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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十四
      不知不觉的一九八五年的立秋季节就来到了。
      这时的天气也就慢慢地开始凉爽了下来,但秋雨它不虽人愿的在慢慢的增加,在天天的延长着。
      全国农村在实行生产责任制后,人们的心思在不断地变化。随着秋季的到来,人们天天在盼望着天气的清和,时时在盼望着天气的阳光。因为,种植蔬菜的农户在盼望着蔬菜的早日出地,进入市场,卖个好价钱。载着果树的农户,盼望着天气快点晴朗,使树地里能快点硬朗起来,使自己尽快走进树地,早一天打药。种植粮食的农户,他们在盼望着天气晴好,大地硬朗,使自己早日走进大地,早日除草,早日提温。
      《春虹小卖部》在这几年里,春虹她自己是在不断地摸索着自己的经验,在创造着自己的路子。所以,她的效益是越来越好,货物的品种也越来越多。因此,顾客们基本上都愿来到她这里来卖货,其一是货物的质量都比较新鲜。其二是货物的品种都比较齐全。再就是数量上能使得到顾客的满意,从来未发生过重量不足现象。幸走进《春虹小卖部》的雇主,大都是高兴的而来,满意的而去。
      但是春虹的思想她在休闲的时候,还是有些在浮动。
      这是为什么了?
      春虹她这时的思想,想的不是阴雨连绵后的大地人间,也不是雨后地面的软硬如何,更不是雨后自己家里的农活的具体安排。
      春虹她这时的思想是在想着,想她那自己命簿如纸,想她那命苦如海。想她那自己当初在家里时,因家里的贫困,不能上学,最后几乎落个文盲。后来,春虹她又想的是,自从她自己和李建阳在家乡悄悄地过了段幸福生活后。春虹她自愿的来到了李家寨,准备和心爱的丈夫李建阳结婚时,但她就根本没有想到,再也见不到自己那心爱的丈夫,再也不能以明正言顺的形势,过个新婚之夜,再也不能堂堂正正的举行婚礼。接着,他又想的是春虹她自己和李建阳他们二人是孩子的亲生父母,但是,李建阳他从未见过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可悲啊,可悲,真是可悲。
      由于她自己长时期的孤独生活,和家里的繁忙生活的劳累。加之春虹她个人生活的一再打扰,使她的思想逐步走向单一化,孤独感。可是,在她的心理始终是有一条底线,思想上有一条真理,那就是一切为了孩子,一切为了死去的丈夫,一切为了这个艰难的家庭。
      时间就是这样在艰辛的道路上过去的。
      一天,春虹她骑着自家的自行车到县城里去进货,在进完货回家的路上,天气突然大变,一场暴雨急剧而来。使自己在大雨中艰难的行走着。这时春虹的思想她马上就回忆起自己在来县城的时候,仍发现过天气有些不对,她在来时思想就有些犹豫。可是,她估计到自己只要在县城不多停,自己是会赶大雨来临之前,是能提前赶回家的。
      可是,大雨它突然来到自己的身边,来到自己的脚下。她这时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向前,向前,再向前。快点到家,快点到家,早点到家。她这时是不顾一切,一心在骑着车子,一股劲在顶着风和雨。骑着,骑着。突然间连人带车子摔倒在地,不知是滑到的,还是瞥到的。这时,主人春虹她一点也不觉晓,春虹她什么也不清楚。当时,春虹她有气无力的坐在就地,不知该怎么办呢?只能是用袖子擦去自己脸庞的雨水,希望苍天不要再下了,希望泥泞的路面不要再继续滑下去了。。。。。。。。
      自己正准备站起身来扶起已倒下的车子,继续前行时。这时,同村的陈铭琪他也是从县城回家的,正好路过春虹她的身边。发现春虹她身体已疲倦的坐在路旁,双手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擦去,正在一把一把擦掉自己脸上的雨水。
      当时,陈铭琪他急忙跳下车子,来不及给车子打撑,就慌里慌张的来到了春虹身边,立即扶起春虹,语言在大雨下不清楚的问:
      “你疼不疼,你身上好着吗?如果那里疼,我们立即去医院。若不行,我背你去。你说呀,你快说呀。”
      “不疼,不疼。只不过是摔了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春虹她这时脸上的泪水和雨水,共同挂在了自己的脸庞,她心想,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贴心话语,更没有在来到李家寨之后,听过这样让人感到双目落泪的话语。
      “你走走,现在就走走。让我看看,看看你到底是真的不疼还是假的不疼。”陈铭琪他接着又说。
      “是真的,是真的。”春虹她边说边向自己的自行车走去。
      “你停停,你停停。你终究是摔了一跤,又是一个女的。你在回家时推上我的车子,我的车子轻。我推上你的车子,你的车子上有东西呢,怎么样?”
      “这样,你就。。。。。。。。”春虹她这时结结巴巴的说。
      “哪有什么,谁还没有个一灾二难的。”
      陈铭琪他向春虹的自行车边走去,立即把车子从地面上扶了起来,再把车子的撑撑撑好,然后又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拾起,接着又把车子上的绳子劲了劲。最后,铭琪他推上春虹的车子在泥泞的小路上艰难的前行。这时,春虹她看着铭琪他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在步步前行,她自己就立即扶起倒在一旁铭琪的自行车紧跟而来。。。。。。。
      从此,他们二人在行动上默默无闻的有了来往,在思想上有了共同的语言和话语。
      在这一年的秋末,也就是说立冬已经到了人间,秋季已经快要结束了。人们开始准备冬季的衣服,老人小孩有的开始在增加衣服时。有一天,陈铭琪他的母亲的旧病复发,并且病情越来越严重。当他们兄弟二人把老人送进医院时,医院通过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认为无有治疗的可能,让他们立即拉回家里,准备老人的后事吧。不然,是有点回不了家的可能。当春虹她听到这个惊人消息后,她立即就关掉了自己的小卖部,并回到自己的家里,向婆母她讲明了实际情况。很快来到了陈铭琪的家里,开始协助起这个家庭来干起杂活来,并很快的来到了老人的身边,为她擦洗身体,换洗衣服。总之,自己能干的事情自己干。自己干不了的事让旁人帮助自己来干。
      陈铭琪他自己的老人在家病了快一月时间,才离开了人间。春虹她不顾自己的劳累,几乎都是在陈铭琪的家里天天度过的。有时她自己的顾客或自己的孩子找她时,首先要来到这里看看,然后再到别处去找。这在当时成了这里人们的一种习惯,也成了当时人们的一种思想心态。
      这样,由于春虹她长期比较诚实,时时得到人们的信赖。这更对李家寨的人们来说,常常有了很好的印象。那么,李铭琪他对春虹是越来越需要,越来越离不开了,越来越想和春虹相好,越来越想着春虹,越来越在思念着春虹。
      那么,春虹她也在思念着自己的盟友李铭琪。盼望着自己早日和他相好,早日和他拥抱,亲嘴,过日子。
      一天,陈铭琪来到了《春虹小卖部》,当时这个小卖部无有任何顾客。陈铭琪他在实在忍耐不住自己的感情的情况下。立即关住这个小卖部的大门,赶快走上前去,拉住春虹的一双手,急切的说:
      “春虹嫂嫂,咱们结婚吧。咱们再不要过这种心爱人不爱的生活吧。”
      “不,不。不行,不行啊。我是有孩子的人,我还是结过婚的人啊。我不能连累你呀,再说,我身后还有两位老人呢,我更不能拖累你呀。”春虹她眼里含着泪水,摇了摇头坚决的说。
      “嫂嫂,嫂嫂。怎么能那样说呢。你的老人和孩子都是我的老人和孩子。你放心,我是会很好的照顾他们的。”陈铭琪他这时抱住了自己的未婚妻,也抱住了自己心上的原有姐姐。
      “咚,咚,咚,。。。。。。”突然,一阵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快丢开,快丢开。门外来人呐。”春虹她边擦着眼睛上的热泪,边急忙告诉陈铭琪说。
      “这怕什么,这有什么丢人的?你早已是我心上的人呐。”陈铭琪他边说边一手拉开大门的门关,但同时他的一只手把春虹仍然搂在自己的怀里,铭琪他始终却没有丢开。
      后来,春虹她经过和家里的二位老人协商,他们都非常满意这门亲事。并要求春虹她早点说成早点办,以免后面出现别的意外。
      陈铭琪他也及时的向自己的家里人,说明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家里的老人当时就有些犹豫,并向陈铭琪申诉了自己担心的原因。并且让陈铭琪自己再次斟酌斟酌,仔细思考思考。不要以一时的冲动来定终身。以一时的感情来定终生。
      陈铭琪他再次经过慎重考虑,仔细思考。决定不变,坚持己见。他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认为嫂嫂她虽然结过婚,但她的思想是纯洁的,她的行为值得全村人们称赞的。她的孩子是李家寨的血脉,是李建阳哥哥的骨肉。而不是在外胡嫖乱赌的,老人是我们李家寨的老人。远说起来,也是我的前辈。我应该有这个义务和责任来承担起它来。使这个孩子过的快乐,使这两位老人过的幸福。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二人就在当年的国庆节这天,就手拉手,在春虹家举行了美满的婚礼。婚礼的举行,使好多青年人都有些羡慕,使好多老年人的思想上和脸庞有了热泪。当然,孩子从此有了父亲,二老有了依靠,铭琪他也开始有了媳妇,春虹她自己白天是有了依靠,晚间有了搂抱,嘴唇有了亲吻,思想上有了热流。。。。。。。。
      人常说:春天的温暖是阳光,夏天的炎热需凉爽,秋天的凉意随风来,冬天的寒冷想太阳。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慢慢的进入了寒冷的冬季。这时,儿童们需要温暖的天地,温饱的饭食。老年人需要饱暖的床头,贴身的棉衣。
      自从春虹她和陈铭琪结婚之后,他们全家人都为这个家庭而高兴,都为他们二人的幸福而欢乐。他们都为这个家庭而付出,都为这个家庭而奋斗。
      今年的冬至,它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人间。那天早上李家寨村的人刚一起来,天空中就是有了小雪花,地面上就有了淋霜。因此,这天人人在行走时都需要谨慎,个个都要小心。不然,那就会有跌倒的可能,那就会有绊伤的危险。这样,尽管人人不时的在小心着走路,前行。可是,到了这天吃罢早饭,春虹的孩子就在学校里连跌两跤,致使小腿受了骨折,一时难以站立起来。
      这时,春虹她立即让一小孩赶回自己的家里,及时叫来自己的丈夫陈铭琪。春虹她也急忙把自己的小卖部作了安排,二人就立即骑上自行车,向县医院马上赶去。时间不长,他们三人就很快地来到了县医院。对孩子开始治疗,这时,他们二人忘记了自己的劳累,也忘记了自己的疲劳。使孩子他也立即进入治疗阶段。特别是孩子的父亲陈铭琪,他进了医院以后,首先是挂号,然后是进入骨科室,让医生仔细的检查孩子的病情,后来又通过拍片子,再慎重观看,最后医生他结合自己多年的实际经验,才定下了病情的种类,并和医生他商定治疗的具体方法与措施。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孩子的小腿已被石膏所固定。春虹她按时回家,继续照顾她自己的二位老人,又想及时的恢复起自己那小卖部的开业。
      而陈铭琪他作为孩子的父亲,从此要开始守着孩子,守着病床,长期认真地在为孩子服务,天天坚持着照顾孩子病情的变化和饮食的需求。
      在一天的晚上,陈铭琪他为孩子打完了吊针,又为他买来了晚间饭菜。他们二人共同用完了饭食以后,开始共同休息了。到了后半夜,孩子突然拉起肚子来。孩子尽管年龄虽小,但他是懂得大人的心理,清楚父亲的劳累,开始不愿惊动父亲的睡眠。因而自己忍耐,一再的忍耐。可是忍耐是有限度的,更是有底线的。突然间,孩子他不知不觉的就啦了一床。。。。。。孩子他这时急的哭了起来。
      陈铭琪这时听到哭声,急忙的爬了起来,着急的问:
      “怎么啦,怎么啦。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我肚子疼,我啦了一裤子。。。。。。。。”孩子这时他战战兢兢地算哭算说。
      陈铭琪他急忙揭开被子,发现孩子的屁股地下有一大堆粪便,简直丑极了。陈铭琪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连忙地抓起一把废纸,一把一把的开始擦了起来,直到擦净为止。然后又端来一盆清水,到卫生间找来一把刷子,开始在床上刷洗起来了床单和裤子,直到刷洗干净为止。最后,把孩子的裤子脱下,和抽出床单,以及一些别的赃物,全部放在卫生间的盆子里,认真地清洗了一遍,再搭在院子里的一根铁丝上进行凉嗮。直到把裤子重新穿在孩子身上,把床单重新铺在床上为止。
      这样,使孩子总感觉到,自己病了,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在自己的身边保护着自己,陪伴着自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在远方仔细的在考验着自己,教育着自己。
      家里的李武公公和婆母二位老人晚年的奉养,尽管有张虹和陈虹两位媳妇的照料,但也是陈铭琪和春虹他们二人的义务和责任。
      人常说,国乱出忠臣,家贫出孝子。
      《春虹小卖部》尽管在当时使一个是李家寨人们羡慕的小卖部。可终究每天的销售量是有限的。它对一个农民家庭的生活温饱程度的提高,还是说的去的,但对这时家庭生活质量的改善,还是远远不够的。因此,要想使这个小卖部能继续做下去,那么,就必须做大做强,就必须再一次进行新的设想,新的投资。使它能在李家寨村真正的站住脚,并立的稳。
      陈铭琪和春虹她准备再一次对《春虹小卖部》进行一次大的改造。也就是说首先对房屋进行扩大和装修,然后再对货物的种类方面进行一次较大的提升。最后,就是要对物流方面进行一次大的改观。不再去用自行车去来进货,不再利用大雨天来找货源。
      为了能达到这一目的,她首先向县信合银行带去现金十万元。首先对自己的房屋进行改造。然后,又和县烟草公司取得联系,拿到了县烟草供应证书。再和县百货下乡车进行了交涉,并取得了同意,使他们愿意每周来一次小卖部送货,为这个小卖部服务。加之,县上的咸菜批发市场,食盐专卖点,冷饮小批发,酱醋销售点等等,都愿意为这个小卖部服务,都自愿的为《春虹小卖部》出力,效劳。
      一天早晨,春虹和往常一样,她及时地来到了自己的劳动地《春虹小卖部》。开始起一天的不耐其烦的劳动了。
      当然,这时的陈铭琪他到地里也去挖自家地里的玉米杆了,他当时抱着一个心愿,想尽快的把这片玉米地腾出来,以便使当年的麦子能及时的种进麦地,按时种上麦子。那时,他在低着头,卖着力气在劳动,认真的在剁着玉米杆。他在想,我若能早点剁完,就能早点回家,早点帮助自己心爱的妻子春虹做饭,早点帮她处理家里的家务,照料自家老人的生活。他这时真是越干越高兴,越高兴越急着想干。干的使他自己忘记疲劳,干的使他责任越大。干啊,干啊。。。。。。。
      “哎呦,。。。。。。。”陈铭琪他无意间的叫了一声。
      原来是他自己一不小心在劳动中,自己用自己的劳动工具在自己的脚面上创了一下,使自己的脚面受到了点伤。由此,自己发出来这样悲哀的叫声。这真是事与愿为,事不从心啊。这时,受伤的陈铭琪他只能埋怨自己的心情太悲切了,只能埋怨自己的心理太焦急了。
      这时,他急忙放下自己的劳动工具,急忙从衣兜里抽出自己的手帕,捂住了自己的伤口,又在自己的裤兜里拉出一条麻绳,是原来用于榨粮食口袋口的绳子,用于绑住捂伤的手帕上。这样才是流血的速度逐步下降,伤口疼痛的感觉慢慢的在减少,在降低。这样,他在这块还没有剁完的玉米地里不得不坐了一会儿。后来,自己把自己的劳动工具,也就是把剁玉米杆的掘锄掉过头来,用作拐杖,柱在臂间。慢慢的向自己的家里走回。走啊,走啊。。。。。。。
      尽管走的是那样的小心,那样的忍耐。但疼痛还是随着路上的颠簸,在逐渐地在加剧,在慢慢地再提升。疼痛的使陈铭琪实在难以忍耐,疼痛的使陈铭琪他实在难以接受。他不得不坐在路边休息一下,不得不躺在路边滚上几下。等疼痛稍微轻缓一下,他又在坚持坚持,再继续行走行走吧。以便使自己早点到家,早点见到自己的爱妻春虹。就这样,他走中有息,息中有行。真正是痛苦中有恩爱,恩爱中有曲折。但是,陈铭琪的心目中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早点回到家,早点走进家门。这次伤情终究是大于思想感情的,是无法克服的,因此,陈铭琪他这次不得不又一次躺在路边,等候着旁人的帮助,等候着他人的协助。
      等啊,等啊。没有等到旁人的帮助,没有等到他人的协助。却等来了自己爱妻春虹的呼唤,却等来了最心疼的人的到来。
      这时,春虹她在家里等不见自己的丈夫陈铭琪的到来,就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自家的地里,想来看个究竟,想来知道一个所以然。当她双眼盯着前方,专心的向自己家的地里走去时,突然,路边发出一种微弱的声音,一种虚弱的呼唤:
      “春虹,春虹。”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不回家呀?”春虹她低下头,突然向路旁的草丛里望去,才发现陈铭琪丈夫他在那里艰难的在呼唤着她春虹。
      春虹她立即改变了自己的注意力,并急忙向他那里走来,正当她快要来到丈夫陈铭琪的身边时,她才发现丈夫的脚面上几乎全部是血,手上还有好多血迹。春虹她马上扑上前去,双手端起受伤的脚面,就用自己的袖头擦去脚面上的脏土来。
      擦呀,擦呀。擦的使春虹的双手越来越慢,擦的使陈铭琪双眼有了泪花。直到擦完之后,他们二人在一人拿着劳动工具,一人扶着受伤的丈夫。开始在返回家园的路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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