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越多，越喜欢狗》针锋与麦芒

6、既生来，为何不解疑惑?（6）

　　小碧老师不想继续做一名人民教师了，这是某天清晨醒来时忽然出现的念头，就像我们所有人会在某一时刻对某些事突然就有了疲惫和厌倦感一样，莫名的、时隐时现的，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但去做什么呢？她纠结着。
　　她看见一瘸一瘸走路的地理老师，想想，不自觉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偷偷摇摇头，上课去了。地理老师的伤其实早就好了，但留下了瘸脚的后遗症，其实只是他自己心里有问题，潜意识里总感觉伤口在疼，走路总小心翼翼的。
　　地理老师最初受伤的时候，总是抱怨他的妻子为什么买回来这样笨重的锄地工具那个时候假期即将来临。而当假期过了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又特别感激妻子买回来这样笨重的工具，因为假期里学校组织了一次教师旅游活动，很不幸，在路上发生了车祸，两死十一伤，他庆幸自己当时窝在家里养伤！
　　而假期快结束的时候，他又想‘若是自己参加了那次的活动，或许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就能避免发生那件事情。真是太可惜了，他感到自己可能是造成此件事是否会发生的重要关键人物。而很多人未参加活动的教师也是这么想的，这一点证明这个教师群体还是很有默契的。
　　事实上，学生们没有人在意学校给他们安排的新教师，他们只在乎新教师布置的作业会不会少一些？教师们也没有人会在意谁与他们成为新同事，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待遇与福利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他们庆幸的是自己的名字，没有被列在那份‘倒霉’的名单上；领导们更不会在意下地狱的是谁，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前途受到了多大的影响。而人们的眼睛看见的却并非如此，领导们表现出来的关心，惋惜，怀念，痛苦……等等一系列的悲伤情绪却一个比一个浓厚，他们细心做出来的面具，一个比一个精美，似乎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像债权人对待债务人般感到心安理得。
　　而那些真正关心遇难者的人，也就是他们的亲属，表面上沉着冷静的处理着后事，内心里却歇斯底里、悲痛欲绝；那些看起来无限感伤、沉重悼念的朋友、同事或上级领导，其实此刻正在内心里计算着因此事自身所受的影响或损失。有站出来反驳这个观点的吗？如果有，你一定是说你压根计算的不是损失，而是获利，因为你终于有机会顶替遇难者或者顶替因此事而下台的相关领导。
　　生活还在继续，被自己的虚伪恶心到了也好，被自己制造精美面具的技术吓一跳也罢，这群‘老太太背靠着墙壁喝粥’的人，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的亲属，不是对自己特别重要的朋友，那么死一个与死一百个，有什么区别？
　　噢！那首歌又响起来了:这世界本就邋遢……
　　中国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仅仅过了两个月，学校就有一名女学生跳楼自杀了，警察与学校的调查解释为:此女近期忧郁，疑似早恋并且失恋了，可能是为情自杀。家属表示不服，自己的女儿如此乖巧，不可能早恋，于是到处闹。但中国人的观点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在学校撤换了几个二领导，并且‘人道补偿’了一点银子之后，此事渐渐平息了下来。
　　而需要提醒的是，中国人还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此时，报应来临的契机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悄悄形成。
　　他路过一间小学，目光穿越铁栅栏，看见里面的竹子开了牙，闻见淡淡的芳香，心随意动，想着季茉会不会喜欢呢？于是翻栏而入，采花而去。
　　在他迈开脚步准备离开时，瞥见校园的另一角竟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远远望去竟让他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孤独，他好奇，绕了过去，在树下抬头仰望，浓烈的孤寂感袭上心头。‘好奇怪的大榕树’他心中想着。
　　细心的人会发现这棵树的主要枝干是经过人为处理的，现在的新枝绿叶都是后来重新长出来的，但这并不能影响这股强烈的孤独感。
　　此时，这位采花贼看见一个约50岁的男人，手托着一沓本子，带着一个约八九岁的小女孩走进一间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女孩手上拿着的不知是书还是作业本？只刻，学校的某间教室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动听。这会儿的一切:学校、教师、学生……看起来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
　　但偏偏遇上的是这个采花贼，这个社会人渣。而人渣的想法与正人君子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他站在大树下静静地看时间是如何证明人渣的眼睛是被弄脏的，而不是本来就脏。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第四分钟的时候，榕树飘下一片落叶，旋转、轻飘、无声着……他捡起树下的半块砖头径直走去，一脚将门轰开——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两个采花贼相见，分外眼红，随即房间里面刚刚褪下长裤的老贼反应过来，顿时脸色苍白，七魂吓去了六魄！老贼的第一个反应是将还没褪完的长裤再穿回来，试图掩盖这具丑陋肮脏的还没来得及作案的作案工具。可是，还来得及吗？半块砖头，下一秒刚好来到老贼低头拉裤头时的后脑，老贼应声倒地，不再醒来，狭路相逢果然勇者胜。
　　事实提醒‘某些人’，当遇到这种情况时，首先应该护住的是人头而不是裤头。
　　小采花贼的砖头接触老采花贼的脑袋的那一刻，小贼握砖头的手明显感到了某些东西的破碎，似乎下手重了一点！他皱着眉头，而当他看到女孩被绑住的双手，被胶布封住的嘴，眼角的泪时，他又觉得下手是不是轻了。
　　“乖！不怕，哥哥把坏人打败了。”
　　‘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做英雄，原来做英雄的感觉那么爽’小贼心中想到。他左手拿着花，右手拎着砖头转身离去，做为一名合格的人渣，他当然知道时间的重要性，可能再迟十秒，他也得因此而完蛋，而‘作案工具要带走’这一原则，是他的朋友教会他的！此时，那片榕树叶刚刚好落地。
　　那脚破门声很快引来了刚从厕所出来的另一个教师，只一眼，他便猜到了故事的原型。因为那一眼映在他眼帘的是:一个趴在血泊中的男人，已经血肉模糊的脑袋，还没提起的长裤，还没脱下的红色裤衩，匆匆一眼看过去，以为是鲜血染红了的；一个卷缩在墙边的小女孩，捆着的手，胶布封着的嘴。此人只一眼，便转身跑了出去，他知道这不是他能解决的。
　　110与120来到的时候，血已经变成暗红色，并且凝结了。
　　凡是看见了第一现场的人，都大概猜到了故事的大纲。
　　尸体拉走的时候，校长知道，他的前途已到末路。
　　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那个人，现在终于相信的一点就是:红内裤是不能辟邪的。
　　初步的调查显示:死者:XXX，男，X年X月X日出生。户籍地:XXXXX，原XX小学初级教师。系实施犯罪期间遭钝器重击头部致后颅骨粉碎性骨折，脑组织粉碎性损伤，当场死亡。
　　有关领导为了不造成其所谓的恶劣影响，利用他的影响力影响着一部分人，只是想尽快息事宁人，消除影响。
　　现场的当事人:一个因恐惧躲进了地狱；一个因担忧，藏的无影无踪；一个因心理阴影，闭门锁足。这样，致使案件悬在了半空。
　　有关领导想尽快平息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失败了，因为他们遇到了是当事人的母亲——阮玲珑。她心疼女儿，阮从惜对上学产生了抵触，她拒绝出门，看见人会感到恐惧，特别是那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人，特别是男人。虽然这次阮从惜还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下一次呢？阮玲珑最担忧的是会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所以她决定要将此事放大。
　　只要你的钞票足够令人心动，就算是地痞、流氓、人渣！都至少有100种方法能让你的想法得到实现，‘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是中国人说的。
　　几天之内，整个城市的家长都陷入恐慌，各种消息满天传，谁都在为自己在上学的子女担忧。家长们纷纷跑来各自子女读书的学校，跑去教育局……要求找这个领导，那个领导。激进一些的家长，甚至将子女接回家静观其变。
　　往此事火上浇油的是有一位家长将他九岁的女孩接回家后询问时，女儿表现得躲躲藏藏的样子，后经逼问后才说出:XX老师，曾脱过她的裤子，用手帮她检查身体。
　　这位愤怒的家长一巴掌扇在她女儿的脸上，大吼道:“为什么不早说？”
　　女儿大哭道:“老师不让说，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是你告诉我的。”
　　这位家长手握菜刀冲进学校，在保安拦下他之前砍掉了那位教师的一只手掌，在公安局将他带走之前，将这位教师砍倒在地。这位家长手中的菜刀，在今天上午的时候，他的妻子只用它切了几颗上海青，现在它终于尝到了肉的滋味。
　　‘导火索已经被点燃了，爆炸只是早晚’一位领导在他的办公室前想到！他担忧起了自己的前途。
　　到了现在，事情已经不受控制，各个学校门前被家长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纷纷要求学校马上制定出一套能有效保证学生安全的方案，否则将拒绝子女继续在这里上学校，校领导只能暗暗怒骂:“马、的！当初一个二个争着抢着花钱，走后门也要来的也是你们。”
　　经过商议，上级领导迅速做出了方案:首先向学生们普及法律意识，鼓励学生们在受到伤害时不要忍气吞声，要勇敢说出来；其次，由各学校组成的调查组，进行第二阶段的自查工作；接着，由上级部门组成的巡查组逐一对各学校进行第三阶段的巡查工作。很快，一份看起来似乎很漂亮的答卷交了出来。
　　其实能不漂亮吗？这类‘上级部门’在对‘下级部门’进行检查之前，一定会提前通知的机关、单位、部门！就像是学生在考试之前已经得到了老师偷偷给的答案。若再交不出漂亮的答卷，那不活该找死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长们对这种看不懂的报告虽然也很无奈，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事件有了渐渐平息的态势。
　　中国人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仅仅相隔了两个月，在那位‘跳楼女孩’告别这个世界的同一个地方，多了一个‘跳楼男孩’，他留下的那张纸上写着:
　　“爸、妈，恕我不孝”
　　“请把我与高燕香埋葬在一起”
　　而今天的这个日期，刚好是跳楼女孩的生日，她的名字就叫高燕香。
　　同一天，人们发现了死在厕所里的XX老师。他的心脏上正插着一把匕首，警察的调查缓缓展开。
　　‘跳楼男孩’的父亲与母亲还有力气冷静地处理后事是因为有一个支撑着他们的信念——完成孩子最后的遗愿。
　　而在整理遗物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孩子藏在枕头里的日记，之后交给了警察。让这位父亲欢乐的是他孩子的善良！而且像他一样执着，因为这辈子除了在电视剧里演的，他还未曾在现实里见到过一个像自己一样的男人。（我说的是在爱情上）记得少年时，他对妻子也曾这般以命相待。使这位父亲悲伤的是，他永远失去了这个孩子。但至少，他们父子两的爱情观，是一样的！他并不介意他的孩子将成为一名杀人者。
　　警察叔叔通过技术鉴定了日记的真伪；通过指纹比对确定了匕首上的指纹，与跳楼男孩相一致；通过生物对比，确定了被害人残留在指甲缝里的纤维物DNA与跳楼男孩系同一个人。通过这些证据，警察叔叔很快结了案，但再次引起轰动。
　　因为日记里的部分内容有一篇是这样的:X年X月X日
　　她答应做我女朋友了，我真开心。我发誓，我的爱情她是唯一——高燕香。
　　有一篇是这样的:X年X月X日
　　今天她问我为什么爱上她这就像问我宇宙有多大一样，我也不知道。
　　有一篇是这样:X年X月X日
　　今天她问我有多爱她
　　“在3000米之外有100个人，只需要一眼，我就能认出哪一个是你”这是我的答案。
　　有一篇是这样的:X年X月X日
　　今天她感冒了，但是她是鼻涕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有一篇是这样的:X年X月X日
　　她脸上开始长痘痘了，我好开心，我说长吧长吧，保佑它长满你的脸，这样就没有人来跟我抢你了。
　　有一篇是这样:X年X月X日
　　我问你今天为啥不开心你说女孩子每个月都有几天情绪不太好的。你知道吗？你的喜怒哀乐，就是我的喜怒哀乐。
　　有一篇是这样的:X年X月X日
　　我真想告诉爸妈，我爱上了一个女孩，所有美好的品质她都拥有，今生我只想和她在一起，我想，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一直到这篇之前的厚厚一层，都是写他的爱情，而这一篇是这样的:X年X月X日
　　我很痛苦，我说报警，你说太耻辱，不想活了；我想杀了这个禽兽，可是又胆怯，我厌恶这样的自己。
　　往下是空白的十页，接着的一篇是:X年X月X日
　　你问我是不是嫌弃你了？
　　又空白五页后的一篇是这样:我怎么了？我怎么是这样的人胆小懦弱，狭隘自私。我的情人已经受到了伤害，我为什么不拥抱她？为什么为什么我憎恨这样的自己？
　　下一篇颤抖的字体是这样:X年X月X日
　　海誓山盟，抵不住一层薄薄的□□
　　我错了，我不要这样的告别，我只要你回来，什么我都不在乎了。
　　全是我的错，现在认错有没有用？
　　我原谅不了我。
　　（这一天写着的日期是跳楼女孩离开这个世界的日期。）
　　接下去的日记，没有再写日期:我原谅不了我
　　下一页:我原谅不了我
　　下一页:我原谅不了我
　　下一页:我原谅不了我
　　下一页:我原谅不了我
　　下一页:我原谅不了我
　　下一页: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下一页:我为什么还活着？
　　下一页:我还活着干什么？
　　下一页:我一个人活着做什么？
　　下一页:一个人，活着干什么？
　　下一页:你回来好吗？我愿意用一切去换。
　　下一页:我愿用一切来换。
　　下一页:我愿用一切来换。
　　接下去的一页，有被浸湿过的痕迹，上面写着:你没有回来。
　　中国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曾经单纯真挚的为爱情哭泣过的男人，在后来的爱情里为什么不会再哭了？是你们都得偿所愿了吗？还是未到情深处？又或者是你们已经放下了那颗玻璃心，换了一个钢的回来
　　有人自豪的说:“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流泪过，我才不会为了那些愚蠢的事而流泪。”好吧！我找不出来反对你的理由。
　　还有人说‘那些泪眼滂沱、失声痛哭的，其实只是被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感动了自己’，关于这个观点我也没有办法反驳。
　　我只想说，当我们小时候还是爬行动物的时候，只有一颗赤子之心，后来穿上了裤子，披上了外套，体温升高了，可是那颗心，现在被烘烤成了什么颜色？
　　我们还是回过头去看日记吧！接下来的一页写的是这样:那个伤害了你的禽兽竟然躲过了调查，这个世界对你不公平。
　　再下一页，这是这本日记的最后一篇，上面写道:我决定了，我要去找你。
　　在去找你之前，我要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帮你拿回属于你的公平。我绝对不允许再有人伤害你，绝不允许。
　　我们不要喝孟婆汤，也不过奈何桥，我们也不转世投胎，因为我害怕下辈子找不到你，我们就做两个野鬼，永生永世永不分开。黑白无常不能把我们分开，阎王也不能，谁都不能，我决定了，就这样，就这样。
　　X年X月X日
　　（这个日期是跳楼男孩告别这个世界的前一天。）
　　事实证明，跳楼女孩确实早恋了，最初警察叔叔和学校的调查解释是对的，这一点，证明了他们的能干。
　　但真正致使女孩自杀的因素，当初根本没有人继续追问，这两点加起来，充分证明了他们能干，也能不干。
　　大领导之所以能当大领导，不只是因为他们的办法多，更因为他们灵敏的嗅觉，早早嗅到的危与机的味道。在跳楼男孩事件调查接近尾声的时候，某位大领导决定让警察叔叔重新组织针对校园内违法违纪的事进行全面排查。大领导担忧的是近段时间的频频爆雷，不知道哪一天会炸到自己，与其小心翼翼的前行避免踩雷，不如直接组织人马排雷！‘还人民一条康庄大道’。
　　专业人士毕竟是专业人士，马上发现了蛛丝马迹。其实有一点很重要，当孩子们看见英勇的警察叔叔和警察姐姐的时候，不再像面对家长或教师时如山的压力，她们的委屈，她们的不安，她们的害怕，她们的不快乐……通通都敢说出来。很快，在全市范围内，警察叔叔逮捕‘九条’教师，其中‘三条’是初中教师，‘六条’来自小学。再接下来，又逮捕了一‘只’在某村头乱窜的‘老狗’。因为某一小学的一个小女孩这样对走访调查到这里的警察姐姐说:“老师没有对我做过这些，但是村上的苏爷爷做过，他还给我好多糖果吃，他还说让我不能告诉别人。姐姐，等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做一名警察，好吗？”
　　致使某位大领导决定加强加大力度的不是人们地义愤填膺，不是那一只只一条条的丑陋，而是他隐约听见的人们对他的欢呼与拥护声。但是，很快，‘城市的另一角’传来了一片片的质疑声:为什么之前学校和有关部门组织的调查没能将这些牲口揪出来？是能力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从另一方面进一步曾加了人民对公安的信任。
　　令人们更加欢乐的是那一只只，一条条在被逮进看守后，就被里面的其他案犯‘汤’了三条。事实上他们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不是躲在里面，十条都不够死！人民群众的愤怒，可不那么好惹。
　　但凡算是个男人的，在看见那一只只一条条的时候，都恨不能一斧头劈死他们。有人说‘男人之所以会那么憎恨这一类案犯，是因为他们做了所有男人都想做但又不敢做，也最不舍得做的事。最直接的表达就是‘眼红’，‘男人帮’眼红的后果是很可怕的。
　　看守所所长也想一斧头劈死那一只只，一条条老狗，可是不敢啊！相反的是，他还得尽力保护牲口们的性命，因为现在他已经很头疼这死去的三条老狗给他带来的后遗症了。其实死或不死，死1个还是死100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死在了自己的辖区，这责任的归属权，别人想抢都抢不走！所以寝食难安！
　　‘有什么办法能够顺利通关呢？’他苦思冥想。
　　陷入苦思冥想的，不止他一个，有关领导也在思考着这‘雷’若继续排，拆出的内胆，是否会引起孩子与家长还有学校方的恐慌最难堪的是被严重影响的市容；最担心的是抜出萝卜带出泥；而若不继续‘排雷’，哪天运气差一点，踩雷的后果可不好受。头脑里旋转狂舞的问题还有‘正面看排雷，人们可能看到受民拥护，政绩优秀，能力出众，治理有方；反面看排雷，人们可能想到现任期间事件频发，各地丑闻不断，已经升迁了的前任，在任期间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查出来是谁的问题这个是谁的问题本身就是大忌！’利与弊、轻与重，在脑海里纠缠不休。
　　有时间的时候，希望我们能想一想这些受害者，想想他们的亲人，想一想爱她们的人和她们爱的人。
　　再有时间的时候，我们也想一想那些施暴者，也想一想他们的亲人，也想一想爱他们的人和他们爱的人。
　　最后，再想一想自身。
　　会发现，人的劣性就是:痛过才了解痛。
　　人的优点就是:不想让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也一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