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大发疯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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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快手意识到自己中计时，已经晚了。
但她还是按下了救援警报。
等到再次清醒过来后，米娅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熟悉的地方。
“你高中的体育馆，怎么样，够亲切吗？”
红头罩站在篮球场中央，做好了战斗准备。
“你真以为这鬼地方能吓到我！”她上前两步，拾起了自己的弓箭，令她惊讶的是红头罩没有收缴掉她的武器，但很快、她会让对方付出傲慢的代价。
红头罩冷笑道：“是么，今晚我会给你好好上一课的。”
鏖战了一小会。
快手看上去有些疲累了。
红头罩趁机开始进行心理打击：“你就只有这些招了？就这样不停射出你的箭，但却总是避开所有的致命部位。绿箭侠把他的伪善也传授给了你。”
“尝尝这个怎么样？！”对于给了她人生第二次机会的奥利弗，米娅不容许红头罩口出狂言，“你根本不了解他！”
“很好，非常好。”
快手第一次成功地伤到了杰森，他鼓起了掌，随后脱下了面罩。
她怒喷：“你踏马的为什么要在头罩下面再带一个面具？”
“很多人都会这样问我，而我只是喜欢这颇具戏剧性的效果。”他灵活地跳开。
紧接着，杰森又回到了那个话题。
“你说我不了解？不，我相当了解。正因为我们拥有许多共同点。”
米娅的连招咄咄逼人：“很抱歉，我们除了都穿的红色、没有任何共同点。你只是又一个堕落的、变坏了的前英雄小跟班，又一个变态了的、无法好好站在正确的那一面的、该死的家伙！”
他一拳将对方捶倒在地，开始像报菜名一样机械地念出了她难以启齿的过去：
“米娅·迪尔登，17岁，你父亲虐待你并逼迫你□□。你摆脱对方后又倒霉地遇上另一个糟糕的男人，以代替父亲。你流亡在街上，耍着小把戏，嗑药，最终……”
杰森·陶德的语气一步步加重，就如同他的攻势一样掀起了狂风暴雨。
“艾滋病毒，检测呈阳性。这就是为什么你很难下杀手？你认为生命是如此的珍贵？还是说你要追随你那新认下的绿色代理爹地？”
“啊啊啊啊啊！！！”
米娅的呼吸不再平稳，她横冲直撞地攻了过来，可惜在红头罩的手下讨不到半点优势。
“你这狗娘养的！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米娅的目标逐渐放空，开始不讲究分寸、不把握限度，招招都看起来想要打爆他的脑袋。
这正是杰森此番要达成的目的。
他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因愤怒而失去底线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过去的二代罗宾如此，现在的二代快手亦是如此。
渐渐地，杰森也开始上头。
眼前的景象在雪花般的嘈杂声中扭曲、变形。
似乎站在他面前的人成了某个身穿罗宾制服的影子。
他痛殴着过去的自己。
他咒骂着过去的自己。
他教训对方，想让对方明白——那个快活地穿着小短裤蹦跳的男孩是多么的愚蠢。
不久后，这个对象似乎又变成了沙耶。
“我会不明白？！我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杰森一边重拳出击，一边咆哮。
“你那个该死的绿灯侠就跟我那自以为是的前导师一样妄图掌握我们的人生。他们骗了我们，欺骗我们这样、那样才是我们应该拥有的人生——但其实并不是！”
“我们都很孤单、没有家人、不被人所爱，即便有时候会为了生存或是守住重要的东西甘愿做一些别人眼中的坏事，但和所有人一样我们同样渴求幸福。我们才是同一类人！和那群娇生惯养、过惯了好日子、爱说教的伪善老男人不同，不是吗？”
“我懂你，我知道你其实一点也不在乎杀人、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如果你在乎，你就不会使用黄光，如果你在乎，你就不会穿着视差的制服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泰坦那帮家伙的面前！你只是在乎你所在乎的那些人……但你要知道，终有一日，你还是会与这些人分道扬镳，因为你和他们并不是同类。等到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你会被伤害吗？你会哭吗？我不想看到你那样！”
“你废话太多了！”快手一拳撂倒了对方，顺带令他清醒，“疯子，你在跟谁说话？看来你病得不轻！”
红头罩还以颜色，还一刀子下去将她的披风钉在了地板上：“闭嘴！不要打断我说话！”
“杰森。”
“我说了不要打断我——？”
红头罩缓缓放下枪。
那个声音是从他背后发出的。
——是幻觉吗？
像那些古怪的触须暗影那样？
但很快，那份温柔的触感从后背环抱住了他。
“……沙耶。”
他垂下头，对接下来的战斗意兴阑珊了起来。
“怎么？你也想参加我和快手间的‘读书交流会’。”
沙耶没有回答。
而米娅冷哼一声，然后翻身挣开了禁锢，剩下一部分披风还钉在地板上，但她已不去计较：“你该感谢我发送的警报信号。”
随后她朝沙耶的方向点头示意，纵身一跃，便离开了体育馆。
“幸好我在，要不然我就错过了你的心里话。”
杰森背对着她，看不到少女此刻的表情，但他猜得到……一定很柔和。
他很想回过头去拥抱她。
狠狠地把她按紧，再也不松手。
可杰森·陶德这个人就是永远不够坦诚。
他回答：“别会错意，那只是我为了教训快手而用的激将法。快手已经走了，你的救援任务成功完成，还待在这里干嘛！”
待米娅逃离学校，在大门口，奥利弗的身影终于赶到了现场。
“那混小子伤了你？！”
绿箭侠护住她，正欲冲进去。
可这时候，爆炸声响起，整栋大楼被炸得粉碎。这是红头罩毁灭踪迹的常用手段。
奥利弗骂了几句脏话。米娅见他发泄够了，才开口：“他没有做什么，只是想‘给我上一课’。”
在回去的路上，她掏出手机，神秘兮兮地给罗伊发了一条简讯。
夜深了，沙耶一个人躺在床上，发着呆。
她想着异常头铁的杰森，看样子他已经决定一条路走到黑了。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
上面是罗伊·哈珀的短信。
“如果你还在为他的事情困扰，可以尝试去寻找我们全能的格雷森先生解惑。你要知道，毕竟他们才是拥有同样一位导师的兄弟。”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大发疯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