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以(综英美)》烧杯S

8、死不足以

　　布鲁斯斜靠在酒吧台上，小丑病毒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难眠片刻。
　　“我要一杯老珍妮的‘深海’。”布鲁斯抬了抬帽檐，伪装过的棕色眼珠在昏黄的灯光下形成一湖弯月。
　　“40%还有64%的酒？”胖，不，可以说是臃肿，她肉山似的身躯转了个身，在台柜里翻来翻去。
　　“不，是36%还有21%的酒。”布鲁斯操着一口英伦腔，带着笑意的看着她，不过笑意不达底。
　　“火柴马龙？说吧，问什么？”珍妮一屁股坐在了窄小的酒吧椅上，她自己倒了杯伏特加，小品了一口。
　　“蝙蝠侠，超人，正义联盟，小丑。”布鲁斯说着说着便压抑不住笑意笑了出来，尖锐刺耳的像是小丑。
　　珍妮无所谓地说：“蝙蝠侠最近和往常一样，只不过换了只小小鸟，哦，我的老天，那孩子还不到他的腰间。”
　　珍妮咯咯的笑着，好像真的有那么搞笑：“光明之子还是老样子，帮帮小猫小狗，顺便拯救一下世界，正义联盟近年都没有出现啦，地球又没有什么大事，总出来晃算什么事。”她说话带着那么点尾音。
　　珍妮像是聋了一样仿佛听不见布鲁斯越来越刺耳的笑声，又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又说道：“小丑？火柴马龙，胆子很大啊。”珍妮转了转酒杯，又说道：“小丑最近安分的诡异，不过，小道消息，他在购买炸弹。”
　　听到这话，布鲁斯的脑子顿时昏昏沉沉，他想要睁大眼睛，棕色眼眸下的蓝绿攒动，酒吧在扭曲，不过半瞬又恢复正常。
　　小丑病毒半倚在吧台上，他苍白细长的手上拿着一个玻璃杯，灯光折射到杯中，形成了绚丽的彩虹。
　　小丑病毒捧着杯子笑道：“亲爱的小蝙蝠，你猜猜大都会会怎么样？你知道的!会像这样！HAHAHAHAHA！”
　　杯子发出一声脆响，碎得到处都是，细碎的玻璃块在光下闪着五棱色光，布鲁斯看着虚影化得小丑病毒，眉目之间已经有了他的样子。
　　寄生程度增强了。
　　布鲁斯不动声色的收回观察小丑病毒的目光，他看向珍妮，珍妮摆了摆手算他这回的询问不算数了。
　　克拉克可没有听音辨人的能力，就算有，他也不会认为这是另外一个布鲁斯韦恩，毕竟，布鲁斯韦恩怎么可能发出这样的笑!
　　在他的记忆中，布鲁斯韦恩是花花公子的时候，他的笑总是甜蜜的，嘴角勾起那么点弧度，再微微弯曲他的眼廓，钢蓝色的坚冰便能化为一滩温水。
　　当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时就更不用说了，他总是很少笑，仿佛有无数的问题拉扯着他的嘴角，冰冻住他的眼眸，而当他笑时，不出声，整个人气场是释然轻松的，嘴角总是微微勾起那么一点，又悄悄放下。
　　总之，布鲁斯韦恩从来没有大笑过。
　　克拉克敛了心神，侧耳仔细寻找那相同的声音。
　　蝙蝠洞。
　　布鲁斯韦恩在蝙蝠电脑上敲敲打打，一串又一串的数据眼花缭乱的略过，他在检查时空波动。
　　“老爷，我认为你的黑眼圈有些重了。”阿福看着半夜不睡的布鲁斯韦恩叹了口气“伤心”的说：“可怜我这位老人家，陪着你一起熬夜。”
　　“阿福，有另一个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布鲁斯韦恩酸着眼盯着蝙蝠电脑，这个筛子似的世界上他苦恼过好多次，布鲁斯韦恩皱皱眉，他喝了一口手旁的苦咖啡继续工作着。
　　一条邮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蝙蝠电脑上，布鲁斯韦恩探查了一番，看清了这是“他自己”的手法。
　　信件的内容简单直白。
　　小丑在购买导弹。
　　布鲁斯韦恩狠狠地皱着眉，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站了起来。在阿福关切的目光下，又缓缓地坐了回去。
　　打开文件，开始制定计划，看来今晚是个不眠夜。
　　布鲁斯依旧住在企鹅人的安全屋中，他站在窗前看着杰森的行动路线，他出奇的没有笑，只是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衣角，看着哥谭的夜景发呆。
　　浓雾笼罩着灯光，在一同的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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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放暑假了！但是有可能返校。
唉……(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关于更新，我有几句话想说。
我是真的真的卡文了，而且，我既没有大纲，也没有存稿。
唉……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