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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七回 再出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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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天边渗过一道似有若无的霞光，遥远的峰峦也开始染上一层浅浅的玫瑰色。这是极为漫长的夜晚即将过去的征兆，只是在霍格沃茨勇敢战斗的居民们谁也没注意罢了。托住戈德里克的藤蔓生长在拉文克劳塔楼的绝壁之下，塔壁的材质是水磨的石砖，光溜溜的，完全没有借力蹬踏的地方。可是马戏团老板凭借着跳跃三下两下就攀上了塔壁，速度迅猛如一头猎豹。就在戈德里克的盯视下，他逐渐化身成一条斑斓壁虎并顺着塔壁向上爬，很快隐没在黑暗之中。
戈德里克侧耳细听，但是城堡里的噪音实在太大了，好像有什么人翻箱倒笼似的，他根本没法捕捉马戏团老板的动静。戈德里克暗自思忖，接骨木魔杖的力量是如此强大，梅林又带着重伤，即便他有信心打败卡德摩斯让魔杖完璧归赵，也难保不会吃亏。想到这里，戈德里克再也歇不住了。他没法顺着绝壁攀援而上，就顺着蔓茎滑到地面。这时候戈德里克才发现，地表的土壤都已经沸腾了，像是有无数蚯蚓把它翻过似的。
他打算顺着霍格沃茨的楼梯再次前往拉文克劳塔楼，可是刚一闯进城堡正厅，他就被眼前的可怕景象惊呆了。霍格沃茨正面临着一场惊天动地的抢劫，或者说此时正是它最为辉煌灿烂、大放异彩的时刻。这座城堡好像变成了一座烈火熊熊的熔炉，因为那些马戏团的怪胎们正在肆虐的火苗映衬下忙得热火朝天，活像一群跳舞的火蜥蜴。他们砸毁还没有雕刻完工的石雕，把宝石从雕塑的眼眶里抠出来。即便是缺胳膊少腿的多重残废，在抢劫的狂热刺激下也变成了身手矫健的蜘蛛侠。谁也不知道哪个魔鬼发现了霍格沃茨的食品储藏室，大块的火腿和腌肉被扛了出来，马铃薯和莴苣被一箩筐一箩筐地抬走。在眼下这个上帝都抛弃的岁月里，这些食物的价值赛过一整船的金加隆。但这并不代表黄金就贬值了，因为抹在怪兽脑袋上的金粉都被怪胎们粗暴地刮了下来，那刺耳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起幽灵忌辰晚会的哀乐。
如果还有什么比这些怪胎叫花子更触目惊心，那就是老鼠了。戈德里克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闹闹嚷嚷的老鼠，哪怕是鼠疫最严重的卡梅洛特城镇街头也没见过规模如此宏伟的鼠群，由此可见它们的繁殖力是多么惊人。更可怕的是，很多老鼠看上去是全副武装，它们如同训练有素的部队，披着绿色的小斗篷，端着小长矛，为首的是一只七个脑袋的老鼠国王①在指挥。这支老鼠的军队从地下厨房的方向不断涌出，蚂蚁搬家般公然扛走一节节珍贵的香肠串、成堆的萝卜、甘蓝和苹果，甚至还有一桶桶甘蔗酒。
但凡有点人类良知的生物，在看到这个场景后恐怕都要怒火中烧。整个国家甚至整个欧洲都在饥荒和鼠疫中苦苦挣扎，罗伊纳·拉文克劳竟然在这该死的城堡里藏了这么多食物。就凭这一点，戈德里克就有理由认为拉文克劳被一道魔咒贯胸是罪有应得！更别提现在这些粮食又要被老鼠抢走，作为巫师的他居然还无能为力！因为这些毛贼多如飞蝗，所到之处什么食物或者财宝都被席卷一空，连一点粉末、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们在抢劫盗窃的同时嘴巴也不闲着，不断地啃噬掉红皮或者紫皮的萝卜，核桃壳都被嚼得啪嗒直响，一桶桶酒被打开然后又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马戏团的劫匪大多没见过真正的富贵，他们发现了霍格沃茨的储藏室，就像饿狼发现没有猎犬看护还满是羊群的牧场，这种诱惑对怪胎们和老鼠来说是致命的。图书馆也跟着遭了殃，无数本魔法书籍在歇斯底里地尖叫，因为老鼠们蹿进来拿书本磨牙。一些珍贵的古籍，你就是花上万金加隆也买不到，现在落到了耗子嘴里，很快就书页飞扬，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纸片。更糟糕的是皮皮鬼，这个捣蛋鬼素来唯恐天下不乱，岂能错过眼下家翻宅乱的好戏？他拿着六七个火把玩杂耍，直接后果就是图书馆的一排排书架很快接二连三牵四挂五烧成一片火海，那些从贞女塔地下书库里偷偷运输来的、从猎巫运动的火刑柴堆中抢救出来的宝贵文献，在这魔法的圣殿里遭到了最为惨重的毁灭，直接化作了无法挽回的灰烬。
戈德里克一看这情景，就知道地下厨房被攻陷了。他虽然担心马戏团老板，但是藏在厨房的赫尔加·赫夫帕夫的安危已经是火烧眉毛了。等铁匠跌跌撞撞闯进那扇挂着水果油画的门后时，眼前的景象急得他死过去又回过气来。厨房已经箱开柜破，所有的食物、蜡烛和金银餐具都被洗劫一空，砸坏的青铜吊灯上燃烧的火苗把墙壁都烤裂了。老鼠们拉这个扯那个闹个天翻地覆，地面上是摔碎的陶瓷盘子和叫不上名字的食物碎屑、脏兮兮的碎片和碎条。赫尔加不在这里，连同厨房门口的一套中世纪盔甲一起不翼而飞，就像是自动在厨房里化为了粉末。
戈德里克两眼直竖地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他的魔杖一挥，一大股清泉把厨房里的火统统浇灭了。然后他冲出门去连呼带喊叫着赫尔加的名字，城堡里沸反盈天，怪胎们的叫喊声、老鼠的吱吱声、火焰劈劈啪啪的燃烧声混成一片轰隆隆的交响乐，哪里还听得见戈德里克的声音？
正乱着，又有个什么蝎蝎蛰蛰的东西第二次拦住了铁匠的去路。戈德里克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妖精莱戈纳克。不过稍有不同的是，这次他脑袋上扣着一顶不知从哪里偷来的王冠（看上去像是七头鼠王的七个王冠中的一个），身边跟着一大帮缺胳膊少腿、挥舞着干草叉的同类！
“格兰芬多！”莱戈纳克举起一把缺口的斧头，他提高嗓门用妖精语吆喝道：“你这偷走妖精神圣宝剑的宵小之徒！②我限你三秒之内将属于妖精的财产归还于它的合法拥有者，否则咱们就到梅林的面前打官司！”
只可惜戈德里克连半句妖精语都听不懂，只能靠脑补猜测莱戈纳克的意思。不管怎样，“梅林”这个词在英语和妖精语里的发音是完全一样的，所以戈德里克只当这个妖精银匠是想拿这个名字威胁自己。
“梅林早就不管你了！谁让你不说他的语言呢！”戈德里克气得火星直爆，他像挥宝剑一样把魔杖狠狠一甩，妖精们立即大呼小叫、鬼哭狼嚎地朝四下奔逃，他们的皮肤表面冒出了吓人的疤癞，就跟患了麻风病似的。
但是莱戈纳克没有逃跑，他好歹也是妖精地下世界的国王，本就沾着狂妄的风气，更是半点儿不让。他躲过魔咒，竭尽全力要阻止戈德里克去做要办的事情，因此他跟在铁匠身后穷追不舍起来。戈德里克绕过一个个怪胎，跨过一群群老鼠，在失魂落魄中他磕磕碰碰地冲上通往好几层在奇幻小说里才能看到的魔法楼梯。祸不单行的是，戈德里克很快发现自己迷路了，因为霍格沃茨的楼梯不断变化且杂乱无章，死胡同比比皆是，岔道和伪装成门的墙壁层见叠出，他置身其间，最后筋疲力尽地卡在不知是几层楼的捉弄人台阶里，就像陷进了拔不出脚的泥潭。
此时他这才明白，莱戈纳克的驱赶就是为了把他扔进这个陷阱。巫师竟然上了妖精的当！这真是奇耻大辱！戈德里克气急败坏，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莱戈纳克则用哈哈狂笑来回答他。
“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这妖精终于用梅林的语言说话了，听上去震耳欲聋。看到铁匠被卡住的窘相，他似乎十分受用。“黄毛小子，我不管马戏团老板怎么抬举你，但别忘了妖精的尊严不是巫师说了算的，哪怕是梅林也不行——”
哗啦！
一根长长的标枪突然穿过莱戈纳克的头顶，把他的王冠撞了个粉碎，妖精还没说完的话也跟着化为了齑粉。标枪狠狠扎在了戈德里克旁边的台阶上，地砖都裂出了深深的条纹。铁匠猛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全副武装的铠甲骑士正骑在梅林那匹长着黑夜翅膀的飞马身上，马匹的前蹄高高扬起，发出惊人的嘶鸣。那骑士戴着中世纪战士常见的钢盔，他手中的标枪上还挂着一面四种颜色组合的旗帜，挥在戈德里克面前，显然是要拉他脱离苦海。
鬼使神差一般，戈德里克伸手抓住了标枪。那骑士骑着马立即后退，在一股仿佛来自上帝的力量牵引下，戈德里克的腿从捉弄人台阶中拔了出来。他的身体在莱戈纳克的脑袋上方来了个旋转空翻，紧接着准确无误地跨坐在那骑士的背后。这戴着头盔的骑手显然有着惊人的骑术，在如此暴烈又颠簸的畜生背上竟然能踩在马镫上站稳，戈德里克则需要死死抱住对方的腰才能避免掉下去，飞马猛地一振翅就甩开了怪叫的妖精。
“等等等等！”戈德里克在那骑士的脑后大叫一声，因为眼看着马儿就要载着他们冲进熊熊大火里了。结果只听那骑士的头盔缝隙里渗出极为熟悉又极为陌生的呐喊——那拖长了音调的嘶喊，简直不像是人类发出的。
飞马高高扬起前蹄，纵身跳过了烈火，如同一条火龙冲破了窗户，然后在滚滚浓烟和热浪中朝拉文克劳塔楼的占星台飞去。戈德里克回过头，正好看见霍格沃茨最高的天文塔上那尊十字架垮塌下去，跌进了熔狱的汹焰之中。
“我以前甚至都不知道你能跨鞍骑马。”戈德里克被浓烟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那个骑士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将自己的头盔一掀，那一头亮丽的金发散落下来，杂乱如丝，甚至被周围的火光映成了赤褐色。赫尔加·赫夫帕夫的脸上是一道道煤灰，烟熏火燎的，她没有回答戈德里克的问话，脸板得紧紧的。
“找到伊格诺图斯和彼豆了么？”这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本来找到了，现在又失散了。”戈德里克瓮声瓮气地回答，“你怎么从厨房那里跑出来了？”
“城堡被一群带着老鼠的怪胎侵占了，如你所见，他们到处抢劫纵火，我可不想被烧死或者染上鼠疫，就穿上厨房附近的这套铠甲想逃出来。没想到穿过走廊的时候迎面遇见了这没有主的动物，所以顺手牵羊临时借用一下。还没等逃出城堡，就看见你陷进那台阶里了。”
赫尔加·赫夫帕夫的神态与戈德里克分别的时候简直判若云泥，她好像在这几小时内突然变得冷漠了，既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仿佛眼下燃烧的城堡在赫尔加眼中都是寂静无声的。
戈德里克起了疑心，但他没有冒险发问，因为他觉得赫尔加有可能拒绝回答。于是戈德里克鼓起勇气，悄无声息地在女友的后脑打开了一扇天窗，并向那灵魂的深处窥视。
几秒钟的时间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一个天打雷劈的事实像飞镖一样插进了戈德里克的意识：赫尔加怀孕了。
戈德里克嘴唇颤抖着想说话，但是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只感到心中有一座煌煌大厦崩塌了。更糟糕的是，此时赫尔加的眼睛里曾经闪烁着的希望与欢乐之光荡然无存了，现在只是两颗阴郁而毫无表情的死珠子。
接着，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钻进了铁匠的脑海。
戈德里克虽然不经人事，但不是没有常识。一个明知自己刚刚怀孕的妇女故意骑马奔跳，那么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了……
想到这里，戈德里克真想大哭一场，他的手指死死攥住赫尔加的铠甲，几乎能捏出十道凹坑来：“……赫尔加，你不能骑马。”
“你想多了。”那个年轻准母亲的声音平静而疲倦，“我已经试了所有我知道的魔咒都不能把胎儿打下来，我甚至从高处往下跳，用布带勒肚子，什么办法都试了，可是那胎儿就像毒瘤一样在子宫里顽固不化，而且成长的速度飞快……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胎动。戈德里克，我有种直觉，这胎有问题，好像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黑魔法在保护他，控制他的生长，甚至临产期都不是我能左右的……他的存在根本就不符合正常的妊娠规律，所以你不必担心骑马会造成流产。如果真是那样，倒还好呢……”
在此之前，赫尔加只字未提自己和其他男人媾和的事情。但她似乎认定了戈德里克已经知道了此事（或许她在铁匠反常的态度中领略到了这层意思），所以就在心里下定决心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断绝之前的关系了。此刻赫尔加能淡定地说出自己身怀有孕，显然也认定戈德里克不会因此而烦恼了。
突然，戈德里克想起湖中仙女告诉自己的话，紧接着他就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赫尔加之所以不能流产，是不是因为她身上也穿着罗伊纳·拉文克劳或者湖中仙女同样材质的裙子？那些出自梅林之手的，专门控制孕妇生产、带着黑魔法的裙子？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是谁把裙子给赫尔加的呢？
飞马已经悬停在拉文克劳塔楼外，戈德里克望向里面，梅林不在那里，那胎儿的父亲也不知所踪。只有罗伊纳·拉文克劳趴在绣满星辰的地毯上，身后是一道曲回拐折的长长血迹。
戈德里克扶着赫尔加从飞马身上滑落到占星台，赫尔加匆匆跑过去弯下身去试探拉文克劳的颈动脉是否还有跳动，在戈德里克看检查一个死透了的人纯属浪费时间。他正在四下查看是否有壁虎的痕迹，冷不防撞到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就像碰到一尊凭空出现的雕塑似的。还没等戈德里克从额头的跳痛中醒转过来，就听见沉重的落地声近在脚边。
他低头一瞧，顿时五脏六腑都化成了水。
那是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
戈德里克刚才没有看见他，完全是因为这家伙裹在隐形斗篷之中。恐怖的是，伊格诺图斯浑身上下僵硬地宛如蜡像，过了好一会儿戈德里克才弄明白伊格诺图斯这是被石化了！
从角斗士脸上的惊愕表情可以推断，他在石化前应该看到了蛇发女魔美杜莎的头颅。
戈德里克跌跌撞撞倒退了好几步，一种可怕的预感跟凉气似的从脚底油然而生。尽管周围热浪逼人，但是他的头发都啪嗒啪嗒立了起来，仿佛结了冰似的。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怪物把伊格诺图斯给石化了！梅林所变的壁虎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变成石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根本没有目击者来告诉他啊！
就在这时只听赫尔加轻轻说了一句：“她还活着。”
“别出声！”戈德里克猛地喝道，“眼睛往下看！！”
作者有话要说： ①作者注：七头鼠王的形象来自童话名著《咬核桃小人和老鼠国王》，又译《胡桃夹子》。老鼠军队的灵感来自童话名著《绿野仙踪：南瓜人》。
②作者注：Potter more记载——格兰芬多之剑是一千年前魔法世界技术最好的铁匠——妖精们制造并施以魔法的。剑身由纯银打造，镶嵌着红宝石，这也是记录格兰芬多学院在霍格沃兹中得分的沙漏中所使用的宝石，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名字镌刻在剑柄下方。
这把剑是完全按照格兰芬多的要求打造的，制作者是莱格纳克一世，他是当时最好的妖精银匠，也是妖精中的国王（在妖精文化中，统治者不比别人工作得少，只是技艺更加精湛）。宝剑打造完毕之后，莱格纳克对此非常垂涎，于是对外声称是格兰芬多从他那里偷走了宝剑，并派出手下把剑偷回来。格兰芬多用他的魔杖进行防卫，但没有杀死袭击者，他在他们身上施以魔法然后送回国王身边传达警告，如果妖精国王胆敢试图再次偷走自己的宝剑，那么他们所有人都将死在他的剑下。
妖精王知道这不是玩笑，于是不再贪图属于格兰芬多的财产，但他直到去世都对此怀恨在心。直至今日一部分妖精群体中仍流传着格兰芬多盗取宝剑的虚假传说，这就是根源所在。
虽然经常有人问及为什么巫师还需要一把剑，但这其实很容易回答。在《国际保密法》颁布以前，巫师还能与麻瓜自由交往，但巫师用魔杖来对抗麻瓜的剑被认为是非常不光彩的（并不是说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于是他们在战斗中会经常使用剑来自卫，就像使用魔杖一样。而许多有天赋的巫师通常也是出色的决斗者，格兰芬多就是其中之一。
格兰芬多之剑很大程度上像一把魔杖也具有感知能力，能够回应并及时出现帮助它认定的继承者，同时它还能吸取外界的力量强化自身来对付敌人。
民间传说中出现过很多魔法剑，比如弩亚达之剑——传说中达努神族的四大宝藏之一，剑一出鞘即所向披靡。格兰芬多之剑的特征有些来源于关于亚瑟王的誓约胜利之剑，传说中能从石头中拔出这把剑的人就是真正的国王。这种人剑合一的理念，从格里芬多之剑主动回到它真正的主人身边这一点就可以看出。
而誓约胜利之剑从湖中出现的设定，源自一个更久远的典故。在《死亡圣器》中，哈利必须要潜入冰冷的林中水池才能取回宝剑（虽然剑的位置确实是斯内普一时冲动才恶意把它放在那里的），这是因为在其他版本的传说中，誓约胜利之剑是一位湖中仙女赠予亚瑟王的，在他死后剑又被重新送回到湖中。
在魔法世界中，物质的财产并不意味着拥有。这个理念被用于三个死亡圣器以及格兰芬多之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