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恋爱有风险，胡说需谨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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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说不上喜欢谁，如果有人胆敢直白地指出他可能对joker或是蝙蝠侠心怀不轨——姑且假设有这么个胆大包天的人——他说不准会当场拔枪就射，管你是男是女，是哥是弟，是红罗宾还是夜翼，他脾气不好，他知道，他清清楚楚，当然也不打算为了哥谭和平去每周见一次心理医生，更何况撒拉路池的负作用摆在那，再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心理医生能三言两语解决的。
所以他感觉有些不对劲，眼前的这个女人，显而易见是个非人，哪怕被蜘蛛咬过*都不会有这样惊人的自愈能力，相比自愈，她更像是身体自然的回溯到被枪击之前，于是完全省略了取出子弹的过程，因为她的身体仿佛从未受伤过。但他不是因为这个而感到不对。
那更像是一种扭曲感，只要靠近她一米内就会受到影响，并且距离越近，所受影响越深。
一个超自然生物必然有它自我保护的能力，哪怕它是家养小精灵。红头罩推测这是她种族的某种能力，用于不易察觉的将他人的思想引导到一个相对无害的频率上去，毕竟他向来不是一个太会讲冷笑话的人，更别提接一个造型和joker颇有相似的女人的话茬，还带一句谢谢。
但她的能力，那种微妙的、玩笑般扭曲想法的能力，或许范围更广泛一点……比方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准备过烟熏火腿鸡蛋三明治。
……
玛利亚其实没想到他会接自己的话茬，但他会说些什么，这总归是一件好事，就像心理治疗一样，一个会说话的胜过一个不说话的，一个不说话的胜过一个说谎话的，单从这一点来看，红头罩或许是个比joker好太多的病人，假设这次事件过后她还要回阿卡姆，那么她一定会分些心思去期盼在某间牢房里见到他……哈哈。这么想着，玛利亚眯了眯眼。
距离红头罩拿着三明治进房间到现在，过去了大约二十分钟，但这里仍然静得出奇，似乎joker根本没让人在这留守一样，当然，他也有可能根本不想留守，玛利亚作为一个乐子来说远不及他的小蝙蝠，为了她留下几个人显得他太有人情味，可他，joker，人情味对他来说可是个天大的笑话。
玛利亚没再说话，她正无聊的打量着这的装修风格，不出她所料，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装饰品，马戏团风格的，几个上世纪畸形秀风格的小雕塑杂乱的堆在一边，侏儒和巨人都穿着颜色艳俗的天使戏服，一个踩独轮车的双头女孩雕像被钢丝或棉线吊在梳妆台旁边，镜子上用荧光笔写了几个大字，但她没看清楚，许是一句诗，一个线索，计划的一个步骤，或者根本毫无意义，然而玛利亚并不在意这个，眼前的青芥辣男孩更吸引她的目光。
“谢谢你，”她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假笑，“作为回礼，请容许我请你吃晚饭。”
“不。”酷哥，也就是红头罩，后退了一步，让自己远离了这个女人——女非人的影响范围，辞简义赅的说。
玛利亚的脸上仍然保留着笑意，带着十分微妙的危险感，丝毫没有因为被对方拒绝而产生的尴尬，恰相反，她或许更多的燃烧起喜悦，因为强迫别人很坏，却很有趣，尤其是在对方发现她确实带有一定恶意时。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玛利亚无法察觉，但死而复生过的红头罩却能够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不自然感，相对于暴露往日里隐藏的一面，她现在的样子更类似于以坏的方式将某种情绪发泄，然而在他采取有效措施之前，她的脖颈突然浮现了一串荧绿的古代文字，它们的光越来越暗，而玛利亚——红头罩看见了她胸前的铭牌——则变得越来越平静。不太客气的说，她看着像是一只刚咬完狼的脖子的患有双重人格的绵羊。
纳莉贝鲁并不愧对占卜魔女之名，因为她的魔法虽时常带有奇异的负作用，但总会在意料不到的时候发挥作用，比如，有效期是三十年的保护魔咒。玛利亚一直以为那是某种抵御致死伤，也就是必死属性伤害时会触发的力场保护盾，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早在她在大导师门下修习魔法时，就曾发生过她受所研究的恶属性魔法影响，与自己的真实有所偏离的情况，而这个魔法正是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这只绵羊用手捂住脸，惊慌失措地向他道歉，甚至磕磕绊绊得连英语都说不通顺，她可怜兮兮地抬起头，说：“给我一个请你吃汉堡的机会。”
红头罩几乎怀疑这女人是不是除了身患双重人格外还智力受损，也许听力也有点问题，于是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不。”
玛利亚迅速且无情的恢复面无表情，甚至小声的咋了舌，但刚刚的恶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困惑。她继续说：“那我请你骑扫帚。”
“……不。”红头罩沉默了一下，仍然态度坚定的说。毕竟，骑摩托可比骑扫帚要酷炫得多，而且，坐在年轻女人的扫帚后座……他都不知道红罗宾会用什么眼神看他。
“请你骑扫帚，然后我把蝙蝠侠架住让你捏他的蝙蝠耳朵。”玛利亚固执地开出新的条件，对于她来说吃了一个孩子的午饭是一件非常糟的事，她饱受良心的谴责，还有对于男孩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把三明治给她吃的精神深受感动——她显然忘了这是因为她自己向joker提出要吃三明治。
红头罩再次沉默了，这使他看上去像心动了一样，但实际上他只是在思考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烦人。他再次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她。
这下轮到玛利亚沉默了，她实在想不出新的条件，只好回忆纳莉贝鲁和joker，她为数不多认识的人里较有趣的两位，好找出一个能让他心动的条件。
她思考了足有半分钟之久，犹犹豫豫地开口：“我可以给你爱情魔药……不过是一次性的，我知道你和蝙蝠……”
在她说出更让红头罩不可思议和暴怒的话之前，红头罩恶狠狠地打断了她，他的语气活像是要吃了她或打断她的鼻梁，他说：“闭嘴，吃汉堡，可以。”红头罩不得不缩减自己要说的话，以免他忍不住按着她痛殴一顿，同时破口大骂。
玛利亚自然没发现他的愤怒，只觉得青芥辣的味道在整个房间弥漫，但在开心之前，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那，爱情魔药……？”
“不需要！！”红头罩近乎要怒喝般高声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恋爱有风险，胡说需谨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