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虚空破碎》炸毛折耳喵

5、偷袭，成功or失败？

　　“卢修斯，我好像看见我的S了。”
　　“哪一个？”
　　“就在你前面的车厢里，与我从前的身体站在一起的那一个。”
　　“你从前的身体？”
　　“就是那个红头发小姑娘啦！”
　　“确定？”
　　“至少从外表看是没有错的。我头一次见到S时他就是11岁，怎么可能认错。当然，我也需要确认一下里面的是不是他。”
　　“莉莉小姐，我怀疑的不是你的识别能力，而是你的品味！”
　　“卢修斯•马尔福！”
　　“好了好了，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
　　“跟着他们，必要的时候把身体交给我驱动。”
　　“小姐，请不要把我的身体说成一件工具。”
　　“对我来说它就是一件工具。”
　　“听到这种话我会难以抑制你赶出去的冲动！”
　　“你不会的，是吧？嘿嘿，卢修斯是嘴硬的卢修斯！好了就这样。”

　　“我要丢给他一个昏迷咒！”从疼痛中缓和过来的詹姆愤怒地以拔剑的姿态拔出了魔杖。
　　“等下。”西里斯按住他，探出头去看了一眼，两个孩子正在一间一间地寻找还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包厢，他满意地缩了回去摸出了魔杖在手里甩了个花，“我来！”
　　詹姆带着一脸受伤的神情看着西里斯：“西里斯，你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剥夺我惩罚敌人的乐趣，尤其还在我受到如此重大的伤害之后！”
　　“笨！”西里斯很不客气地用魔杖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你的昏迷咒都半成品了，万一真把人放倒了怎么办？我可不想看着高年级的家伙们都往这个车厢拥，那样我被安多米达和纳西莎逮到的机率要大上五成！而且入学第一天就闹出事来，你想接吼叫信吗？交我吧，我的火候大概刚好能够让他摔个狗啃泥！”
　　詹姆用重新认识的目光审视着他：“西里斯，我觉得你离斯莱特林又近了一大步！”
　　西里斯向他露出牙齿阴惨惨地一笑：“如果他们真敢把我分到斯莱特林去，我会让霍格沃兹从九层变成八层的！”说笑着他们悄悄地打开了包厢门，寻找最适合下手的时机。

　　“卢修斯，交接！”
　　“什么？”
　　“就是你滚一边看戏的意思啦！没有时尚感的家伙！”
　　“鸠占鹊巢却还如此理直气壮，该说你不愧是一个马尔福吗？”
　　“少废话！”

　　高大的身影远远隐在两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身后的车厢尽头，不过兴奋的小家伙们并没有发觉他的存在，还沉浸在犯罪的刺激之中。白金色长发遮蔽下的嘴角泛着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容：对不起了，詹姆•波特，西里斯•布莱克，小小地利用你们背下黑锅。长袍的袖子之中，戴着盘蛇戒指的手指伸直，指向的目标，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西里斯终于选择了一个他认为最好的时机，他念道：“昏昏倒地！”闪着火星的光芒从杖尖向着目标飞了过去，不过在距离他还有几尺的时候光芒就已经消失了。
　　正当两个孩子为偷袭失败而懊恼时，斯内普慢慢地回转身。很显然那一声大得可以把车厢顶掀开的咒语已经使他发觉了两个人的行为，嘴角正在微微扯起一个嘲讽的微笑，但就在此时他仿佛猛地被什么东西打中一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直直栽倒在地。

　　莉莉听到他跌倒的声音回过头，吓得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西弗！哦……上帝……”她俯下身子极其粗鲁地摇晃斯内普毫无知觉的身体，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斯内普真受了什么伤很可能会被她摇死的现实，突然猛地抬头，凶恶地瞪着也被眼前一幕惊呆的西里斯：“你！你做了什么！你这个凶手！”如果不是怀里还抱着一具生死未卜的人体，她估计会直接冲上去把肇事者撕成两半。不过此时，显然那件事不该优先考虑。
　　毕竟还是十一岁的孩子，害怕和愤怒使得大颗的眼泪从她晶莹的绿眼睛里滚落下来。
　　车厢里的学生们都纷纷地把头探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莉莉抽泣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当然，是她理解的经过。而西里斯则难以致信地看着昏迷的斯内普，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魔杖：“不可能……不是我……我根本没有打中他……”
　　嗯，一切如计划进行。现在该是斯莱特林级长大人出场的时候了。卢修斯•马尔福，不，此时是莉莉•马尔福，分开众人走上前去。

　　“卢修斯，有身高优势就是好啊，我从来没有在这个角度看过人！”
　　“安静，优雅，请你专心一些，不要毁了我卢修斯•马尔福的高贵形象！”
　　“安啦，好歹我也是马尔福家族的人！装女王我还是会的！”

　　细长的灰色眼睛扫过众人，极其有效地让大家都闭了嘴：“希望能有一位能够准确表达的学生向我讲述一下刚刚发生的事件。”
　　莉莉费力地试图扶起斯内普的身体，但很显然一个失去知觉的人要比正常情况下沉重许多，她力有未逮。
　　莉莉•马尔福皱了皱眉，上前几步，把那个瘦小的孩子打横抱了起来，这对于已经十七岁的卢修斯的身体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她以观察斯内普身体状况的名义仔细用目光抚摩着他的面庞。

　　我的S……
　　你从前肯定没有想到过，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我身后的你，也会有这样虚弱地毫不设防地躺在我怀里的一天。
　　虽然这个机会，是我自己创造的。

　　“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别拿我的眼睛露出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
　　“你给我安静点！不然我现在就跳大腿舞！”
　　“……”

　　当然，不会有人从那张冷漠的脸上读到这样的内容，他们看到的只是高贵严厉的斯莱特林级长眉头随着莉莉的讲述越皱越紧。然后，那双没有温度的灰色眼睛落在了已经吓到几近绝望的西里斯脸上。
　　“西里斯•布莱克，还没有到达学校就制造了如此壮观的伤害事件，该说你是有恃无恐，还是，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出名？”
　　“不是我……我做不到……我没想这样……真的只是想开个玩笑……”布莱克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自己也不能确认斯内普的昏迷与他的咒语到底有没有关系，未入学的少年魔力不稳定，谁又能确认刚才会不会是自己瞬间魔力爆发的结果呢？
　　莉莉•马尔福的冷酷表情并非完全是在做戏，尽管知道他们不会做出什么真正有伤害性的攻击，但是，这个布莱克刚才确实攻击了她的S没有错。不过眼下……
　　“布莱克先生跟我去级长车厢，你的责任会由学校的教授来追究。现在我要带斯内普先生去治疗。我由衷地希望在火车抵达之前不会再有类似的恶性事件发生。”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她抱着依然在昏迷中的斯内普快步离开了。

　　“卢修斯，接手，我不行了……”
　　“莉莉，你明明知道自己驱动身体时间不可以超过二十分钟！”
　　“人家激动嘛，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两个月而已……”
　　“人家可是从五岁起就没有和S分开过三天以上！”
　　“于是你就送他一个昏迷咒做见面礼？我无法理解你的逻辑。”
　　“我只是想确实那是不是他。”
　　“那么结果是？”
　　“八成。”
　　“于是还是没有结果？”
　　“取决于他清醒之后的反应。”
　　“如果他知道你的作为后会作何评价？”
　　“我的S从来不质疑我的任何作为，他永远只是支持我。”
　　“如果你让他去死呢？”
　　“卢修斯我抽死你！我怎么可能让S去死！”
　　“……为什么不让那个红头发的泥巴种离开？”
　　“不要！那个姑娘长着我的脸，我要从旁观者的角度欣赏一下自己的模样。”
　　“我可以说你自恋吗？”
　　“过奖，过奖，比之出门前要花两小时以上梳妆打扮的您还是有差距的。”
　　“……马尔福家族为什么会有这种泥巴种长相的人物存在？”
　　“去死！人家是美女！美女啦！”
　　“我对头发颜色和韦斯莱家的穷鬼一样的女人没兴趣！”
　　“你眼里只有纳西莎一个女人！”
　　“感情专一是马尔福家族的美德。”
　　“哟哟哟，是吗？不知道加上男人，你还有没有胆量这么说！”
　　“……他不会成为我的妻子。”
　　“切……放过你。不过难道我不专一吗？”
　　“哼！专一到放弃自己的身体和一半的灵魂来换一个没有记忆的情人，那是白痴的作风！”
　　“……他会想起我的。绝对会！现在……我要睡一会儿……”

　　斯内普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沙发椅上，他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是自己和两只火爆的小狮子互相讥讽了几句，然后和莉莉跑出来寻找其他的包厢，然后……呃，难道这里是莉莉找到的新包厢？
　　是不是太华丽了些？那丫头不会是威胁了谁让位吧……
　　他试图挣扎着坐起来，一只冰冷的手在他的身侧很温柔地托了一把，他一边礼貌性地道了声“谢谢”，一边转过脸去看那只手的主人。
　　他的第一印象是：太干净了，干净得没有一丝人气。

　　笔直的白金色披肩长发，仿佛理石雕塑的完美面庞，冷灰的眼睛和削薄的唇给人一种冷漠疏离的感觉。哦，如果他有一对尖耳的话，自己绝对会把他认成精灵族的王子。
　　等一下，精灵王子……那是什么？这诡异的印象是哪里来的？
　　他没有来得及细想，一个优美如大提琴的声音已经响起：“斯内普先生，你被布莱克先生的昏迷咒击中失去意识，到现在已经两小时了。刚才已经经过急救，不会留下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保险起见，请问你的身体是否还有哪些不适？”
　　“我很好，谢谢。”斯内普环视了一下周围，“对不起，可否问一下，和我在一起的莉莉•伊万丝小姐，现在在哪里？”
　　“她受到惊吓，正在隔壁休息，我可以叫她过来。”“精灵王子”优雅地屈起修长的手指，正要敲上隔板，斯内普叫住了他：“不必叫她，她没事就好。谢谢。”

　　她会受到惊吓？
　　哦……自己是不是对她也有太大的成见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说完这句话，隔间里又陷入了沉默。斯内普习惯性地想从背包里摸书，但此时背包并不在手边，这让他有点郁闷，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或许是刚才昏迷咒的缘故，他的头有些胀痛眩晕。
　　“我想你可能需要一点热可可。”
　　“……”张了张口，斯内普突然发现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还好对方立刻就发现了他的窘迫：“我是卢修斯•马尔福，斯莱特林学院，七年级。你可以叫我卢修斯。”
　　斯内普略微有些意外，再次认真看了看卢修斯，试图将他与西里斯口中那个看上去就想让人扁一顿的可恶家伙联系在一起，但是失败了。
　　热可可递到手边，斯内普一时失神忘了接，但卢修斯似乎认为他已经接了过去，直接松开手，眼看一整杯滚烫的热可可就要扣在他身上。但是，在他的头脑反应过来之前，手已经直接有了动作，在杯子下落过程之中直接合上手掌抓住了它，满满一杯热可可水面平稳，没有一滴溢出。

　　“是他！”
　　“你要干什么？别冲动！”
　　“这样的迅速反应……只有二十六卫才做得到。卢修斯，让开，不要拦我！”

　　“S。”看着被他轻而易举地抓在手中的杯子，线条优美的薄唇轻启，下意识地吐出这个字母。
　　“什么？”斯内普显然没有听懂。
　　“没什么。”灰色的眼眸垂下以掩饰眼中的失望。既然对这个名字已经毫无印象，再刺激也不会有什么用处的……轻轻展露了一个云淡风清的微笑，“作为斯莱特林的级长，我期待你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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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充满了囧且雷的设定的一章。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已经雷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