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夜风晨露

62、揍敌客志（七）

　　孩子的身上存在缺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作为孩子人生领路人的父母缺乏正确的家教观念和教子方法。
　　——珍妮•艾里姆

　　亚路嘉归来，在揍敌客洋溢着“欢乐”气氛的宴会厅，似乎被百万伏特的镁光灯照射，对着自家的家人和猎人协会的贵客微一欠身。
　　“大家……晚上好！”
　　他把视线转到了金•富力士脸上，尽管年纪比金的儿子还小，他的神态从容，淡淡的说：“富力士先生，您的儿子就在门房那边，有空的话最好去看一下，他是很努力的孩子。”

　　要搞清楚事情究竟如何发生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们需要知道，故事……由几个部分组成。我们从金•富力士的部分开始——

　　战争的最高境界是非战，或者说——不战而屈人之兵，而要做到这个，基础是实力雄厚和智力高超。当然对于尼特罗会长和金•富力士而言——
　　让对方屈服并不那么容易。
　　“要不要来一杯？”尼特罗摇了摇茶壶，不拉马普特山谷的阿萨姆红茶，是天然温室环境下培育出的极品红茶，气温芬芳，爽口宜人。（市价可以让工薪阶层跳楼。）
　　金盯着尼特罗，这是一种能让人很别扭的目光，但是尼特罗岿然不动。就算被类似视奸的目光透视一般扫来扫去，他照样不动如山。
　　“金，就算你动用关系，但是……你跑去揍敌客能干什么？”尼特罗心想：莫非芜菁是上天降下来克金的？总之他不可能是去关照自家儿子。杰真是倒霉，有这种爹。
　　“虽然你是恶鬼的嘴脸，但我相信会长拥有菩萨的心肠。”金用那张标准主角脸说着宛如大胆男孩的发言。
　　不做思量，不考虑后果，绝对的一往无前。
　　有时候尼特罗会不由得感慨：金•富力士大部分时候都更像个孩子。（虽然是天才级别的……天才的让人头痛。）
　　“蓝染在这个森严的社会位于很优等的地位哦。”心明眼亮，心狠手辣，洞察世事……尼特罗挠挠胡子，“我不认为他前往揍敌客公干会做什么违法乱纪的。”
　　他没那么傻。
　　而且他有很好的理由过去，他熟悉揍敌客，熟悉洽谈会晤和讨价还价，而且他也不会在一个杀手世家犯下什么血案（刑事犯罪不可能，但是和奸的话……）。
　　“我想过去。”金笑了起来，“您知道我一定会去的。”
　　也就是说，你不许我照样去！
　　尼特罗皱皱眉头，金啊，顽固的不得了！你不要突然给我来这么强势好不好？！喂喂，你所做的，搞不好让你爱的人更加想远离你哦……
　　“好了，请自便。”尼特罗抿了一口茶，“他们快要出发了，你跑快点，应该能赶得上。”
　　门砰地一声打开，金一溜烟跑得没影子了。

　　亚路嘉的脸蛋浑圆而恬静，圆溜溜的眼睛美丽而深紫。他与蓝染的眸子短暂的对视，对着上次天空竞技场几面之缘的市丸银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好的，现在我们来看看市丸银的部分。

　　蓝染大人收到了揍敌客的邀请函，大意就是：和猎人协会的协议价需要重新定一下了。
　　市丸银非常清楚，他要收拾行李准备跟“协会的顶梁柱（未来的会长）”去揍敌客了，虽然他打赌揍敌客不会提供优良柿饼。也许这是个标明的很清楚的陷阱，不过他没办法撒娇说“不要嘛！”（毕竟他的萌点不是傲娇。）
　　当看到飞艇上出现金•富力士——准确的说是一纵身跳到已经起飞的飞艇起落架，然后哼哧几下爬上来。此人动作娴熟的就好像他是盗贼出身惯于翻墙已经做了无数遍。
　　银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晶亮晶亮的缝，只露出一道红边。
　　还真是阴魂不散。
　　金目光炯亮，虽然是全力奔跑——真的是比豹子羚羊更快的速度，但是他似乎很喜欢这么流汗。抖抖脖颈和头发上的汗水，他爽朗无比。
　　晴空总是一碧如洗，平滑如砥，紧绷绷的，没有一丝棉花糖般的云彩。海上吹来的风湿漉漉的，浸的人浑身不舒服。
　　蓝染用他那可以洞察一切的又让别人看不透的眸子扫了金一眼，自然的握住金那还在冒汗水（他身上没有可能冒香水）的手：“欢迎。”
　　如果说命运的羁绊或者说金的无耻顽固真的要把他们绑在一起，那么尽管来吧！
　　而微笑的含义是：现在我们在同一飞艇上，但是……不代表我不想把你推下去。
　　——这段是市丸银的注解。
　　银把眼睛睁得大一点看向金：“富力士先生，这一路打算干什么？”
　　“睡觉！”金闭上眼睛，并且迅速进入梦乡。瞌上眼帘的样子还真的好似天使，不过醒过来就会让别人头痛。
　　离目的地还有段距离，飞艇驾驶员开始和揍敌客的停机场通讯确定降落位置，金已经醒了，他快活的打开舱门，在迎面的风中，朝着飞艇内的两位挥了一下手：“我先下去。”
　　他跳下去的样子，就仿佛无视重力的一只传说里的鸟儿。
　　他付出了，他失去了，他看见了她……
　　“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他也不会叫出声的。”市丸银往下看，“哦，他撞上什么了……”
　　没错！揍敌客家电视塔！一折为二。
　　“我们要参加很残很废的谈判，而他就是和老情人谈心。”银耸肩，“蓝染大人，我真的很想抱怨一下。”既然世界不能来个外星人入侵、忽然进入冰河期或者天降雹子火山爆发，那么银只有调整面部表情应对揍敌客的“问候”。
　　至少揍敌客的伙食应该强过猎人协会的工作餐。
　　最让银大惑不解的，是在宴会上金•富力士居然没有丝毫差错——拿什么餐具吃什么食物以及待人接物——天啊，完全符合猎人协会特使的身份。
　　金他出生于真正的穷乡僻壤犄角旮旯，风景宜人但是人口极少，民风硬悍人民淳朴的鲸鱼岛，爹妈是渔民——市丸银调查工作很到家。
　　洒脱，风趣，幽默，吸引力……现在市丸银开始奇怪如此优秀的金•富力士干什么要挑上芜菁那种小青菜。
　　算了，连蓝染都中招了，即使芜菁遭遇到如此之多与众不同的异性，也只有苦笑吧。

　　两位揍敌客长辈面对离家出走三年的亚路嘉，用“爱怜”的目光提示：回来就回来，别给我们找事！
　　现在我们来看看席巴和桀诺的部分：
　　在蓝染到来之前——
　　“他今天到。”席巴•揍敌客说话的语气就仿佛餐桌上多了盘猪肉果冻。“父亲，你当家主也当了几十年，不能主持迎接工作？”
　　“芜菁需要跟她解释的，你猜拳猜输了，就别抱怨了。”桀诺乐的轻松，他就是在这帮人下飞艇的时候陪笑几下，才不想多费功夫招待。
　　“父亲，你说，伊尔密和芜菁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席巴凝视远处，太阳升起的地方，仿佛他真的看到那儿的一切——伊尔密对芜菁为所欲为的图景：亲昵地用面颊去爱抚她，扒拉她的衣服，一片惨无人道的黑暗。
　　“不是说看他拥有的东西就可以知道……那进展嘛。”桀诺很清楚，席巴他恨不得全力搜索自己儿子的衣物，随身物品，卧室……从一切蛛丝马迹找寻……“席巴，用宽大的眼光处理儿子的恋爱吧！”你看我当年多么的宽大为怀。
　　席巴直接想到了旅馆费，这世界有很多无良的人，就为了那么一点点钱，开设极端/淫/贱/的设施：爱情宾馆！里面什么工口的东西都有，什么笼子，鞭子，润滑油，春/药，“被拉拉队队长工口的文艺少女”“喜欢圈叉和叉叉的泳装少女”“直接在体育馆开叉圈圈的男女”……把席巴倒挂投到水牢里，都没有他想象着芜菁被伊尔密关到笼子里逗弄来的可怕！
　　席巴怎么也想不到双手抱膝乖乖听他讲杀手心得的大儿子，会长成这么个对芜菁觊觎的坏胚子！当初看起来那么可爱的体育课学生坐姿，现在回想起来——他搞不好那时就谋划着把芜菁推倒，吃干抹尽！
　　“我们是共犯。”席巴善意的提醒老爸，这次蓝染来，他们可没有通知伊尔密。
　　席巴自觉当家主不容易，什么坏消息都是自己通知，招呼讨厌客人是自己，而自己爸爸和儿子都去深入了解芜菁笑逐颜开……
　　猎人协会飞艇在空中飞行着，越飞越低。
　　伴随着揍敌客全家停电，紧张但是有序的抢修迅速展开。怎么会突然断电网络信号电视信号一起断掉？据说天上掉人了！
　　其实对这个消息，一开始揍敌客两位是欣喜大于遗憾的。
　　“他们是迫降。”桀诺把欢迎发言稿揉碎了塞到衣袋，“怎么不倒栽葱摔下来？”他很乐意看到一场悲剧在眼前发生。
　　马哈，他本来还在自己那个塔尖上遥望，也来到了停机场，大大的脑袋摇了摇：“他总是知道如何倒我们的胃口。”

　　蓝染举着高脚酒杯，已经把视线从亚路嘉身上收回来，也许他的头脑正在以超高频率加快运转，但是旁人只能见到一副恬淡模样。
　　我们把目光转向蓝染惣右介的部分。
　　相比市丸银很坏人的小红眼睛，他的两只褐色大眼睛平静而温柔，当然，这也就是更富有欺骗性。
　　朝朝暮暮暮暮朝朝，日子过得真快，不去刻意注意的话，光阴流逝得更快，在尸魂界的几百年，就这么白驹过隙……而这边的人相比死神寿命更短促，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世人熙熙攘攘，他们必须赶在来不及，匆匆完成该做的一切事情。
　　他感到金那对黑黑的眼珠一直在盯着他，在握手的瞬间，或者在他假寐的时候。
　　是谁说的——人在看不见时，五感更加灵敏。
　　“金先生，您是个顽固的人呢。”蓝染拿起飞艇配备的耳机，虽然他并不喜欢尼特罗的选歌水准，但是在飞艇上这些时间，要他再对着金递出橄榄枝？他还要准备一下应付揍敌客家主。有些东西没融于记忆，而是化归于血液——他的亲戚在眉宇相貌之间尽管和他不像，但是……谁让他们都是揍敌客。
　　他其实比金更早注意到一个恰似蚂蚁的小黑影，然后他看着金一马当先跳下去，不曾犹豫。
　　他拢着双臂，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一眼。
　　蓝染很清楚他绝对没有金•富力士的骑士精神奉献情怀，他对这一点很诚实。当然，就算金具备了这情怀，也不见他拥有一份成功的爱情。
　　飞艇迫降，其实就算真的倒栽葱摔下去，他也有自信毫发无伤。
　　他的话语似他的目光，显得平静而辽远，他的嗓门无须太高——
　　“很高兴见到你们。”
　　当然，在进入会议室之前，他还是就近见到她了，躲在某位管家的身旁，依然给人以温暖和怀念的感觉。
　　好险，他们就是要对彼此之间负一辈子责任的关系。

　　再来到此时并不在场的伊尔密的部分——他的确是芜菁的正牌男友。
　　在很有情调的夜店，这位揍敌客大公子以良好的精神状态应对不同的女性——怎么可能？！他刚刚来接班，只要看到那些找乐子的浪笑女性就让他反胃，但是这是工作！为了完成工作他很小的时候就把诸种儿童不宜场景看了个遍。
　　他爹为他找的出租屋地处繁华，那条街道每天都充斥着酒精和/体/液的气味——对于嗅觉灵敏的揍敌客更加的刺激！为了更好的完成牛郎这个他不那么熟悉的伪装工作，伊尔密还接受了强化训练，至于所谓“在欢场成为跨世界开拓者”“为了让不快乐的女性幸福，我们要付出很多很多爱”……他全部左耳朵进然后希望右耳朵出。
　　早点完成任务回去！他才不要芜菁远离自己的视线，太危险了！最可怕的敌人搞不好就是自己的血亲！席巴当初一对他说“你去当牛郎吧！”伊尔密就有冲动抱着芜菁赶快离开家躲起来。
　　伊尔密禁欲很久了，准确说他从没有碰女人——因为芜菁不让他……他又不想让芜菁反感，完全不能轻举妄动，然后自己的亲爹就把自己塞到一个洋溢异性荷尔蒙的地方！伊尔密确定他爹很希望他理智的弦断掉然后告诉芜菁这个不幸的消息——张开双臂亲切揽住芜菁沉痛的说“我们家伊尔密对不起你……”
　　不会让席巴得逞的！
　　“我想和你独处一下，如果你能为我腾出时间，一点点时间，我保证不会浪费掉。”清亮悦耳的语音传来。
　　伊尔密终于有人指名了！难道散发恶意的念让闲人退散还不够吗？难道只有头上插满钉子才能把客人吓跑？
　　哦，指名伊尔密的还是一位年轻俊美的男性。

　　再来看一看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他带着玛琪和小滴逛夜店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单独他一个人家还不会让他进来呢！他只有扮作两位女士的管家，好进入这家顶级酒吧——专为上流社会女性提供特殊服务。
　　他有着清纯的脸，在夜店这个行当，绝对是最有资本的——就技术层面，他也有着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本事。所以没几分钟就有好几个女人意图染指他。
　　一看到伊尔密正在散发驱走“蚊虫”的念，库洛洛暗叹：当杀手还不成熟啊，二流货色，只是一次犯错就会一无所有的，在夜世界打拼就是这么残酷。库洛洛自己就很有牺牲精神，只要为了旅团，他可以立马和任何女人调情。
　　道德败坏的男人数目如同繁星，而其中某位顶尖的就在你的家里……这是不是比吃苹果吃出来半条虫子更可怕呢？我相信他很乐意对你的女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库洛洛就是为此而来的。
　　相比金•富力士还算正常的童年，库洛洛•鲁西鲁生活的流星街才真是贫得惊人荒得稀罕！满地垃圾一片狼藉，稍不小心，就会跌下边缘，由苟活坠下死亡的深渊。尝遍了艰辛而且流尽了鲜血闻够了恶臭的流星街居民，他们最大能力就是随时可以赴死，以及对看中的志在必得。
　　“我想和你独处一下，如果你能为我腾出时间，一点点时间，我保证不会浪费掉。”他轻声开口，声音悦耳动听。
　　……
　　伊尔密对库洛洛的消息反应很平淡，当然也可能脸比较瘫看不出来。
　　库洛洛起身，朗声开口：“诸位女士，我的身上有一个纹身，如果您能猜出它的位置和图案，我将十分乐意陪您一夜。”
　　现场沸腾了！女人的眼睛被点亮了！
　　小滴茫然转转头：“团长他想干什么”
　　“展示魅力……”玛琪敲开一瓶雪利酒，痛饮，“尽情点最贵的，这次他买单。”

　　我们为了更好的展示全景，把视角再次转移——本酒吧的经理。
　　经理桑从业二十余年，从金牌牛郎到自己开店，其中的心酸不一而足，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不能把人生寄托在某种关系上，这种关系叫做“爱情”。
　　小伊（就是伊尔密啦）是个让他头痛的员工，虽然那模样百里挑一，但是脾气……万中挑一才有顾客喜欢这么生人勿近的调调儿。虽然语重心长告诉他：“你现在是专业人士了，跟那些赚点零用钱的高中女生不同。”
　　“我有女友了。”他坚定的说。
　　“爱情不附带任何保证。”经理桑以过来人的口吻教导，“说“我爱你”，不等于她会爱你一辈子；说“我爱你”，不等于你们以后一直对对方说“我爱你”；就算有了孩子，也不代表白头偕老永不分手，这年头出墙的多了去了！如果关系破裂，就算拿死亡威胁她也会毫不留情的离去的，跟一个一见到你就难过的人一辈子，还不如直接抹脖子……”
　　小伊看经理桑的眼光立马怨毒起来，让经理浑身不自在。经理也算见多识广，深知这种员工自己惹不起的。搞不好这个小伊是混□□的！（现实其实比你能想象的极限还要离谱。）
　　然后经理桑看到了他——那个身着燕尾服头扎绷带的俊男，一出场女人们就和看到蜜糖的蚂蚁一样被吸引了！充满信心镇定自若，而且深情款款起来就能让姑娘们相信他们之间会有幸福的关系——这是天然金牌牛郎啊！如果不是他还有两位女伴，那么很多女人会生吞了他的！
　　然后这三个人指名了小伊——多么诡异的选择，虽然看起来是两位女士两位男士很双人约会，但是……主次位置很显然并非那么浪漫。
　　经理桑不能打搅人家——这里每个钟头都是钱呢。
　　然后——
　　“诸位女士，我的身上有一个纹身，如果您能猜出它的位置和图案，我将十分乐意陪您一夜。”
　　燕尾服男点燃了整个店女性的激情！
　　经理桑终于忍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好奇心动用监听设备（对这种店，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了。
　　“能够让女人上天堂，也能让女人下地狱，这个职业就是这样吧。”燕尾服男轻笑，“在枯干的心里洒下湿润的安慰甘霖。”
　　经理桑悟了，这一定是哪家店的头牌，一定要挖角挖过来！这个时代最需要的是什么？当然是人才！
　　“蓝染这方面大概比我还强哦——虽然他长一副最高法院法官的嘴脸。”
　　蓝染是谁？这个形容……莫非燕尾服男是no2，那个蓝染才是头牌夜王？
　　“店家不厚道哦。”
　　一声杂音，经理什么也听不到了。
　　其实他应该庆幸，他没听到什么要紧的，并且能保住自己的命。

　　然后镜头转向看起来和这一段完全无关的两个男人——
　　“你难道要咬被角哭一个晚上吗？做了就做了。”
　　“我是在内疚好不好？神枪，你压根不是人类，不会了解的……”
　　“可是做的时候你表情也很舒服啊。”神枪皱眉头，他身上套的还是神原西门•辣客的衣服，不大合身，“事到如今还要说什么怪话？”
　　“你你你……反正你不明白的！”当初就根本不该让这个枪变成的人进驻家里，现在赶都赶不走！
　　“你我又不是因为寂寞啊才走在一起的，各取所需！”神枪香肩半露，舔了舔嘴角。
　　“会有人因此受到伤害的！”辣客突然觉得沉重。
　　“公司倒闭对人类社会是常态！”
　　好的，请不纯洁的思想滚蛋，他们两个是倒腾“布朗集团”崩溃计划并且已经在网络上散布谣言和病毒的无/奸/情人士。
　　“好了好了，你可以告诉那个李医生，大仇得报！雷弗•布朗破产定了！”神枪倒是对黎•德巴斯的仇恨不在意，但是雷弗以及亚路嘉……他要这两位在负债地狱打滚哀嚎！自从被当成抵押品神枪就恨不得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能不能赶快离开！猎人协会这边今年要给我安排个徒弟！”辣客已经听白马探说了——是个美人儿，美人哦，多么浮想联翩。“你在的话……我不方便的。”
　　当然……这个时代，男人也能被称为美人的，只是神原西门•辣客沉浸在对美貌女徒弟的幻想里，压根没想过还有这个可能。

　　现在我们来看看亚路嘉的部分。
　　他已经完成了资产转移工作，没错，他准备让雷弗•布朗宣告破产！（所以当网络流言纷至沓来，银行系统全面崩溃，他一点点也不难过。）
　　从肮脏的生意（军火风化街以及生物武器毒品之类）脱身，他希望在自己死后，给芜菁留下最干净最美好的——钱。
　　“按照你的计划，正式破产将是六个月后——算起来离友客鑫拍卖会很近，有什么打算？”雷弗问道。
　　“因为，我计划在友客鑫宰掉库洛洛。”亚路嘉很担心自己时间会不够，毕竟蓝染更难对付更要花心思。
　　“哼……你的话，绝对会制定多重计划。”雷弗对自己的八月破产完全不在意，他拥有一颗艺术家的心！所以物质根本不用在意。
　　没错！亚路嘉自己宝贵的力量要留着对付蓝染，至于库洛洛……十老头，阴兽部队，再加上揍敌客，还有西索……库洛洛插翅难飞！这将是一次权力的更迭，因为他推算的出库洛洛的应对……如果完全按照亚路嘉的计算，那么，他可以顺便接手十老头的势力。
　　当然，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会突然致电，接到这通电话后，他麻利的把手头的事物迅速处理，搭上了私家飞艇，飞向了：巴托奇亚共和国。
　　他只到了家门口，就停下了飞艇，因为揍敌客内部通信系统损坏再加上维修电力系统迎接猎人协会特使，并没有人提前发现他。
　　他自然有注意到门房那边苦练的三人组：杰很活泼亮眼，雷欧力力气最大，而酷拉皮卡……
　　亚路嘉很期待这只复仇的小兔子如何去踩死蜘蛛腿。在这届猎人考试，西索已经和酷拉皮卡接触了……这孩子太弱了，但是如果奉献足够的祭品，也有可能变强。
　　亚路嘉动用了猎人协会的关系（只要有足够的钱，其实你能得到大部分想要的），为酷拉皮卡选择了一位最合适的师傅，只要加以时日，他至少能弄断几根蜘蛛腿。
　　这将是友客鑫的伏笔……通向蜘蛛头死亡之路的前奏曲。
　　蜘蛛头呢？酷拉皮卡要杀掉他总是很勉强的……亚路嘉还在琢磨，团长相当不好杀，但是没关系，现在他还掌握了秘密武器，只要这武器再锋利一点，总能戳的库洛洛回天乏术的——即使友客鑫这家伙走好运，也逃不过下一波冲击。
　　亚路嘉归来，在揍敌客洋溢着“欢乐”气氛的宴会厅，似乎被百万伏特的镁光灯照射，对着自家的家人和猎人协会的贵客微一欠身。
　　“大家……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