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死不足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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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的心跳克拉克一直在听。所以当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心跳声时，他就连忙赶了过去，但心跳只跳了两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后出现地方是哥谭。
布鲁斯忍着疼痛飞快地套上铅制的内心，他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左臂没有了，还在隐隐的泯灭。
后背血肉绽开，深到见骨的爪痕，汗液伴着血液粘在衣料上，轻轻扯动都变得让人龇牙裂嘴好一会儿。
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浸湿他蓝绿色的眸子，他的另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变成了暗淡的灰白。
而左眼像是层层坚冰中的蓝绿宝石，森寂幽美，半隐在阴影之中散发出隐隐的蓝光。
万年冰封，永不见日。
布鲁斯磕上了眼，薄薄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酸疼困顿尖锐的直冲上大脑，疯狂的尖笑着占领着这块疲倦的良土。
“ha…haha……hahaha……HA！”低低的笑声，快乐的冲出喉咙，慢在四周的空气之中。
昔日俊美冷硬的面孔，充满了疯狂与疲惫。
眼眸中的绿意，仿佛要占领完全部的蓝瞳。
布鲁斯勾着唇角，拿着氪石匕首削去一块大腿上的肉，姿态轻松，仿佛是一般的牛肉。
缥缈无序的绿意，有安安分分的待在蓝瞳之中。
布鲁斯呼出一口气，他感到整个身体火辣辣的痛。疼痛像毒蛇一样缠上整个身躯，既抵制了小丑病毒，也诱发了它。
布鲁斯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碎肉，血液顺着指缝间流去，顺着水流涌向地下道。
去“自己”的安全屋？说不定会被“自己”的小小鸟逮到。算了，去企鹅人的安全屋好了。
绿意慢慢又占据了蓝瞳，只留下最外层的一圈淡蓝色的圈。
布鲁斯哼着歌，向着倒大霉的企鹅安全屋走去。
宛转的血液构成的血路流入下水道中。
“B！”克拉克冲进了瞭望塔，把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布鲁斯韦恩:“我在哥谭听见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心跳声。”
音爆声还没有消去，布鲁斯韦恩什么都没有听见，他敲了敲桌子。漆黑的蝙蝠装备光照出一片雪色。
整个恐怖的化身，暴露在日光下，只剩下了冷硬和森然。
克拉克腼腆地笑了笑，又飞快地说了一遍问道:“B，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布鲁斯韦恩没说话，他转过身开始操作面前的机器，吩咐道:“超人，去哥谭搜索。”
布鲁斯韦恩顿了顿，他屈了屈手指又补上一句话。
“小心阿卡姆的那群人。”
超人回过头笑了笑，应了声。
哥谭。
布鲁斯在企鹅人的安全屋里搜索了一圈后，把两三个监控器扔出了房屋外。
他脸上挂着笑，蓝绿色的眼眸像是深湖。
布鲁斯从临时制作的万能腰袋中拿出名为新生的卡牌。卡牌出人意料的朴质，黑金的卡面只有着新生两个大字。
卡牌生效，泯灭的速度略缓，让他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布鲁斯翻出医疗用具，他按了按青色的皮肤，一阵生疼。
肋骨断了。布鲁斯额头的汗液顺着他的眉骨流入了蓝绿的眼眸，一种极致的性.感，他薄薄的唇瓣甘苦不堪，布鲁斯伸出舌轻轻舔.舐了一圈。
布鲁斯喘了口气，宽大干燥的手指顺着腹部按下，卡在腹中的积血被吐了出来，黑红的血液绕着一丝一缕的黑气。
新生不能用，原先布鲁斯从世界意志那听到这时，认为这太过超能。
能治愈一切伤痕，不是超能是什么？但是经过上次对不义超人的使用，让他发现了新生的弊端。
他有24h的CD。
这个发现几乎让布鲁斯身坠冰窟，他不禁发出疑问。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布鲁斯从心底的疑惑渐渐浮现出来，无穷无尽的小丑，尽管自己慢慢老去，但毫无下降的身体机能......
“HA!HA!HA.”布鲁斯低低的笑着，他仿佛是一只刚出狼穴，又入虎口的绵羊。
忽然，他心底涌现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我毁了这个宇宙......
危险的想法戛然而止，布鲁斯冷漠的拔出插在外表皮肉的氪石匕首。
右眼的失明阻碍着视线，涓涓的血液从被毒气侵蚀的眼珠向着下面流去。
布鲁斯擦了擦眼，血液敷在他的是皮肤上。
他没在管这些，收拾好自己的痕迹后，布鲁斯便准备向暗区搜寻消息。
毕竟，火柴马龙不用白不用。
作者有话说第7章 死不足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