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死不足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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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蝙听到这并不意外，不过超人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他脸色并不好，就好像发现一个完好的苹果有些腐烂，并不在意，但是现实却突然发现，这个苹果的内核已经完全烂得从根源处的。
超人虽然已经变得成熟暴劣，但人的根本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的，他还是那个小镇男孩，他会质疑会犹豫会恐慌，像人一样。
“蝙蝠侠！”不义蝙为了防止超人在情绪不稳定时做出让他追悔莫及的事，死死地扣住他，当看到布鲁斯又发疯后不一边厉声喝道。
“哈！怕我说什么说什么呢？是人民再无希望，还是蝙蝠侠将要疯狂？！还是人类回归，蝙蝠侠将要。”死亡。
声音戛然而止，属于布鲁斯的神智如狂潮般止住了后面的话，疯狂在他的脑中慢慢的逝去，布鲁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
他深深地注视着超人，眼中晦涩难辨，恍然间想起超人，声音刺耳如砂纸相磨:“或许你是对的，超人。”
布鲁斯拿出世界意志赠送的，属于他的卡牌。一张背面有魔法金线绣成命运女神式样的卡牌，
流光萦绕，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一根一根的金线，只要轻轻一拨，便会改变所有人的命运，当然，这个世界也不例外。
卡牌的正面只是单单浮着两个字。
命运。
东方的文字总是蕴含着巨大的奥秘，布鲁斯把手虚虚的环在卡牌周围，卡牌浮在空中，背后的花纹扩散开来，萦绕在它的四周，发出莹莹的曦光，布鲁斯抬手。
“住手！停下！”不义蝙既然观测过布鲁斯的世界，当然也观测过他是法师的世界。
这种法术，说是禁术也不为过。代价非常简单，泯灭。
布鲁斯不听不闻，他抬起手，动作还带着一丝骨子里的优雅。
拨动，金线消散，画面转动。
不义联盟败落，另一时空的正义联盟，不义蝙瘫痪。人民欢呼，超人红太阳室觉悟，三年后，蝙蝠侠早死，超人悔过。
残酷的像是虚假，所有一切美好的环境都开始破裂。
布鲁斯的指尖开始消散，莹莹的金光补上命运之线所缺的部位，布鲁斯面如金纸，但他的神色仍然不变，抬起左臂又拨。
“布鲁斯……，不，别再拨了……我会停止的，别再……”伤害自己了，我很抱歉。
超人简直要哭出来了，狂笑的蝙蝠侠把一切未来的黑暗与不幸都倒豆子般的倒进了他的脑子里。把他脑子里的水全部给挤了出来了，他发现自己所做的之后，几乎祈求的希望不会再有人死在他面前了。
布鲁斯没说话，他给了不义蝙一个眼神意示他控制住超人，并又开始了他的工作。
布鲁斯蓝绿色的眼眸平静的盯着繁杂无比的金线。神态自若的拨动着，仿佛并不会一错他便会尸骨无存，无法复活。
不义蝙问道:“我还用有记忆吗？未来是什么样的？”他并没有问是谁的未来，但意义明了。
蝙蝠侠不会劝说蝙蝠侠，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无用的，除非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穿越者，格林瑞德，世界重启，善恶相反。”布鲁斯平静的说出了他所经历的一切。这不单单在诉说他自己。也是为了给不义蝙提醒。
金线再一次拨动，使泯灭的速度再一次加快。
冷汗布满了布鲁斯的鬓角，他蓝绿色的眸子印着金丝显得凝重无比。
北斗星移，超人来到了这个世界。
时间暂停，荧光金线构成一块人大的薄膜，膜后左边是一艘飞船，幼小的氪星人安详地躺在其中，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
右边是托马斯和玛莎在对着摇篮里的孩子唱着催眠曲，因为托马斯唱的太烂，从而引起玛莎和小布鲁斯咯咯的笑声。
不义蝙和布鲁斯怔怔的望着那幅画面，画面中的场景让他们感到遥远，浓重的不真实和不安如潮般侵蚀了他们。
或许对于蝙蝠侠来说残缺和黑暗才是真实。
布鲁斯虽然年轻，但所有的不幸仿佛都压缩了一般，让他在不长的时间里成为了最稳重成熟的蝙蝠侠。
他率先脱离出来看着不义蝙和超人眼里藏着冷静和理智。
察觉到身后的不对劲，布鲁斯狠狠地把他们推入了薄膜。
他转过身，看着刚刚来到的巴巴斯托冷笑了一声。
巴巴斯托庞大的身躯隐匿在黑雾之中，宽大罩人的蝙蝠翅膀侧约有20米，粗糙的羽翼上蕴含着不详的诡气，声音从兜帽下的黑雾穿来:“狂笑之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