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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情杀? ...

  •   莫自州一来,没有道谢,开口便问:“赵若鸿呢?”

      衡阳笑脸贴了冷屁股,自然跳起来跟人干架,莫自州有伤在身,内力尽失,自然不是衡阳的对手,很快就被衡阳压到了桌子上,求饶、道谢、喊救命。

      “赵……”

      莫自州一开口就被衡阳打断了,“我先问完你再问,刘家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我都没说是谁?你这么快就否认了?”衡阳挑眉,“别人都看见你的蛇了。”言下之意,赶紧承认。江湖人似乎不把官府放在眼里,也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刘吉死的奇怪说不定是什么江湖中的手段。

      自认给足了衡阳面子,心平气和的回答这家伙的问题,衡阳竟然不相信,莫自州自然又爆了,“我堂堂莫临剑庄的少爷,还会撒谎不成,说不是就不是。”

      “那你的蛇为什么去刘吉家?”

      “还不是因为他吃了我放在山上放哨的金蛇,要不是因为金蛇不在我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嘛。我去他家不过是……问问那家伙是谁派去的,哪想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应该是被人灭口了。”

      “你被谁追杀?”

      “追杀我的人多了去了,”莫自州猛地在桌子上一拍,“这件事情我肯定会查出来是谁干的。”

      衡阳:“慢走,不送,别连累我。”

      莫自州:“……”

      莫自州脖子一横,一副无赖的架势,“我还就不走了。”

      “我们怀疑他是中毒死的,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毒沾上就会红肿,事后还检查不出来的?”

      莫自州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说:“江湖上的奇毒多了去了。”

      衡阳无语就是不知道呗,所以这件事情可能是江湖人干的,他虽然管不了江湖人但也不能坐视不理吧。

      “你不用愁,这件事情交给我哥,不出半个月一定把人揪出来。”莫自州转向衡阳,“你问完了,该我了,赵若鸿呢?”

      “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的捕头吗?”

      “最近闲得很,他去寻找他失去的青春了。”

      “他脑子真的傻了,看来上次不是装的,”莫自州喃喃自语,“就那个榆木疙瘩应该也装不出来。”

      “所以阿鸿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等他记起来你自己问吧,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我回去休息了,等他回来叫我啊。”

      这一个两个的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你哥在查这件事了吗?”

      “等我回去再跟我哥说喽。”

      “那你啥时候回去啊?”

      “看心情。”

      衡阳转向洪远,“把他给我扔出去。”

      回到书房的时候,洛霁泽已经不在了,衡阳下意识的想自己是不是又惹人家生气了,回想了一下上午的表现应当没有才是,才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

      方烨林风风火火的跑回来,衡阳看他兴奋的样子,问:“找到导致刘吉过敏的东西了?”

      “没有。”

      “那你兴奋啥?”

      “我找到最有动机杀害刘吉的人了。”

      “谁啊?”

      “江元。”

      江元此人,刘家村的小村医,为什么加个小呢,因为他爹是村里的村医。

      方烨林帮着刘宴在家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衡阳所谓的过敏原,家里的东西哪一样都是旧物,吃食都是普通农家经常吃的。

      回城的时候,方烨林听到了一个八卦,是他之前没有扒出来的。

      之前刘吉姑母骂刘宴那种话,所以方烨林问到了刘宴之前的情史,刘宴被卖掉之前确实跟江元走的很近,两家似乎也有意结亲。但是后来刘宴大哥欠了债,江家也还不起,所以才有了刘宴后来被卖的事情。

      衡阳点头,“这件事情不是说过了吗?”要不然他还觉得刘宴是刘吉的把兄弟呢。

      方烨林:“大人,您听我慢慢说啊,我得给你捋清楚。”

      衡阳无语,他清楚的很,不需要捋,你先把自己捋明白就行。

      最近刘宴跟江元走的频繁来往,村里就有了流言,说刘吉虽然面上改好了,估计私底下还是个混不吝,所以刘宴受不了了,要跟江元私奔。毕竟之前有过前科,那就是刘宴要被卖掉之前,曾求江元带他私奔,但是被刘宴他爹发现了,将人锁了起来。

      衡阳倒是觉得这样的传言不实,看刘宴对刘吉的感情,衡阳觉得这传言有些扯,刘宴现在过的应是不错,至少衡阳没有在他面上看出什么被欺负过的痕迹。放着舒坦日子不过,求一个在之前那种危急情况下都没有带自己私奔的人,再次私奔,刘宴脑子是进水了吗?

      “最近与江元频繁来往,说明刘宴之前已经刻意在避嫌,最近来往,联想刘吉的病就知道了,一直不好,刘宴肯定想让江元给换个药方喽。”衡阳点了一下方烨林的脑袋,“听八卦要带着脑子。”

      方烨林捂住脑门,“大人,我没相信。”

      衡阳:“……”鬼才信你。

      无论如何,江元和刘宴之前有情,刘宴后来又嫁给了刘吉,对于江元来说,算是夺爱吧,这是其一。

      其二呢,江元的父亲,曾经上山采药的时候,被刘吉的恶作剧所害,摔下山崖成了植物人,至今未醒,已有两年。这也是,为什么江元不能带刘宴走的原因。

      “恶作剧?什么恶作剧?”

      方烨林摇头,“当时是刘吉将江村医背回来的,如果不是他害的,他肯定不会管的。”

      方烨林抱着头防止衡阳又要打人,“大人我没有相信的,我去打听过了,没人看见江村医摔下山是刘吉害的,刘吉自己也没承认,所以可能不是刘吉害的。”

      “但是我相信没用啊,江元不信。听说得知自己父亲一时半会儿不能清醒的时候,江元天天去找刘吉打架,打不过也要打,后来刘吉来了城里,江元才作罢。”

      “而且我还打听到,江元昨天半夜出门一趟,在外面待了有一个时辰才回来。跟刘吉的死亡时间正好对的上。”

      仔细想了想,若是江元还将自己父亲的事情归咎于刘吉,再加上刘宴的事情,确实是很大的杀机啊,医生比普通人更有机会接触到毒药。衡阳让方烨林将江元带回衙门问话,话一出口,便反悔了,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若是让衙门的人把江元带回来,那村里的流言更要满天飞了。

      问话的时候,江元有些紧张,但是只有开门见到他们的一瞬,江母则是赤裸裸的嫌弃,恨不得立马拿扫帚将衡阳他们赶走。村里针对江元和刘宴的传言被传的不堪入耳,现在他们来问话肯定是不受欢迎的。

      从江元的话语里得知,江元早已不恨刘吉,之前打架也是伤心生气找个发泄,既然没有证据,那他爹的事情自然是不能怪在刘吉身上的。如果真的是刘吉所为,那他做贼心虚,当是不会把江村医背回来的。

      刘宴嫁给刘吉,江元虽然遗憾,但是对于刘吉是感激的。那个刘宴父亲口中所谓的大户人家,只是个人伢子,交易的时候被刘吉撞见,刘吉把人伢子揍了一顿,交了钱,将刘宴带了回来。倘若不是刘吉,刘宴现在不知会是何种境地。

      至于昨晚的事情,紫苏的地点是江元告知的,他本想自己去采,可是母亲去上香没在家,父亲不能长时间没人看着。昨天傍晚见刘宴上山,但是一直没有回来,他有些不放心,等到后半夜,人不见人回来,便去山上找人,不过也没有走出多远,没找到人一个时辰左右就折回了。

      去往山上的方向,和去刘吉家的方向是相反的,江元往山上走有人证可以做证。

      衡阳思考着江元的话有几分真实性,按常理来看的话,是合情合理的,询问的过程中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方烨林看向衡阳,“大人,我们下一步改怎么办啊?”

      衡阳也很丧啊,他也不知道,忽然衡阳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凑到方烨林耳边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方烨林越听脸越皱得像包子。

      “大人这样能行吗?”

      “试一试嘛,只要你不怂就是了?”

      方烨林:“……”我很怂的。

      晚上到家,餐桌上再次消失了洛霁泽和方烨林的身影,衡阳又反省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惹洛霁泽生气,他是真的有事去忙了,毕竟已经在自己这闲了这么多天了。

      可是同往日一般的饭菜,为何变得不香了?洛霁泽的脸分明是影响食欲的,那里下饭了。

      莫自州看着衡阳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这人什么毛病?吃饭像个小孩儿似的,还要大人哄吗?

      第二天一早,衡阳到书房的时候,推开门没有看见洛霁泽的身影,心里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开心,想到鸟儿子,觉得有些奇怪,洛霁泽都不在了,今天怎么没叫。

      衡阳看到被困在鸟笼里面出不来的金蛇,冲着莫自州的房间大吼,“莫自州,我要拿你的蛇,炖蛇羹!!!”

      衡阳守在笼子旁一边咬牙切齿的研究怎么将金色大卸八块,一边为自己死不瞑目的鸟儿子啾啾伤心,“啾啾啊,你说咱俩的父子缘分怎么这么……”

      “大人,大人……”洪远跑来书房,“有人来投案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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