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猎人 平衡游戏（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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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银的故事：
“我是认真的，除了你之外根本不会考虑别人。”少年遇上他的时候，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夜很沉，少年感到了沉重的压力，仿佛就要被折断肋骨或者踢飞到墙上。虚伪、庸俗而卑劣的道德哦，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已经泯灭到不剩一星半点。
他有一双很亮的眸子，宛如天边的星星，但是当这双眸子只盯住少年的时候，无形的压力似乎能把人压扁。他总是露出笑容，那是典型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吗？”他有些懊丧的说，“你就没一点好奇心吗？”
少年说：“没有。”
少年还要为家计以及如何喂养家里那只橘色/猫咪而烦恼，实在没有太多功夫产生多余的好奇心。何况好奇心也填不饱肚子。
可是少年总是能遇到他，在路边，在墙角，在屋檐上，在叫卖大福饼的小摊前……
“你想我怎么做呢？”少年尝试无视他，但是这么做显然他也不会消失的。
“喂，你说，你会不会在达到目的之后就丢开我一个人跑路啊……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么完美的搭档，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他胡搅蛮缠。
“我不认识你。”
“你总会认识我的，来，快叫我的名字。”他想摸摸少年的头，但是被少年躲过去了。
“不管你想做什么，还是放弃吧。”少年说。
“少年啊少年，能折腾脑袋的除了死亡，还有爱哦。”他正色道，“我真的是很爱很爱你的。”
少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遇到变态了。
“爱我的话，就给我钱吧。”少年决定拿到钱就给变态一闷棍，踹到远方挖个坑埋起来。看他的衣着打扮，搞不好还是贵族呢。
“我没钱。”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少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少年养养家里的猫咪，和那个老出现的他说上一两句话。
终于，平静不再。
多年来在混乱的环境下生活，让少年比一般人更加的冷静，他很清楚，面对杀戮，面对杀和被杀，只有冷静和沉默，才是保住小命的唯一办法。
他还有个家要回去。
但是虚太多太大了。比起以前千百次的好运气，这一次他似乎终于遭遇到足以致命的厄运。
就算他可以静心精心的谋划细节，但是也跑不掉躲不开。原始本能和奇妙的直觉面对绝对远超于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
“银，不说我没机会了，我爱你，你是我最好的排挡。”他居然又冒出来了，手里搭了个凉棚观望牙齿尖利的虚，“你说他的牙齿是不是很亮？咬开喉管的话需要几秒？要不要打赌？”
“感谢你在我人生最后几秒还要让我尝尝这辈子最难堪的事情。”
不要动不动说“我爱你”，习惯的话怎么办啊？
“那就呼唤我的名字吧，你还不想死吧？”他轻言细语，宛如情人在互诉衷肠。
少年不知道。
“你一定要知道。”他仿佛看穿了少年的心思，“不知道，你就真的是度过人生的最后几秒了。”
他一跃，这一跃的速度太惊人了，比任何的子弹都要快速。做到这一点不知道需要几百年几千年的锤炼。
“少年啊，你还是不想死的。”他在上空说，姿态傲人。“呼唤我吧……”
少年最后还是活了下来，当然，他也明白，知道了他的名字，自己就不可能和以前一样的活法了。
冰冷的腻滑的刀柄握在了手心，少年的眸子居然带上了一丝笑意。他本来以为自己至少会有一瞬间的动摇的。
是的，生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也许还会有小小的私人分歧，但是，当少年呼唤了他，当他选择了少年，他们便是拍档。少年感到了寒冷，如同以前千百次他紧挨身边的寒冷，冷漠的理智浸满少年的全身，他的未来清晰可见：考真央，成为一名死神……在这样的道路前行下去！以矫健的步伐走下去！！
这故事似乎讲的是少年和斩魄刀的相逢哦。神枪这把斩魄刀我也见过人形状态，的确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亚路嘉开口：“现在换我来讲一个故事，可以吗？”
于是，亚路嘉的故事开始：
假如你只能带一样东西到一个无人岛，你会带什么？
有人说：换洗的衣物。
有人说：风筝
有人说：女朋友
有人说：枕头
有人说：小叮当。
有人说：食用动植物图鉴
有人说：勇气!
有人说：瑞士军刀
有人说：信用卡
有人说：橡皮艇
有人说：回程票
有人说：家人的照片
有人说：狗
怎么办呢，都要带过去的，你需要浴室，你会想要洗发香波，还有烤架和轿车，还要有遮阳伞和润肤露，漫画和电视，手提电脑和手机，还要香喷喷的水果和……
童年应该有怎么样的回忆？无忧无虑，无虑无忧。
然后遇到了你，希望你比我更加长的无忧无虑，万千宠爱于一身。
遇到你，是一个界限，划开我人生的刀刃，切裂我生命的剑锋。
去荒岛的话，可以带上我吗？
宝石蓝的天空，翠碧的海洋，还有蓊郁的丛林。只要有你相伴，一定会很快乐。请拨动我的头发，请你把视线投向我，请你带上我走吧。
看得见却看不清，睁大眼睛，却只有眼泪滴在了砚台上，提起毛笔书写，每一个字句都是分离。我就像空气一样，开始以为是你必不可少的空气，但是最后却是你视而不见的空气。
你用什么买下了我？你用什么卖掉了我？珠宝匣子里的一切，我不要留下，在无数个重复的日子里希望左手牵住你的温暖，右手书写给你的誓言，说真格的，河水很冰很冷，而跃入的我很想你。
看到我的背影，你究竟会不会有一丝的心痛？
究竟是当初错过的好，还是最终产生这一个过错的好？
冰冷的水里，我遥遥望着你，不曾移开视线。
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个地道的鬼故事，还是个水鬼！
库洛洛沉吟了一下，说：“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个的教育意义应该是：要把钱用在自己喜欢的地方。”
他还真渊博。不过亚路嘉的前半部分故事也太现代化了。
库洛洛舒服的枕进自己的臂弯，说道：“那么，该我了。”
库洛洛•鲁西鲁的故事：
黑色夜空中有几颗明亮的星星。
最雅致的颜色是藏青和朱红，而这两种，也是最残酷的颜色。
死人的脸色和逝者的血液。
……
我实在不想记录或者想一下库洛洛的故事……为什么他讲这种让人汗毛直竖的故事那么在行啊。阴风阵阵似乎百鬼夜行都能跑出来。
接下来是我的故事，我既不能讲死神——这明显是剧透，不，现在来说是个人回忆，而且蓝染是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不能讲猎人，明年就正式开场我不能提前当大预言家，所以我直接搬出来了——犬夜叉。
“大妖怪犬大将斗牙王与人类公主十六夜的儿子，名叫犬夜叉，因为自己半妖的身份受到人类与妖怪的双重排斥，为了成为真正的妖怪而想得到四魂之玉，长的还算不错，平时是银发，朔月就变成黑发，脚力很好可以当坐骑；而巫女桔梗为了保护和净化四魂之玉，运用灵力不断与前来抢夺四魂之玉的妖怪战斗，在强大的破魔之术下其实也有颗孤单的、渴望被爱的心。她是个美人，古典型美女。
两人因四魂之玉结缘，桔梗发现了犬夜叉粗鲁外表下的善良，以及与自己同样的孤独；而犬夜叉也看到了渴望过平凡生活的巫女桔梗。在不断的相互了解中，两个初期敌对的人相爱了，并最终约定利用四魂之玉的力量，把犬夜叉变成人类，守护使命结束的桔梗也可以回归到平凡生活。但是，在约定的日子里，发生了难以预料的变故。被假犬夜叉袭击而受到重伤的桔梗在背叛的愤怒中，用尽力气把真犬夜叉封印在御神木上，然后带着四魂之玉在火焰中死去。悲剧就此拉开序幕……
其实一切只是误会。
桔梗当时救了一个全身烧伤的盗贼鬼蜘蛛，鬼蜘蛛逐渐对桔梗产生了邪念，想得到桔梗和四魂之玉，于是把自己出卖给了无数的妖怪，诞生出了邪恶的半妖——奈落。奈落诞生后第一件事就是，分别变成犬夜叉和桔梗的样子和双方见面，在犬夜叉和桔梗决定要开始使用四魂之玉的力量让犬夜叉变成人类的时候。并且杀害桔梗，中伤犬夜叉，让他们双方互相憎恨都是被彼此所欺骗。500年后桔梗的转世，一个普通的初中少女，日暮戈薇，因为自己身体里的四魂之玉，被妖怪强行拉入食骨之井中，跌入犬夜叉被封印后50年的战国时代，与被封印在御神木上的犬夜叉邂逅，并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解开了少年的封印。在随后与妖怪的战斗中，戈薇蹩脚的箭术射中了四魂之玉，使之散落成碎片。之前犬夜叉因抢夺四魂之玉而被戈薇言灵控制，此时不得不陪伴着戈薇去寻找四处飘落的碎片，寻找四魂碎片的旅程就此开始了。中途碰到了七宝、弥勒、珊瑚并与他们成为了伙伴，这些伙伴都有着悲惨的遭遇。
小狐狸七宝的爸爸被雷兽兄弟所杀害，所以来抢戈薇手中的四魂之玉，后来犬夜叉杀掉了雷兽兄弟替七宝报了仇。无家可归的七宝便跟随犬夜叉他们一起开始了寻找四魂之玉碎片的旅途。弥勒的家族从祖父开始被奈落下了风穴的诅咒，右手掌上的洞可以无限吸进任何东西，最终连自己都会被吸入消失。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因为这样失去了生命。弥勒便想抢到四魂之玉杀掉奈落解除诅咒，同时为家人报仇。此间遇到了犬夜叉他们，互相了解后，结伴同行。珊瑚是身为妖怪退治屋的除妖师，被奈落陷害，全村人被杀害，自己的家人也被让奈落控制的亲弟弟杀害，还被奈落挑拨说是犬夜叉所为，便找犬夜叉报仇，经过和犬夜叉的一番战斗了解真相后，互相成为了朋友，一起踏上了旅途。之后，他们在与奈落的斗争中一起成长。（这么百度的语言描述……哎呀呀，其实从旁观者看来就是无限死循环的寻找宝物，增加同伴，不管是古早的圣斗士星矢七龙珠还是依然红透半边天的海贼王，玩这个套路都不嫌过时。）
犬夜叉在和戈薇的相处中，双方互相吸引了。
然后，桔梗在鬼婆婆的巫术下复活了，虽然是墓土构筑的身体，但是她依然是强大的巫女，一切并没有定格在她与犬夜叉再逢的那一刻，复活的桔梗依然还是个死人，她也比谁都清楚，死人是没有未来的。
以后的日子就是犬夜叉与奈落的作战，或者犬夜叉与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杀生丸打一架，要么就是杀生丸捡到了一个萝莉，总之战斗不止，打斗不止，收集四魂之玉不止。
四魂之玉究竟有没有集齐呢？也许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犬夜叉最后的选择一定是日暮戈薇，而不是已经死去的桔梗。
桔梗最后会怎么样呢？我还是不知道。
也许依偎在犬夜叉的怀抱，做着最后一个美梦，就是这个故事的最终结局。”
回忆着漫画里桔梗的一切，我突然发现自己拙于表达。
“为什么桔梗不选择奈落呢？说到底也是她把奈落救起来的，就不能好人好事做到底吗？”库洛洛以一种很古怪的思维发言。
“奈落，或者说鬼蜘蛛是个被烧成黑炭的家伙，就算后面变成半妖……论各方面比犬夜叉还糟糕，桔梗条件那么好，干什么要看上他？”我近乎完美的桔梗小师妹眼睛又没有脱窗。
“杀生丸呢？”亚路嘉也插话了，“杀生丸的话，完全体的妖怪，按照血统长的也不差。”
“这一点我都觉得可惜，要样子有样子，要实力有实力，冰清玉洁，除了服装搭配有点问题其他方面能把犬夜叉甩开得老远，但是桔梗她比较死心眼啊，那条死狗到底哪里好了？狗这东西作为宠物完全不能和猫相提并论，我以前养的猫十项全能，什么都会做的。”
突然觉得郁卒了。
亚路嘉牢牢握住我的手，似乎想要安慰我。
“果然，芜菁也认为实力是实现爱的要件之一。”库洛洛把视线转向地下的伊尔密，“就请你完成最后的故事吧。”
伊尔密的故事：
在森林的深处，这位苦行的修士双目紧闭着进行修炼，他希冀开悟成道，进入天国。
可是那位拾柴的姑娘，却用裙子给他兜来水果，又用绿叶编织的杯子从小溪给他舀来清水。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他的修炼日趋艰苦，最后，他甚至不吃一个水果，不喝一滴清水；那拾柴的姑娘悲伤不已。
天国的上帝听说有个凡人竟然希冀成为神灵，虽然上帝曾经一次又一次挫败他的劲敌——泰坦巨神，并且把他们赶出他的疆域，但是他害怕具有承受磨难的力量的人。
然而他谙熟芸芸众生的秉性，于是便设计诱惑这个凡夫俗子放弃他的冒险。
一阵微风自天国吹来，亲吻着拾柴姑娘的四肢；她的青春由于突然沉浸在美丽之中而充满渴望，她纷乱的思绪仿佛巢窝受到侵扰的蜜蜂嗡嗡作响。
时辰已经来到，这位苦行的修士该离开森林，到一个山洞去完成苛刻的修行。
当他睁开双眼刚要动身，那位姑娘出现在他的面前，宛若一首熟悉却又难以忆起的诗歌，由于韵律的增添而显得陌生。苦行的修士缓缓起身，告诉她说他离开森林的时辰已经来临。
“可是你为什么要夺去我侍候你的机会？”她噙着热泪问道。
他再次坐下，沉思良久，便留在了原来的地方。
那天深夜，悔恨之心搅得姑娘难以入眠；她开始惧怕自己的力量，而且痛恨自己的胜利，然而她的内心却在骚动不安的欢乐的波浪上摇荡。清晨，她前来向苦行的修士行礼，并且说她必须离他远去，希望得到他的祝福。
他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脸蛋，然后说：“去吧，祝你如愿。”
年复一年，他独自打坐修炼，直到功德圆满。
众神之王从天上降临，告诉他说他已经真得了天国。
“我不再需要了。”他说。
上帝问他希望得到什么更加丰厚的报酬。
“我要那个拾柴的姑娘。”
库洛洛低吟：“卡尔维诺开始，泰戈尔为终吗？”
伊尔密手心的蜡烛依然燃烧着。他只用一句话，结束了故事：“三个字的话，比起“我爱你”，还是“在一起”比较重要！”
蜡烛熄灭，全世界都陷入了静寂的吓人的黑暗中。
我们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还担心会和凉宫春日系列里无限循环的八月一样在同一时间段进入死循环呢。就算是欢快的暑假无限重复也让人受不了，至于和库洛洛市丸银等能人待在游戏世界去迎接系统bug，我自认自己没那么大方。
辣客和李医生仿佛一直都在等待我们，毫无热情的鼓掌——
“欢迎回来！”
库洛洛似乎很熟络的和李医生握手，“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你们表现的都很不错。”李医生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这以后的几个月都很平和，除了雷弗家遭窃了……但是据侠客说没有偷到什么要紧的东西——估计要是偷走的是西索的系列画作侠客还会开香槟庆祝呢。
市丸银忙着为猎人协会尽心力了。
库洛洛偶尔还是会过来看看我，尤其是我患上咳嗽的时候，他很无耻的跑到厨房给我熬制可乐姜汤。
对了，库洛洛好心给我喂姜汤的时候，亚路嘉也在，看库团长就像看不共戴天的仇敌。恢复儿童的姿态，亚路嘉对库洛洛的敌意可是半点也不少。
“你能守护什么呢？”库洛洛煞有介事看含片的说明书的时候说，“第十条，请把本品放在儿童不能接触的位置。
亚路嘉，不要乱吃药哦。”
看辣客在家里玩山口山实在比喝库洛洛特质的姜汤感觉要好些。但是我不大理解消灭怪兽有什么好玩的，毕竟我亲眼见过妖怪和虚，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其实蛮可爱的。
李医生似乎一直很忙，除了偶尔的休息日，其他时间都要在这个城市四处出诊，早出晚归稀松平常。
到了这一年年末，奇牙终于命中注定的逃家了，这边雷弗•布朗家实实在在遭贼了——我怀疑是侠客做的，要么也是库洛洛做的，当然，事实证明我完全没有丝毫的侦探天分，因为真实情况是——做这件事的是辣客和李医生，也许他们在我们进入游戏后就去雷弗•布朗的超级豪宅踩点，然后经过周密谋划才窃取了那玩意。
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而对于一个过着1998年年末的准考生来说，最挂心的只有一件事：猎人考试。
我最有自信最坚定要考上的猎人考试！
对了，在参加考试前，我刚刚进入了天空竞技场的一百八十楼……如果不是中途患上咳嗽我早就二百层了。重度咳嗽！我都躺床上了，这是不能依靠人力所解决的！
多说无用。
伊尔密……他制定周密的变身计划要让奇牙认不出他，如果说在奇牙逃家前他还比较悠哉，一听到这个三弟居然刺溜的那么迅捷，简直把他刺激的不行。按照伊尔密的逻辑，十二岁的孩子稍不注意就毁掉了，毁掉的话谁来当家主啊？伊尔密才不想打理那么大一个家呢。
“我考上猎人，咱们一起回家。”我对着伊尔密允诺，“两年前和你爷爷就约好了。”
“那么，上次那个游戏的奖励，可以给我了吗？”
“哦，嗯，啊，你不觉得空调有点问题吗？”
比起库洛洛的指定位置：锁骨，亚路嘉简单的亲一下，我亲爱的男朋友提出的位置是大腿内侧……我做了好多天心理建设还是做不到啊，可是我诚心诚意说“要么你趁着我睡着了自己来做，放心，我睡着了就很老实的，什么也不会知道。”
伊尔密很干脆说：“不要！”
不要？不要拉倒！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猎人 平衡游戏（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