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3、第三章 传国玉玺(九) ...

  •   清早醒来。已经快一周过去了,白玺他们还是没有等来一躺可以北上的船。相比较刚到这里的情绪上的不稳定,现在两人都镇静了许多。
      由于二人身上都穿着得体的西装,城内的不少人都以为他们是留洋回来的,二人自然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 。
      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四月初了。
      广州城内还是不太平,政府和商贾学士之间的暗潮汹涌。你永远都不知道夜晚来临的时候又有哪些人悄无声息的就被抹杀掉了。
      白玺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们真的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了。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再过不久广州城就要迎来最强的降雨了,到那个时候,就更走不了了。
      “风景收拾收拾,我们不住这了。”
      “为什么?住的好好地”风景不解。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最近这里应该会遇到强降雨,再加上这靠近珠江流域,保不准会不会发生水患。”
      “行,听你的。”
      广州属于丘陵地带,地势东北高、西南低,背山面海,北部是森林集中的丘陵山区,中部是丘陵盆地,南部为沿海冲积平原。白玺他们现在就在中部住着,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必须搬离这里。
      到了中午,二人才算落了脚。
      住在了三元里的一户老阿妈的家里。老阿妈说自己是为一位先生看房子的,白玺只是借住几天不打紧的。
      白玺心里不免盘算着:这估计不知道又是北边哪位人物的私宅了。
      在这踏踏实实的住了几天,许是到了梅雨季,这雨一天天的总不见停,白玺还好这几年在杭州住惯了便觉得没什么,可是风景却是浑身难受,一天恨不得往码头跑八趟,看看有没有船只。
      这晚,还是跟往常一样,白玺看着屋子主人存在着这里的书籍,风景却从外面急忙的赶了回来。
      “木鱼木鱼!真让你说对了!”
      白玺心里不妙。“怎么了?”
      “真的是发生水患了,南部还有中部都被淹了,现在不少人都在往上跑,我刚才回来的时候,那黄包车实付可是说了要不是看我去的是三元里,不然他才不会走这一趟。”
      白玺听着就往外面走去。
      “木鱼木鱼,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呀”
      老阿妈的房子已经算是很高的地势了,现在一楼都有了些积水了,白玺立马开始跟老阿妈一起将积水往屋外清理。看到路过的老弱妇女也都让进了屋子,看着这里处理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出门再去看看。
      风景连忙拉住了。“我们一起。”
      白玺回身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在屋里看着还好,这一出来才知道外面的状况有多糟糕。
      看来真的是不好走了,最起码得等这雨势小一些,才能赶到码头。
      街两旁的树有的被风刮倒了,有的则是被连根拔了出来,白玺和风景在外面都是极难走路的,只是将周围的一些人陆陆续续的都扶进房子。看着人也差不多都被救了进来,二人也就进了屋子。
      就出去了这十来分钟,二人身上的衣服也完全不成样子。老阿妈见状,赶紧是拿来了干净的衣服,让他们去换上,免得受了寒。
      被救回来的女人还有小孩们一个劲的都在给他们道谢。
      风景热情的回复着,白玺也只是笑着逗着自己眼前乖巧的小女孩。
      不知道风景跟那些妇人们聊了多久,白玺就跟面前的小女孩一直玩着。
      猛地一个不注意,风景一把将小姑娘抱了起来,笑问道:“叫风哥哥。”
      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开口“风哥哥。”
      “真乖,想不想风哥哥,带你飞呀!”
      小姑娘一听这话眼睛都直了,亮晶晶的,就像星星一般。“想!风哥哥带我飞!飞!”
      “好!那你抱好了啊!我们就要起飞了。”风景抱着小姑娘就这样转了好一个圈,听着笑声都知道小姑娘是开心极了。
      白玺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也是没来由的放下了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外面还是暴雨不停,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这里,可是心底还是没来由的安心,就感觉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现在这一刻就是最好的。
      不知道自己出神了多久,直到风景拍了拍他的肩,白玺这才回了神。
      白玺一低头,看着两双亮晶晶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他,不由自主的嘴上就挂上了笑。他又低了点头有鼻子蹭了蹭小姑娘的小鼻子。
      “飞高高开不开心呀”语气温柔极了。
      小姑娘手舞足蹈的给白玺形容着。
      一旁的风景不乐意了,努着嘴,假装委屈道:“我也要白玺哥哥蹭蹭”说着还将脸凑了上来,顺带还闭上了眼。
      小姑娘看到风景这个样子,捂着嘴笑道:“风哥哥,羞羞哦,小孩子才撒娇呢。”
      “听到没有,小孩子才撒娇呢”
      “那我就是小孩子。”
      看着眼前无理取闹的风景,白玺知道风景就是故意的,可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只能凑上前,打算应付一下得了,毕竟还有小孩子在呢。
      风景察觉到白玺的靠近,立马先将怀里小姑娘的眼睛给捂住了。
      等到白玺真的凑近的时候,风景立马把头往上仰了点,准确的在白玺的鼻尖吻了下。偷香成功的风景将眼睛睁开,冲着一脸震惊的白玺眨了眨。
      “你!”白玺没给羞死,他完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低头看了眼小姑娘,还好小孩子没看见,不然真的是...狠狠的瞪了眼那边笑的甚是开心的某人。
      “白玺哥哥脸怎么那么红呀?”小姑娘天真的问道。
      这话一出,风景就笑了出来。“你白哥哥,那是紧张了。”
      小姑娘还是不明白,睁着大眼睛看着风景。一时间风景玩心大起,故意说:“你白哥哥呀,刚才”话还没说完。
      “风景!”
      “刚才因为凑你太近,你那么漂亮,所以他害羞了。”
      “真的吗?”
      “不信你问你白哥哥。”
      小姑娘立马将头扭过来看着白玺,白玺只得点了点头。
      几个人又玩了一会,不一会孩子的娘找了过来。
      “来,跟娘回去了,你要休息了,两位先生也累了”
      小姑娘还有点舍不得,看着他们两个问道:“哥哥,那我明天还能找你们玩么?”
      “当然可以。”
      大娘将孩子抱走。“真是麻烦你们了。”
      “哪里哪里,她很可爱的。”说着二人还揉了揉孩子的头。
      终于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白玺这才有时间开口问道:“今天去码头的情况怎么样?”
      风景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不过我刚才在跟那些妇人聊的时候,有一个妇人说他有个表哥一个月前从英国坐船回来,估计就是这几天靠岸。”
      白玺实在是不知道这个消息算不算是个好消息,这几天。他是真的希望这场雨可以在船靠岸之前停下。
      又过了两三天,外面的雨势比先前是小了不少的,白玺他们必须要走了,因为他们没有时间了,所以尽管是很多人劝阻,他们也还是必须到码头上面去看看。
      外面的状况比白玺想象中还是要好一点的,至少人还是可以走的,可是没了黄包车夫,就凭他们二人的脚力,还是走了好几个小时的,不过万幸的是真的来了一趟北上的船,上了船,管家就说,要是他们再晚来几个小时船就要开走了。
      白玺和风景还是觉得挺幸运的。
      直到船驶离了码头,二人站在甲板上,始终觉得一切还是那么的不真实。炮火纷飞的年代,流离失所的游子,没有一件事不让他们感到触动。
      游轮上。
      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但最多的还是留洋归来的学子,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报效国家的热血,听着他们讨论着国内和国外的局势,听着他们谈论着各种文学大家。白玺和风景都感觉恍如隔世,偶尔同这些学子们说上一两句,但并不深究。
      他们口中的北洋政府,美帝主义,愤懑的数落着他们一项又一项的罪行。他们说中国的商人都是只看利益,说政府的软弱,说百姓的无助。
      白玺不做评论,并不是不认同他们,只是他觉得,在那样一个特殊的年代,没有人会立场鲜明的活着,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所看到的一样,他们总有着自己的苦衷,总有着自己的办法支持着自己的国家,只是有些事,不便说,不可说。看着眼前的学生,他们的眼里就会有黑和白,爱憎分明,一腔热血的恨不得现在就同那些贼人们同归于尽。可是这也不正是年轻人的可爱和可敬之处吗?
      风景也这么的看着,心里不免得更加沉重了,前几天在三元里房子里的轻松劲,自从上了这趟船,好像一切就立马消失了,他们所面临的还是那个血淋淋的的现实。
      甲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来了小提琴的声音。
      白玺和风景有些疑惑地转过身看去。
      白玺疑惑的是这种时候还有人来拉琴,风景则是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
      只见餐厅的小舞台上,有个女学生,闭着眼睛拉着琴。旋律极为舒服。
      白玺笑了笑,怎么把它忘了呢。《送别》
      曲子一响起来,还在热烈讨论的年轻人们,立马停下了。开始小声的问周围的人
      “这是什么曲子,怎么以前没听过。”
      “这也是才有的,是弘一法师,弘一法师你知道吧”
      那人点头道:“知道的呀,李叔同先生。怎么?”
      “这曲子原始日本一首民谣,后弘一法师自己填词才有了这首《送别》”
      那人听了后了然的点了点头。
      许是还有人知道这曲子,便慢慢地跟着琴声唱了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白玺也轻声的哼唱了起来。
      风景也是很喜欢的,只是不喜欢这歌营造出的意境,尤其是还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难免会让人感伤的。
      歌声琴音,回荡在所有人的心中,悬在半空中久久不愿散去。
      就这样二人又在船上呆了有一周的时间,船在北京靠了岸。
      在船上的那一周里白玺和风景都做到不去看每日的报纸,尽量不去听学生们的谈话,不再因为这些事情影响自己。
      下了船,已经是五月初了,因为是北方,这个月份还是蛮凉爽的。
      可是现在的北京城还是不那么太平的,现在是五月份,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第二次直奉战争就要发生了,同时也就意味着,白玺他们必须在这之前找到溥仪,并且见到传国玺,否则如果随着历史发展的那样,他们就更难回去了。
      漫步在四九城里,这个城市已经很难和白玺记忆里的那个城市相比了。街上一切都在由人拉着,有男有女。很难想象这些人的肩膀和腿,还有他们的心脏,要承受如此大的重量。那些苦力们把货物捆在背上,或者用竹竿扛着,用车推着……汽车更是很少出现在这个城市里的,距离上一场战争仅仅还只是过去了两年不到的时间,这座城市却有着它自己的恢复能力,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独有着自己的那一份宁静。
      就在白玺和风景踏上北京城土地的同时,广州那边在黄浦区的长洲岛上兴办了黄埔军校。
      因此,走在街上的他们很快的也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不少的留洋学士也好,爱国人士也罢,他们都是想要去投靠部队。
      “唉,木鱼。他们这说的黄埔军校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你别多想了,这跟你没有关系。”
      风景收回了自己四处乱瞟的眼睛。“哎呀,我当然知道了,我就是问问你学校的事。”
      “黄埔军校对于当时的中国意义还是蛮大的培养出了不少影响历史的人物,但这也只是前期,到后期,这也就是一个军事速成班,三个月出师。”
      风景听后连连感叹。“这又是政治家的手段。”
      “好了,别说了。先找地方住下吧。”
      这一住就又是小一个月过去了。白玺和风景两个人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北京城内的氛围不一样了。
      可是就在这一个月里,他们还是没有碰见出宫的溥仪,更是没有进宫的机会,眼看着局势越来越紧张,二人也是很急切的,但是有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凭着白玺的记忆经常去溥仪可能回去的地方乱晃。
      “不是说这个末代皇帝爱好坐汽车和逛大街吗?怎么这么些天了还是不见人?”风景有些无奈的抱怨着。
      白玺心里也在琢磨。“虽说这溥仪一生过的并不光鲜,可是在两年前这才去了妻妾的,现在应该还不至于生活的不快活”
      “我给你说要是实在不行了,我们就真的只有混进冯玉祥的军队里了,要不然真的是进不去的。”
      “不行!这太危险了。谁也不知道,在废墟之境里死了,现实世界里的我们会怎么样。”
      风景无奈的耸耸肩,没辙了。
      白玺记得这位傀儡皇帝,在紫禁城中,溥仪或读书吟诗、作画、弹琴,或捏泥人、养狗、养鹿,有时还到宫外坐汽车,逛大街。所以作为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皇帝,他不应该不出入这些可以娱乐的场所的,更何况紫禁城里的眼线还那么多,他更应该喜欢外出的。如果这么久了还未遇到过,那么想必就是看守他的人更加严密了,白玺心中有了不好的打算,这次成不成都是看命了。
      又这样过了几日,还是不见任何动静。
      白玺觉得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
      “风景,我们过些天必须要想些办法进宫。”
      “你有什么办法?”
      “你现在就去大街上说,说你手里有一幅汉时的名画,出于原因想要变卖,希望懂画之人给其做鉴赏。既然他不来,我就让他清我们去。”
      风景这边表示了解。将消息按照白玺说的散布出去,剩下的日子就等着外面传来消息,以及等白玺画假画。
      这天,白玺刚把画画好,适当的做了些旧,为了让它看起来更像真的些。到了夜里,睡得不是很沉的风景立马就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拍醒了一旁睡着的白玺。
      “有人来了。”
      奇怪的是脚步声在门口就停下了,而且听声音也就只有一个人,看影子好像是在门口放下了什么东西。
      风景确定人真的走了之后,才下了床去门口看了看,拿回来的一个信封。
      白玺拆看来看
      ‘明日此时,宫墙侧门’
      看到这几个字,白玺悬着的心放了放。
      “妥了。”
      “明晚我们进宫,一切你都按我说的来。”
      风景点了点头。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开始合计着,知道太阳快落了山才出门像宫墙边走去。慢慢地等天完全黑了下来,风景远远地看着有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看那样子,应该就是宫里的太监了。
      “请二位随我这边来。”
      白玺和风景跟着这人后面走着。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宫门,借着月光,伴着这寂静,又有谁想过这么一座紫禁城还会有如此萧索的时候,这座城什么时候不都是歌舞升平的,充满着独属于他的那一份自傲。
      没一会白玺和风景就被带进了一个偏殿。
      那个小太监看人已经被他带到了,便说:“二位我就带到这儿了,你们自己进去就好。”说完行了礼,就退了去。
      白玺和风景二人往殿内走了去,只见偏殿这不大的院子里,东侧有一屋子点着油灯。想着应该就是这儿了。
      推门进去,屋内的椅子旁坐着一个剃了长发,穿着西装的男子。
      白玺知道这就是末代皇帝溥仪了。但是他并没有按照旧时礼仪对其行礼,而是按照着新礼,对其躬了躬身。
      溥仪并没有对此介意,这一点白玺当然也是知道的,就单看他今天的装扮白玺也清楚,这位末代皇帝,早年间大英帝国苏格兰籍军官庄士敦至北京紫禁城,担任溥仪帝师,教育溥仪英文、数学、世界史、地理。师生感情甚笃。溥仪因此眼界大开,开始穿西服,并且剪辫。因此白玺心里也清楚溥仪喜欢的是什么。
      虽然行动上并没有什么表示,但语言上却不能没有。白玺立马恭敬道:“在下是留洋学生,旁边这位是在下的兄长,在此见过皇上了。”
      溥仪听了这话,只是好笑的摆了摆手。“别来这些虚得了,要是我有一丝实权那至于这个时辰请二位来到这里。”
      白玺和风景也只是低着头,没有回话。
      “好了,我也没多少时间,你们也别站着了,坐下吧。”
      二人落了座,白玺将自己手中的画拿了出来。
      “我们兄弟二人都是被资助出去留学的学生,这刚回来不久,家中竟都没了人,几经周转也就得了手中这一副画,听家里的祖辈说是,汉时传下来的,但我这看了看,实在是不知道这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于是只好在京中放出消息。”
      溥仪这边听着,那边便将手里的画慢慢的展了开来,“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这幅画呢?”
      风景这边按着先前二人计划好的说着。“我们既然是培养的优秀人才自然是要投奔国家的,我们这几日也听闻广州市那边建了军校,我兄弟二人打算去试试,可这路费还差点,于是就打到这画的主意上了。”
      白玺知道溥仪这个人一向是偏向革命的,所以这一番话完全可以引起对方的共鸣。
      溥仪一时并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画,在灯下一个劲的看着,眉头也是越皱越紧。“你的这幅画我一时竟也看不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确是汉时的东西,不过就我宫中这海量的收藏中都没有一幅跟这个相似的画作。”
      风景听后心里吐槽:当然不会有,这是白小骗子当年自己画的。怎么会流传下来。
      “要不这样,你们要不参军的路费我还是可以负担的起的,要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早都和天下男子一般了,何苦又困在这里,守着这什么皇帝。”
      “还望您保重身体。”
      “唉,不提也罢。这画我先留着等我看出些什么了自会归还与你。”
      “您不必还于我们了,您给我们出路费,我们给您画这是应当的。”白玺连忙回道。
      溥仪没有给他们回答。只是说:“天色也不早了,我这边差人送你们出宫去吧,路费什么的我也会抽时间差人给你们送过去的。”说完便拿着画朝皇宫的更深处走了去。
      白玺望着那个背影不知道多久,仿佛从那个看不太清的背影里看出了太多的不得志,太多的自我放纵,这人将自己与这皇宫一同腐朽,就希望自己在这臭掉,烂掉。
      “走吧。”说完之后便是长久的叹息,还有那一句埋在心里的保重。
      等他们出了宫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见过了溥仪的白玺,心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人虽然是见到了,可是对于传国玺还是一点都没有问出来。
      现在已经快到八月份了,到了九月份可就真的是来不及了,所以他们必须在这一个月的时间拿到传国玺,否则真的就没有机会了。
      回到二人住的地方,白玺的眉头一直皱着,他在想办法。
      风景在一旁说道:“不然我们哪天混进宫去。”
      “混进去容易,可是你出来就难了,你看看溥仪就知道了,而且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你都不知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办法。”
      “再等等,还有一个多月,看看溥仪那边还有什么别的消息没。”白玺在心里赌着。
      风景靠着椅子。“也不知道现实里我们怎么样了,这里都过去了好几个月了,不知道外面是不是也是如此。”
      “应该不会,两个时空的计时方法一定有区别的。”
      “希望如此吧。”

  • 作者有话要说:  覆灭的从来都只是王朝,而不是盛世。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