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时空洞》听雨淋漓

13、进击的巨人②

　　今天亨利又来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个帅气的让人不爽的人。他竟然喜欢露丝，我才不会承认呢。绝对会一直叫他“亨利叔叔”的。露丝才不会和叔叔在一起。

　　亨利说要带我出去玩，别听他瞎说了，这里本来就这么小了，能去到哪里玩呢？再说了，我答应了艾伦和三笠，和他们一起去砍柴的。可惜阿尔敏不能一起去。

　　今天是露丝的生日，我特地问了一下三笠的意见，三笠果然没有少女心，我还是自己给露丝挑礼物吧。可惜却再也没有找到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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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我去营救其他人，你呆在船上。”

　　亨利放下我，似乎不想再面对我。大概是因为我根本没有挣扎的行为让他更觉的愧疚吧。脑袋好疼，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雨大概每次都会和着人类发出的悲鸣降落到地上，我大概是得了什么病吧。对于露丝的消失，内心仿佛已经习惯了，竟然再也没有感到痛苦。浑浑噩噩度过了一段时间，我其实对时间并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后来遇到了艾伦和三笠。艾伦的眼睛里跳动着复仇的火焰，三笠坚定地站在他身旁。

　　“我要把巨人全部驱逐出去！”

　　再后来遇到了阿尔敏，幸好阿尔敏的爷爷还活着，我们四个人被送去劳动，以换取生活所需的食物。我把干面包递给阿尔敏。

　　“你知道的，我的话，不需要那么多食物。”

　　大概过了两年，艾伦拉着我们迫不及待地加入练兵团。

　　期间三笠剪短了头发，英气十足，艾伦经历了一些倒霉的事情，阿尔敏体力还是差一大截，但理论知识丰富，同期的训练生里有几个有趣的人，比如说白薯女。

　　第一天的时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报告教官，是白薯！”
　　“我是问，为什么会拿着白薯！”
　　“报告教官！我在厨房发现了它，因为还是热着的，想着要趁白薯热的时候把它吃掉！”

　　最后，白薯女听到晚上不允许吃晚饭的时候露出了比世界毁灭，巨人来袭还要绝望的表情。至少让我稍微忘记了露丝。

　　就像绝望中渺茫的希望。

　　某天晚上，艾伦坐在床铺上，很久之后，他才轻轻地问我。

　　“乔，你睡了吗？”

　　“还没。”我和他分到了一间宿舍。

　　“乔，有时候我总是会梦到妈妈对我说‘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我果然还是无法放下，我想把巨人全部都驱逐出去！”艾伦说。

　　“不错的想法，希望你看到巨人之后还有现在的勇气。”我一如既往地打击他。

　　“你这家伙一点都没变。乔，我们一起加入调查兵团吧。”

　　“调查兵团吗？调查兵团啊。”

　　快逃，活下去！

　　“……我想加入宪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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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不认识你？”虽然说着无礼的话，但是我摇了摇头，有点不知所措。

　　站在远处的女人摇了摇头，非常慢地比划着。就跟她不会说话一样。

　　“啊，你不会说话啊。”看着女人的眼睛里流露出忧伤而不是尴尬和窘迫，我非常地不理解。不理解她为什么不露出更加难堪的样子。“原来是个哑巴。”

　　女人眼中的忧伤越来越浓郁，她摇了摇头。既没有冲过来给我一点教训，也没有恼羞成怒，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放松了对这个弱者的警惕之心，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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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合——”教官大喊着。

　　经过几天的训练，我们都熟悉了将来的战斗方式。正如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不知道战争的残酷，眼前的这群新兵蛋子身上还没有士兵应有的气势。我们要开始实战了。

　　艾伦眼中迸发出炽热的光芒，三笠永远沉默地站在艾伦身旁，阿尔敏虽然很害怕但至少坚持了下来。

　　直到五年前出现的巨人再次出现，破坏了人类的第二面墙壁，巨人蜂拥而入，历史总在重复的上演，无法抑制的悲伤和愤怒充斥着心头。这次，哪怕只有这次要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人类的悲剧。

　　巨人的弱点是后颈脖，薄薄的刀片也正是为了给巨人造成伤害，一击必杀。巨人这种生物既没有生殖器也没有胃，也就是说进食根本是不必要的，也不知道它们如何繁衍。

　　也就是说，巨人在单纯地在猎杀人类。

　　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巨人将会把我的朋友吃掉，我并不知道，我与眼前正在欢笑的大家正在享受最后的时光。

　　“乔，这次结束后去喝一杯吧。”
　　“不了，还要等下次有机会。”
　　“别这么扫兴嘛。你看看人家，我们这群单身汉不趁着年轻浪一浪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羡慕别人有女朋友啊。”
　　“喂喂，别嘲笑我啊，混蛋！”
　　“好了，有没有要道别的人，现在赶紧去吧。一会儿出发了就没机会了。”
　　“等回来再说吧。我一定会把你拖去喝一杯的！等着瞧吧！”

　　我抬起头，天空和那时一样。
　　“乔！我们来比比，看谁杀的巨人多！”
　　“好啊！开始吧！”
　　“别偷偷开始啊，混蛋！”
　　刀片划过后颈脖，溅出的鲜血不久蒸腾干净。二十九个。
　　“别过来！小心！”
　　“什么？”他刚想问我，却觉的身体轻盈了许多，小心什么啊？他的低头，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消失掉了。
　　是奇行种！我调转方向，发现自己竟然掉进了奇行种堆里。
　　“啊啊啊！救命啊！”
　　“是奇行种！啊啊啊！我的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本来以为自己有办法解决这些东西，却发现天真的自己可笑至极。刚刚还嬉笑的伙伴，转眼间变得残缺。

　　无力感要将我淹没，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要夺走我所珍视的东西！
　　“啊啊啊！去死吧！！！”
　　我跌落在屋顶上，被巨人抓住了……
　　黑暗中仅存的黯淡光线逐渐泯灭。
　　我们都是弱小的人类，和蝼蚁一样无用地挣扎。
　　弱小也是一种罪恶。
　　眼前巨人的脸孔无限地放大。
　　耳畔传来伙伴们绝望的悲鸣。
　　此刻人间已成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