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27中心]这个十代目明明超有魅力却过于有“自知”之明》炼火

6、目标6：狱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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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先前被击中时的感觉不同，这次我没有精|神肉|体状态暴走、被爆衣然后做出事后回想起来只能用魔鬼行为来形容的事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被子|弹击中，在大腿之后是两臂。并没有筋肉骨骼断裂的感觉，相反地我觉得两条腿的肌肉燃烧起来一般连带着体表皮肤都立即冒出热气，两条手臂在一瞬间的沉重之后又变得轻盈——有什么我不能理解的变化发生了。
　　情况紧急，我看着迎面朝自己直冲而来的排球下意识放低重心摆出标准的击球姿势想要把球打回去。
　　“碰！”球和手腕、小臂撞击发出的声音大的吓人，被reborn弄出被射|击PTSD的我听见近距离炸裂开的声音吓得悚然一惊，紧张地发现被我击打出去的排球直冲上天花板，与天花板发生又一次碰撞后改变前进路径，直直地打在对方的场地内。
　　不只是我，所有人都被这样的展开震撼。我仰头看见天花板上那一块印记，仿佛能看见上面被留下的排球表面纹路印记。场边的观赛人群和两房的加油团出现短暂的安静，然后是潮水一样的欢呼和叫喊。

　　“真有你的啊！阿纲！”
　　“哇——我头次看见这么打排球的！”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还能这么打排球。】我回过神，和队友看见裁判示意得分有效后安下心。各自走到相应的位子站好，这次我被拉到网前。
　　“原来你之前表现得那么含蓄是怕这种威力的球打在人身上受伤啊！”擅自领会了什么的队友用拳头轻轻碰了下我的手臂，一副“你小子还跟我装”的笑容。
　　我百口莫辩，该怎么解释我之前的菜是真的菜？

　　这次是我们这边发球。
　　网另一侧的防守员高高地跳起想要拦截，他的确做到了。
　　我在看见发球被拦下后立即起跳。我和拦截这枚发球的人站位距离球网都很近，我看见他没有高抛球由后面的队友助攻的动作，就猜想他是打着趁大家没反应或者难以拦截搞个擦网低位高速球拿下这一球的主意。
　　我发力了，我跳起来了，我的视线越升越高甚至能看见对面墙壁上的窗户和停在外窗框上的小鸟。窗外的太阳正好，似乎有社团在带着部员跑步热身。
　　我的膝盖中了一球，撞上我的膝盖的排球借由反作用力朝外弹跳出去，刚好擦着试图补救的对方球员的头顶落在他们的场地上。
　　不论是变成飞人还是膝盖被球狠狠亲吻，这两件事几乎同时发生，在我终于意识到我蹦起多夸张的高度后我已经开始下落了。下落的时候我看见场边围观群众脸上的震惊，感受到下落时候的产生的气流撩起我被汗打湿的鬓角和额间头发。
　　运动鞋鞋底和地板碰撞，产生的震感让我脚麻了一下，因为没有及时平衡我不由朝后仰倒，一条腿下意识地朝上踢起来做着平衡中心的挣扎。肩膀和后背被不同的手扶住了，我后仰着脑袋，从视野上边看见脸上挂着汗水和笑容、理着清爽短发的山本武。他的手很热，热到贴在我原本就流汗的脊背上隔着层衣服也炽热到叫我无法忽视。一同揽住我的还有和我同样守在网前的队友。
　　我在他们的支撑下站稳，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山本武应该是从他的位置上冲过来扶住我的。想到印象中山本武应该在的位置，我在内心感叹不愧是校园棒球明星。
　　“没事吧？阿纲。”
　　“干得漂亮！接下来也加油！”
　　我努力跺了两下脚缓解了脚麻：“没问题！”
　　突然变成球场明星的感觉很陌生，但是不坏。我冲他们露出进入状态的笑容，心里知道这不过是美人鱼的腿，过了效果我又会变成以前那个体育白痴。不过没关系，这场比赛我们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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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排球比赛以我们班以绝对优势取得胜利为结局。
　　结束后我被围过来的班上同学往手里塞了条毛巾和一瓶运动饮料。
　　这样的待遇很新鲜。我拧开运动饮料小口喝着往室外的洗手台走去。拧开水龙头，我低着头把脸上的汗水洗掉，又把沾满灰尘的两条胳膊放在水龙头下冲洗。reborn的子|弹效用时间似乎已经过去，清凉的水流冲洗在我的两条胳膊上有种把晒伤皮肤放在凉水底下冲的感觉，我总觉得两条胳膊红得有点过分了。

　　在挎着书包从学校出来，reborn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墙上。
　　“reborn，我的胳膊怎么这么红啊？”我伸出没有挎包的那条胳膊，这条胳膊就像中暑似的发红，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难受。
　　“哦，因为角质层被破坏了。”reborn很平淡地说，“剧烈的撞击摩擦擦掉一点皮肤也是很常见的事，不过放心吧，断裂的肌肉都以恐怖的速度再生了，你现在不会比跑1000米更累。”
　　“总觉得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我小声嘀咕，“这次的是什么子|弹？”
　　“死气弹。”
　　“可是这次没爆衣啊？我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暴走。”我后怕地看了眼身上被汗打湿现在又已经被体温烘干的衣服，差点这身衣服就要步上之前那套校服的后尘。
　　“死气弹不过打在额头上时候的称呼，打在身体不同的部位会有不同的效果。打在腿上可以被叫跳跃弹、弹力弹什么的，打在手臂上你可以喊铁臂阿童木弹。”
　　我有些惊讶地转头看reborn，这个永远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小婴儿眼睛从我这个角度看被帽檐阴影笼罩：“你刚才是开了个玩笑吗？”
　　“跟宅男说话，用他们能理解的比喻有助于拉近距离。”reborn用手摸了摸帽檐，“怎么样，觉得变得更亲切了吗？”
　　想下意识反驳，就像搞笑漫画里吐槽役那样顶回去，然而想到被子|弹击中后的安心和之后大家对我刮目相看的态度，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才没有”这句话——尽管态度的改变和他用“铁臂阿童木”这个比喻五官。
　　“reborn你有时候真让人安心。”最后我这样小声地说。
　　墙上的reborn哼笑一声。

　　【收回前言！！】
　　这个时候的我正在清晨的街道上狂奔，身后是起码四条阿拉斯加或者哈士奇——反正就是那种贼能跑人来疯的大型犬。
　　“还能跑的更快吧！”莫名其妙换上一身运动装的reborn手里拿着块板子，脖子上没有再挂着奶嘴反而是挂着一个哨子和秒表之类的东西。这个小恶魔坐在类似雪橇或者马车上面，载着他的小车则由这四条有着“雪橇三傻”绰号的大狗带动。
　　【会想reborn真令人安心是我的错！！】肺和气管仿佛在燃烧，我努力迈开双腿朝前奔跑，风呼啦啦地吹开我的刘海，我看见这时候天色才将亮未亮。往常这个时候我应该还没起床。
　　“还不是你的体能太差了，不锻炼锻炼怎么能接任家族当一个合格的黑手党老大呢？”我听见reborn嫩生生的童音从后面传来。
　　我算是明白了reborn不会放弃折腾我。除此之外，我也有了想要改变自己的愿望。尽管实现方式超出我的预期和想象，我想过早晨出来晨跑，却没想到和我一起跑的还有四条呼哧呼哧吐着舌头撒着欢儿的不知道是哈士奇还是阿拉斯加的大狗——在我看清分辨出他们前，就已经被reborn故意用“人体描边大师”的枪|法逼着朝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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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是有极限的……”我终究体力不敌四犬，被这四条狗压着呼哧呼哧地舔脸背朝路面面朝天地两眼无神地说。
　　“你是要说你不要做人了吗？”reborn的声音从我头顶前方传来。
　　“你也看JOJO？”这个问题没得到回答，我的视线边缘出现一双陌生的腿。
　　一个以两手插兜、手上和腰带上都是朋克风格装饰的少年站在我肩膀和脑袋之间的那处空地。离得太近，我能闻见这个人身上的烟草味和浓郁的硝烟味。
　　我很想坐起来，但是压在我身上的四条狗太给力了，把我压得死死的。于是我只能在看不清后者脸的情况下听见那叛逆不羁、如果放个“不良少年探测器”在这儿上面指数一定爆表的声音说：“这就是彭格列未来十代目？看起来真弱啊。”
　　我用喘得跟个风箱似的声音说：“reborn，这个人是谁？”
　　在和reborn短暂的相处时间里（从相对论角度对我而言过于漫长）我明白了一件事——只要我身边有奇怪的事发生背后一定有reborn无形的手操纵，在我身边出现了奇怪又知道“彭格列”“黑手党”“十代目”之类事情的人一般和reborn脱不了关系。
　　“介绍一下。”果然，reborn自然地进入解说员角色，“他是我从意大利找来的家族成员之一，狱寺隼人。狱寺隼人身上全身上下都藏有炸||弹，人称【人体炸弹机器】。也可以喊他【烟雾弹隼人】。”
　　“原来如此，我说呢，他身上除了烟草味还有硝烟味——等等啊！家族成员什么的我不需要啊！”被突然安排了家族成员，我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崩溃感觉。
　　“哼。”名字是狱寺隼人的少年发出嘲讽的气音，“明明这么弱，居然有不需要家族成员自己也能独当一面的傲气吗？还是说你看不起我？！啊！”不得不说，明明是reborn口中特地从意大利找来的人，狱寺隼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日本不良少年地弹舌音和口癖。
　　“就让我看看吧！你究竟有什么口出狂言的资本！”
　　于是我看见视线中一管怎么看都是炸|弹的东西在眼前不断放大直直向着自己的脸砸来。
　　“加油哦，阿纲。不然真的会死的。”在reborn出声的同时，原本压在我身上的四条沉重的大狗也感应到危机似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