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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山狱]禁欲的圣者(下) ...
晴空萬裏,觀眾席上學生三三兩兩地離開,而球場周圍還聚集著不少人,隊員忙著收拾用具。
「山本,祝賀你!大家都很努力,這樣的結果真是太好了呢。」
「哈哈,是呀……嗚哇」
「啊啊,藍波!不要鬧了!」
澤田臉色微變,趕忙扯開玩樂中不小心撞上山本的藍波,「山本,不要緊吧?」
山本擺擺手,「沒事沒事,只是個小傷口而已啦。」
右臉頰被沙子磨破的地方還在滲血,但山本絲毫不以為意,「等會教練會留我們下來,可能需要很多時間,你們先回去吧。」
「沒關系啊,我們可以等你!京子也這麼認為吧?」
「嗯……」
沒等京子說完,小春也立即附和:「是啊是啊!山本同學,這樣小春也可以在綱先生身邊多待一會呢!」
「這個……還是算了吧。真的會很久……」
此時的山本面露難色,若是平時,一定是笑著接受吧。澤田察覺到了山本的反常,一旁的小春還在磨嘴皮,澤田開口:「我知道了。小春,藍波,一平,我們就先回去好了。」
「誒誒誒,好無聊!那、藍波大人想…吃糖!阿綱給我去買!」
「是是……」
道別之後,山本望著澤田他們離去的背影,漸漸隱去了挂在嘴邊的笑容。
聽見不遠處的隊員的喊聲,山本隨意應了一聲。
在消沈什麼,自己最清楚不過。可是自己根本沒有資格這麼做。因為當初決定要斬斷的,也是自己。
或許是低估了他的堅韌,也看高了自己的忍耐力。
這場比賽打滿九局,體力消耗自是不用說,因為滑壘導致的擦傷處此刻也火辣辣地疼。
聽完了教練的賽後總結,步出部活室,天色已微微有些暗沈。
正當他走至距離校門口不遠的地方時,一抹與往日靜景不同的顏色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啊」
停下了腳步,對眼前的影象疑惑著,卻怎麼也無法再走近進行確認。
「山本,怎麼了?」
「呃,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我有東西落下了,你們先走吧。」
等隊友離開,山本才把視線偏向校門一邊的圍牆邊,被樹葉遮擋的蹲坐著的背影。
有太多問號在腦海中盤旋,反而因此被遏制住前行的腳步,鞋底摩擦著粗糙的地面,山本眼神聚焦的對象突然顫動了一下弓起的身體,隨後直起身。
稍稍轉頭與面無表情的山本一對上,眼睛慢慢越睜越大,偏偏還身體僵硬,強迫自己轉身,機械般地奮力逃跑。
「獄寺!等等!」
混亂支配身體,沒幾步便被山本追上。
如果沒有來就好了。此刻的獄寺滿腦的後悔,可是同時也有另一個聲音確定,不管時間重複多少遍,他的本能還是會驅使他來到這裏。
……太無力了……
被緊緊握住的手腕,力量上的絕對差距是何等嘲弄,獄寺知道自己陷入了怪圈,那漆黑一片的深淵,只要自己再跨一步……
「獄寺……你」
「夠了吧!?這樣你滿意了嗎!為什麼?難道我就有義務……」
憑什麼要承受這一切?!
「放開我你這混蛋!放開!放、開……嗚……」
明明只要十代目的笑容就夠了,明明已經有了努力活下去的理由了,有時候卻還……
恨不得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山本用狠勁把獄寺的身體轉過,就著慣性把對方結實地按上胸口。
似乎要嵌進自己的心肺。
「山……!」
「如果無論如何都受不了的話,殺了我……如何?」
隔著衣物,獄寺感受到山本的心髒正勃勃地跳動著。
原本還能忍耐的眼淚,如洪水般決堤。
為什麼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都能如此…………
明明只要十代目的笑容就夠了,明明已經有了努力活下去的理由了,有時候卻還……
恨不得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是的。該被抹殺的不該是山本啊……
「獄寺?獄寺?」
察覺到自己的襯衫被扯到變形,山本慢慢地抬起獄寺的臉,緊皺的眉頭不複往日的淩厲,眼角不斷滲出的淚珠濡濕了臉頰。
不敢睜眼,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自己嗎?
熱情還是冷漠,堅強還是脆弱,對於獄寺,恐怕難以一言蔽之。
但看著此時的他,似乎可以明白他所排斥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唔……」
溫柔拭淚的手指,強行吻上的嘴唇,不再有任何顧忌,即使下一秒就被對方殺死,還是想這麼做。
愛與恨的雙刃,不使雙方都遍體鱗傷,怕是不會停息吧。
如果這是定律,山本寧可把他所有的痛苦都轉嫁到自己身上。
「對不起,獄寺,對不起……」
「喲!武,回來啦。比賽怎麼樣?」
「啊,贏了。」
「幹得不錯啊,嗯?有同學來?──啊,這不是獄寺嘛!是不是來慶祝勝利的?其他孩子呢?」
面對老爸的詢問,山本微微扯了扯嘴角,「只是小比賽啦!他們看完就回去了,我跟獄寺有些話要說啦,先上樓了。」
獄寺輕輕地說了聲“伯父好”,便低著頭跟在山本後面。
被他拉住的手腕,那熱度太過讓自己眷戀。
走進山本的房間,獄寺還是埋首一言不發地站在牆邊。默默地被牽著鼻子走的自己,是不是太難看,這些他都已經無暇顧及了。
「獄寺。」
「獄寺。」
「獄寺,過來。」
五指逐漸攥緊,山本的呼喚聲聲在耳,腳卻邁不出一步。
當初他怎麼會疑惑教室中不知哪裏投射來的視線呢,明明再清楚不過了,那灼熱的、堅定不移的注視──
「獄寺……」
還在躊躇,山本早已走近,氣息近在咫尺。
「為什麼不依靠呢?明明就在這裏啊……」
一直、一直不變的這個位置,最靠近心髒的地方,只留給你。
摧毀,或是停靠。
「獄寺……」
「……吵死了!」
獄寺突然使力一推,山本退後兩步被床腳絆到,兩人都倒在了床上。
「你啊……真是個討人厭的家夥……」
一滴。兩滴。透明的液體垂直落在身下凝視著自己的山本的臉上,OK繃的表面漸漸印上些許濕痕。
「最討厭……」
山本本想笑著緩和一下氣氛,卻怎麼也做不到。眼前的獄寺雖然居高臨下,事實上已經趨於崩潰邊緣了吧。
深淵中的那個看不見光明的獄寺隼人。
「喜歡你……喜歡你啊,隼人…」
「最、討厭……」
討厭他的溫柔,討厭他的忍讓,討厭他的包容,因為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山本露出一絲苦笑,伸開雙臂把獄寺抱了個滿懷。
「討厭也沒關系,只要你還在我的身邊就好了。」
能讓我觸碰到你的距離,這樣就足夠。
獄寺靜靜維持著這樣趴俯的姿勢,一會發現了腰部附近傳來的異樣感。
等稍稍意識到是什麼的時候,身體陡然僵硬。此時,山本的低喃傳至耳邊:
「對不起吶……」
「……道什麼歉!」
「不是、呃…我並不是要獄寺給予我什麼,只是身體自然就……」
「說謊……」
「欸?」
「這種冠冕堂皇的借口,你認為我會接受嗎?!」
幹涸的淚痕斑駁地印在緋紅一片的臉頰上,一面又說著強勢的話語,怎麼都讓人受不了。
「唔…」
盜開唇齒,舌尖長驅直入,汲取著只屬於對方的氣息。
或許獄寺說的沒錯。
時常對自己說要忍耐,結果事到如今,連一秒都等不下去。
探入襯衣的手,擠入雙腿之間的膝蓋,火苗一經點燃,便能預料到燎原之勢。
「你幹……什麼……!」
在山本的撩撥下,不僅僅是身體,連靈魂似乎也被改造了。
「不要……」
全身而退的辦法要多少有多少,卻任他擺布。
縱使再自欺欺人,他也不會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獄寺,睜開眼睛。」
照著山本的話做了,印入眼簾的是山本滿足的臉。
心髒突突地跳著,疼痛不已。
「山、本……」
他的名字就像是鎮痛劑,跟他緊緊相貼,便感覺到難以言語的安心。
盡管不願意承認,獄寺還是可以肯定,只要是這個男人說的話……一定……
「…給…你、吧。」
「嗯?」
只看到張合的唇,山本開口問道。
「……」
沒有再重複,或是說根本就羞於重複,獄寺只是默默地抓住了山本的肩膀。越扣越緊,直到指甲透過衣服嵌進皮膚。
頓了半晌,山本突然笑了。眼角彎彎,一如往常。
「你……」
「吶,獄寺,我們一起活下去吧?」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喂!武,你們要不要下來吃壽司?」
坐在床邊的山本看了一眼牆上的鍾,答道:「等一下吧!獄寺還──唔」
「怎麼了?」
猛地被不知從哪伸出的腳揣到脊椎,山本下意識地揉著,一邊喊著:「沒事!獄寺在教我功課!我們等會就來!」
「你這個混蛋。」
獄寺把被子一拽,翻了個身把自己整個包起來。
「不會暴露的啦,而且剛才獄寺也忍得很辛苦吧?絕對沒問題的。」
……沒問題個鬼!
這家夥的自信和隨性有時候真是可惡到讓他想直接了結他。
躲在被窩裏,還是能察覺到他的視線。無法控制地,臉頰便漸漸熱了起來。
太荒唐了。這些,本不該發生的吧。
只是在他懷裏太舒服了,想著再一會就好,孰不知就這樣慢慢地融化在他所編織的情網裏。
縝密而堅固的,讓人無法逃離的網……
「那裏還痛麼?我看差不多……」
「獄寺,我看時間也不早了,等會我送──啊,索性你住一晚好了,怎麼樣?」
「喂,獄寺,該不會是在後悔?別躲在裏面啦,還是說你想……」
「……吵死了你這個白癡!」獄寺忍無可忍,直接掀開被子,「你要胡說到什麼時候!話說回來,你今天不是剛比賽完麼?果然是精力過甚嗎?!」
山本照例心平氣和,即使面對著的是獄寺一絲不挂的身體。
「風景不錯呢。」
「嗚哇──唔!!」
驚叫被硬生生堵住,獄寺癱軟著身體,只能在腦海裏把他罵個透。
有痛苦,有迷茫,然而扭曲的絕望中又透著甘甜,蝕人心肺。
獄寺並不清楚這到底是另一種毀滅還是重生,只是,很想相信這個男人。
如果他的愛真的可以成為自己依靠的理由,那麼,稍微松一口氣也沒關系吧?
「放開我!不是說吃壽司的嘛?!」
「可是、怎麼辦…好想再做一次…」
「…去死!」
本來還想對他說恭喜的,這下也可以免了。
在大腦還有思考余裕時,獄寺這麼想著。
fin.
又夸張又小言又囉嗦
但是如果能夠得到你們的共鳴我會很開心的=3=
我覺得自己還是很不擅長于寫這個
盡管對二次元人物非常非常的萌,卻始終不得要領的樣子
希望能有感想出現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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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山狱]禁欲的圣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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