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恋爱有风险，谋杀需谨慎 ...
-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蝙敲门。
意思就是，不烧杀抢掠，不炸阿卡姆，就不用担心蝙蝠侠会上门打人，毕竟做人嘛，还是要做好人，三讲五美，力求德智体美劳均衡发展，属性面板全部拉满……当然这样是比较难的，所以尽力不做坏事就算不错的了。
但玛利亚.琼斯闻言只会冷笑一声，她铁骨铮铮大魔女，数十年前令人闻风丧胆的史诗级家里蹲（这是因为当时传闻和家里蹲当朋友会长胖），就算蝙蝠侠穿着罗宾制服，露出两条显然能绞死她的大白腿，她也丝毫不会动摇，即便面对一切艰难险阻，一切蝙蝠罗宾混合双打，她也会毅然决然的——杀死joker。
当然，那些不过是她的幻想而已，就像一个超级肥宅——这里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脑补自己迎娶哈莉奎茵，猫女和塔利亚为他争风吃醋，远在天堂岛的卡拉得知他的婚讯委屈得和超人打了一架……哦，过头了过头了。
但总之，现实与幻想不同，好比某匿名蝙蝠崽在设定上能吊打他活泼善良（并不是）的哥哥们，但战绩似乎总与设定不那么一样……反正，如果玛利亚真的即将亲历蝙蝠侠的拳头，罗宾的刀，那么她一定会痛哭流涕，大喊英雄饶命，然后一旁无辜受难的joker——他自然没什么无辜的——就会哈哈大笑。
大概吧，大笑的joker倒是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但此时此刻，这些只存在于假设和幻想中的场景都不会发生，因为玛利亚是一个要么拖拉十年，要么十分钟搞定的极端分子。
她决定马上把joker杀掉。
再次赞美她：虽然她脑子不太好使，战斗魔法烂得一塌糊涂，毕业以后再也没翻过实战类的魔法书，连三年级的哈利波特都能吊打她，但她是那么的果决，起码明白在为民除害之前不应该在意是否公平公正，并且绝不多嘴多舌……好吧，最后一点存疑。
……
joker饶有兴味地瞧着顶在他脸上的枪。
这是一把较为古早的转轮手枪，现代的军事爱好者或枪械使用者所拥有的转轮手枪，几乎都是在原有基础上有所改进的、更加优秀的作品，或者干脆使用自动手枪，而像她手中这把一样老派且古旧的，多数只会出现在照片资料里，如果他还没有疯到眼神出了问题，那么还可以断定，这把枪至少有一段时间没有护理过，并且极有可能是上世纪的工业产物。
“这是一个……玩笑吗？”joker颇为嘲弄地说道，“其实我更喜欢刀，剔骨刀，小剃刀，或者水果刀，它们总是比，哼，枪支，要更加亲密些……”
玛利亚十分神经质地摩挲着扳机，几乎要压抑不住狂笑的欲望，她舔了一下嘴唇，略带不耐烦地说：“我可没想过要和你更亲密呢。”
joker意义不明的轻笑了一声，用脸轻蹭着那把漆黑、微有锈渍的转轮手枪，惯用了的轻佻甜蜜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真叫人伤心，明明之前还说盼着见我。”
“‘那就像是一个吻*’。”玛利亚面无表情地念出那句话。她冷若冰霜的脸和这句话甜美的音调完全不符，甚至可以说格格不入，她这个人总是和自己说的话和身边的氛围格格不入。
“呵呵呵……”joker声音极轻地笑了一会儿——感谢他还记得现在是深夜，没有大笑扰民——带着十分诡异的温柔的语气，开口说道：“‘很快就会好起来*’。”
玛利亚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玻璃般无机质的灰蓝色眼睛折射出冰冷的光。是白炽灯光。她嗅着空气中非常淡的混了铁锈、烟灰的棉花糖味，这是joker散发出来的，代表杀意和愉悦，但还没有到‘十分’的程度。
她突然觉得有些没劲。
玛利亚扁了扁嘴，随手把转轮手枪丢到床上去，略有不高兴的说：“它说我杀不了你。”
“嗯嗯……不是说我不可以，而是杀不了来着，”她这么说着，坐到joker旁边，泄愤似的扯了扯他干枯分叉的绿头发，“但只要是人我就能杀才对啊……”
实际上，相比询问或是质问，她的语气其实更类似于是在自言自语。
joker调笑似的说：“也许我不是人呢？”
玛利亚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故意压低声音说：“难道你超越人类变成吸血鬼了吗？！”*
joker显然沉默了一下，可能他残存的理性和疯狂正在争执，比如要不要吐槽这句话……但他终究还是保留了最后的逼格——虽然他有没有这个东西还存疑——他说：“我是混乱。”
明显从一时热情中抽离的玛利亚用充满敬意的、令人无比想吐槽的眼神看了joker一眼，她看着joker刚才那缥缈且癫狂的语气说：“噢。”并在joker看着不那么愉悦的眼神下，迅速补上了下一句：“我是美女。”
正准备发表长篇大论的joker：………………
算了，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死活。受某稀巴烂魔法的影响，joker无法自控的在心里吐槽道。只是这影响相较于他精神的异常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及微，它很快就与joker的疯狂同化，几乎和从未出现过没有任何区别了。
原本被略微激起的杀意，也随着魔法影响丢在他精神迷宫的某个角落，joker只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想要说实话的欲望，只可惜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假，所以他只是随便的说了几句十分古怪、颠三倒四的话，然后就困倦得几乎要睡死过去了。
玛利亚无言地看着他靠在椅子上睡熟了，甚至开始流口水，默默嘀咕了一句睡相好糟。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划掉了上面的第一行，沉默地看了呼呼大睡的joker一眼，玛利亚倒在床上，挣扎着把硌人的转轮手枪丢到床底下去，并顺便给joker身上的束缚魔法延长了一下持续时间。
去他的蝙蝠侠，去他的罗宾吧，无论是什么艰难，什么混合双打，都不如睡到迟到五小时更爽快。玛利亚这么想着，也昏沉沉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恋爱有风险，谋杀需谨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