅楠很是气愤的说。
      “咦咦,咦咦,我才不想乱摸呢!”三星向张娅楠做了一个咬牙切齿的样子,并也带一种玩弄着的样子,很是使人看了搞笑和难言,倒是把张娅楠逗得不知道该如何办呢。
      “你给是长脾气了?啊?是不是?你最近是不是手痒了?”张娅楠说着并向三星追了上去。
      “呀!呀,咋追不到呢,咋追不到呢,要不明天再多吃几碗饭吧。”三星说,但也向后退去。
      “有病,一天就会发牢骚,你可别得瑟!”张娅楠说着并翻了一个白眼,又转向了教室门口,看着他似乎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在旁的我,也想放开笑笑,看看他们的“演技”是那样的真诚和真实。
      “上课”
      “老师好”我们向吴老师回答着。
      “下去复习了吗?应该都复习的还好吧!我找一个同学起来回顾回顾早上讲的内容。”吴老师说着并找了找讲桌上的纸。
      “咋没姓名呢?”吴老师在讲桌上看了看,想了想。
      “哦!现在墙上都还没贴,班上同学的名字在上面呢!”吴老师想着,又转向了我们。
      “你们谁愿意自己站起来,给我们回顾回顾早上我们学习的内容啊?”吴老师看向了我们问。
      沉默,沉默,班上显示出了一片的寂静,这可能是新班级都有的气氛。
      “快上啊!快啊!你不是想表现么?”张娅楠拉了拉三星的校服。
      “你上啊,你不是中午做了地理作业呢?快,要不我帮你叫老师?”三星回答着。
      “我不上”张娅楠又给了三星一个白眼。
      “没人自愿嘛?”老师又问向了我们。
      “老 老 ...”还没叫出老师,只是还留在嘴里的话,三星和我们就迅速的听见了一句:
      “老师,有的,刚才有人举手了。”张娅楠急促而快速的说出。
      “哪个?”吴老师和我们迅速的看向了张娅楠。
      “他,他,他刚才举手了。”张娅楠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同桌。
      看到张娅楠迅速而像模像样的指向了三星,我们也都笑了,三星后桌的同学也笑了,还有个女孩为了遮住自己的笑容,她竟把头埋在了桌上。难以想象,张娅楠快速而急促的速语为她板赢了一局。本来是三星想为张娅楠“举手”的,但他犹豫的语气和缓慢的嘴唇告诉他,他的语速还是没有张娅楠的流利,他的语速还是没有张娅楠的快速,张娅楠已为他“举手”了。张娅楠用一种快速急促的语气告诉三星“你来吧,别得意哦,我只是仅此而已。”
      三星站了起来,想了想“来就来,谁怕谁?我可还不怕哦”。张娅楠也看到了那个依然积极、自信的三星,竟也没有一点难色。三星的积极、好动其实也催动着他想自动站起来表演表演的姿态。
      “老师,我们昨天学了区域地理环境与活动,包括区域的主要特征有……还有……还有区域空间的结构,还有……”大部分重点都被三星说了出来,我们也都响起了掌声给他,也斜眼偷偷看了看他,他确实给了我们一种什么叫镇静,认识不满两天,他把她的开朗,积极,热情都表现得多么的完美,也在在一种枯燥、烦恼的地理课上为我们展现了出来,我们似乎也在内心有所震动。
      “嗯,嗯”吴老师,点了点头,又开始打开了地理必修三的课本。
      “翻开第五页,我们依旧上区域地理环境与活动。”吴老师说”
      我们又拿起了笔,略略又把头抬了抬,抬高了一点,腰杆也略略挺拔了点,但也变得坚韧了点,认真而蛮有味道的听起来课,此时的我们,心怀一种感觉“想学习,想有一种表现的样子”。内心也更有一种感觉,想坚持下去,我们呆板的身躯坐在教室里,桌上满书堆,空处一本书,手上一支笔,又用一种烦恼而不失风采的心情跟起了老师的步伐开始走了起来。老师也用一种身体的姿势向我们表达了向前走,向明天前进。我们得把明天的那一步踏一踏,踩一踩,也替我们问问明天的太阳,你还出来吗?你还会来照照我们的满屋子的书吗?你想看看我们明天会是啥样子嘛,你想和我们比比早起吗?想比比谁更牛呢?你是不是还会因为我们的勤奋而羞涩呢?你是不是也因为我们的勤奋而震动呢?你是不是也因为我们的勤奋而鼓掌呢?
      吴老师用一种缓慢而认真的语气向我们讲起了地理课,也用一种有点繁杂的而又认真太度给我们细细的揣摩课本,但她上的课又不是太透彻,可能是因为她的表达不是太得体或是不像语文老师那样的口才精通简练,从而我们还不能懂全部,但吴老师还是非常认真的,特别是每当她极认真而又非常劳累时会使我们感到一种莫名的感伤她那幸苦的样子和劳累的身躯也为我们撑起了前行的灯,那灯暗淡而能照明,暗淡的灯有时照在我们身上也是最适合的,光亮的。耀眼的灯能照亮大千世界而暗淡的灯有时却能照亮一个暗淡的角落,吴老师也就是那个我们的暗淡的灯。在茫茫的大雾里,凝重的浓雾里多点光亮更易我们走在正路的方向,浓雾大了,夜晚黑了时,不如路上多点光点,为前面的路多点光亮。
      下了课,我和阿飞向厕所走去,而此时的三星和张娅楠两人依然在斗着,三星把头和脸转向了张娅楠,眼睛一动不动的,似乎是很生气的面对着她,但又感觉不像是的,都是有点像要劫色似的,直至看得张娅楠的小心脏砰砰的跳。那眼睛也是很迷人的,所以张娅楠倒是在心里上有点颤动,似乎她们是在配合一样。只见张娅楠很是装样地说:
      “你整囊你干啥?我可是娘家妇女欸!”张娅楠抱着双手对三星说。
      这次三星沉默了,但眼睛依然就是盯着张娅楠的脸和眼睛,那眼睛一动不动的,似乎有点要把张娅楠吃了似的,很是有别样的味道。不一会儿只见张娅楠的脸渐渐的泛起了红晕,白色中带黄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红色的苹果,似乎那红果还比苹果都还要红,但又不是红透了的而是很是惹人喜爱的哦!
      三星就是盯着张娅楠的脸,就是不动或者是偶尔的动动,把看在下巴的脸看到眼睛上去。
      一会张娅楠又是有意识的竟抱起了自己的双手挡在了胸前,她似乎在准备防着色狼的进攻,或是在躲避着三星那尖厉的眼,或是说那双眼睛还是太漂亮了,很是惹人喜爱。
      “哈哈,哈哈”只见三星一阵傻笑,竟也竟不知不觉得排起了桌子,他一边拍一边笑,如同那搞笑的小丑,手边动嘴边吹,使人看了无尽的搞笑。
      “老三,你又敢逗我!!给是不想活命了?啊……”
      “叮当、叮当、当当当”四节晚上的课终于在这当当声中结束了,不一会儿,寂静的夜里响起了阵阵嘈杂声和烦闷声,突然响起了的嘈杂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响彻了夜的深处,这声音很沉闷,烦躁,使人都听了很不是润耳,大而烦闷,后面又加上有口哨声,有脚步声,有你追我打的声音,有你我边走边谈的交流声。在这沉闷的教学楼上,在这响彻夜底的吵杂声中也被加入了油腻的汗味,教学楼也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这难受的声音了,它似乎也随着嘈杂的声音跳起了舞或者抖动着身躯,班上的同学也是在这叮当声中冲出了教室,空出了桌和椅,门口似乎有点挤不了,它有点想开裂的样子,或者说它根本就是想早早的逃开这群横冲直撞的孩子们,从而使他们不再遭受这枷锁的束缚。
      “峰,走咯,走了吧”阿飞向我说。
      “再等一会儿吧,人太多了,等他们走得差不多了再走吧。”我回答着。
      门口旁边的人和挤在门口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也就背起了书包和阿飞准备走出这教室了,我也顺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它显示了10:35的字目。这似乎也才下完了晚自习五分钟,但学子们还是那样的迅速的迫不及待的走出了教室,回到安心放松点的寝室。
      “走,走”我说着。而此时,在班上还有一大堆同学在学习着,有王王、三星、张娅楠、还有一些女生,他们依然在低着头,拿着笔,腰杆僵硬的坐在椅子上,而左手按住课本或一作业本,右手拿着一支笔,右手一动不动的向下写着,向下写着,不知道他们在写着什么呢?还是说该去写什么呢?我所听到的那写字的沙沙声,似乎是明天的太阳和明天的暖风,或说那是明天的希望。
      “走了,走了”。我终于和阿飞走出了教室,向寝室出发。
      我一推开门就见祥海在那小小的洗漱台上洗着脸。
      “祥海,洗脸啊!”我问着并把书包放在了床上。
      “峰,你去买点东西来吃嘛,拿我的饭卡去”祥海对我说。
      “不用了,不用了,我有自己的饭卡的”。我和祥海说完了就拿起我的饭卡去超市去透支去。一到超市门口,只见大群的人在出出进进,有的在拿一瓶水,有的在拿一面包,有的拿一支笔,有的宽裕的孩子在拎着一塑料袋零食……
      面包、沙琪玛、辣条……刚刚一小袋的零食,然后就走向了收银台而此时收银台也是人满为患,五个收银台边都是人,那等着付钱的队伍排得长长的,在超市那边尽头也有一大堆人群在排着队,打着开水,泡着泡面。长长的队伍终于变短了,收缩了,也终于收缩到我了,“当当,当当”沉闷而响亮,幽深而长远,似乎在冲破了夜的寂静。
      “当当当,快点,关铁门了哦”老鲍说着并响亮的敲着铁门。
      我拎着一袋零食向小公寓走去,但此时还有一大群人向宿舍走来,很多很多,似乎像蜜蜂一样在归着巢。有刚刚在足球场上奔跑完的运动健儿;有三三两两谈着恋爱分着小手的恋人;有刚刚下楼背着书包或抱着书的学子;他们是那批狂傲者,人生的奔跑者。还未进入小公寓的我就看到三星背着书包快速而缺乏生气的向宿舍走来,他走路走得很直,像一条直线,他的旁边、前面、后面也有很多学生,但女生较多男生较少,他们都是那群出教室最晚的人,也是属于那走到最后的人,三星却也是那群队伍中少有的奇葩和稀有了。
      “怎么才来呢!我都快要饿疯了,快拿个面包给我”祥海很是饥渴的对我说。
      “耽误一小会呢,人多嘛!”我拿了一个面包出来,但又把那袋零食都瘫在了寝室那张搬来的书桌上,然后……
      一段时光的旅行,一个书包的口袋,一首歌的旋律,一个难忘的等待。又一星期的的周末也就到来了,但周末的时光依然不是芬芳、轻松的时刻,要到那周日才是美好舒适的时刻,但有时候也不是美好的时刻,可能会是一种被震涑 ,一种心凉的震涑,这种震涑本是寂静的空气中所没有的,而是不知不觉中被我们蓦然的添加的,有可能是随意的添加或是故意的添加的,在这寂静中不经意的添加总不是一种美好的味道,有时像是莫名从心里被激起的怒火,周围的空气可能会被一瞬间点燃,然后大火一直延伸到静寂的尽头。
      “起床了,起床了”沉闷而烦杂,响亮而幽深。
      “峰,峰,起床了,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几点了你还睡?”祥海发出大声而粗声粗气的吵闹声叫我。
      “啊!我美丽的梦境啊!咋就突然没得了呢,周公啊!为何我们有时就是缘分不足呢”模糊着眼睛的我似乎无意识的把祥海拉了过来提在手里,很是不爽,似乎火药在瞬间被点了,但还是强忍住了心里的怒火然后坐在了床上。祥海也似乎被我吓到了,急忙说:
      “哥,哥,你整囊你整囊。”
      “峰,还不醒呢?都几点了。”祥海说。
      “你大清早起来搞啥子,还让人睡不睡觉了?这星期天多难得啊!”我很是愤怒和抱怨的说。接着我又依然眯着眼似木头样的弓着身体想:“今天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地球难道真的不动了了么?是太阳绕着地球转吗?阿飞竟然比我起的早!”。
      “你今天咋了,竟是夜游神样或是一夜没说?今天竟然能起这么早?”我迷迷糊糊的对祥海说。
      “走,咱今天不是去东湖游游吗?不是说好了今天早上去吗?”祥海有点难为的对我说。太阳还是从西边出来了 ,平时那个常常睡懒觉,等到老鲍敲着“当当”声才起的懒虫——祥海,今天竟然比我起得还早,还是为了出去早游,这对我来说还真有点震涑的。
      “啊!我想起来了。”我突然被电击了一样跳了起来。
      折了被子,起了床,穿上了鞋子,我又挤了挤洗发露,洗起了头,然后又对祥海说:“祥海,你去问问阿飞去吗?我们三一起去游,昨天我跟他说过了,他说他也想去”。我边洗着头,祥海也跳下床,径直出门去了。
      “阿飞,今天我和小峰去东湖游玩,你去吗?祥海对阿飞说
      “几点去?慢点去吗?”
      “现在八点,我们等会先去外面吃了早餐就直接去东湖了。”
      “好嘛,就这样,等我洗了脸,我过来叫你们”阿飞说完,又刷起了牙。
      我和祥海出了门,叫上了阿飞,我们一同就出了宿舍,然后向学校外面走去。
      我们一同下了新教学楼右边的台阶又绕了半个老教学楼,又开始下了另一段长长的台阶,径自往校门的方向出去了。我们一进餐馆就见馆里的服务员迎面而来,他一上来就笑着问:“同学,吃什么? ”。
      “你们想吃什么,要不来碗沙锅粉吧?”阿飞说。
      “就沙锅粉了,就它了”我和祥海同时说。不一会儿,我们就吃完了早餐,然后开始向东湖出发。出了校门,吃了早餐,我们走在了长长的下坡马路上,但没到东湖三人竟开始打闹起来,阿飞和祥海两人追打着我,但确乎他俩都没我良好的体质,只能被我远远的甩在后面。
      “来啊,来啊,你们俩追都追不上我的,还想来扭我,滚一边去吧。”我对他两说。
      “小峰,你等我们嘛!跑慢点,我都累的了。”祥海拖着嗓子喊。

      九月中旬,在这神州大地上,暑气还尚未退,也正是酷热难耐的时候,在这遥远云贵高原山区里,夏季也是暑气最重的时候了。在城里,暑气更要比周围农村都强烈,暑气凝重时,我们也都喜欢找个凉快地呆呆,因而说夏日的早晨是夏天最温和和清爽的时候了,清爽的早晨也是常给人们最温馨的时刻了,一阵早晨的微风拂过脸庞,使人的心灵变得清新透彻、爽朗舒适,使美人的肤色更加嫩白和润美,使诗人的笔下更加绚丽清爽,使旅行的我们也爽爽上暖。早晨我们在东湖里看到大叔大妈们穿着短袖晨跑着,那我们心里也是一种额外的美丽的风景,大爷大奶们彼此拉着绉了的双手,拖着岁月的“年轮”迈着弯弓着的脚步,回味着年轻那时的芬芳和美好,时针一秒一分的走在他们年迈的脚步上,抒写着岁月的静好,也抒写着他们过去纯美和多年的相伴,画出了他们人生的图画。
      进了东湖公园,看到了正在晨练的大爷们在跑步,我不禁在心里竟也产生了“冲啊”的冲动,但到东湖乱游散心的不只我们三人,还有几个谈着恋爱的小青年,他们手拉着,并肩排着,抒写着今日的温暖,描绘着明日的未来。
      我们三也是边游边聊聊,看到稍美的风景我们就掏出手机,接着来张“咔嚓”或者旁边有花丛我就采朵来给阿飞和祥海别上,倒是有点美人的气质,但没想到的是,他俩倒是在我头上强行别了几朵,搞得我倒是有点羞愧的。男人别花在头上似乎还真有点奇葩,但想起儿时的我们跑在花丛里、采摘着花朵时,心生不也有所感慨!
      我们三聊着、玩着、打闹着,却不禁走到旁边的西铺湿地公园了,看着湿地公园里的鸳鸯成对的游在水面上,嬉戏着,心里又想哪天能像它们那样最好了,享受着纯美的二人世界。让我也羡慕的是那些嬉戏的野鸟,它们打闹着,在水面奔跑着,不断嬉戏着,游在自我的美丽世界里和风景里,那自由,那可乐,也是最美不过的境地了。
      “听说西铺这边有座寺庙,不知在何处,去里面拜拜去,何如?祥海对我和阿飞说”。
      我说:“哟,平时连书都懒得看的,天天只是玩手机和游戏的人竟然对神灵也有那么的仰慕,真是惭愧啊!惭愧啊!”我提高了点嗓音。我这玩弄的声音倒是引起我们我们三人都哈哈的笑了,到也笑得开心和逗乐。
      进了寺里我们就看到了两施主,两人都在菩萨钱跪着,两手和拢,眼睛闭着,似有很是虔诚的样子,但这寺庙却不是很热火,倒是有点清冷。师傅到有个七八人,上香的却很微少。
      “师傅,我们想来上上香。”祥海对那和尚师傅说。
      和尚师傅带我们去了香房,我们三人一人捐了一把香,一刀纸。当我们准备走时,一女师傅送了三个苹果给我们。那女师傅也对我们说:“你们年轻人对佛祖和菩萨能有拜访,我佛祝你们全程路上平平安安,阿弥陀佛。”
      游了东湖,走了西铺,拜了神灵,我们又回了学校。
      周日的时光是我们最期待的,最想拥有的,然而,但这一天则被我们用来游玩了,而周末有的学生切实选择百般乐趣,有的却如闲暇假期,有的则沉入梦乡补回上星期遗失的睡眠,也有部分男同学女同学相约在周日,然乎尽情的拥抱着,享受着,交谈着……

      “报告”一男生喊着,我们班被这男生的报告引起抬起了头,他叫廖兵,是我们班未来的班长。
      “哪来?”林老师对廖同学说,并也打量打量了他。
      “以后我们班的班长就你了”林老师说。然后林老师又习惯性的在我们桌子行间空地度步着,接着我们又听见了一声“报告”,我又抬眼看去,是龙同学,他此时背着一书包,满头带着大汗,那大汗是刚刚跑步带来的,他是刚刚从学校门口跑上来的。但看到林老师已在里面,他的脸竟迅速的胀红起来并带一副很是窘迫的样子,似乎怕林老师惩罚似的,再加上他那尴尬的表情倒是引起我的怜悯心。
      “去哪来?为什么现在才来?”林老师对龙同学说。
      “我……我刚刚往家里赶来。”龙同学有点吞吐的回答着。
      “以后你就是我们班的劳动委员了。”林老师说。不一会儿,新闻联播的时间播完了,我们又准备跟起林老师上课,但老师却叫我们拿出了前日发的试卷来,老师给我们讲起了卷子。
      林老师说话讲课的样子是我们常常怀念的,不时想起他讲课的样子和他的关心我也常常感到一种父爱的温暖,他讲数学卷子也是王者。右手持一白色粉笔,左手拿一试卷,先分析再解题,在分析中其实已给我们做了开篇的解题,当再解题时已是我们的复习了,不管是简单题难题也都一一讲解,比如选择题他都会讲得很细,因为文科生的数学一直都不是善类,所以他一直都以一种认真仔细的态度对待。选择题、简单题他为数学基础差的同学讲解,也为我们基础好的同学讲解,难题他也讲解,为全班讲解,但我总认为他是在为我们这些数学好的人讲解,这样确实苦了老师的用心。每个题在分析之后我们也就懂大概了,再在他在黑板上写一次之后大致也能全懂了,每一张试卷他都能讲解得仔仔细细,也讲解得非常透彻,也总是给我们一种很是清晰的感觉,还有他那严谨的教学给是惹我们喜欢和害怕,似乎我也就因他变得幸运了。
      老师上完了前三节晚自习,后面的一节晚自习课我们自己自习,林老师依然还不离开,也非得和我们把四节自习课都上了才回家。他父爱的关心至真至美,令人难于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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