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三部分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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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跟我预想的结果一样。]
C.C冷冷的声音和周围的人担心大相径庭，不合时宜地从角落里爆发出来。
枢木朱雀乘坐直升飞机回来时，已经天黑了，这时候外面还下着绵绵的小雨，滴答滴答落在窗户上毫无动静。
他是晕着回来的。按照驾驶员的话说，他看到枢木朱雀被一个看不清脸的黑发男人抱回了直升机停放的地方，那个男人只是说了句“让他好好休息，别让他再出现了”就转身离开。据说那个男人瘦高瘦高，白种人，好像有紫色的眼睛。
房间里明亮却不乏昏暗的灯光在头顶照耀，周围一律素色温暖色调的装饰。娜娜丽坐在窗边紧紧握着朱雀的手，盯着他依旧沉睡的脸，不一会儿就不顾形象地哭了起来。
旁边的人们赶紧安慰她。
[都怪我，我真不应该让他去……]
[女皇陛下啊，这不怪您，是枢木朱雀一直要求去的……]
[都怪我……]她的声音变小了，但呜咽的声音更大了。
接着C.C就扔出了这句好似冷漠无情的话。
除了昏睡的朱雀、哭泣的娜娜丽，周围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好几种颜色的眼睛最后都不约而同地把古怪的目光落在C.C身上。
娜娜丽从朱雀的手中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像雨后的葡萄，她莫名又陌生地微微转头，问身后的C.C：[你为什么这么说？]
[以鲁路修的性格……嘁……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可能让朱雀去打扰他吗？]C.C说完，周围的人愣了愣，接着一致认同。
[还有呀，就算朱雀真的让鲁路修有点动摇，鲁路修也不甘愿因他而动摇，所以他把他弄昏了送回来，然后要求他再也不要出现……]C.C下结论似的伸出食指：[所以想以谈判的方式来劝和鲁路修，那是不可能的。他既然说要毁灭世界再重建，他就一定要做到……我们布里塔尼亚，只不过是他的头号猎物罢了。]
柯奈莉亚一边听着C.C的见解，一边看着娜娜丽已经挂满泪痕的小脸，忍不住过去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基诺也附和道：[娜娜丽不要哭了，朱雀还没死呢……你再哭……感觉好像在送葬似的……]
基诺说罢，发现原本落在C.C身上的目光都狠狠地瞪向他。吓的他赶紧后退几步躲在卡莲身边。
基诺好像为了表示刚才说话鲁莽的抱歉，接着加上一句：[其实……鲁路修能亲自送朱雀回来……说明他……对朱雀还是有情有义的……]
不用过多考虑那个人的容貌，仅仅一个黑发就能让人自然而然联想到那个人。
帕诺和林第一次来皇宫，彻彻底底被皇宫的壮丽所吸引。他两只本来就很华丽的蔷薇色眼睛变得更加绚丽。他左看看有看看，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恨不得一下子多生出几只眼睛，把周围的景色看个够。
长时间呆在死神的家，死神家里除了白色的骨架就是黑色、黛色，而且这黑色黛色占了大部分的空间……黑色的泥土般的墙壁，黑色的家具，黛色的门……除了有一扇黛色的门后是灿烂而耀眼的蜡烛，其他给人的只是沉闷。帕诺和林如今被皇宫的景色深深迷住也就不奇怪的，更何况，皇宫的景色是超脱其他地方的。
[我们要住在这里吗？]他的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
[嗯。]阿尼亚无所谓地回答着。
[我们能永远住在这里吗？]
[除非你想让战争再持续几十年。]
虽然听出阿尼亚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和不满，可帕诺和林还是止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太兴奋了！而阿尼亚望着这银发的小鬼左蹦右跳还是在心里哂笑他没有见过世面。
阿尼亚的接到的命令是到达皇宫后休息几小时就马上穿上驾驶服、驾驶Knightmore去蓝港附近的“埃斯修尔镇”支援战争。
阿尼亚为了方便，到了皇宫的临时住处就马上换上驾驶服，然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休息。
可身边一直有一个类似老鼠啃东西的声音让她心烦意乱。
[别吃了！帕诺和林，你从来就一直没有停过嘴!]阿尼亚好像头一次用这么坚硬的口吻说话、而且第一次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帕诺和林委屈地放下苹果，阿尼亚觉得自己有些过硬了，于是草草说了抱歉把目光转到窗外。
[阿尼亚姐姐……]
[阿尼亚！]她再次纠正。
[阿尼亚……]帕诺和林声音低下去了，接着问：[你为什么要穿这么奇怪的衣服呀？]
[支援战争。]
[战争是什么？]帕诺和林睁大好奇的双眼，又让阿尼亚白了一眼。阿尼亚觉得好生奇怪，这个小鬼为什么总是什么都不懂，按理说他再笨也应该知道战争吧？而且按他说的年龄——13岁，本来就出生在战争年代。
可阿尼亚不知道，这个“13”岁，被帕诺和林去掉了一个“0”。
[斗争和杀人。]阿尼亚觉得战争有些不好解释，就这样简单地说了。
[你要杀人去吗！]帕诺和林惊呼一声。
[是呀。]又是无所谓的语气。
帕诺和林急了，他大声说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阿尼亚真有点烦了。
[杀了人……杀了人……你死后会很痛苦的！]帕诺和林脸都有些红了。
对方同样红色的眼睛转了转，觉得小鬼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闭上眼睛——她毕竟再过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可帕诺和林不管对方怎么想，他还是在说。
[杀了人是不能得到原谅的，必将下地狱！死神不会原谅你的，他只会让你感受到痛苦。凡是杀过人的人□□死亡后灵魂都是十分悲哀的！]帕诺和林听过杀过人的灵魂的呻吟，那种声音比任何鬼魅的叫声更让人恐惧、内心震荡，而由此也能理解那些灵魂是多么痛苦。
他大概是基督教的教徒吧……阿尼亚想，依然闭着眼睛。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感到有些不安，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作用害怕、还是帕诺和林讲的像真的似的。
阿尼亚终于睁开眼睛，对上了帕诺和林异常坚定的目光。
她打了一个小小的哆嗦。
[阿尼亚姐姐，你别杀人……我不想看到你痛苦。]
[……我已经杀了很多人了……]阿尼亚把目光再次望向天花板，壁纸的花纹类似蛛网，[多的我自己都数不清。]
[那赶紧忏悔呀……]
阿尼亚突然从床上做起来，盯着帕诺和林一字一顿道：[我不信基督教。]
[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粉红头发的女孩不管对方下面要说什么，马上打断，质问般地问：[什么死神，灵魂，我不信。根本没有那种东西。看你说的头头是道，我也不能阻止你。你是基督教教徒吧？你关心我我很感激，但是我不想了解基督教。]
[阿尼亚姐姐……我没有说基督教……]帕诺和林的表情好像委屈的都要哭了。
好了！阿尼亚伸出手示意他停止说话，然后眯起眼睛：[你说的真的像真的似的，呵，难道你认识死神吗？]
顿时帕诺和林瞪大了眼睛，他突然想起，死神对他说过：从此当一个普通人，不能说任何关于死神的事，而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发觉自己做错了事，他赶紧用手捂住嘴。然而对面还有阿尼亚审视的目光，帕诺和林纠结了好一番，最后摇摇头。
阿尼亚眯起眼睛，然后向后躺，弹簧床被震得微微弹起。
[别打扰我休息，出去到院子里玩吧。马上离开。]她下了驱逐令。
帕诺和林只好走到门口，推开它，然后关上。在最后一点缝隙的时候，他看着缝隙里的阿尼亚，默默地做祈祷。
东方的天空蒙蒙亮了。朱雀醒了过来，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当看到熟悉的房间景象，他惊讶了……
回来了？他想，这时候发觉自己的手被一个人紧紧握着，朱雀微微转头，看到娜娜丽。
对方应该睡熟了，趴在窗边，但依然在小小地抽泣。
[对不起，娜娜丽……]朱雀说着，然后把手轻轻放在她亚麻色的脑袋上。
对方突然抬起头，瞪大水蒙蒙的双眼，看到朱雀醒了她又落泪了。
[对不起，娜娜丽……]朱雀又说了一遍，伴随着一个苦笑。
[不，你不要说对不起，怪我，都怪我……]娜娜丽说着哽咽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见哥哥……哥哥……他太危险了，我应该考虑到的……]说着说着她声音变小了。
[我……]也不该太自信。
不过太好了，朱雀你除了晕过去身上没有什么伤。娜娜丽说着这个笑了：[我看你晕过去还以为你伤的很重……]
没有伤？朱雀觉得古怪，明明和小勒打的那么凶……那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了：又是鲁路修帮的自己。
但朱雀心里没有预想的感激和感动。
朱雀和娜娜丽在她上朝前又说了一会儿话，两个人说完正事后就几乎没话说了。都在尽力地没话找话。
从谈话中朱雀知道，战争的情况更加糟糕，修奈泽鲁的动作更加大。
[好了，就说到这里吧，我要去会见大臣们了……届时我再来看你。]娜娜丽说。这时候安琪儿出现了，她推着娜娜丽离开。娜娜丽在消失之前依旧转过头给朱雀一个阳光般的笑脸。
朱雀也回给她同样的笑。
然而当门关上的时候，朱雀内心不好的预感犹如翻腾的乌云，来的突然，让他感到窒息。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情。
但愿是……错觉。
娜娜丽被安琪儿推着，坐在皇位上，放眼向下望去，每个人的面色都那么阴沉。与显眼的红色地毯和金色装饰形成鲜明的对比。
阴沉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国内的事情根本不容乐观。
可娜娜丽总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娜娜丽要求所有人都可畅所欲言。
[美利坚已经轰炸了我国十分之一的领土了，陛下您说到底要怎么办？！]一个大臣突然这样说，弄得好像打不过美利坚是因为娜娜丽的过错似的。
[那我们只能集中兵力来继续对抗啊……]娜娜丽说。
[可是几乎全部的兵力都支援了，为什么还是没有长进？]
[全部的，开什么玩笑？！]娜娜丽吓了一跳，接着他发现这个大臣就是管理兵马调动的——明明掌管军事如今做不好却在这里质问她？娜娜丽顿时感到异常恼火：[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你负责，我不是早就把这个权利交给你了吗？！我那么信任你，你如今出了问题怎么能责怪我？！]
[您不是早就把我这个权利给了别人吗？我连关心一下都不行吗？]那个大臣也有些恼火了。
给了别人？！娜娜丽惊讶极了，马上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天前。大臣撇撇嘴。
[为什么我不知道？！]娜娜丽瞪大了眼睛，扫视了所有人，压着火气，接着问：[究竟是谁把兵马调动权不经我同意擅自给了别人？！现在掌管兵马调动的人马上站出来！]
所有人接着窃窃私语，半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人站出来。
当娜娜丽等得不耐烦时，前第八皇子歪了歪脑袋，出现在队伍之外。他趾高气昂地又向前走了几步，理直气壮道：[我——]
[谁给你的权利？！]
[是我，娜娜丽。]惊讶地看着修奈泽鲁也出列，他甚至直接称呼了娜娜丽的名字，所有人一阵唏嘘。
[安静！]娜娜丽大声说，效果不错，大厅又安静下来了。
[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擅自篡改我的命令？]她质问。
修奈泽鲁优雅地一笑，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方便我调动军马，方便我做事。]
看来对方已经挑明自己要反叛了。
娜娜丽不想在现在就闹的天翻地覆，她决定把人们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战争上来，接着她对前第八皇子说：[既然兵马调动权在你手里，为什么用了全部的兵力现在战况都没有长进？]
第八皇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他紫色的头发让他的面孔显得十分恐怖。最后他冷笑一声，轻声道：
[还不是……你……]
娜娜丽没有听清，她说：[麻烦你大声一点。]
第八皇子高傲地仰头，大声说着：[都是因为你白痴一样的统治！以你的统治！比现在多十倍的军队也打不过美利坚！]
当众羞辱。
娜娜丽脸色煞白。
第八皇子不顾周围人的唏嘘和娜娜丽的已经要烧起来的怒火，继续大声说：
[你当皇帝实在是个错误，你当上皇帝后除了说一些绣花枕头般的理想理论你做过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你还欺骗所有人，让枢木朱雀这个日本叛徒当Zero；一个Azreal都不能阻止他，你当女皇你好意思吗？！]
突如其来的辱骂和质问让娜娜丽不知如何应付。她只能任由对方继续。
[如今美利坚攻打我们，你根本不懂得军事，只会把宝贵的军事财富扔给别人处理，你才是应当处理的人！而你什么都没做！如今只会在这里怪别人！]
摆明了挑衅。
[你太过分了！马上给我住口！]第五皇子维克多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站出来指着第八皇子吼道。[你没有资格在这里狂吠！不经陛下同意就随便取得兵马调动的权利不判你们死刑已经不错了！]
修奈泽鲁发觉自己的家族内部要起内讧，于是拍了拍第八皇子的肩膀：[好了，不要这样……]
[我还没说完呢！]第八皇子毫不客气地甩开修奈泽鲁的手，这一瞬间，维克多确认自己清楚地看到修奈泽鲁欣慰的笑——故意的，故意的！故意摆出善解人意的姿态！他才是最大的受益人和幕后的策划！
[你犯了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两个！！！！]维克多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很重的重音。
[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帝国的明天！我可不甘心让布里塔尼亚几百年来积聚的财富全让这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糟蹋了！我宁可犯法我也不要让兵马权浪费在别人手里！]第八皇子说。
[她应该去死！]
[这样才能少一个碍事的人！]
他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
维克多听完脸都铁青铁青了，他挥了一下手，大吼道：[卫兵！马上把前第二皇子和前第八皇子这两个叛徒拖出去关进牢里！]
然而没有动静。第八皇子哼笑了一下。
[卫兵！？你们到底听见没有？！我以辅政大臣的名义命令你们！]
然而还是没有动静，明明看见外面站着一派卫兵，但怎么都喊不动，难道他们都是蜡像不成？！维克多瞪大了双眼，这时候第八皇子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你给我住口！]维克多吼道。
可八皇子依然笑的没完没了，笑的前仰后合。
[都给我安静！]娜娜丽终于忍不住了，她苍白的手指抓着轮椅的扶手，吼道。
依旧没有安静，根本没有人听她的。娜娜丽觉得自己全身都麻木了。
第八皇子似乎终于笑够了，他再次抬起自己凌厉的紫色眼睛，瞪着、带着嘲讽和不屑瞪着她：[还有一件事，刚才没说完的……]他又向前一步，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都安静地听清楚。]
人们居然安静了！！
他把头转向娜娜丽：[女皇大人……女皇陛下……请允许我最后如此称呼您。枢木朱雀昨天失踪了……今天又回来了……请您告诉我们，他昨天去哪里了？]
[这是他的自由，跟你无关。]惊讶和唏嘘不断。
[……你是不敢说吧！！！]八皇子肆无忌惮的声音再次爆发：[好吧，既然她不想说，那么我来告诉你们：枢木朱雀昨天代表布里塔尼亚去美利坚和Azreal谈判！]
大厅里不约而同爆发了“啊——”的声音。
[你们大家说说，这样的女皇，一点也不信任我们。这样重要的事情她交给一个欺骗过我们的人！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根本不想为布里塔尼亚为世界好！她只想要权利，要她自己随心所欲的权利！她想独裁！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我要替天行道，即使对方是我的亲人！]
娜娜丽脸色苍白，她觉得有些眩晕了。
一旁的安琪儿赶紧用手绢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
[娜娜丽！你最好现在就宣布你退位，让位！不然，别怪我无情！]
她听到下面人的唏嘘，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人都在说“娜娜丽不可靠……”她顿时感到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我退位了，那谁可以、谁又有资格担任布里塔尼亚皇帝呢？！你吗？！]娜娜丽用她最后的力气高声质问第八皇子。她其实已经看到站在前面的修奈泽鲁，微笑着，微笑着……对，就是他，他们想让他当皇帝。但是，决不承认！
[当然不是我！是修奈泽鲁！！]第八皇子大声宣布道。
果然……
又有声音在说“修奈泽鲁的确比娜娜丽可靠……”
娜娜丽绝望地闭上眼睛——天真的塌了。
[该死的家伙！闭上你的嘴！]维克多冲过去把第八皇子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第八皇子依旧在笑，翘起的嘴角上血迹流淌在红色的地毯上，他站起来揉了揉红肿的脸，冷笑道：[打的好，打的真舒服……]
维克多不相信曾经乖乖巧巧的第八皇子居然变成了恶魔一样的人物。
这时候他感觉到身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扭头一看，是卫兵？！刚才呼来喝去怎么都不动弹的卫兵！他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第八皇子——笑的无比灿烂。
明白了……
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兵马调动权到了别人手里，为什么“全部”的兵马都不能打败美利坚。
[支持修奈泽鲁成为皇帝的人站出来！]第八皇子喊道。
[你闭嘴！]维克多即使被抓着，他依然大喊着。
声音过后，很多人，很多人，很多人都站了出来……
天塌了，塌陷的没有一点完整。
娜娜丽流着泪笑了。
很多很多卫兵都冲了进来，把没有站出来的人抓了起来，五花大绑地带出去……
修奈泽鲁带着温柔的笑向前走，走近她——不，是皇位。
他示意安琪儿把娜娜丽推开，这个地方只属于他一个人。
安琪儿瘦小的身躯颤抖，最后坚定地摇头：[你这是篡权！篡权！篡权！]
[政变……]修奈泽鲁依旧温柔地纠正。
“叛徒”全部被押走了，只剩下修奈泽鲁的支持者，然而台上多了两个碍眼的人。
八皇子咬着牙，咒骂娜娜丽是多于而该死的人物。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枪，对准娜娜丽。
扣动扳机。
八皇子的射击向来百发百中。
这次却打错了人。
安琪儿在他抽枪的时候跑到娜娜丽前面。
最后她躺在娜娜丽脚下，血水把红色的地毯染的更加鲜红。
娜娜丽呆呆地看着。
流泪大笑。
失声痛哭。
朱雀知道，天已经塌了。
在无数的士兵包围了他们的时候，拿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
朱雀让尤菲站在身后。
基诺让卡莲站在身后。
他让她站在身后……
娜娜丽回来了，粉红的衣服上一身斑斑血迹。
[不是我的，是安琪儿的……]娜娜丽说，笑了，哭了。
发丝凌乱。
看到尤菲，修奈泽鲁还是愣住了，最后他微笑：[是Geass吗？]转向C.C。
[不是。]知道她没有撒谎。
[白羊宫是你们的新家。]修奈泽鲁对他的亲人们和亲人们的朋友们说。
[政变……你真厉害，修奈泽鲁。]朱雀说，“赞扬”道。
[你是想说我是叛徒吗？]修奈泽鲁微笑，[很抱歉，你的叛徒水准比我有过之无不及，我今生难以达到您的水准。]
[错误的方式得不到世界。]
[所以你们才失败了。]
[政变只会让人唾弃。]
[那要看什么情况。]
修奈泽鲁说，推翻贤明的君主是十恶不赦的罪过；推翻昏庸的君主是替天行道。
他说他是后者。
[野心家都自信。]C.C说。
修奈泽鲁•埃尔•布里塔尼亚，成为布里塔尼亚第一百零一位皇帝……
tbc.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三部分05.
