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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   第 十三 章
      一九八零年的暑期教师集训会准时结束了。
      这次大会它除过按时完成大会的基本任务外,还明确规定了各校的主要领导人。也就是说,《李家寨村中心完小》校长由李国强同志来正式承担,这就是说,这是明文规定的。
      这年的八月三十日的中午,《李家寨村中心完小》的会议室,院落与往年一样。学校的环境卫生是干干净净的,既就是那高低不平的地面,也是一张纸片没有的。更何况会议室,那更是尘土无存呀。
      一会儿,校长李国强他来到了会议室的办公室桌前,高声的对各位老师讲话了:
      “现在,我们开始开会吧。”
      “今天开会的主要内容有三点;一是;开学初期的工作的具体分工问题,也就是各位老师开学后所承担的课程问题。二是各班班主任的分工问题和学校的其他各项具体工作的负责问题。三就是学校一些的各项制度的建立和落实问题等等。。。。。。。”校长李国强接着又说。
      当时,各位老师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无有一人在说话,更无有一人在谈笑。
      一个简陋的会议室成了校长李国强的天下,也就是说,是他发表命令的作战室。这里没有商讨说话的余地,更没有其它老师发表各自意见的空间。他是凭着他那权势而工作着,他是凭着他父亲那老书记而座上领导座位上的。可以说,他对学校的教学和教学方法几乎是零,是一个无事非非的。是在学校各位老师面前嗤之以鼻的校长。但他平时是目中无人,傲骨冲天的。他在开会时,经常性的是在批评人,是在训斥人,仿佛全校的老师没有他满意的,更没有他看的顺眼的。学校的那位老师在会议上若能得到他的表扬,那几乎是成了笑话,也成了一个梦想。
      但是,时间久了,各位老师的心灵里仍然是处在平和状态,仍然是不生气,不抱怨的。他们的思想只有一个心态,教好自己的学生是目的,完成自己的教学任务为己任。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从不和他人争高论低的而表现自己。
      人人始终坚持着在努力地工作,辛勤的劳动。绝不为他人的一时一事而蔟殇,而埋怨。
      李旭峰他刚进校时是一个初中毕业生,文化程度较低。这样,他慢慢地也就越来越不适应时间的变化,和化时代的要求。因而,他在工作期间,除过完成自己的教学任务外,还在尽最大的努力,来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和自己的教学能力。因此,他经常性的在参加县上,或市上的各种教师教学培训班。他在一九七九年的元旦,又参加了“陕西师范大学中小学专科”进修班自学。经过他自己的刻苦努力学习,终于在一九八二秋,取得了专科毕业证书。并取得了县教育局的认可。

      陈虹她的性情是一个比较软弱的人。特别是她和李建阳结婚之后,她一致感觉到她自己无有为这个李家增添一男一女的。在她自己的思想上就更加感觉到,自己对不起李建阳对自己的恩爱。更对不起这个家里的慈善父母。她把无有孩子的责任几乎全部拦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由此,她自己的思想就更加消沉,更加难受。
      时间不长,自己那心爱的丈夫又突然离开了人间,离开了陈虹她自己。陈虹她的思想就更加内疚,更加难受。时间不久,使她自己那美丽的身材消瘦一节,使她那漂亮的脸庞暗淡好多,更使她那红润的小手干瘦一圈。
      。。。。。。

      春虹是经过李俊秀的多方周旋,把一个没有办过正常手续,但确实是李建阳和春虹她们生的孩子带回了李家。这样,使李家的李武老人的心情在他自己的思想上减少了压力。使李家慢慢地增添了新的生气和活力。更使李家二位老人的思想有了喜悦的心情。
      但是陈虹和春虹她们二人的矛盾该怎么解决了?她们二人谁来做这一家子的继承人呢?
      陈红她的文化程度是不高的,她在家里是一个小学毕业的小学生,知识水平是有陷的。当然,他的教学质量的提高,教学素质的加强。是更加需要长期性的学习文化科学知识,努力的提高自己的教学能力。因而,她在完成自己的教学任务外,就必须努力加强自己文化科学知识水平的提高。这样,那才能会得到现时代社会发展的需要,才能满足当今社会发展的许可。
      总之,人们的物质需求是可以有限的,但人们的文化需求是永远无限的,是时时,事事的需求量,和现实生活永不相同的。
      开学一个多月之后,那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中午,陈红她根据学校的安排,在学校里要值班一天,保持学校的安全。
      当她这天来到学校后,她立即对学校进行了全面检查,看看学校内部室和各个教室的门窗是否完好,各位老师的房门是否上锁。检查完之后,她就端着洗脸盆子,开始洗起自己的衣服来了。洗着洗着,她又无意间的来到了会议室里,开始看起了电视。当时的电视放是电视剧《西游记》。这时,陈红她看的是非常的专心,也是非常的认真。
      看着,看着。学校校长李国强他来到了学校,并走进了会议室的大门,而且漫言漫语的并带有讽刺性的口气说:
      “今天是谁在值班看校啊。”
      “是我,校长。”陈红她慌里慌张的并立即站了起来回答说。
      “唔,不要急,不要急。我也是到学校来随便转转,没有什么呀。”校长李国强他立即用缓和的口气回答说。
      “我走,我走。我现在就走。”陈红她边说边低下头准备向会议室的门前走去。
      “你先别走,别走。我正好有件事情今天要问问你。”校长他也边说边关掉了会议室的房门。
      “校长,校长。你要干什?你可不要胡来吆。论年龄,我还是你的姐姐呢。”陈红她这时的心里感觉到,这时的校长有些不对劲。
      “陈红,陈红,你不要害怕吗。今天我是刚好碰上你在学校值班。要是在平时,我们还不一定会能碰在一块儿。是吗?”
      “不行,不行啊。这件事情要是让旁人知道了,那多不好啊。”
      “今天的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若我们二人不向外说,谁还能知道呢?”
      女人的美丽就是在于把她自己即将为他人而献身时。
      这时,陈红她面对着的是自己的上级,面对着这野兽般的校长李国强。她心想,自己的抵抗这时也是无用了。一是一盆脏水泼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再抵抗也少不了一半晦气。二者是说自己在进校门时,还是他的父亲搭了话的,不然,自己还不知自己现时在干什么呢?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渺小,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能。
      想啊,想啊。陈红她不得不把她自己的身躯交给了李国强,不得不把她自己的身体放在了人家的眼前吧。。。。。。。。
      这时,李国强他发现陈虹无有丝毫抵抗的心里,更无有反抗的可能。而陈红她的内心只有泪水,眼睛只能是无光紧闭。心态只能是手捶胸,脚踏地,任他人遣踏吧。
      。。。。。。
      “你现时可以在你的房间去休息吧。我暂时还不走呢,可以代替你值值班吧。”校长李国强他对刚走出会议室的陈红,才漫言漫语的并自豪的说。
      陈红她这时急忙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接着就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然后就立即趴在自己的床上,开始哭泣起来,首先哭的是自己命太苦了;然后哭的是自己的丈夫李建阳他走的也太早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陈虹她不得不仍然向往常一样,还是帮助二老做好了早饭,接着帮助他们吃过早饭,然后洗刷了灶具。同样按时走进了学校大门,强装微笑,又为孩子们上起新的课程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半年多的时间又过去了。
      在这半年间,校长李国强他经常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他校外的时间经常是大于在校时间。他经常是对在校的副校长说,他去局里或乡里开会等等。后来,学校老师把他叫做“撒谎校长”。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全校老师和全体同学们都放学回家了。
      一位学生的妈妈跟着自己的孩子,来到了学校说:“我是来想找一位老师和一个学生的。我的孩子说,这个学生偷了他的一支铅笔,我家的孩子向这位代课老师反映了这种情况,可是,这位老师他直到放学还没有处理这件事情。”
      “我现在是来校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处理,不然,我今天是不会离开这个学校的。”
      当校长李国强他听到这个妇女的不断阐述后,他才慢慢地对这位家长说:
      “你先坐坐,你不要生气吗?”
      “你看,你现在要找的是这位老师和这位同学的,他们都回家去了。我看只能放在下一个星期吧。”
      这时,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国强校长就和这位家长闲聊起来,一会儿说起村上的其它事情来,一会儿又聊起各自家庭的矛盾来。这样,使这位家长慢慢地从心里上感到,这位校长的态度和语言有点和蔼。
      说着说着,李国强他双手拉住对方的双臂,并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开始亲吻起来。
      这位家长她急忙离开这个会议室,向学校大门走去。
      “你别怕,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校长李国强他撵出会议室,急忙的强辩说。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这位家长她利用这个假日的时间,准备洗洗全家的衣服,也为自己洗洗澡,使自己全家和他本人人都能干净一点。免得让旁人笑话。
      “媳妇,你今天在家。我和我孙子到你外家去一下。”母亲她边向大门口走去,边高兴的说。
      “好,好。你在路上慢点,别着急。”这位媳妇她这时心不在焉的回答说。
      这位媳妇她按照自己中午的安排,开始劳动起来了。正当她专心的洗衣服时,校长李国强他突然间的溜进了她家的大门。并高声在问:
      “大伯,大妈他们在家吗?”
      “不在,不在。你这时候来有什么事吗?”这个媳妇她生气的,而且是锁定眉目的在问。
      校长李国强他立即来到这个媳妇的房间,有点嬉皮笑脸的在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今天是想让你高兴高兴。看来你是无福享受啊。若不其然,我现在就回家去了,我也不勉强你。”
      “你能给我什么好事啊?你说呀,你说。”这位媳妇她不解其意的在着急的反问说。
      “那你必须要达到我的要求,行吗?”李国强他又是嬉皮笑脸的说。
      “学校准备招收一名民办教师,若你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就给你办成这件事。若期不然,那就算了。”李国强他这时才道出了他那狼子野心了。
      “你看我能行吗?我能够条件吗?”这个家庭妇女她听到这条消息后,心里很惊讶。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镇定了下来,但仍然有点慌里慌张的在问。
      “我,我,我怎么能行呢?你这不是在糟蹋人吗?”这个家庭妇女她这时嘴角却漫言漫语的回答说。
      “这有什么不行的。只要我同意,加之我的父亲他在镇教育组通融通融。”校长李国强的脸上有点喜悦,但却严肃的回答说。
      “这。。。。。。这。。。。。。”这位家长她不得不睡在校长李国强身旁,慢慢地开始自己解起了自己的纽扣,裤带。然后,不言不语的趴在了李国强的身上。这时,她才带着半信半疑的思想,疑问的起这条消息的来龙去脉来。
      “你急什么呀?我还没有爱够呢,等我爱够了你,那咱们再说吧,行吗?”
      这位学生家长她这时不得不接受人间的这个侮辱,不得不接受这次虎狼式的禽兽糟蹋。。。。。。。
      事情过了多长时间,这位家长通过李晓峰,她这才知道自己受了李国强的骗了。其真正是,全国要在二零零零年,解决全部民办教师的身份问题,该转正的转正,该辞退的辞退。从此往后,不再有民办教师这个职业了,它就要成为历史的过去。

      陈虹她的思想上有了自己的向往,也有了自己的亮点。她在时间中找时间,她在悲观中找欢乐。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在找追求,利用一切可利用的知识在改变自己,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在搏击。争取梦想成现实。争取低贱成人才,来得到高中或大专文凭。不然,那只能是不会达到目的的。那转正更是一句空话。
      当然陈虹她得到民办教师转正条件这一重要消息之后,她的心理自然是既高兴,而又蔟殇。她对自己的人生一直觉得失望,更觉得悲观。可现在又有了这一线希望,这一根救命草。她的心里开始有了和其他各位老师们的相同点。
      陈红她虽然吃尽了人间疾苦,也受尽了人间磨难。但她还是要长期关怀自己多病多难的那位公公,受苦受难的那位婆婆。使他们的心灵里有个宽慰感,幸福感。
      陈虹她那个时常是在利用晚间休息,和节假日为自己的老人在刷洗着尿布和鞋只,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在和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交谈,在扯东弄西。以便来解放老人们的思想,开放老人他们的胸怀。使他们的思想开始慢慢的忘记过去,走向天空,逐渐的走向大地。尽管她自己没有孩儿,没有拖累。但她始终明白,自己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义务和担当。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和任务。她是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她在努力地奋进,在每天的尽孝。
      陈红她不但时时在关心着自己的老人,而且天天在关怀着自己的学生。而且在每年的春节,元宵节,和清明节,她都要为自己的伯伯李文,叔父李武,和丈夫李建阳设灵堂,以供祭奠。当她把一把香火插在灵桌时,她的心头就焦脆了,她的思想就麻木了,她的眼泪也就自然而然的来到了她的脸庞。她哭的越哭心头越伤心,哭的越哭眼泪越流畅,哭的越哭思想越悲哀。
      简直是哭的是天昏地暗,哭的是地动山摇,哭的是海枯石烂。
      她哭的是自己丈夫早逝,哭的是自己命运暗淡,哭的是自己无子无孙。
      哭啊,哭啊。。。。。。。
      哭到何时为头,哭到何时为源。
      陈虹她自己思想上结的疙瘩自己来解吧,自己心上的难受自行来消退啊。人人不要为一时一事的难受而影响自己的一生,个个不要为一天一日的痛苦来打扰自己的为人。
      有一年的中叶,学校举行一次期末考试。在这次考试中本镇教育组要抽五年级的学员,进行全镇比赛。由此,这次考试后,立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全镇的五年级学生分数圈阅出来。这样,以此来决一胜负。
      这天的傍晚,陈红她由于在校劳动时间过长,疲劳过度。所以,一进家门就倒在床上,马上就睡觉去了。不大一会儿,就很自觉的进入了甜蜜的美梦。
      到了半夜时分,陈红的婆母突然来到她的房间,并一边摇醒陈红,一边慌里慌张的说:
      “陈红,你起来,你快起来。”
      “什么事?什么事啊?你快说,你快说。”陈红她边坐起来,边急忙的问道。
      “你快去看,你快去。你的父亲他今天怎么发起高烧来了,我看他烧的很厉害。”陈红的婆母她慌里慌张的说。
      陈红她急忙来到公公的身旁,用手在公公的脑部摸了摸,就是很烧。她着急的跑进自己的房间,很快取来温度计,立即开始量了起来。五分钟过后,体温达到四十二度。她马上跑到李旭峰家里,并说明了情况,让旭峰哥和她本人,一同把发烧的父亲立即送进镇医疗所。旭峰哥马上作出决定,愿意和陈红她一同到镇医疗所,开始治疗。
      陈红和李旭峰他们二人拉上自己家里的架子车,不顾自己疲劳过度,不顾道路坎坷,一鼓作气拉到了镇医疗室,开始医治,进行抢救。经过一个夜晚的抢救,和第二天的医治,陈红的公公李武他才慢慢地苏醒过来,体温逐渐的在一度一度的下降,人的性命开始渐渐的脱离了危险期。
      陈红的公公李武他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由于身体的虚弱,几次都把粪便移到了他自己的内裤,和医院的病床上。但是,她不嫌弃内裤的脏臭,更不嫌弃病床的龌龊。她都把它们一一换洗的漂漂亮亮,一一洗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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