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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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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很快就结束了。
开学又面临着分班，穆仁书虽然是年级第一，但因为上次的事情，不再变动。曹挚清的前桌，这次超常发挥，考试成绩排名前60，成功入选火箭2班。
这样一来，曹挚清前面的位置就空了出来。
曹挚清转头对穆仁书，感叹道：“我的大长腿终于可以伸直了。”
穆仁书：……
“不信？”曹挚清挑眉：“不然你量量，用数据说话？”
穆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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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过后，班主任兼化学老师李民扬领了一个女孩进来：“安静，都上课三分钟了。”
李民扬顿了下：“这是我们班新到的同学。”
李民扬对门口女孩说：“来做个自我介绍吧。”
女孩点点头，慢步走到讲台上，她张望一眼，声音很是甜美软糯：“同学们好，我叫文凡渲，文学的文，平凡的凡，渲染的渲。我来自H市，平时喜欢文字和写作……”
“…文凡渲？”曹挚清在睡梦中咕哝一声。
穆仁书侧眸，曹挚清下巴放在掌背，迷离的眼神逐渐清醒，在看清楚讲台上的人后，曹挚清来了精神，把头支楞起，看得更加出神。
底下学生小声议论着：“哇啊啊！这女孩儿好漂亮，皮肤好白啊……”
“看起来好小鸟依人……听见她说了吗？还会弹古筝呢。”
“不知道了吧？这H市中学的校花呀，我参加现场作文大赛的时候见过，太令人难忘了。”
文凡渲中午才到学校，还没来得及去领校服。她上面穿着一件白色麻花辫毛衣，下面浅蓝色牛仔裤加白帆布鞋，午后阳光落在她身上，气质干净又明亮。
她听着讲台下的话，脸颊变得粉扑扑的，带着少女独有的羞涩，她眼睛略圆，好奇的看向四处，水润又灵动。是乖乖女的类型，换句话说，是每个人学生时代都会幻想的初恋女友。
李民扬看班里还有两个空座位，问道：“文同学，你想坐哪里？”
曹挚清默默把大长腿收了回来。
穆仁书拿过旁边的化学书，发现书角被曹挚清压住了，她扯了扯，曹挚清丝毫未动，跟个痴汉一样仰望新同学。
“挡着书了。”穆仁书直接推开曹挚清手肘。
“哦。”曹挚清低头挪开手，再抬头时对上文凡渲的眼神。
“李老师，我坐那边可以吗？”文凡渲对李民扬说：“那个短发女生前面。”
李民扬说：“行，去吧。”
意料之中。
文凡渲背着书包走到曹挚清前面。
曹挚清仰头，笑得明朗：“你好。”
文凡渲甜甜一笑：“你好。”
讲台上的李民扬拿起粉笔：“好了，现在开始正式上课……”
文凡渲规矩坐好。
曹挚清看着文凡渲背影，前世文凡渲也是这个时候来的11班，也是坐在她前面。
不过她和文凡渲交集不多，是有一次她路过校外某条巷道，看见文凡渲被小流.氓骚.扰，她在巷口随便吼了一嗓子“警察来了”，小流.氓就跑掉了。
后来文凡渲考去了遥远的Z市警校，大学毕业回到B市后才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从那以后文凡渲就成了香樟街的片儿警，经常过来帮她。
曹挚清在脑子里搜寻一圈，她不记得文凡渲被骚.扰的具体日子，但既然知道必定发生，她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曹挚清漫不经心朝前看了眼，因为文凡渲来的较晚，早上没有领到书，这会儿上课就和同桌共用一本书。
曹挚清合上化学书直接递了过去：“用我的书吧。”
文凡渲转头，有些诧异：“你不听吗？”
哪来这么多问题，曹挚清随口说道：“我都知道，我学过。”
“你这么厉害？”文凡渲语气中有几分崇拜。
“一般吧。”曹挚清单手捋了把头发：“在年级上排得上名次。”
穆仁书翻了一页书，发出轻微的声响。
曹挚清瞄了眼穆仁书。
穆仁书的表情是：你想好了再说话。
“……”曹挚清心虚到眼神无处安放，她硬着头皮继续说：“那个…再说我可以和我同桌用一本，你旁边不是个男生吗，不方便。”
“嗯…”文凡渲点点头，很不好意思的说：“那谢谢你们了。”
曹挚清脸微僵，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文凡渲转过身子。
曹挚清松口气，她再次偷瞄了穆仁书，穆仁书正专心致志的看着书。
曹挚清往穆仁书的方向靠了靠，眼瞅着书，没话找话说：“开学前几天我在家预习了化学。”
穆仁书把书翻了一页，并没有把书往曹挚清方向挪的意思。
曹挚清：“………”穆仁书是没听见刚刚她对文凡渲说的话？
不过穆仁书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像她闻过的任何一种香皂或者沐浴液，很自然也很清新。
穆仁书低头看曹挚清像只小狗一样在她手臂旁蹭来蹭去，曹挚清头顶有两个挨得很近很近的发旋，此刻她鼻子正发出莫名其妙的声响，课还怎么上，她把书扔了过去说：“你自己看吧。”
“啊？”曹挚清把书摆在中间，迷茫道：“你都会了？”
“看一遍就记住了。”穆仁书不以为然的说：“也不用预习。”
“………”
靠！这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形复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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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文凡渲就把书还给了曹挚清，书上写满了笔记，曹挚清笑道：“你的字真好看，圆滚滚的，和你人一样可爱。”
文凡渲脸颊微红：“谢谢。”
“文凡渲。”班长走了过来：“跟我去教务处领书吧。”
“好。”
穆仁书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字，虽说潦草，但至少比曹挚清的狗爬字好看很多。。。
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曹挚清侧头看穆仁书在做数学卷子，是她连题目都看不懂的类型，但穆仁书思维连续，做得很快。
曹挚清往前看，文凡渲正在看书。闲来无事，曹挚清笔头戳戳她的肩头，问道：“你作业做完了？”
“嗯。”文凡渲回头：“我之前学校教材版本和这里不太一样，前面两章我已经学过了。”
“哦。”曹挚清说：“我也做完了。”
忽略旁边的冷冷视线，曹挚清问文凡渲：“对了，你是因为什么转校啊？”
文凡渲说：“因为我爸爸工作调在B市，所以我们全家都搬过来了。”
“哦、这样啊。”曹挚清点点头，又问：“那你是走读吗？”
“嗯。”
“你家住在哪里？”曹挚清接着问。
文凡渲打量着曹挚清，她短发微乱，左眼眼尾下有一颗小痣，黑眸清澈，说话时嘴角总带着一抹笑意，不太正经但有一种奇异吸引力。联想到曹挚清刚才借书给她，应该不是坏人，文凡渲短暂的犹豫之后说：“我家住在春风路。”
“春风路？那离我家挺近的。”曹挚清忍不住拍了下手，声音有点小激动：“你走路回家还是坐车？”
穆仁书嗓子咳了下。
曹挚清立马压低身子，仿佛这样低调一点：“抱歉抱歉，我们小声点。”
文凡渲小心望了眼穆仁书，看她脸色又冷又不耐，似乎有点不好相处的样子。
文凡渲收回眸，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们家在春风街巷子很里面，是我奶奶的老房子，车开进不去，也不好停车，所以一般我都是走路回家。”
“这样啊。”曹挚清提出邀请：“我也是走路回家，要不下午放学我们一起？”
文凡渲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第一天就交到了朋友，她挽挽耳边碎发，笑笑说：“好，我看校门口有家奶茶店，等会儿放学我请你喝奶茶或者冰淇淋？”
曹挚清也没客气：“冰淇淋吧，抹茶口味的，然后我再去买几根辣条。”
“……辣条？我没太吃过，但可以尝试一下！”文凡渲歪歪头笑得更甜了，简直是甜到人心坎里去。
但后来曹挚清在香樟街看到文凡渲捉小偷，一招制敌一米八大汉。。一朝初恋女友秒变金刚芭比，……顿时什么幻想都破裂了。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文凡渲转过身子。
曹挚清收回心，侧头看穆仁书半天没动笔。
曹挚清很意外：“穆仁书，这道题很难吗？”
穆仁书声音略冷：“嗯。”
曹挚清：“居然有题能难倒你？？”
穆仁书手指蜷了蜷：“不少。”
“哈哈，我就不一样了！”曹挚清笑得无赖：“我从来不给这些题难倒我的机会。”
“……”穆仁书语气稍显不耐烦：“你不就是不做作业？”
作者有话要说： 人间清醒穆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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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