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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三章 齐王府 ...
“公主,公主……” 展飞眉头紧锁,轻声细语地呼唤着眼神稍显迷离的公主,生怕自己的莽撞唐突了身旁的佳人。
楚思晴收回投向泥糖摊位的目光,语气淡然地回应:“嗯?侯爷,你刚才说了什么?”
她心中却暗自懊恼,为何自己又无端想起那道白色身影。
楚思晴看着泥糖老板那张朴实无华的方脸,恍然意识到,这曾是她与那人初遇之地。
她如今在做什么?是忙于兵部的事务,还是在都卫军中指导士兵操练,亦或是在家中与姐姐吟诗,与表姐对弈。
楚思晴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不该再有的思绪从脑海中驱逐,但心中的酸楚与刺痛却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抵挡。
展飞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他那刚毅而英武的脸庞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倾慕已久的九公主竟然答应了他出宫踏青的请求,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上苍赐予自己最大的恩赐。
自从展飞被诬陷定罪,九公主为他求情的那一刻起,他便坚信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子。
展飞轻声问道:“公主,你喜欢那个泥人吗?”
楚思晴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依旧淡淡道:“不喜欢,走吧。” 说罢,她转身向其他摊位走去。
展飞摇了摇头,走到泥糖摊位前,仔细端详着公主一直注视的泥人,礼貌地向老板询问:“老板,这泥人是谁啊?”
老板微笑着介绍道:“这位公子啊,这是三国赫赫有名的公瑾大人。想想他文武双全,儒雅俊秀,那一袭翩翩白衣,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的心。”
然后听完老板介绍,展飞原本喜悦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好一个白衣儒雅,文武双全。
楚思晴走了几步后,察觉到身侧少了那蓝袍青底的男子,她转头望去,只见展飞已离自己数丈之远。她淡淡地道:“侯爷,今日你不是还要去铸剑阁吗,为何还不走?”
展飞听到楚思晴的催促,心中的郁闷顿时消散,他连忙回应,加快了步伐,与她并肩行走。
白衣俊秀又如何,现在站在她身旁的,是我展飞。
而不是你江臣彦。
想到这些,展飞再次露出愉悦的笑容,却未察觉身旁的佳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一位是俊朗挺拔的年轻侯爷,另一位则是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楚思晴与展飞并肩漫步在楚都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自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耳边不断传来窃窃私语和由衷的赞叹。
“那个女子是仙女下凡吗,身旁男子也是好生英武啊。”
“是啊,这对璧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宛若画中走出一般。”
“真是郎才女貌,世间少有。”
然而,这些赞美之声在楚思晴听来却异常刺耳,她心中毫无喜悦与羞涩,反而感到一阵烦躁。
“这些人当真奇怪,难道从未见过俊男美女?”
“你很俊吗?臭美。”
楚思晴心里暗忖,脑海里却又不经意地浮现出那个人的戏谑声影,心中既恼又怒,却又极力掩饰,只是闷哼了一声,脸上保持着淡淡的表情。
而展飞听到周围的赞美,则微笑着向众人点头致意,神情更加自信飞扬。他脑海中回荡着楚皇与他在宫中的对话。
“飞儿,九儿性子刚烈,日后她若嫁入你侯府,你需处处忍让,将她视若珍宝。”
“微臣万幸,必将竭尽全力,全心全意爱护公主,护她周全。”
“那这几日你和九儿多亲近亲近。为太子的事,她是伤心欲绝,你这个准驸马应当肩负起做丈夫的责任,多安慰安慰。”
“臣遵旨。”
展飞紧随楚思晴身旁,心中虽有忐忑,却仍鼓起勇气,支支吾吾道:“微臣自知配不起公主殿下,但是,但是微臣保证,保证一定会做个文武双全……让公主喜欢的人。”最后那句表白,虽声若蚊鸣,却充满了真挚与决心。
楚思晴心中波澜起伏,只觉思绪纷乱。
展飞人很好,不但年轻有为,军功赫赫,是父皇极力看重的年轻干将之一,虽被封了侯爵,但依旧谦逊有礼,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出身军伍的他,一直刻苦好学,虽称不上什么饱读诗书的才子,却也是个满腹经纶的文武帅才。
更难得是,展飞喜欢她,仰慕她,尊敬她,对她无微不至。
这本该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是无法忘记她。
“侯爷过谦了,你我即将成为夫妻,又何须提及相配与否。”楚思晴的口吻虽淡,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是啊,夫妻之名,这几日在宫中已然被流言蜚语所环绕,一切似乎都已是命中注定,只差那最后一道圣旨的昭告。
当日我求父皇饶恕展飞时,不就知晓此生无法选择心中所爱吗。如今,她期盼展飞的守孝期永远不会满。
楚思晴自嘲地笑了笑,那人是个女子,更是两位姐姐深爱的女子。
这份感情在世人眼中是何等荒谬,自己为什么还会被那妖女牵动着心,为什么还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刹那之间,楚思晴耳根热辣辣,如烈火焚烧,一时心乱如麻,心莫名得害怕,又是一阵空空落落,也不知是痛楚、酸涩,还是悲伤……
铸兵阁到了,楚思晴和展飞大步迈向这个享誉武林的铸兵之地。铸兵阁作为慕容山庄的重要产业,原本专为武林高手提供兵器,但如今,其分店竟扩展至金陵城附近,显然意图在贵族间开辟新的市场。
进入店内,一个留着苍白胡须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快速掠过,显然是在评估他们的身份。见两人衣着不凡,他立即热情地招待,吩咐伙计端上茶水与糕点。
“公子,小姐,有何需要请尽管吩咐。”他微笑着说。
展飞端起茶盅,轻啜一口,随后道:“我要一把顺手的长刀,听闻贵阁的刺阙刃已锻造完成,我对此颇感兴趣,能否一观?”
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微微颔首道:“公子真是识货。这柄刺阙刃采用罕见的耀金石锻造,品质上乘。小莫,快去内阁取来让公子鉴赏。”
与此同时,楚思晴的目光被正殿中央高悬的紫鞘宝剑所吸引,她淡淡地开口道:“听闻皓月幽冥剑锋利无匹,削铁如泥,不知是否名副其实?”
掌柜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认真道:“皓月幽冥乃我铸兵阁的镇阁之宝,其锋利程度自然非同凡响,小姐所言非虚。”
“是吗……那很好,那柄剑,我要了。”楚思晴柳眉轻挑,慵懒地伸出手指,指向了那柄悬挂在中央的宝剑。
掌柜稍显愣神,随后解释道:“这位小姐,您可能有所误解。皓月幽冥乃我铸兵阁的展示珍品,仅为欣赏之用,并不对外出售。”他沉默了片刻,又补充道。
然而,楚思晴似乎并未将掌柜的话放在心上,她的眼神依旧漠然,“我听说铸兵阁六家分店各有镇店之宝,少了这柄皓月幽冥,想必对慕容庄主来说也不过是皮毛之损。但若是今日我未能如愿以偿,恐怕慕容山庄今后将难以再卖出任何一柄剑。”她的语调虽慵懒,但每却是字字透着冰凉和威胁之意。
展飞心中微微一惊,他清楚九公主向来对神兵利器并无太大兴趣,如果她要玩剑,宫里有的是比这柄皓月幽冥质地好的剑,为何楚思晴非要那柄紫鞘利剑呢。
掌柜再次打量着这位绝美佳人,心中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小姐既是真心爱剑,在下也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
楚思晴内心冷笑,商人皆以利益为重,先前所谓的非卖品,不过是为了抬价,营造出此剑珍稀无比的假象。如果不是看在这柄破剑和她的配剑相似,自己还懒得和这些俗人吹胡子瞪眼睛了。
原来前几日,楚思晴拿着父皇的轩辕剑和她打了起来,当场毁了那人的佩剑紫菱,今日听说展飞要去铸兵阁换刀,就跟着一起去了。
展飞见楚思晴面无表情,为了博佳人一笑,他向掌柜询问:“价钱不是问题,你只管开。”
掌柜开始详细介绍:“这柄剑乃是用昆仑紫金乌所制,经过秦国铸剑大师吴秋子经过百日百夜……呕心……”
“五千两。”楚思晴眉头轻蹙,打断了掌柜的冗长叙述。
掌柜稍一迟疑,觉得这五千两白银似乎有些不足,还准备再提高点价钱,于是继续道:“呕心沥血……在慕容世家的万年血池中浸泡了……”
楚思晴瞥了那个罗嗦的掌柜,却已淡淡开口:“黄金。”
此言一出,展飞和掌柜皆惊。要知道,三百两白银已足够普通家庭无忧生活一生,而这五千两黄金,仅为了买一柄剑,实在令人咋舌。
掌柜被楚思晴的豪气所震撼,尚未回神,楚思晴已身形一纵,轻巧地取过那柄皓月幽冥,准备离开铸剑阁。
“姑娘,那皓月幽冥……那五千两黄金……”掌柜见她欲走,焦急地喊道。
“放心,本姑娘不会少你一分一毫。明日自有人将银票送至你处。至于这剑,它现在不再叫皓月幽冥,改叫紫菱了。”楚思晴留下这句话,带着剑,风风火火地离去,只留下一道惊艳的背影。
紫菱……紫菱……原来……还是和那个人有关……公主,你对他还没死心吗?
展飞紧紧握住了那柄刺眼的刺阙刃,刀刃上散发出的冰冷光芒刺人眼目。
“齐王殿下,这柄刀真是非凡,是碧幽刀吗?”
天那,这是……这难道是幽冥鬼刀……江燕抚着那柄搁置在齐王书房的刀,有些诧异这柄嗜血妖刀竟然会落在齐王手上。
“江大人真是慧眼识珠,这确实是碧幽刀。”齐王微愣,随即迅速掩饰过去,平静地解释道,“这是炼刀盟盟主赠予我二十生辰的珍贵礼物。”
撒谎,这明明是魔教鬼冥宫宫主的幽冥鬼刀,只是外形酷似了刀中上品碧幽刀罢了,若非那刀在刀尾上一个极其微小的缺口,普通人真的会把这把刀错认为寻常的碧幽刀。
“这只紫砂壶真是精致绝伦。”江燕再次被吸引,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其实紫砂壶倒没什么奇特,不过这只可是凌霄门紫微道长手上那只海棠紫砂壶,它怎么会在齐王手上。
齐王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这只紫砂壶不过是本王随意托人购买的,并非什么珍贵之物。”
齐王为何一再欺骗自己,他到底想隐瞒什么……
江燕深深看了齐王一眼,不得不对这楚皇第三子重新审视。未曾想到,这位平日里看似普通的皇子,竟隐藏着如此深沉的心机。看这书房内的物品,无一不是珍稀之至,每一件都昭示着不凡的来历。
“江大人今日突然造访,着实让本王受宠若惊啊。看这书房乱糟糟的,让大人见笑了。”齐王面带尴尬,心中却暗自懊恼,早知道提前把这些摆件收拾起来的。他瞥向江燕那略显瘦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江燕在书房内再度环视,目光掠过书架上堆积如山的兵书,转身带着赞赏的笑容说道:“齐王殿下,您不愧为我大楚之柱石,大将之才。看这满室兵书,便知殿下定是日夜研读,深谙兵法之道。”
齐王微笑着回应:“江大人过誉了。本王年少时初读这些兵书,只觉字字珠玑,深感自己学识浅薄。后来待到真正踏上战场,方知兵法之妙,还需结合实战情形,灵活变通。”
江燕颔首表示赞同:“殿下所言极是。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若只是一味拘泥于兵书所述,而不懂得因地制宜,岂非如同赵括,空谈兵法而无实战之能。”
齐王轻笑着回应::“大人先前率领青龙军将士巧妙火烧敌军粮草,成功为武安侯解围,那一计真是神来之笔。可惜…”他突然话锋一转,面色凝重,带着一丝愤恨:“可惜啊,出了一个奸细,让突袭营遭了伏,还连累大人和妹妹差点没法回来。一想到这,本王就恨呐,恨不得亲手剐了那奸细。”
江燕点头称是,随后沉声道:“那杨权一口咬定就他一人,我是万万不会信的,这白虎军内肯定还有他的同谋在,甚至可能在朝野上,都有通齐之人。”
齐王大惊失色,叫道:“大人是发现什么隐秘的线索?”
江燕摇头笑道:“哦,这倒没有,我只是凭直觉觉得此事不简单。”
齐王被江燕的解释弄得哭笑不得,叹了口气,提醒道:“妹婿啊,小心隔墙有耳,这话,我们私下说说还行,真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可就要参你了。”
江燕面色凝重,长叹一声,咬牙道:“《孙子兵法》有云:‘善用兵者,修道而保法,故能为胜败之政。’如今国中储君未定,人心惶惶,国本动摇,而齐秦两国又虎视眈眈,前线将士们如何能够上下一心,共同抗击外敌?”
齐王素来擅长察言观色,怎会不懂江臣彦话中深意,他故作含糊道:“江大人过虑了,父皇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二哥德才兼备,其他弟弟也各有才干,何愁没有合适的储君人选。”
江燕直视齐王,直言不讳:“下官斗胆,殿下您手握重兵,又得陛下青睐,这太子之位,何须轻易让与他人。”
齐王心中虽喜,但是表面依旧诚惶诚恐,有些迟疑:“江大人,你实在是太过抬举本王了。本王只是一介武夫,对于治国之道,实在是知之甚少。”
江燕摇头,语气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太子之位悬空已有数月,朝廷中多数势力已倾向于襄王一派。长此以往,太子之位恐将落入二皇子之手。届时,不仅我和皇后将成为襄王急于拔除的眼中钉、肉中刺,就连齐王殿下您,恐怕也会成为二皇子登基的绊脚石。”
齐王眯起眼睛,仿佛想要洞察江燕的内心,他拍了拍江燕的肩膀,试图以温和的语气安抚:“江大人,你切勿如此悲观。我二哥他生性仁慈,目前只是被一些奸臣蒙蔽了双眼,对大人有所误解。待到他醒悟过来,定能识得大人乃是安邦定国的栋梁之才。”
江燕心中冷笑:楚商,你是真的天真无知,还是在装傻充愣。
江燕急得眼圈陡然红了,用手拭了拭,哽咽道:“齐王殿下,下官好心来明志,却遭殿下一再试探,下官今日也算踏错了地,入错了门。只是在临走前,下官还是奉劝殿下早做打算,切勿对襄王殿下过分信赖。”说完,她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准备愤然离去。
“妹婿……请留步。”齐王突然大声喊道,他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有些犹豫和挣扎。
江燕听到呼唤,心中一动,连忙转身,但脸上却保持着冷漠的表情,淡淡地问道:“不知齐王殿下还有何指教?”
齐王连忙向江燕拱手致歉:“江大人,刚才是我失了分寸,今日王府新来了一位厨子,手艺不凡,还请大人留下用食,本王可与大人好好讨论‘用兵’之道。”
江燕微微一笑,答道:“既然殿下如此盛情,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相视而笑,随后一同前往厅堂。
在席上,“不知大人为何那么看得起本王,论地位,我二哥,我的那些弟弟都比本王身份尊贵;论机智,我二哥,六弟都乃是聪颖之人;论德品,我四弟,七弟都是出了名的孝子。这太子之位哪会轮得到本王头上。”前面几句还是那些谦逊推辞的陈腔滥调,只是到了最后一句,才真正泄了一丝不满的情绪。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不过是一介亭长,最终却开创了汉朝的辉煌。刘邦那等出身低微之人尚能成就千秋伟业。齐王殿下身为皇族贵胄,岂能如此自轻自贱。更何况,地位从来不是衡量封王裂土的尺度。殿下母妃虽然早逝,但天下皆知,齐王殿下是凭借赫赫军功才赢得今日之地位,岂是那些依赖家族荫庇的皇子所能比拟的?”江燕激昂地说完,豪迈地饮下一杯酒。
齐王的眼神略显迷离,似乎被江燕的言辞所触动,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论机智,若襄王果真明智,又怎会任由丞相一手遮天,与奸佞为伍?六皇子固然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但在治国谋略上却显得捉襟见肘。而殿下您,若说无智,又怎能成为大楚的将才皇子?”江燕轻轻一笑,继续说道,“至于德品,四皇子和七皇子虽以仁义孝贤著称,但作为君王之选,他们仍有诸多不足。”
“那么,我那十三弟又如何呢?”齐王一边拨弄着左指上的玉扳指,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但眼神却紧紧盯着江燕,观察她的反应。
江燕沉吟了片刻,正色道:“秦王殿下虽为皇后幼子,又与我有师生之谊,但他年纪尚轻,心性未定,况且他行事过于软弱。若楚国交予他手,怕会让秦国那虎狼之国谋划而去。”
齐王听到此处,眼神中的防备稍稍减轻,他执起酒盅,为江燕斟满酒杯,叹息道:“江大人的良苦用心,本王心中明白。不过,此事重大,还需从长计议,请容本王细细思量。来,我们喝酒,不谈政事。”齐王的话语含糊其辞,意图不明,同时频频劝酒,试图转移话题。
其实也无怪齐王会多想。
眼下这位江大人,铁铁算得上是皇后一党,他今日这番话是代表皇后前来试探,想看自己是否与他幼子有争权的心,还是另有深意。
齐王此刻不敢轻易表态,生怕落入陷阱。
江燕见他态度暧昧,心中冷笑,她今日来访,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齐王的真实意图,并未打算与他上演什么君臣相惜的戏码。
当下,端起酒杯和齐王干了一杯。
齐王突然想起一事,焦急地问道:“不知郡主的心悸之病可有改善?”
江燕心中不悦,暗想:我家汐儿的事,你操什么心。但表面上他仍保持着恭敬:“郡主的心悸之病虽暂时稳定,然而此病乃属急症,微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齐王闻言,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紧紧抓住江燕的肩膀,语气急切:“江大人,我别无所求,只求郡主能够平安健康。江大人定要为本王保下郡主啊。”
江燕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悦,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阵阵疼痛。
她心中暗自骂道:楚商,你下手还真狠。不用你废话,我也会保得汐儿周全。
看来这位大楚三皇子对汐儿确实是真心实意。想到这里,一罐陈年老醋浇在心田,酸酸麻麻直漫心底。
“殿下请放心,郡主洪福齐天,又有殿下真心相待,上苍必会为殿下的痴心所动,庇佑郡主。”江燕忍着心田涌现的阵阵恶心,又是违心恭维着。
呸呸呸,我家汐儿才不需要你的痴心,她由我来保护,有我为她遮风挡雨。
“江大人,你和本王说实话,叶郡主是否此生无缘为人母?”齐王叹了口气,问得小心翼翼,眼中却仍带着一丝未泯的期望。
江燕心中暗骂,这齐王真是好色又无礼,竟敢如此直接地询问。
她沉声回答:“微臣惭愧,未能根治郡主殿下的心疾。郡主一旦怀孕,将会对心脏造成极大负担,届时,即便有扁鹊再世、华佗重生,也恐难挽救郡主性命。”然而,在心底深处她竟有些庆幸,这心悸之病或许能成为阻挡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借口。
毕竟,谁又愿意娶一个无法生育的妻子呢?
齐王听后,却哈哈大笑:“本王不会勉强她生孩子的,不就是个孩子嘛,若是郡主愿意,日后我与萧夫人诞下的子嗣,直接过继给郡主。”
江燕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生冷和厌恶。
这齐王当真厚颜无耻,他有什么资格干涉汐儿的命运,汐儿与他的婚事八字都没一撇,他竟然还幻想自己的侧妃给汐儿诞下子嗣,真是可笑至极。
这章是我昨天刚刚起笔写得,实在是太过腹黑了,腹黑的都有些不像自己的写作风格了,不过改一种风格,可以多多尝试,希望大家能够包容,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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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三章 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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