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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练兵 ...
一大早,长安北面洛城门的守门校尉站在城门上就远远的看到几个身着铠甲的一队轻骑飞奔而来,守门校尉连忙让士兵打开城门。这一个多月来他早就看熟了这群人,跑在天子驰道一侧的是侍中霍去病,在旁边的道路上跟着他的是禁卫军里的几个人。他们这段时间经常出入洛城门,一早就出去,回来的时候,一个个满头大汗神色肃穆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时间恰好,三个城门刚一开,禁卫军轻骑就到达城门下面,校尉站在城墙上拱手高声道:“侍中大人!”霍去病他们没有做任何停留纵马飞奔出城。校尉伸长了脖子看他们转瞬即逝的身影,摇摇头奇怪陛下也不管管,自己的近侍卫队成天给霍去病带的像野马。
出了一股三涂的城中大道,城外的道路豁然开朗,广阔的平原上良田连陌,沃野纵横。远方,群山聚合之处,朝阳缓缓升起,万丈金色的霞光穿透清晨的雾霭,万物都仿佛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焕发出勃勃生机。禁卫军变换队形,跟在霍去病身后,纵马奔向卫青所在的中垒营。
军门校尉站在中垒营门正中扶着剑伸出右手挡住了霍去病的去路,高声道:“军中不得驰驱!”
霍去病和众人从马上下来,军门校尉示意卫兵将门口的行马搬开。高不依然骑在马上识嘟囔道:“这么多天还这么费事!”
霍去病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进了中垒营。
李敢见状,道:“不识,你快下来,这是大将军的营垒。亏你还成天读兵法,兵法有云: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然后意味深长的对着霍去病的背影递了递眼色。
高不识一听这话,生怕霍去病把他从骠骑军中踢出来,连忙从马上下来不再多嘴。
中垒营中鼓声隆隆,绘有熊虎图案的幡飘扬在中军帐外,龟蛇图案的旐,杆头上装饰有牦牛尾的旄,鹰鸟图的旗帜等约有上百插在战车上,鲜红的旌旗麾帜满目皆是,鼙鼓金铎之声如雷贯耳。霍去病和众人快步来到校场,只见赵破奴脸上挂着怪委屈的神情拿着鼓槌站在点将台上。
赵破奴敲鼓,路博德将旗帜挥向右边,底下的骠骑军方队持长戟向右走去。重击军鼓,只听见一声整齐的“嗬”,士兵将长戟向前刺去。路博德将旗帜压低,士兵持戟小跑起来。击金,士兵便立起长戟原地立正。
霍去病看着士兵虽然行动一致却完全没有什么生气,便走上前,没好气的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赵破奴放下鼓槌拱手道:“回禀大人,卑职正在训练骠骑军呢!”
“你没长眼睛吗?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样子你还训练的下去!”霍去病一把夺过路博得手里的旗帜扔在地上,发起怒来:“别给我丢人了!这样训练下去全都是废物!”
路博德和赵破奴立刻跪在霍去病面前。
“原地休息!”霍去病高声对底下的骠骑军说道,然后转过脸怒视着两个人,“谁让你们这么训练的!这些基本的东西早就训练过了,我几天没来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赵破奴低声道:“是大将军让这么训练的,说是训练士兵应该循序渐进。”
霍去病抿了抿嘴没说话,他知道舅舅卫青的想法,训练士兵是应该有个过程,一蹴而就的军队战斗力远远不及那些长期训练的,可是这种方法也不是他要的循序渐进。这样的士兵骑在马上永远都是步兵,他要的是一支可以和匈奴骑兵相抗衡的重甲精锐骑兵。霍去病长吁了一口气,看着底下的席地而坐的士兵交头接耳脸上挂着不满的神情,指着一个正在偷笑的士兵,高声问道:“你笑什么!”
那名士兵站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大家都静下来,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那名士兵。
“有什么说什么!”霍去病眯着眼睛注意到了大家的表现,转过脸对那名士兵说道,“说得好有赏!”
那名士兵掂量着霍去病的神情,看他是不是在诈自己,霍去病将手伸到李敢面前,他连忙掏出两锭银子放在霍去病手心。霍去病举着银子,看着他道:“看来你也是个老兵,那就应该知道我霍去病从来说到做到!”
那名士兵听到了霍去病的保证,便一股脑的说道:“侍中大人说要训练一支精锐骑兵,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什么长进,和我们原来训练的方法一样。”
士兵们赞同的点点头,七嘴八舌道:“就是就是,大人当初保证要训练一支精骑,要和匈奴一样厉害,咱们都抱着一腔热血来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大家一片失望和叹息的声音。
霍去病感受到了士兵低落的情绪,他把银子扔给那个士兵,转过脸对赵破奴道:“骠骑军的马呢?”
“回禀将军,在马厩里。”赵破奴立刻回答道。
“都牵过来!”霍去病皱着眉头看着士兵们或站或坐,他记得很清楚,他只让士兵休息,并没有让坐下。士兵们则一脸怀疑的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他们觉得侍中大人在拿他们开涮,过几天不想玩这只队伍就解散了。
“全体起立!”霍去病大喝一声,指向校场一侧已经被牵来的五百来匹马,“上马!”
大家慢慢吞吞的骑上马,汇集到校场中心,霍去病抿了抿嘴忍住了怒气。
霍去病冷冰冰的叫道:“高不识!”
高不识在霍去病身后立刻拱手道:“卑职在!”
“你知罪吗?”霍去病看着士兵们带着些疑问带着些看好戏的神情,头也不回的问道。
高不识和霍去病带来的禁卫军紧张的对视了一眼,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然后硬着头皮说道:“卑职不知,望大人明示!”
“马至军中,闻令不从!”霍去病怒喝一声,“拉下去,八十军棍!”
校场一片寂静,士兵脸上带着些惊讶的神情,八十军棍,够打死人了,这个人可是经常跟着侍中大人左右的。
仆多立刻跪下,求情道:“大人——”
“仆多,五十军棍,”霍去病看着士兵此时有些惊惧的神情,“再有求情者,同罚!”
四个士兵架着仆多和高不识走向了校场一边,霍去病微微侧过脸,看了看仆多和高不识的背影。
校场上静静的只听见军棍落在人身上的闷响和两个人隐忍的呻吟声,士兵吸着凉气看到打高不识的军棍已经变成了红色,似乎还有些血肉飞溅出来。
霍去病眼看着仆多的五十军棍已经打完,几乎晕倒在地上,然后转过脸,眼里全都是冷酷,此时他已经不用再提高声音说话了:“都听好了,铜人塬距此处约有一百里,你们必须骑马绕铜人塬之后往返两处,”霍去病抽出腰间的剑,猛地插在地上,“等这把剑的影子缩至最短,全体在校场集合。”
士兵们静静的盯着霍去病没有表情的脸,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最后到达二百人,八十军棍逐出军中!”
“再二百人,五十军棍!”
“又五十人,三十军棍!”
“衣不汗者,三十军棍!”
“汗不流者,三十军棍!”
“最先达到五十人,赏!”
“出发!”霍去病轻声吐出最后两个字,只见,士兵整齐划一的立即掉头,校场上只有马蹄翻飞的声音和飞扬的黄土。
霍去病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还不够,此时只是为己,战场之上士兵只为己就意味着统帅的失败。
李敢上前声音里带着不忍说道:“大人,不识已经晕过去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以军法处置,不必如此!”霍去病看着地上剑的影子,冷冷的说道,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有些就必须要牺牲。
赵破奴上前拱手道:“大人,卑职刚才算了一下,以大人的处罚方式,一次训练就会少二百人,这些缺员我们到哪里去补啊?”
霍去病听了这话,眉头锁在了一起:“我也正在想这件事,骠骑军中留下的只能是最好的,但是昨天在期门中挑选出来的不到一百人。”
“大人,卑职有个想法。”赵破奴小心的说道。
霍去病看到他小心的神情,道:“不必多虑,但说无妨。”
“大人,卑职想骠骑军能不能不局限于汉人士兵,可以吸收一些真心归降的匈奴士兵。”赵破奴说道。
“说下去!”霍去病脸上突然浮起微笑,似乎抓住了两个人思维的共同之处。
“卑职在匈奴人那里生活多年,他们从小练习骑射,多食肉,无论是作战技巧还是身体素质都远远在汉军之上,特别是,”赵破奴犹豫了一下说道,“骠骑军中的羽林多为贵胄子弟,他们实在是……”
霍去病看了赵破奴一眼理解的笑了一下,知道羽林没上过战场,加上贵族出身,他们的名声在南北军中确实不怎么样,虽然有些人的确不错。霍去病一边思考一边说道:“那就必须要吸收已经在汉朝娶有家室的匈奴人或者匈奴子弟,方能确保万无一失。匈奴降兵中也还可以再挑挑,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忠诚。”
“诺!”赵破奴拱手道。
霍去病茅塞顿开:“召集军中家在渔阳、上谷、代郡、定襄、上郡等匈奴多举兵骚扰之处的士兵,他们的战斗力不可小觑!”
“诺!”赵破奴眼睛一亮。
正午时分,剑的影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斑,疯狂飞奔而归的士兵惊讶的发现,点将台上,霍去病直直的站在日头底下,等着他们回来。他头上的汗正往下直淌,眼中却格外的冷静,没有丝毫的焦躁。
李敢和路博德正在尘土飞扬的校场上统计着归来士兵的梯队。最后二百人到达时,自觉的下马,站在校场另一边,他们知道自己和骠骑军无缘了,不但无缘而且还要挨打,站在点讲台上的年轻人认真到可怕。
校场边缘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尖叫声,卫青在中军帐实在坐不住了,霍去病这小子拿着鸡毛当令箭,出手未免太狠了些。
卫青走上点将台,皱着眉头看着那些士兵凄惨的情形,责备霍去病道:“去病,你这是干什么!快放人!”
霍去病转过脸,拱手对卫青正色道:“大将军,骠骑军是陛下命卑职训练的,怎么训练是卑职的事情,大将军只管看结果就是!”
“你!”卫青给霍去病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蹦出一句,“不知体恤士兵,你这个青头小子才领了几天兵懂什么?”
霍去病不以为然道:“大将军此言差矣,今日校场上体恤士兵明日就是让他们在战场上送死!训练士兵要军纪严明,赏罚分明。为将者不论资历年龄,能者居之!”
卫青压了压怒气,看着这些士兵,最后说道:“本将命你每人各减二十军棍!”
霍去病拱手生硬的说道:“军令一出,再难更改!请大将军恕卑职实难从命!”然后转过脸对亲兵道,“传令,敢有讨饶者,再加军棍二十!”
“霍去病!”卫青终于被霍去病的冷酷激怒了。
霍去病正视着卫青高声道:“卑职才是骠骑军主将,骠骑军的目标是成为大汉的一支铁骑,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
卫青听出来霍去病对自己横加干涉的指责,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好,你的一百军棍暂且记下,等你结果,若是达不到,休怪本将不客气!”
“诺!”霍去病毫不畏惧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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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生起落不定的公孙弘终于在古稀之年被刘彻任命为丞相,朝堂上有大臣搬出祖制,宣称只有列侯方能为相。可惜他们忘了他们的对手是刘彻,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列侯可以拜相,那么拜相者又有什么不可以封侯的呢?公孙弘沉稳的走出宣室,身后的大臣复杂的目光对他来说已经可以完全忽略了,位极人臣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从此以后前殿西面,大汉帝国的中枢神经——中央官署里六百石以上的官员要唯自己马首是瞻了。
平津侯公孙弘,在这个军功列侯的朝堂上越发显示出刘彻对于他的偏爱。汲黯曾经的指责犹在耳畔,他懂什么?出卖自我?不!公孙弘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在这个天下,唯有得到皇帝的支持才是实现自我的最佳手段,反过来,只有自己无条件的支持皇帝才有这样的可能和机会去实现自己求取功名的理想,这一点也许只有一个人才能看穿,而且只有他才有勇气照做,公孙弘转过脸,看到了太傅脸上的微笑。
“恭喜公孙兄!”太傅微笑着拱拱手。
公孙弘谦虚道:“惭愧,才学不及少卿你,陛下却以相位托之,老夫深感不安啊!”太傅这老家伙心里已经快嫉妒疯了吧,公孙弘轻轻的笑了起来,论资历朝中谁也比不过太傅,可是就在那个有名无实的位子上呆了几十年。
太傅听出了话里微微的讽刺,只是轻轻一笑,摆摆手道:“公孙兄此言差矣,陛下委以重任必是因为公孙兄有过人之处。不然朝堂之上,陛下焉能力排众议封侯拜相?”
公孙弘被这句话挠的很舒服,到底太傅是自己的多年老友,深知哪句话能让自己心里熨帖。他微笑道:“长卿若是有空,晚上我们去酒市对酌一番如何?”
太傅笑道:“正好羽林那群小子吵着晚上要过来吃汤饼,下官就躲个清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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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太傅府大堂里灯火通明,几案摆放着码的整整齐齐的黑豆苗做的豆黄卷,酱制的夏笋,以髓脂、牛乳和面烤制的胡饼,加了蜜汁的冷粥放在一边。
羽林的周叔庆带着几个人在太傅家蹭过了一顿汤饼,正和子合下棋。一堆人围在子合身边,七嘴八舌指手画脚导致她连连失利,子合愤怒的看着声音最高的李睿道:“你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啊!”然后对着棋盘努努嘴道,“你看你看,我都给叔庆围死了!”
“分明是你技不如人,还怪我们!”李睿故意逗子合。
“我怎么技不如人!”子合的脸瞬间通红。
“你这棋艺从小臭到大,咱们可都知道!”李睿知道捅到了子合的痛处,越发得意起来,对周围几个人说道,“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可都见识过!”大家一个劲猛点头。
子合深吸了一口气,对宗正刘弃之子刘延发怒道:“刘延,把豆黄卷塞进李睿的鼻子里,让他废话!”
“好嘞!”刘延说着抓起一个豆黄卷,按倒李睿就塞。
大家终于沉默了一会,就听见李睿闷着声一个劲的恐吓刘延,周叔庆看半天对面不下子,抬起头看到子合一边执棋子,一边眼睛斜到纠缠着打到一起的刘延和李睿那里,一副解恨的样子,周叔庆笑道:“子合,你这个样子还真像太傅大人!”
大农令孔堇之子孔师慧看了看子合的眼神,道:“别说,真像,话又说回来,太傅这次怎么又没当上丞相啊?”
子合听了这话,放下棋子道:“你以为当丞相那么容易,要先封侯的,这可是祖制。”
“那公孙大人不也是陛下一句话封侯然后拜相的嘛,看来也不是难事。”刘延腾出一只手回过头说道。
“你们少胡说了,”子合郑重的看着他们,“公孙大人可不简单,七十岁封侯拜相天下只有周时子牙能比肩了。陛下是费了多大劲平息了多少议论才能这样的。”子合拿起一个棋子,放在周叔庆面前,道,“朝廷里的事咱们少议论,言多必失,隔墙有耳——叔庆,我总算走对了一步。”
“说的对,”周叔庆赞同的点点头,接着子合的那一手走了一步,“子合,你这还是条死路。”
李睿把鼻子里嘴里的豆黄卷终于清理干净,站起身抖了抖袍子,抬起头一看,惊讶道:“侍中大人!”
众人听见这话抬起头来,看到霍去病站在门口,看着众人,见大家都看到他,脸上便浮出淡淡的微笑。众人交换了一下紧张的眼色,不知道刚才的话霍去病听到了多少。
霍去病感觉到了这种戒备和敌意,淡淡一笑道:“我刚到。”
周叔庆拱手对子合道:“子合,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告辞!”说着带着人对霍去病打了招呼,一群人走出了大堂。
霍去病扶着剑跪坐在周叔庆刚才的位置上,看着子合微笑道:“原来在下棋,那你也陪我下一局吧。”
子合点点头,细细的想着霍去病这话里的意思,到底他听到了多少,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刚才坐的可都是朝中臣子的孩子,公孙弘随意抓个把柄出手那可就是一大片。
子合双手捧给霍去病一杯茶水,道:“这是祖父川中好友到长安来走亲戚给祖父捎的,是巴山峡川生在烂石上的野紫茶,茶中难得的佳品,大人尝尝。”
霍去病接过夹纻胎菱花纹漆茶杯,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子合跪坐在霍去病面前,准备收棋子,霍去病拦住道:“接着叔庆的棋下吧。”他抬起头看到子合面露难色,轻轻笑起来,“我让你十手。”听了这话子合便知道他在外面站了许久了。
“大人最近在忙什么呢?”子合轻声问道。
“中垒营中训练骠骑军,”霍去病微笑道,“你呢?怎么不见你进宫玩玩?”
子合道:“宫里哪是我们这些人随便能去的,一个不小心就落了人口舌。”子合仔细的看着霍去病神情的变化
霍去病看着棋盘,冷冷的说道:“还是和舅舅在营里痛快。”
子合点点头,布完子,道:“大人,十手够了,请!”
还没等霍去病放下棋子,只听见子合惊喜的高声叫道:“充国哥哥!”他抬起头,只见子合一直戒备的神情突然放松了下来,一脸幸福甜蜜的笑着站起身迎着赵充国走了过去。
此情此景让霍去病心里极不痛快,子合一口一个大人已经让他觉得有距离感了,再加上刚才那一句句话里带话的试探让自己更是觉得仿佛有一堵墙横在他和子合之间,如今那一声亲热的“充国哥哥”越发让自己心里难受。
霍去病站起身,冷脸道:“赵兄来有事吗?”
赵充国感觉到了霍去病的不悦,便道:“我听太傅今晚和公孙大人一起喝酒,怕子合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过来——”
“不必了,我在这里就不劳赵兄了!”霍去病的口气越发冷淡起来。
赵充国笑了笑道:“既然去病在这里,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着,对子和点了点头准备往出走,却又转过身来,“子合,中秋节晚上我带你去看灯。”
还没等子合点头,霍去病便道:“我已经答应子合陪她看灯了,不劳赵兄费心了。”
子合惊讶的转过脸看着霍去病,刚准备反驳,就见赵充国冲她微微摇了摇头,拱手道:“那就好,告辞了。”说着走出了门。
霍去病复又跪坐回原位,泰然自若的下了刚才那步棋,子合站在他对面有些恼怒的说道:“你哪来的这股子邪火?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看灯了!”
霍去病突然怒吼道:“他是你的哥哥,我就不是了吗?你什么时候叫过我一声去病哥哥!”说着,扬起手将棋盘掀翻在地,然后站起身,扶着剑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太傅府大堂。
管家听见动静,刚从门口探出头,就见霍去病横眉怒目的快步走了出来,大堂里只留下散落一地的棋子和一脸愤恨与不解的子合。
意见意见我只要你们的意见~~~~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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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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