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同人]BG－完美，不完美》瑀黎

5、第 ５ Ｑ 放學路（下）

　　第八次練習賽，第六次一起回家。上次和赤司聊天回家的路上，確認過這次能再見到灰崎，杏做了巧克力餅乾。雖然不是情人節，她想藉著感謝的名義把真心送出去。
　　「味道不錯嘛～」灰崎咬了第一口後，先稱讚她，再一口一口放入嘴裡。她很少得到稱讚，平常做得太好，被視為理所當然，她感動的落淚。
　　「诶！怎麼了？妳別哭阿，不然別人看了以為我怎麼著妳了－被去和虹村打小報告我會挨揍的－」慌張的灰崎連忙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捧著她的臉頰，抬起來強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別哭了啦～」
　　「我只是有些太感動了。」她眼中帶淚笑看他，他心裡的某一塊好像在抽動。落花有意，流水是否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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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次練習賽，第七次一起回家，那是一個下雨天。
　　「才毛毛雨，誰會帶傘啊！」灰崎站在體育館門口，看著外面，諷刺的是，隨著他說完這句話，雨開始變大。
　　「一起撐。」杏從書包中拿出準備好的折疊傘，打開走入雨中，氣象預報說過，晚一點會開始大雨。
　　「我拿，妳太矮了。」灰崎看著杏堅定的眼神，無法拒絕，走進傘中，手接過傘柄舉高。有了上一次躲避車子的接觸，傘中的兩人肩碰肩，到最後灰崎甚至嫌麻煩，有些霸道的未詢問過，便單手摟過杏的肩。灰崎也許沒注意到，他將傘微微傾向杏那邊，自己一邊的肩膀淋到雨，他不知不覺有點習慣她。兩人在旁人眼光看來，就像熱戀的小情侶。
　　「可不要再穿高跟鞋，矮歸矮，我挺喜歡這樣的。」懷中的女孩的體溫與香氣，給灰崎一種安心的歸屬感，他又想起初見她的窘樣，調侃。
　　感受他的體溫，聽著他的聲音，笑著的杏，心理呢喃：和你一起走的雨天放學路，水滴的聲音像美妙的詩歌，淋過的雨，像洗盡鉛華，洗去我所有的偽裝－那些為了世俗眼光，強裝好學生的模樣。曾經將雨看成陰霾，能夠遮蔽它的不是傘，能夠破除它的不是陽光，只是一個心境的轉變。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那些平淡的日子變得如此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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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次練習賽，第八次一起回家。
　　「今天比較早結束，要坐公車回家？」剛結束完比賽的灰崎拿著水瓶，問杏，邊喝邊等她回答。今天是在帝光的場地，離雲井家不近。
　　「天還亮，不用麻煩您送我。」杏看著窗外，期待和她一起放學，又不希望他太累，今天他的二三軍隊友狀態不行，他幾乎打全場。
　　「老子會被虹村宰了的－等我換衣服。」灰崎嘴巴上抱怨著，卻是走過來攔住要離開的杏。

　　公車上，雙人座位，肩並肩坐著的雙人，少年與少女。原先是少年靠窗，少女靠走道，少年望向窗外，但是車人多－討厭！陌生人的手！很快，就有壞人偷摸，快哭出來的少女咬牙。這種事，在這個國家的文化，丟臉的是女性的形象，求救事給別人添麻煩，做筆錄也花時間。讓同齡的異性知道，更是最讓少女感到羞恥的事。
　　「換位置。」敏略的少年很快就發現，言簡意賅，起身拉過少女換位，右手摟住安撫，瞪了原本站在她旁邊的西裝上班族男人一眼。安心下來的少女很快闔上眼睛。
　　「什麼東西！？」再過一會兒，少年感受到右肩傳來的溫度與香氣。
　　「真是的，真不知道是誰打比賽，頭也不靠另一邊窗戶……」少年望著右肩上少女熟睡的臉龐「太累了吧？又不是赤司那傢伙，學業、籃球、學生會、還有那些……」
　　抱怨著的少年呢喃與凝視，想著少女與某個紅髮的人越來越像，思考著自己的定位。

　　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灰崎背上。
　　「妳醒了啊？下來自己走吧！很重耶，讓打完比賽的人背妳，是想累死我嗎？」快到站時，少女還沒醒來，少年不打算叫她，只是到站後一人拿起兩人的書包，然後背著熟睡的她下車。然後待她醒來放下。
　　「很抱歉－」少女慌忙的樣子，正經程度在少年的眼裡，是不同世界的人。
　　「妳傻啊！我開玩笑的！」灰髮少年邪笑，手指彈了彈少女的額頭。這一刻，夕陽的光輝下，少年的臉刻畫在少女的心裡，夕陽的紅光掩飾了她紅怯的臉頰，她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喜歡這個人，喜歡和他在一起時，可以被當成柔弱的花卉般寵溺，她可以不用堅強、表現脆弱，只做自己。
　　一開始是感謝，是崇拜，是憧憬，後來是好奇，現在是真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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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次練習賽，不能見到灰崎，杏很失落，這次是一位黑皮君，黑皮君是個熱愛籃球的陽光少年，打球的樣子出神入化到有點帥。不像綠髮眼鏡君，杏在回家路上難得的和他聊了起來籃球相關的知識。聊著聊著，他停下腳步，問了一個問題。
　　「灰崎那小子……」今天灰崎沒跟去二軍的比賽，桃井那裏有黑子，青峰送杏樹回家。對於灰崎的品行，青峰有些訝異，紅村主將會讓灰崎送這位少女回去。杏在青峰的眼中很有魅力，外型上和性格都是古典與現代都會喜歡的類型，與自己那位情緒鮮明的青梅不同，像大和撫子，舉手投足都是氣質。
　　「灰崎君怎麼了嗎？」走在前頭的杏樹轉身問停下腳步的青峰。
　　「不……沒什麼？」青峰看著眼前，一提起灰崎就雙眼裡發光，紅暈漫在雙頰上，滿臉笑容，向青梅提到喜歡的東西那般，彷彿肥皂劇中熱戀到自帶濾鏡的少女，把想問的話收回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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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次練習賽，第九次一起回家。
　　「今天比較早打完球～一起去哪裡玩吧？」眼見是最後一次，灰崎無意識的提出約會，杏點頭。

　　遊戲廳裡，灰崎在夾娃娃機前奮鬥，技術不太好。
　　「妳要娃娃嗎？」其實他只是喜歡玩遊戲機的過程，夾到灰崎拿著貓娃娃，看著杏。
　　「啊！？嗯～」杏樹抱著貓娃娃，笑得比什麼都甜。看著她的灰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看著她笑，這時的他還不知道，除了搶過來的別人的東西，杏和籃球，是他不願承認的，內心的一塊。

　　回到家的杏抱著娃娃傻笑。
　　「杏，那個娃娃是？」看著杏的姊姊詩織不解，杏從小就沒那麼喜歡娃娃。
　　「遊戲廳夾到的喔～今天和帝光有練習賽，他門的球員給我的～妳上次也有見過他們的人～」看來是個挺不錯的男生呢！心裡開小花的妹妹在房間裡轉著圈圈，詩織想到的是某個鴨子嘴的來人。

　　後來高中時，詩織和杏的美國旅行時。
　　「大家都比較喜歡杏，話說，前輩初中時，不是還送了杏貓娃娃？」餐廳用餐途中，杏去洗手間，詩織看向坐在斜對面的虹村問。
　　「妳說貓娃娃？」少女水汪汪無辜的大眼睛，平靜的直述句，正在喝飲料的虹村差點噴出。
　　「難道不是嗎？杏說是帝光的人在遊戲廳夾到的……」詩織歪頭表示困惑，也是詢問虹村是否認真看待杏的感情。
　　「遊戲廳……喂！那是什麼時候的事？」虹村激動的站起身，抓著詩織的雙肩搖晃。
　　「初一時……好痛！」虹村沒有控制好力道，詩織疼出眼淚。
　　「抱歉……妳能詳細說說嘛！」虹村停止搖晃詩織，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那個貓娃娃杏一直放在房間，讀書時放在書桌前，睡覺時放在床上，不是還抱著。」詩織邊用手擦眼淚邊說。
　　「那小子，還會做這種事……」虹村想起初一時的灰崎，逃避歸屬的少年，好像過去的自己。赤司要他退部，自己也離開，那人現在是否還在打籃球呢。杏還留著娃娃，她有他後續的消息嗎？該問問。
　　「前輩？」詩織看著沉思的虹村，來美國見到虹村後，她本以為那個娃娃沒被杏帶去京都，留在東京，是因為和送娃娃的虹村因為要來美國分開的關係，但是虹村剛才說了那小子，表示送禮者另有其人，那麼，那個人和杏？
　　「是我的一個後輩，有些……」虹村無法在人家姊姊面前說，她妹妹可能喜歡的人是個不良，自己還當助攻。
　　「我等杏想說的時候。」詩織打斷了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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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次練習賽，最後一次練習賽，虹村主將親自來看收尾，他也親自送杏，順便問問灰崎的狀況。
　　「我能問妳和灰崎最近怎麼樣嗎？」回家路上，眾人一散開，剩下兩人時，虹村迫不急待地問。
　　「那個……」杏。
　　「青春真好。」虹村看著眼前臉色瞬息萬變的少女，結巴、臉紅、害羞、臉色為難，最後乾脆雙手捧臉頰，遮住雙眼，不看自己了。
　　練習賽結束後，一年級也快結束，虹村邀杏，二年級去帝光祭。這時的他們還沒想到變數－黃瀨出現、灰崎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