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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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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楠熬到后半夜两点多终于整理完需要上交的物料，算算时间自己大约有两个半小时的睡眠时间，于是随便找间公司的休息室进去躺下睡会。待到他打盹结束，准备回办公室拿洗漱用品时，发现梁玄礼坐在他位置旁边正在办公，见邱楠愣在办公室门口，开口问道
“几点出发？”
“四点”
梁玄礼看看手表，又说
“那家店不会开这么早，你只好吃早餐摊了”
“你怎么没回家？”
“因为你没下班”
隔天程优起床的时，尽长安早已经离开。昨晚两个人说是学画，期间穿插各种互怼，嬉戏打闹，彼此不满，埋怨等一系列的“爱恨情仇”。眼见快两点，程优催尽长安多次，他才肯躺在他那巨贵的沙发上睡一会。
“你又不是女的”
程优醒后穿越他脑海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尽长安的这句话，如同一句提醒绕在自己的心里，让他稍显沮丧，蓦然醒悟的感觉。他热好昨天晚上的剩菜剩饭，端一杯热茶坐在那张与工作室环境格格不入的沙发上，边吃边端详昨天尽长安的画，一张张不知所谓的画稿上凌乱又大胆的用色。即便是没什么艺术性可言，架不住程优仍旧越看越喜欢，心里边还大加赞赏。
“叮~”
程优放下画稿打开手机，是尽长安发来的
【晚上7点的飞机去深圳，3天后回来。两个商业，一个广告】
【发错了？】
【你大爷的。。。】
“骂我？！”
【你丫的！我好心好意提醒你，怕你发给同事的，你还骂我？！】
【懒得理你】
【太好了】
“这人神经病啊？不分青工皂白的”
程优一头雾水，搞不懂尽长安发什么斜疯，突然间跟自己说的都是啥？稍微等待一会儿，他见尽长安是没有再回复自己的意思，莫名其妙的放下电话开始自己一天的工作。
尽长安此次深圳商务之行十分重要，第一次接触国际一线品牌发布会，季离决定亲自陪同。
在场内的办公区，一群工作人员前前后后的忙碌。有负责安保的，有负责前方商场展厅的，有协调媒体的。尽长安只需做好自己的工作，他手里拿着稿子熟读商品信息，很是敬业。
“告诉那边的人，不允许带手机到后台”
一位品牌商的工作人员用对讲机喊话，又朝远处站在走廊的人大声喊
“不能拍照！把手机放下！”
“前边已经差不多，等进场”
“好，那今天还要不要抽幸运坐席？”
“问总经理，总经理呢？”
另外三名工作人员相互通话，语速飞快。另一边又来一个人跟季离低声商议
“上边来人问结束后，能不能吃饭”
“啊？谁吃饭？”
“说是大股东的女儿来了”
工作人员贴近季离的耳朵说，季离谨慎的想了会边说边推这人向外走，继续解释
“能安排到后台来，吃饭不行。我们三点约好跟华南副总有饭局”
“一会要加直播的环节”
工作人员凑到尽长安身边，低声交代他等下有环节更改
“抽奖环节没有了，改媒体直播”
工作人员显然不给尽长安任何选择的余地，这不是和他商量，而是通知他。没办法，他只得找季离帮助协调这件事，问野子
“三哥呢？”
三哥是季离做经纪人的时候的称呼，外出行程大家依旧这样称呼他。野子前一分钟分明是见季离在的，一眨眼的功夫人不见了
“我给他打电话”
“你告诉他，厂商要求一会媒体直播”
“哦好”
尽长安继续低头阅稿，没多久季离回来，问他
“谁告诉你要直播的？”
“就刚才，有一个。。。”
尽长安在人群中努力寻找之前说话的那个人
“她，黑色帽子那个”
季离赶过去跟她协商，直到尽长安已经走在上台的路上，也没见季离回来告诉自己到底要不要同意直播。不过没关系，上台前一定会有结果的，这种突发状况比较常见。
程优昨天睡的很早，难得醒在正常人的作息点，赶上胡同口早点摊还没收，买碗豆腐脑加煎饼果子回到家，浑沦吞枣似的吃完，外卖盒一推开始作画。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样子，但当他投入到创作中却格外认真与执着。要不是尽长安的消息发过来，他肯定不知道现在已是下午
【三点有饭局，我在去的路上，你呢？】
程优举个手机无所适从，自从那天尽长安说过去深圳以后，他总是发给程优类似的消息，有时候一天好几次，弄得他心里头怪怪的
“你小子，这是闹哪样。。。？”
只得回复尽长安道：
【你不用去哪都告诉我，好好工作，有时间多睡觉多休息】
【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什么了？】
【你这人以前也是这么随便吗？跟谁都要约定，然后忘得一干二净？！】
【我跟你约定什么了？】
【程优，你是人吗？】
【尽长安，你又是人吗？】
【滚！我到了，没空】
【大爷同样没空！】
“叮铃叮叮铃铃叮”
程优消息刚发出去，那边门铃响起，几天过后还是无法适应新铃声，冷不防一响吓够呛
“这门铃太诡异了，我要学学说明书换一个声音”
程优前去开门，透过猫眼一窥，别的不说，单凭门外这张脸着实能把他惊的不轻。当然，并不是遇见鬼，而是跟随安菲菲的那个中年男人，此刻就站在门外。
他眉头皱了又松，松了皱，忧心忡忡不知道如何是好，门铃声像催命符一般再次响起
“叮铃叮叮铃铃叮”
“哎呀！。。。我！”
程优几经挣扎，身体忽闪左边准备拿电话，忽闪右边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开门。一来二去没个注意，谁知门铃又响了。糟心的没工夫冷静思考，只有蛮干！
“程优先生，你好”
程优最终选择开门，他没有好奇，更没有要了解任何情况的意思，单一个念头飘过心头，他有种躲不过去这桩找上门来的事端。
“您好，请问您是。。。”
程优装作初次见面，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您可以叫我权叔，我们太太希望跟程先生吃个便饭，不知道现在是否有时间呢？”
“太太？谁啊？”
程优继续装糊涂
“程先生随我来便知”
“那不行，万一绑架我呢？不去，对不起”
说罢，程优要关门
“那我明天再来请”
安菲菲的声音贴由即将关上的门，传到程优的耳朵里。
一听她这么说，肯定是有备而来啊，躲过初一过不去十五的。程优心里头琢磨琢磨，把心一横，干脆迎难而上吧，开口问她
“那还是别了，我挺忙的，有什么话您长话短说，我洗耳恭听”
“伶牙俐齿”
安菲菲对程优的初印象行成，婀娜转身之际命令道
“5分钟换衣服，我在车上等你”
“呵呵，真逗。跟您不熟，上什么车？容易引起误会，您要是没事的话，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吧”
“有些关于他的事想跟你聊聊”
“谁啊？”
安菲菲不愿多说没用的废话，走回车上。站在门口的权叔开口附和
“我们太太不习惯北方的天气，有什么话还请您上车再谈吧”
程优哪里是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分明是尽长安别无他人。他略有不满的关上门，随随便便穿件外套带上电话出门去。工作室门口停的果然是那辆埃尔法，不过车牌是深圳的号码。坐上车前他还瞄眼那天晚上尽长安生气锤过的位置。
“请问，我到底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叫我菲菲，大家都这么叫的”
安菲菲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气，礼貌的微笑挂在脸上
“那请问菲菲姐。。。”
“可以叫菲菲，但你不能叫我姐姐”
安菲菲隔着巨大的墨镜看向程优，亦如第一次在宁波酒店见面那晚，同样感受到镜片背后那双眼睛透过来的冷气。程优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人，在他平日的生活中真的遇不到。为不显自己内心的慌张，程优没有胡乱反驳，少说话为上策。
车子逐渐驶向大望路的方向，最终停在SKP的停车场里。权叔先下车为安菲菲开门，然后周到的等待程优步出车外。
在北京这么多年，程优只来过SKP两次，一次是刚上大学，那会听同学说见见世面就来了。第二次是陪罗盼买东西，那时候的罗盼正疯狂追求柒染，他们对这里的印象不是“豪”字可以形容的，堪称是富翁的世界。
这里是一个改变人们对物质价值认知力的地方，贵？不存在的，贵配不SKP，天文数字是他们这个商场的定义。均价两三万起跳的基础购物售价，就程优罗盼他们来说，SKP确实没必要常来的。
安菲菲带程优来到一家店铺门前，不瞒你说，店铺的名字是程优没见过的。权叔跟站在门口的店长简单沟通几句，走回安菲菲身边说
“太太，进去吧”
程优无所畏惧的样子跟在她身后，打算探探她究竟要干什么，难不成要自己陪她逛商店？是把自己当成什么样的人啊？
“先生请跟我来”
店长说的柔声细语，毕恭毕敬的等待程优跟自己走
“给您挑选好的已经放在更衣室，请您进去试穿”
“你是不是搞错了？”
程优快步走向安菲菲，安菲菲正以优雅的姿态坐在贵妃椅上吃着店里准备好的茶点，她不慌不忙的喝口热茶后，回问
“怎么？惊慌的态度可不好，为人处世应该泰然自若”
“那请问，衣服是什么意思呢？”
程优非常刻意又做作的语调，以突显自己受教了。安菲菲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我要带你去的地方，需要穿正装，你这样子没办法进去。很明显你能去的地方，我是不会去的”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受过别人因为贫穷而轻视他了，程优没想到多年之后还能再遇上，这激发出他内心的“斗志”，心想：行啊，要玩是吧，那我会会你，不就是拿钱砸人嘛！花不死你。。。
“好，先谢过了”
程优果断转身大步朝试衣间走去，刚关上门，自己的右手却死死的握住门把手。这滋味并不好受，尽管他说的潇洒走的大度，然而哪里有人喜欢被他人轻视。程优认为无论是哪种鄙夷，在自尊心上的践踏从来都是挑战一个人的极限，不分男女。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忍了会儿，顿然理解尽长安为什么会和她发那么大的火气，或许从前或者现在，他正在持续的承受来自金钱与人性的双重折磨。
正因如此，程优更加理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尽长安跟这种人扯上关系，难道真的是因为钱吗？
若真是如此，那么尽长安不仅仅是可怜。程优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并非痛心尽长安怎么走上这条路，而是回忆到那天安菲菲的话，是因为有了她，尽长安得以拥有今天的成就，那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久远。
依照他21岁往前推算几年，大概十几岁开始，尽长安便陷入资本的泥潭中，那么小的孩子内心会是什么滋味？
“你要把性子收住，知道吗？”
季离跟尽长安并肩走在酒店大堂
“全是重要的人物，你不能。。。”
“知道了”
尽长安来深圳的这几天没有一天晚上不参加饭局的，好在今天是深圳之行的最后一天，再怎么难他也能忍过去。
“任何场面，任何话，全当自己没有脸面”
季离用身子拦住尽长安，同他四目相交。尽长安眼神闪现一丝犹豫，然则没有反驳
“知道”
“张董！”
季离拿出自己游走于商场上的圆滑老练
“哎呀呀，听说您去年投的大买卖又给您赚不少呢！哈哈，哎？刘董呢？”
“他嘛，嘿嘿，你知道的，妻管严哈哈，他夫人来了。来季总，坐坐坐！”
“好好好，您坐您先坐。我给您介绍，这是尽长安”
季离郑重其事的介绍，张董事长坐在椅子上骄傲的审视尽长安
“张董事长，您好，我叫尽长安”
尽长安主动伸出的右手，张董好一会功夫才肯敷衍的碰了一下。一旁的季离生怕他不肯握手，如若是那样，表示后续的谈话会非常困难，好在张董认同尽长安这个外形
“有点明星相，还可以。季离，听说你们最近发展挺不错的？”
“我们是托大家的福，有您这样目光长远，富有投资眼光的人才能活下去啊，您抽这个吗？”
“哎呦，知道我的喜好啊？”
“我哪有那个慧根呐，全是班门弄斧”
季离拿出一小盒进口雪茄递到张董面前，尽长安乖乖的站在旁边。
“你这个门生倒是挺听话的，不像昨天那个，活活一男公关出身，阳奉阴违搔首弄姿的，快让他坐吧”
听到张董事长的话，季离给尽长安使一个眼色，尽长安坐下来。
“我昨天啊，见了流动派的李潇。不知道张虔生怎么带的人。那混小子太心急，后来去喝酒，在座的无论男的还是女的，统统都敢贴，生怕把他给忘了！”
季离立刻陪笑说到
“李潇年轻，他这两年确实有点不顺利，心急可以理解。来，张董，喝茶”
尽长安非常识相的为张董斟了一杯茶，恭敬的送到面前，张董渐渐地对尽长安感到满意，又夸他一句
“你瞧瞧看，要不说季离的人是不一样，我喜欢这种彬彬有礼，不卑不亢的。那些个牛鬼蛇神啊，要么是太贱，要么太傲！卖身子的没个卖身子的模样，靠实力的，还没那个实力，乌七八糟！”
尽长安并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投资方，在他更小的时候，说话比张董难听的还有很多，甚至当他的面还不忘说一些贬损的话。若说不过心，恐怕很难，若说过心，恐怕他更难。唯有宽慰自己当做耳旁风处理掉，不然，往后人生谁知道还会听到别人嘴里说出怎样的形容词。
“我跟你说啊季离，今天这事吧，有点小问题。。。”
季离稍微放松的心再次悬住，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这要是今晚的投资谈跨，自己的处境，尽长安的处境可谓是雪上加霜。张董察觉出季离紧张的神色，马上安慰他
“其实吧，倒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我是受朋友所托，还个人情债”
“张董您是。。。”
“等会我有两个朋友过来，等他们来了，一起谈，啊！哈哈哈哈，一起谈，来，你尝尝这茶不错”
安菲菲打量着从试衣间出来的程优，不得不赞叹说
“人靠衣装，你这脸很配高定，缺点是胖”
程优眼色微变，暗自不爽，她怎么跟尽长安说的话一个死样子，难不成他们在娱乐圈的人，都觉得普通人全部是胖子吗？！
“你喜欢哪一个？”
程优还真是有点“喜出望外”，安菲菲竟然会询问自己的意见，不如糟践糟践她的钱，回答说
“能全要吗？”
安菲菲心里是惊讶的，但脸上不改风淡云轻的模样，转头跟权叔吩咐
“上一套最好，换上完我们出发”
程优还以为这位阔太太真能豪爽到全部给他打包买单，不料她内心十分理智，没有冲动行事。换好衣服的程优再跟她前往鞋店，最后是来到名表店，要说衣服鞋子买也罢，这手表的话，要是她真的买，自己当真是不敢收。
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东西，想想都后怕自己会坐牢去。安菲菲在柜台前精心挑选，最后选定两只要求拿出来试戴
“伸手”
程优明确的感知到柜台那边的服务员瞧自己的眼神是异样的，异样在哪？任谁看都不会认为他们是母子俩或姐弟，被拉来采购这么名贵的手表，关系不言而喻。
“算了吧，我这人还是有礼义廉耻的”
“又没说给你的，哪个好？你觉得”
“有钱都买呗”
“要这只，谢谢，麻烦替我包成礼物”
安菲菲拿出手机分别拍下两张照片，对比半天有了结果。程优轻声“哼”了一声，听到他的冷笑，安菲菲提醒说
“不随意外露自己的情绪，这是很重要的事”
安菲菲付款结束后拿过手表递给权叔，总算是能去饭店吃个“便饭”。当然程优的耐心也达到顶峰，再继续折腾下去他果断回家！
来到安菲菲事前预定好的餐厅，随服务员的引领来到包间。这里是吃高级海鲜的地方，质感超然。
包厢内是经典的蒂芙尼蓝，最接近大海的颜色。配上精致绣金边的洁白桌布，暗蓝色的大理石地面，希腊风的白色窗门，仿佛置身于地中海的巴塞罗那，唯独窗外缺片大海而已。
“你有什么过敏的食物吗？”
“没有”
“真好，少了不少麻烦”
安菲菲和服务员交流今天最新鲜的食材，以及刚到的红酒有哪些，今日份的松露还有多少克等等，程优一句话插不上。
“方便把你的电话静音吗？”
安菲菲提出个很奇怪的要求
“如果电话乱响，非常影响就餐的心情，不礼貌”
“好啊，行”
程优干脆把电话关掉，安菲菲率先提问
“听说你是个画家？但是我没听过名字”
“没听过我名字很正常”
安菲菲梨涡浅笑，纵然年过四十，岁月不败美人这话是对的。即使程优内心的如此抵触她，奈不住还是被她的笑容征服一瞬，美人果然是美人。
“你知道这世上让人无法割舍的是什么吗？”
“情”
“那你又知道这世上最让人无法割舍是什么吗？”
“钱”
程优的回答深得安菲菲的心意，情不自禁的露出欣赏的眼光，赞赏有加
“可塑之才啊，我很欣赏。你是个活的通透的人，足够聪明”
“过奖，还是直入主题吧，这样试探性的提问和回答，浪费智商”
“哦，原来你还很勇敢”
“请，直白的说吧”
“他是个工具人，你先不要急于反感我的用词”
安菲菲观察到程优就工具人一词的抵触表情，她继续解释说
“你，我，他，世界上所有人统统是工具人。我精心栽培的大树，为的是让我树大好乘凉。但最近这事让我十分头疼，不知道是树大不好修，还是招了虫子，怎么摆弄他都不对”
“你这人真有意思，多冠影后确实很了不起。但不至于一直不说人类的语言吧？请问你能说的再‘普通话’一些吗？”
“我需要个园丁，从前的那几个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要么跟我谈感情，要么跟我谈权重。全是些摆不清自己位置的蠢货，你倒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选，按月或者按年，你喜欢哪种？”
季离跟张董相互吹捧间聊了很多近年来商业投资的内容，谈话间刘董事长加入，尽长安姿态相同，先是主动握手，无论对方是否会回礼，端正的等待到最后，随即为刘董事长斟茶。
“哎呦，不好意思，不要意思啊”
应声而入的是幅陌生面孔，年级跟张董相仿的男人。张董起身迎接，还跟这人热聊两句，很快引荐给季离
“这是我刚刚提到的朋友，跟我当年的老战友是在生意上经常合作！哈哈，王城王总”
“王总你好”
季离立刻上前握手，尽长安紧随其后。
“你是那个小明星吧？哎呀呀呀，这长相，不得了不得了，他要不得了喽”
说罢跟张董一同入座，张董开始引荐刘董与王城认识。王城落座后这眼神再没离开过尽长安，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审视个遍。过分细致的观察令尽长安自觉尴尬不已，但无可奈何。
“那个。。。季离，这次的投资呢，我跟刘董是出300万，王总自己出500万”
听到张董这话，季离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个“土财主”来，开口就是投500万。这数目是好的，只是能投给尽长安这个段位500万，想必其中的条款规定不会那么简单。
多年的职业敏感令他懂得，没有人是傻子，甘愿拿出自己的真金白银试水一个正在起步的明星，有这个钱投给一个成熟的明星不是更好？
“哈哈，张董，王总这个款，大气！不过其中的章程约束，也是复杂的吧？”
季离小心翼翼的试探王城的口风，王城大手一挥，颇为轻松
“特别简单！你家的艺人，这小脸只要能参加‘饭局’，其他条款，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分账什么的跟我会计谈”
王城口中的饭局不是普通的饭局，说的简单粗暴点是陪酒，但不强迫陪睡。客户男女可选，年龄不可挑。
“他这个长相，男女皆宜啊，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王城转头看向尽长安说道
“凭你，一年一个亿都没问题！”
尽长安从前曾说过，资本的脸像是一张张网，无形的困禁着人们。网中的人想挣扎的逃出去，只是从来没人能够成功。放不下对金钱的向往，离不开有钱才能通往明天的路，无法抛弃金钱的诱惑，是人类的本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