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出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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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曲玉表现欠佳，某人酸气冲天，黑着脸把人拉出去了。
丝竹声渐渐消匿于耳边，荡开的水浪卷起落叶花枝，曲玉被拽的一个趔趄，“又怎么了，你走慢点啊。”
大少爷正在气头上，整条临水河都浇不掉他那腾腾生气的大火，他腿长，跨的步子也大，又没等曲玉的意思，没走几步就变成拖着人走了。
曲玉一手提着裙摆，小跑着跟上他，“少爷！”
她气喘吁吁的，“少爷，我说你这气性也太大了。”
林染蓦然停下，他拽着曲玉的袖子逼着人转了一圈，拉到他面前，“怎么，让你留在那看完就显得我气性大了？”
曲玉头昏脑晕的，差点一头撞进他怀里，“我不就是多看了两眼！这有什么？”
林染维持在表面的冷静被打破，他用虎口卡着曲玉的下巴，逼她抬头对视，平日里清冽的瞳仁此时其中尽是暗色，“不就是多看了两眼？你凭什么多看他？”
他压着嗓子，恶狠狠的问：“还是说，你想红杏出墙？”
“什么跟什么啊？”曲玉脸被捏着，口齿不清的说：“我怎么就红杏出墙了，他跳的好看我多看两眼这不正常吗？”
林染抓住后半句，他逼近半步，轮廓被日光映出明暗，“你还觉得你出墙很正常？”
曲玉被他神色吓到，“我没出墙！我就是多看了两眼！”
“没出墙为什么多看？”说话的同时他又逼近一步，林染望着她扑闪不停的睫毛，脸上急出红晕，就连眼角也被逼出桃粉的印迹，像是被狠狠的欺负过，可怜极了。
曲玉被逼退到后背靠上墙，她深知现在情况危急，要是不先安抚好这位恐怕不好收拾，“只是因为他跳的好看我才多看，没出墙，真没出墙！”
陷入死胡同般，一切又回到原来的问题，林染卡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曲玉难耐的张了下嘴，唇缝中红艳的舌尖一闪而过，雪白的牙尖上连着透明的口涎。
林染压近她，几乎到了鼻尖相碰的地步，他眉眼敛着，散着寒气，“没出墙为什么会觉得好看？”
“因为——”曲玉下意识张嘴反驳，发觉不对猝然仰头，但墙挡住了她逃避的动作。
林染捏着她下颌，侵入那热潮的口中。
曲玉眼中全是惊愕，鼻息交缠中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推，却被林染抓住抵在她背后，她手指抠进墙里的石灰，林染却将她的挣扎压下。
他清冽的眸子中捕捉到曲玉眼中的哀求，含着泪，滚烫的。
林染松开了点，抵着她的唇含糊的说：“别哭。”
再吻上去时，曲玉挣扎的动作更甚，抽出胳膊后没轻没重的撞了林染好几下，但他捏着曲玉下颌的手一直没松开，亲上那软唇，挤进唇缝，勾上舌尖，缠绵的舔砥。热气熏红了她眼角，泪花在杏眼中滚着，打湿的眼睫缠在一起。
温软的舌不放过一寸地方，他汲取着，舔砥过热潮口中的香气。
曲玉后脑勺发麻，拽着林染衣袖的手松了又紧，后背被石灰墙硌得痛，但任何疼痛都掩埋在铺天盖地的热烈亲吻中。
林染另一手仿若不经意般握上她的腰，手掌的热度仅隔着几件单衣传来，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让她忽视不得。
她口中全是林染清冽的气息，席卷而来灌入喉口。
曲玉余光中是亮堂的巷口，假如有人经过……会被发现的，她睁大眼睛猝不及防陷入林染眸中。
浅色的眸子中映着她，藏匿的暗色几乎将她吞没。
……会被发现的。
她一阵阵眩晕，腰间的手便把她带入怀中，她想使劲挣扎却觉得仿若飘乎乎踩在棉花上，太不真实了……
林染松开了点，他故意使了个坏心眼，勾着曲玉的舌尖探出，来不及吞下的口涎便顺着流下。
红艳的舌尖滴下银线，她喘着气，眼中神光涣散无意识的望着林染。
林染终于舍得放下抬着她下颌的手，拇指擦过她下巴，不小心碰到软热的舌尖，他眼底暗了暗，缱绻暧昧道：“看什么看呆了？”
他指尖捻着湿滑的口涎，“还流口水，小色鬼。”
巷口的明亮日光中落下人影，人影不知趣的停了许久，那人说话颤颤巍巍的，“师，师弟？”
林染皱眉，他将曲玉拉入怀里挡住来人探究的视线，一半衣衫挡住艳色。
巷口的男子穿着青白衣衫，一身的清风明朗，他此时也觉得不该多看，慌乱的撤开眼。可又觉得不对劲，压重声音，“师弟！”
林染应了声，“师兄，我听见了。”
明栎望着巷子里自己带大的师弟，动了动嘴唇，“你，你先出来。”
林染低头揉了下曲玉的后颈，热气熏红的眼角褪不下艳色，他一直搂着曲玉，等感觉她呼吸平复了下，才问：“还能走吗？”
曲玉从他怀里退出来，热烈的日光刺得眼睛疼，她扶着墙站定，走了两步。
每一步都踏得虚浮，不管是日光还是他人的注视，都让她觉得难堪。
手腕被抓住时，曲玉心中羞恼已经占据了大部分，“松开。”
“我让你松手！”
两人对视，曲玉眼中的恼怒恍若化成实质，她挣出手腕，绕开林染，径直走出巷子。
背影决断，不留情面。
明栎觉得自己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他望着林染要吃人的表情，斟酌用词，劝慰地说：“情爱之事还是两情相悦比较好，强取豪夺受伤的还是两人。”
林染黑沉的眼珠子瞟过来，“我和她是多年的未婚人，怎么不是两情相悦了？”
“未，未婚人？”明栎差点咬到舌头，“你从哪来的未婚人？我怎么不知道？”
林染眼神怪异的看着他，“你又没有未婚人，我为什么要和你谈这个？”
“……就算是这个关系，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明栎比另两位师兄更豁达些，语重心长的教诲，“情爱讲究一个顺其自然，得在合适时机，合适的地点，光天化日下……姑娘不得羞死。”
“再论，这定下婚约又不特指两情相悦。”
林染蹙眉，打断他，“怎么就不特指了，我们是有幼时的情分在的。”
“幼时情分算什么？你在外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你带给家中一字一语，更没见过有其他人寄给你一封信。”明栎神色温和，一件件和他分析道：“人都是向前看的，你不能依仗着幼年的情分就作威作福，师弟，这不讨喜。”
林染回想起曲玉方才的神色，有羞愤，有怨恼，独独没有动情时的模样。
其实，相处这么久林染多少能感觉出他们的相处有些不对劲，但他只当曲玉年纪还小，还害羞，所以曲玉也从不会对他说喜欢二字，不知道他的喜好，不论他做什么曲玉只是迁就，过分的时候会顶嘴，但一直拿捏着分寸，从不越出一步。
“师门中没人教过你这个，我今日替你母亲多说一句，成婚是两人的事，你若认定她是妻，更要给她相应的尊重。林染，你的情不自禁，或许并不是她所喜爱的。”
“不止。”
明栎错愕，“什么？”
青巷空悠悠的，未着色彩的石灰墙逼仄到让人喘不过气。
林染眸色黑沉，他说：“她不止不喜欢这个，她还不喜欢我。”
害羞不能做一辈子的借口，相应的迁就也不是喜欢。
作者有话说第33章 出墙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