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同人]BG－完美，不完美》瑀黎

4、第 ４ Ｑ 放學路（上）

　　因為練習賽的關係，我和虹村前輩跟赤司交換了社群。不得不說，我們櫻海的籃球部需要整頓，部長實在太能作了。學生會還要派人協助。還好，虹村前輩跟赤司都是很好的人。我可以偶爾，跟去每週一次的練習賽，遠遠見到灰崎君。雖然他大多鼻青臉腫，虹村前輩揍的。虹村前輩偶爾還會要灰崎君送我回家，他說這樣灰崎比較不會到處惹事。
　　「蛤！？為什麼是我，而不是其他人？」第一次練習賽後，虹村要杏外面等她一下，杏從窗戶偷看，看到被虹村提著後領的灰崎，櫻海的會議室隔音效果沒有很好，杏聽得見他們的大部分的對話。
　　「赤司還有學生會，綠間要買幸運物，青峰要和桃井一起，紫原那樣子……又會迷路……其他人……一年級的小鬼想讓前輩做事嗎？」虹村嘟著鴨子嘴。
　　「不是還有他們學校的人嗎？」灰崎認真不解，就算送女生回家，也輪不到他們這些外校吧。
　　「實力落差兩個層級，他們的人和我們比完，基本都沒力氣了！」在杏和灰崎眼裡，虹村嘆了口氣，好像想到什麼不肯說。虹村心裡則是想著那些不良素行的傢伙的消息，可以傳達到自己這邊來，想著他們上次會議的反應，怎麼都不放心。
　　「煩死了！走吧！」灰崎從虹村的欲言又止，想著這幾天看到的對手，彷彿要跟自己打起來的樣子，倒也明白了什麼。
　　「杏，灰崎要是半路逃跑，放妳一個人的話，打我電話。這麼晚，妳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交涉好，走出會議室的虹村，繼續抓著灰崎後領，笑著對杏說。
　　「明明就是想讓人幫忙盯著……」灰崎嘀咕著，對虹村來說，要自己送她回家，還可以防止自己之後去遊戲廳，隔天睡過頭翹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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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兩周一次練習賽，共十三次練習賽中，九次一起回家的放學路，是那些年她最期待的日子。她喜歡和他相處的每一個片段，喜歡他在球場上的樣子，喜歡可以和他單獨一起放學。每一個心動不已的瞬間，把平凡無奇的日子，過成重要的節日，美好長存在她的記憶裡。
　　很多年以後當眾人分享學生時代感情甘苦談時，她能抬頭挺胸的說：國一那年，就像奇蹟一樣，那群後來被稱為奇蹟的世代的籃球少年，還有那個只屬於她的奇蹟。雖然是在她的自帶濾鏡下，她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是照進她心中的一抹陽光，在最適當時機，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她感謝能在最美的年紀遇見他。

　　第一次，一起放學，那一天。
　　「妳和那些人切割了。」沉默的道路上行走，時間變得漫長，灰髮的少年看著黑髮的少女，內心想著：從未想過自己會與這種大和撫子類型扯上關係，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的，承您的建議。」她不像那天與灰崎初見時的愚蠢膽怯，更有自信了點，有點像赤司的性格方向前進的趨勢。
　　「別用敬語。」太過禮貌了，灰崎有些不自在，也許是把她誤認成小妹妹，裝前輩過，有些不好意思，他制止了她。
　　「是。」雖然終於得到期待已久的再次相見，擁有對話的機會，時間和空間，漫長的放學路上，不會有第二個人來打擾，杏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像每一個不敢和自己暗戀的隔壁班少年告白的少女一樣。
　　「原本還以為妳是發育比較好的小學生呢！」灰崎盯著杏的Ｂ，注意到這一段目光的少女，默默回去吃補品和按摩，很多年以後，高中升到Ｄ。

　　第二次，一起放學，那天。
　　「要不要進來喝杯茶再走？」回到家門口的杏，覺得好不容易距離拉近點了，想更拉近一點。
　　「妳太沒防備心了，這種話是可以隨便問男生的嘛！」灰崎傻眼，重新替杏點社交技能。他一直有的違和感就是這個，雲井杏樹的母親，教養孩子的方式，不是傳統的，意外養成了兩個孩子在社交上的某些不足，在重視團體生活的日本，這不是好現象。灰崎出現在杏樹的青春裡，改變了她。

　　第三次。
　　走在街上，身邊的少年突然勾住自己的肩膀轉了一圈，車呼嘯而過「有車子，妳走裡面。」她看著他，她不想被鬆開。

　　第四次。
　　「鬆掉了。」當走過公園時，灰崎突然停下腳步，沒頭沒腦的來一句。杏想轉身回頭問，就如同灰崎所說的，踩到了自己的鞋帶跌倒，灰崎單身服了一把。
　　「我幫妳吧！」少年牽著少女的手，走進公園，到長椅邊，牽著她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然後單膝蹲下，要幫她綁鞋帶，少女愣。
　　「請別這樣！」少年抓著少女的腳，少女臉紅。
　　「妳什麼樣子我沒見過！」灰崎一臉無所謂，杏的心跳加速，她覺得呼吸好像快停了。

　　第五次，練習賽後，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些素行不良的人。這時候沉浸在自己的愛情幻想裡，自帶濾鏡的杏，沒有感到灰崎與他們的相似之處。
　　「灰崎！女朋友？」路過的壞友Ａ眼神從到腳打量杏，杏感覺非常不舒服。
　　「很漂亮～」路過的壞友Ｂ笑著，他的舌頭伸出，從左邊滑到右邊，像眼鏡蛇看見獵物，想舔上來。
　　「這種好學生好像不是你的菜喔～」路過的壞友Ｃ手肘撞了撞灰崎的腹部，笑得曖昧。
　　「是部長那傢伙派來的眼線。」背著書包的灰崎雙手兩邊攤，佯裝平靜、沒興趣，還覺得很厭煩的樣子。
　　「那個揍你時，我們可以看得出來，打架實力不低的恐怖部長！？」路過的壞友Ａ臉色由白轉紅轉紫。
　　「我什麼都沒看到。」路過的壞友Ｂ用雙手遮住眼睛。
　　「先走了！！！」路過的壞友Ｃ直接轉身就跑。
　　這是杏樹在東京讀中學的三年裡，唯一一次在放學路上遇到不良，後來她和灰崎提起後，覺得虹村的名字還真好用，也許還有赤司在背後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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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次練習賽。
　　不是每一場二軍比賽，跟隨來的一軍都有灰崎，這時候的杏樹就會失落的場邊讀書，虹村依然安排了熟悉的一軍學弟，送她回家，透過訊息通知。
　　「真麻煩。」角落的綠間沒有發現杏靠近。
　　「很抱歉，麻煩您了。」杏樹：灰崎君至少不會對著我本人喊麻煩。
　　「……」對於有禮的杏樹，綠間並不討厭。但她走在回程的整條路上，心裡裝著的滿滿都是另一個人。

　　第七次練習賽，灰崎沒來，這次是那位學生會赤司，帝光的球隊經理喊他ＳＡＭＡ。
　　「走吧，雲井同學。」共事過，杏清楚這個人的能耐，他的確撐得起，若是自己在帝光，朝夕相處，更熟悉些，也許自己也會不要臉的喊。
　　「請叫我杏。」和詩織在一起的習慣，杏樹不喜歡被稱呼為雲井同學，很自然的提出要求，這時的赤司還不知道詩織，對於杏提出的事，感到一絲曖昧。這形成後續某件事的導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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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１３週～２６週，約三到六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