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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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埃尔在结束了具体了资料汇报之后，正和克斯拉就目前的进度和相关情况，进行双方的协调和探讨。
“关于收贿和泄漏军事机密的主要资料，都在这里了。私吞公款的话，我这边负责的款项后期流向追查，最迟下个星期能够收到详细的报告。宪兵队关于逃税和不尽职守这两项罪名的后期工作，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暂时没有问题，这两项的调查工作进行的还算顺利，相关证据已经定罪了。”
“那就好……事实上，关于收贿和泄漏军事机密，特别是泄漏军事机密这一项的调查，出乎意料的顺利，让人有些不安。”
“这一项的调查，主要还是通过费沙方面吧？”
“导向性杰夫粒子技术——作为科学技术总监部六年来唯一的成果，原本应该是被那帮‘科学匠’们牢牢的抱在怀里的，但那么轻易的就被泄露到了同盟，除了费沙，还有哪方势力，敢向胥夫特做这个‘买卖’！因此，真正关键的证据，也必然是牢牢的掌握在费沙的手里，但就我派去费沙专员事务所探查口风的人，包括一直在和费沙方面进行大宗交易的负责人，都报告了这次费沙方面，主要是官方，出乎意料的‘合作’。”
“费沙的情报网络，一向是最为灵通最为全面的，但也同样是最难从中打探到机密部分的情报系统——除非是他们自愿提供。”
“自愿提供么……伯爵小姐的意思是，对方其实已经是把胥夫特当成一枚弃子了么？”
“按理说，胥夫特作为帝国科学技术总监，即使并不得到现在的当权者的喜爱，也仍然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但费沙方面，却已经把他当作毫无用处的废物一样抛弃了……是否说明了，费沙方面，已经达成了他们原本希望借由胥夫特来达成的目的？”
“难道说……费沙的原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发兵伊谢尔伦么？”
察觉了这一点的克斯拉，觉得咖啡馆里的冷气，似乎突然下降了好几度，让他不由的全身发冷。再想到了此时正在伊谢尔伦和同盟军对峙的坎普和缪拉，更是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原本在高级军官中的不少稳健派的人物，就对这次出兵的必要性，抱有怀疑的态度。
克斯拉虽然不象米达麦亚或罗严塔尔那样，猜到了这次的轻率出兵，是出于技术上将的个人动机，但他也隐约的明白，目前其实并不是适合的出征时机。
“其实从生意的角度来看，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除了高价的卖出自己的货物之外，最重要的是要能保证自己商品的长期销售——而要作到这一点，就必须确保消费市场的稳定，和维持于他相对有利的供求局面。”
“所以说，之前几次费沙主动提供情报，其实都是出于平衡我方与同盟之间实力的目的？”克斯拉是一点就透的。
“但是同盟在亚姆立札实在败的太惨烈了，再加上宰相大人统和了国内势力，大部分的贵族财富也已经收归国库。目前在双方的综合国力对比上，天平明显的倾向了帝国这一方。 在这种显著失衡的情况下，费沙方面必然不会无动于衷，很有可能还有其他的计划已经开始进行。……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目前，恐怕没人能想到费沙“黑狐”会大胆到计划让帝国占领同盟后再取而代之统一银河；相比之下，费沙将会为了自身利益而策划削弱帝国势力以达到两方平衡的推测，要可信的多。
不过，对于目的在于之后帝国会加强对费沙方面的监控关注来说，不论克斯拉或是莱因哈特选择采信了哪一种，都不会有什么大的出入。而且，如果是以关注对方对帝国的任何不利举动为重点，那么对于防范费沙真正的背后势力——“地球教”，反而显得更为有利。
“不，伯爵小姐说的很有道理。我会向公爵大人报告这一情况的。”
“事先向宰相大人报备一下是当然的，不是还请不要提…………”
“嗨，克斯拉！”
埃尔稍许有些不快的回头，看向那个突然打断她话的人。而在看清来人之后，她的不快，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虽然清楚之前的事罗严塔尔才是根源所在，但面对将事件最终扩大的罪魁祸首，她也不可能作到心情愉快的和善接待。
不过，不快归不快，为了在当前还没出任何状况之前，避免毕典菲尔特真正叫破宪兵总监的身份，他们还是必须马上起来应对，再暗示一下这位上将现在的情况。
但她还是非常疑惑，高级军官们不想自己泡咖啡时，一般都会“海鹫”；而且高级咖啡厅，也不象是毕典菲尔特平日会光顾的地方。那么坐在角落里的他们，怎么会被发现到的？
最后还是克斯拉先行起身，招呼这位同僚坐下再说。
而他同时看着埃德曼伯爵小姐以一贯优雅得体的礼仪向毕典菲尔特行礼问候，但比往日稍显僵硬的行动表现，可以看出这位小姐其实还是挺介意之前的流言的。
是否该是时候找个机会好好告诉毕典菲尔特知道，他自己曾经作过什么了呢？
克斯拉很认真的考虑着，而另一边，埃尔已经满面微笑的结束了自我介绍，然后并不理会毕典菲尔特听到这个名字后的惊讶，维持着笑容直接开始了内容与表情不相符合的应急解释。
关于胥夫特的调查，虽然没有刻意的向隶属元帅府的高级将官们特别保密，却也没有特意宣扬的必要，所以除了奥贝斯坦，最初牵线的米达麦亚和他没有隐瞒的罗严塔尔，其他将官并不知晓该项任务。
“…………因此，还请毕典菲尔特‘先生’在现阶段不要暴露大家的身份，务必帮我们维持目前的伪装。”埃尔在不涉及具体人名事件的情况，尽可能的大致解释了一下当前的状况。
“另外，还请您在事后也不要对外透露我的家族也参与这项……‘工作’。”
高级军官之间也就算了，她可不希望将来在上流社会和平民世人间“建立”起埃德曼家族是政府机构情报提供者的“固有形象”，更不要说一旦形成，就很有可能流传到费沙乃至同盟。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
毕典菲尔特虽然有时显得有些鲁莽，但莱因哈特麾下的将领当然不可能真的愚笨。在进门出声招呼之前，他也是先行观察过的。
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女性与宪兵单独会面，只可能是提供相关情报。但以克斯拉宪兵总监的身份，与情报线人的接洽工作是必然不会由他亲自出面。
那么多半就是另外一种可能了…………
因为想到了这层，所以毕典菲尔特才会决定进来打个招呼。
毕竟元帅府所属的大部分高级将官，平日都好像在仿效他们的主君一样，过着十分的清心寡欲的生活，难得的会有什么可供众人消遣的谈资。之前缪拉提供的关于“总参谋长的狗”的情报，之所以能够在“海鹫”广泛流传，不止是因为故事里的主人公的搭配格外扭曲，也是因为各位提督同僚在军务以外的平常生活大都太过乏味普通，无法贡献什么趣闻。梅克林格的艺术生活也许很丰富，但大家都没有兴趣，唔……除了罗严塔尔之外，他是众人里少数具备艺术鉴赏能力的，更是唯一过得那样“多彩多姿”的。
这位埃德曼伯爵小姐的能力，之前就有耳闻；而且坐在一旁的克斯拉一直没有出言否认，最后出现的表情是同僚之间熟悉的认同表示。所以在听完了埃尔的简述之后，毕典菲尔特立即表示了对状况的理解，同时还为自己之前的鲁莽提出了补救的意愿：
“如果现在有什么我能作的，还请埃……小姐不必客气。”
表情语气都相当的诚挚且无芥蒂。
而埃尔则有些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诚恳无他想的家伙，他是在装傻，还是真的完全不清楚她和他之间可还有一笔没算的账。想来多半是后者了……面对这样的“无知无觉”的罪犯，真是格外的让人生气，可目前所处的时间地点，也不适合提起这类事情。再想到之前也为了正事，强压对罗严塔尔的怒火，双倍叠加——即使现时无法“完全讨要”赔偿，埃尔也决定了今日一定要收回些利息才行！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二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