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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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看着坐在床边的白小予，似乎想要确定什么一样。他纠结了一下才开口：“白，托尼说你加入了复联是吗？”
“是的，队长。”白小予点点头，他想起自己为什么要加入复联，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头。
史蒂夫的表情反而更加纠结了，白小予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这个表情：“队长，有什么不对吗？”
他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比如复联是不能随便收人的，脸上的神色都有些紧张。
“不，没有什么不对。”史蒂夫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咳了一声，“就是，弗瑞，神盾局的局长想要和你见一面。”
娜塔莎和鹰眼不在，弗瑞现在对于复联也没有什么消息来源渠道。再加上现在白小予回来了，他对于拿到第一手情报的心情就更加迫切了。所以他才会着急着想要见白小予一次。
史蒂夫上次回去交任务，也就是白小予还在昏迷的时候，弗瑞就和队长说过这件事。加上昨天晚上听说白小予醒了，而且他们又拿到了九头蛇的情报，所以当天晚上弗瑞就说要来见白小予了，只是被史蒂夫拦下来了。不然当时来的就不只那位特工一个人了。
他纠结的地方就是他知道弗瑞的见面不只是单纯的见一面，问问白小予的基本情况。他的询问中，百分之八/九十是伴随着盘问的。其实这本就无可厚非，他们本职工作就是负责国家安全，像白小予这样踪迹成迷，还掌握有强大力量的人，肯定是有一定的防备的。但白小予年纪不大，而且又是才加入复联，史蒂夫怕到时候白小予以为他们不信任他，然后出现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白小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在复联一的时候就知道有神盾局，甚至一代复仇者都是神盾局集结的，他以为只是因为自己加入复联所以要去见一面背后的大boss。就像你去公司上班，也肯定要一面你的顶头上司是一样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局长？”白小予点了点头，问道。
“就等会儿我们从医院出去就去，可以吗？”史蒂夫看白小予的脸色还有些发白，仍然有些担心。但是弗瑞昨天已经退了一步了，要是今天再不过去，他觉得可能弗瑞会直接找过来。
为了避免他和托尼吵起来，史蒂夫还是决定把白小予带到总部去。
“你身体受的了吗？”
“当然，我身体没问题。”白小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面露难色，“就是我没有其他的衣服了。”他唯一的一套还因为全是血迹，已经没办法再穿了。
“哦，托尼让我来的时候带给你带了衣服。”史蒂夫被白小予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给白小予带了衣服。他从那个透明的鱼缸里拿出两个袋子，“这是托尼的衣服，但他没有穿过。你和托尼身形比较相似，而且我们不知道你的尺码，你先穿这个将就一下，到时候在去帮你买衣服，行吗？”
“好的，谢谢。这是，哦，是早餐！”白小予道了谢，把那个装着和托尼一样的腌黄瓜三明治的口袋放在桌子上，先拿着衣服去卫生间换了。
史蒂夫坐在那里等了一下，没等到托尼回来。于是站起来去，走出去看了看。
他一开门就看到正站在门口，抱着手臂和司马懿对视的托尼。说是对视，其实是托尼抬着头看着司马懿，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司马懿脸上的表情就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托尼？”四倍的洞察力让史蒂夫瞬间就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句托尼的名字。
“哦，队长。你出来了，白呢？”托尼看了他一眼，才看见走到他背后的史蒂夫。
“他在换衣服。你不是说出叫医生了吗？”史蒂夫看着这里除了司马懿和托尼就没有其他人的走廊，疑惑道，“医生呢？”
“我让老贾去叫了。”托尼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一出来就和司马懿打了个照面，然后两个人就开始相互对视（别问，问就是系统没给翻译器，谁都听不懂谁说话）的尴尬情况，“贾维斯。”
司马懿虽然听不懂托尼在说什么，但他能听懂“白”这个发音，再加上白小予应该是来了这间房间。他猜测着两个人就是在谈论白小予，于是他张了张嘴，还没问就听见了白小予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队长，斯塔克先生？阿懿，你们在这儿干嘛？”
他侧过头，正好看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白小予。少年像是注意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霎时间，那个从泛黄的回忆里硬生生扣出的灵魂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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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小予坐在史蒂夫开的车上时，突然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手里还捏着半块三明治，另外半块被他分给了司马懿。他看着自己手上已经空了玻璃瓶，想起队长说这个颜色比他参军时见过的神奇的草药熬的汤的颜色要好看不少，他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队长，你现在的年纪可以开车吗？不是七十岁就要吊销驾照了吗？”
史蒂夫沉默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大概过了两三秒，他才开口：“我的身份证上只有二十五岁。”所以在法律上来讲，他还不是超龄驾驶。
“那你有驾照吗？”
车里的空气安静了一两秒。
“白，你有驾照吗？”史蒂夫突然问道。
“平行世界的算吗？”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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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到达神盾局总部，三曲翼。史蒂夫拍了拍坐在副驾驶上快要睡着的白小予，温声道：“白，醒醒。我们到了。”
白小予脸上的表情很放松，甚至连嘴角都微微翘起，一看就知道做了个美梦，连史蒂夫都叫了他两声，他才挣扎着从睡梦中醒过来，但眼神还是有些迷离。
“到了吗？”白小予的声音似乎还有一点点嘶哑，像是有很久没有喝水的人，但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嗯。我们下去吧。”队长看迷迷糊糊还笑的格外开心的白小予，调侃道，“白，你梦到什么好事了吗？”
白小予脸上的表情更柔和了，他像是眼神里带着怀念，眉眼弯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甚至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要是一直睡在梦里就好了。但这个念头生出来的瞬间，他就笑着否决了，毕竟他很清楚梦里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海市蜃楼，空灵缥缈地让人看不见任何实物。
但是疲倦感像是跗骨之蛆一般，不管他怎么搓自己的脸都没办法消除。连有人上电梯了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朗姆洛。”史蒂夫看着上来的特工，发现是自己认识的同事，向他打了个招呼。
“哦，队长！”被队长称作朗姆洛的男人穿着作战服，紧绷的衣服勾勒出了他健硕的身材曲线，一看就是个型男。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意外的有些憨厚。
“你最近有任务吗？”他按了自己的楼层，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站在史蒂夫背后，几乎快要把脸怼到队长背上的白小予，露出一个笑容，“回来交任务？”
“不，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史蒂夫让开位置，无奈地看着站着都快要睡着的白小予，“我是带白来见弗瑞。”
“嗯？”白小予只觉得面前突然一口，眼前失去了阴影。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情况。
朗姆洛在看清楚白小予的脸瞬间，他的表情格外的精彩，但是毕竟是特工，还是在电梯的里的两人发现异常之前，变回了正常的表情。
主要是史蒂夫的注意都在白小予身上，而白小予眼睛都是花的，也没人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白，这是神盾局的特战队队长，朗姆洛。”史蒂夫指了指朗姆洛，“这是白，白小予。复仇者联盟的新晋成员。”
“你好，你好。”朗姆洛脸上扬起一个热情的笑容，“你就是当时在纽约之战时的那个鱼人吧！久仰久仰！”
白小予当时在纽约之战的图片在第一时间就被托尼给删除了，连神盾局都没有白小予的正脸照。但是当时鲲的图片没有被删除完，主要是太多人看见了，甚至有人给鲲取名为“生命之舟”，叫白小予叫掌舵者。
但是经过大部分人觉得不贴切，毕竟这个称号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个鱼和人的组合。于是一个格外贴切并且接地气的名字产生了——鱼人（fish man）
虽然有人质疑这个名字不怎么好听，但是只是少数人的意见。在群众的意见面前，就像是丢进湖水的小石头，只溅起一点点水花，之后无事发生。
白小予和史蒂夫都愣了一下。白小予是之后不在这个世界，根本不知道这个事，而队长是常年断网和大家不再同一个服务区。两个人都没听过这个说实话太过于接地气的称呼。
甚至连白小予的瞌睡都被吓醒了。
朗姆洛看着两人有些奇怪的脸色，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他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史蒂夫率先回过神来，他冲朗姆洛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而已。”
他想起大概有一段时间，托尼和克林顿关于一个什么打过赌。他当时路过顺到听了一耳朵，好像是什么“鱼人”和“掌舵者”，后面他还见到托尼指挥贾维斯给“鱼人”这个选项投票。那个时候他还以为是什么其他东西，结果是白的代号。
他看了一眼一脸难以置信的白小予，有些愧疚地想，要是他多听一会儿可能就能阻止托尼他们胡闹了，毕竟代号相当于超级英雄的另一个名字。
朗姆洛本来还想再听听他们要说什么，结果楼层到了。为了不让队长他们怀疑，他只好下去了，在电梯关闭之前，他听见队长说了一句“让他们负责……代价……”。
负责什么？朗姆洛心头警铃大作，他以为他们在说昨晚的行动，难道是昨晚的行动泄露了什么不能泄露的东西吗？
他飞快地转身，大步向前走去，打算和自己的上司汇报一下他听到的对话，让他早做准备。
至于队长到底说了什么？
“白，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可以重新取一个。到时候这件事让托尼他们负责就好了，毕竟他们还拿这个打过赌，代价还只是两罐小甜饼。”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 3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